华夏之剑-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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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欧阳轩早有准备,“各炮,三发铝热剂炮弹五药包,瞄准匈奴骑兵军阵,自由发射”。随着咚咚声响起,须臾匈奴骑兵军阵上方在嘭嘭的闷声中出现了绚丽的白色焰火,接着是如繁星一样散落的火花。最后是亮光和浓烟在军阵中皱起。马惊人叫,其状惨不忍睹。接着又是两轮炮射,敌方军阵如同地狱一般到处都是溅落的火花,衣服马匹都在着火。看到这一幕羽林骑兵都有些惧怕,欧阳轩找来左副将霍信和右副将韩梁,命其率骑兵在阵外弓弩攒射,掩护投石机前移五百步。两人领命拍马而出,点齐人马,从两翼杀向已经混乱一团的匈奴军阵,在阵前一箭之地外弩箭齐射,让本就混乱的匈奴骑兵军阵更加混乱,两队人马在阵前交错而过,继续攒射。连续数轮的弩箭攻击后,方才在欧阳轩的指令下回归本阵,此时铝热剂已经燃烧的差不多,在弩箭打击下,出营迎战的四万人活者不足万人,在羽林骑兵回阵后,活者的匈奴人带着凄厉的惨叫声,打马向欧阳轩阵前冲过来。欧阳轩脸上抹过一丝冷笑。“全体弓弩齐射。亲兵,步枪自由射击”。这不到一万人的马队,还未冲起速度,在弓弩打击下纷纷落马。只有后军不足千人逃回营寨,欧阳轩将整军提前至距营寨只有五百步的位置,这里也是原来匈奴人列阵的前方。“命,投石机,装火油包,三弹,目标匈奴军营,自由射击”。随着吱吱嘎嘎的投石机牵拉配重声响起,一包包的陶瓷罐装的磷油燃烧弹放入弹槽,机括自由扣下。带着火苗的燃烧弹如雨般飞向匈奴军营。陶瓷罐中粘稠的油膏在空中即被点着,然后爆燃,磷粉闪着蓝色火焰飘散各处。只是片刻功夫,三轮燃烧弹造火焰已经烤的营外士卒和马匹有些难以承受,赶紧撤退至安全距离。
大火越烧越旺,已经烧至军营的每一处角落,惨叫伴着战马的悲惨嘶鸣,让人听着甚是难受。白磷燃烧的痛苦欧阳轩是知道的,真如跗骨之蛆,深入骨髓的疼。匈奴人因为信奉萨满教,所以安营扎寨也是按照教规没有留侧门。所以只能在大火中挣扎。欧阳轩没有等火停,而是直接收拾装备弹药,率军直接回营。刚行至营寨外围,前方探马来报,北侧左贤王部趁骑兵偷袭西侧军营时,率军包围了羽林军营。
第四十三章 平漠南回师长安()
“传令,全军备战,与西侧杀开缺口护送辎重营进营”。说完欧阳轩抽剑在手,立于队前。剑锋一指,“众将士随我掩杀”。
欧阳轩提剑冲在最前,其后是亲兵,后面是骑兵护送的辎重营。欧阳轩刚一接触敌军,有如神助一般,左劈右杀,如入无人之境,前方挡着非死即伤,率军直奔西侧营门,虽然围困的匈奴军阵很厚,但架不住欧阳轩如此的砍杀,况且也来不及打马冲刺,和步兵无异。不到一刻钟欧阳轩已经冲至营门前,守营军卒见是自己人,赶紧拉动绞盘落桥开门。欧阳轩和亲兵立于吊桥前看着大队人马进入营中,反身又杀回驰援而来的匈奴军中,左突右杀,将西门前的匈奴军阵搅了个天翻地覆。这些亲兵都是经过五年的艰苦训练,马上技能和欧阳轩差不太多。本来是要攻城的匈奴人哪受得了这样一群人的冲击,片刻功夫纷纷向北侧退去。在辎重营进入营寨后,两万名骑兵没有进营,韩梁命步卒关上寨门。与霍信一道带着骑兵随在欧阳轩身后猛冲砍杀。都是百炼之卒,相互之间配合的很默契,攻守有序。虽然不如亲兵个人能力突出,但是团队配合弥补了不足。西侧匈奴兵灾这种更狠的打法下退去。杀完西侧,欧阳轩拨马直奔南侧,这里匈奴兵在寨中步卒弓弩打击下,已脆弱不堪,只是一轮冲击即散,接着又冲向东门,这里有两名步卒校尉带着两队步卒列阵寨门前,用刀枪盾阵缓慢攻击,地上已经遍地匈奴军兵和马匹尸首。在欧阳轩军马一冲过来,匈奴人也不恋战,直接向北撤退。欧阳轩打马走到两阵中间,“周仲,马棠上前听命”。两名正在阵中指挥的校尉赶紧跑出军阵,拱手立于欧阳轩马前:“汝等做得非常好,进攻是最好的防守,深得某精髓。现任命周仲为步卒左副将,马棠为步卒右副将”。“谢将军,吾等不负将军所托”。
“火速回营,北门集合步卒。听本将命令,出门迎敌”。“诺!”。
下达完命令,欧阳轩带领骑兵从外侧直奔北门而来,这里是匈奴人主攻的的地方,在营寨弓弩打击下,寨前深沟内还熊熊的着着大火,令匈奴人无计可施,地上布满了中箭倒地的匈奴人,在欧阳轩带着骑兵出现的时候,匈奴人已经开始向后撤退,目测这里足有二万人。对于攻城匈奴人的办法不多,就是弓箭掩护,然后搭梯上墙,但是如果对方弓弩更强更多,反而会被压制。
此时天色见亮,温度还是很低。但是现在羽林军心里的火却是旺盛的,五万对二十五万,打的匈奴人一点脾气都没有,借着天光放亮,已经开始撤退。众校尉都在等着欧阳轩的命令,自然欧阳轩也不会让他们失望。留下一万步卒值守营寨,其他人带上装备全军出击。
等大军行至北侧匈奴营寨时,迎接的是近七万匈奴铁骑方阵。相距不足千步。欧阳轩命亲兵,架炮于阵前,两发铝热弹两发高爆弹,五药包,目标就是前方匈奴铁骑军阵。随着炮弹的炸响,匈奴人的混乱可想而知,别看人多,但也密集。四轮炮弹射击完,亲兵们收起炮送回后方辎重营。和其他人一起立于欧阳轩身侧观看混乱的匈奴军阵,到处都是火花,遍地的尸首,马嘶人叫,自相践踏,惨不忍睹。欧阳轩剑锋前指道:“步卒结阵掩杀,骑卒阵前弩箭交叉攒射”。“诺!”众将校领命,分头布置。
片刻后步卒方阵启动,辎重营跟在后面,还有尚能用的二百多投石机。骑兵和欧阳轩的骑兵自然不想落于人后,打马分左右两翼而出,在距敌阵一箭之地外转弯阵前,开始弩箭交替齐射。欧阳轩的亲兵则是步枪攒射,不需要很麻烦的上弦过程反复进行了五轮射击,步兵方阵已经拒敌阵五百步外,骑兵方才回到两翼防护步兵。投石机已经开始投掷黄色炸i药包,随着炸药包的炸响,匈奴人更加混乱,巨大的响声让至少一半人丧失了听力和行动力。有些直接被炸飞,残肢断臂如同雪片般飞舞。在拒敌阵还有300步时,欧阳轩命令停止行进。他可不想让还在燃烧的铝热剂烧到自己人。
此时太阳已然升起,混乱的匈奴人也渐渐恢复了秩序,但剩下的人已经不足两万。铝热剂的燃烧已然停止,幸存的匈奴人正在阵后重新列阵,准备冲锋。随着匈奴阵中一名老者的马刀挥落,匈奴铁骑打马加速直奔军阵而来。欧阳轩乐于见到这样的冲杀,带领着亲兵在中间,两翼骑兵在侧,分三路迎面冲击敌方骑阵。欧阳轩之所以没有再用弹药杀伤,就是怕回到中土后备不足,留着给那些龌龊的小人。
没有任何悬念,一支已经被炮火击蒙的骑兵和一支生力军对冲结果可想而知。再加上撞到如山一般的步兵方阵,结果可想而知。一个时辰之后战场恢复了平静,步兵军卒卸下装备,放到自己的马车上。开始打扫战场,按照欧阳轩的命令,掩埋了阵亡的匈奴人。由于人太多,只能合葬。左贤王是被欧阳轩生擒,欧阳轩没有参与战场的打扫,而是带着左贤王和其他被俘的几名匈奴王回了营寨。
在中军大厅内,几名匈奴王跪在厅中。“你们不知道是本候来此吗?居然敢重兵来犯”。
“神使大军至此,我等本不敢迎战,神使大军废中王庭,扫荡漠北东地。吾等甚惧,只是汉室差使与单于,顾事中行说游说单于,集匈奴全力方于此一战。指望断粮断衣的神使大军不战而降。。。。。。”。还没等一名惊魂不定的匈奴王说完,欧阳轩打断了他,反问道:“慢着,汝说汉室曾差使与单于?”。
“正是,使者为汉太子门客赵绾。以断神使军粮御寒衣物,归还被神使占领漠南东地为条件,请单于出兵剿杀神使”。
“你们都可曾知道此中缘由?”,欧阳轩通过通译询问匈奴诸王。
左贤王有些老迈,缓缓的说道:“先前听闻神使之威,以为是众口夸大尔,如今方知,神使之威匈奴不可及。可怜左谷蠡王,尚自视才能无比。某即以败,昆仑神不会原谅说谎者,不妨告之神使,今春出兵上谷渔阳皆是受汉室所请。非单于意愿,汉室遣使与左谷蠡王,说其出兵上谷,单于命某出兵渔阳。汉使曾言,朝无能战之将,此行必是收获颇丰。另言汉家平静太久,无战事军则怠,军卒不足一战,未曾想神使拜将出征之时即斩贵戚之属,与上谷锻训而未及征战,得过甚精兵,吾等服之。”。
“哦,原来如此。念及汝等也算豪士,给汝等一个痛快。来人,将匈奴诸王推出辕门斩首,按礼厚葬。传其头颅与匈奴单于”。“诺!”两边的亲兵上前将抖若筛糠的匈奴诸王拖了出去。左贤王再出门时言道:“谢神使成全!昆仑神不会原谅罔狞之人”。不一会儿数颗硝制好的人头呈了上来,“来人,找几个活着的匈奴军官将人头送往单于王庭,余者皆斩首厚葬”。“诺!”
数天之后,天气渐冷,第一场雪已经落下。这一次反击战,羽林军阵亡百人,伤五千与人。命人将阵亡者装入棺椁,放入车中带回家乡安葬。由于左贤王已亡,现在左贤王领地等于不设防,欧阳轩也不着急回去。而是带着大军携载辎重纵横呼伦贝尔草原,四处出击扫荡。将左贤王领地翻了底朝天。基本上领地上贵族的牛羊全部遭殃。通过鹿石指引,找到了左贤王王庭(在今天呼伦贝尔市东侧山谷内),由于军卒全部抽走,对于不设防的王庭,欧阳轩哪里能放过,在后世大兴安岭的一处山谷中血洗了王庭。说是血洗也只是对贵族和大部落的首领,找了一些懂皮毛熟制奴隶,熟制了十万多张牛羊皮,用毛对毛的夹杂芦花的方法每人做了一套防寒衣物。没有后勤补给,就只能省着用,后来干脆教士卒们自给自足。
在左贤王王庭一呆就是三个月,直到二月份等雪化时,才携带大量自行赶制的物资回程。众将校本来建议直取匈奴单于王庭,欧阳轩断然否定了。那里不是冬天能去的,在没有棉花和羽绒服的前提下,习惯了南方生活的士卒去了哪里,非战斗减员就得达到一半。
回程异常的顺利,这也多亏欧阳轩的政策。还未到牧民转场的季节,每经过一处冬季牧场时,都有贫苦的牧民拜于道边,朗声高诵,通过通译,才知道都是赞美神使解救贫苦牧人功绩的歌谣。由于有令在先,羽林军卒也严格执行,所过之处非贵族不得侵扰牧民生活。有时候晚间就扎营与牧民的冬窝子,晚上领着众将校与牧民共进篝火晚宴,跟着他们又唱又跳。得到了匈奴平民的极大信任,也为以后扫平匈奴奠定了群众基础。
等到五月份,夏季来临时,离开中土一年的羽林军终于看到了黄河。欧阳轩没有选择从上谷进入中土,而是沿着草原西行,一路上除了与牧民接触,同时在中王庭附近见到了君臣单于派来的使者。对于匈奴犯境表示了歉意,并同意欧阳轩所占领之地皆归欧阳轩所属,匈奴将不再进犯。欧阳轩对这个倒是不感冒,让单于使节带话给军臣单于,“某欲回长安平定内乱,所属之地请单于代管一时,直到差人交接,不得迁出和侵扰属地牧民。漠南东地改名为左夏,左贤王领地,改名后夏,如单于违约,将率兵直指单于王庭”。欧阳轩的威胁还是有效的,至少短时间内军臣单于不敢造次,因为在没有兵力可派。既然从匈奴手里接过了领地,自然将朝廷委派的官员全部免职,反抗者就地斩首。匈奴降将对于欧阳轩的惧怕就如同老鼠见了猫,自然是言听计从。后夏地方欧阳轩安排了两个降将进行打理。左夏还是维持原样,只是朝廷任命变成了欧阳轩委派,至于汉族官员一律免职拘押,反抗者斩。就这样的威胁,在中王庭,欧阳轩居然斩了三百多官员。
欧阳轩大军从后世的包头市附近越过黄河,横扫河套地区,先后攻取河南王、楼烦王和白羊王等领地,平定了河套地区,斩杀了河南王和楼烦王,白羊王率部归降,河套地区欧阳轩也交给他代管,并托人带口信与军臣单于,河套地区亦归我有,定名中夏。与七月终于到达了北地郡的三水县,见到了当年率军与羌人作战的校尉魏腾,现在依旧是校尉之职。欧阳轩本以为会有一番作战,毕竟自己是无诏回师,依律应是谋反。出乎欧阳轩的预料,魏腾虽列队与桥头,但见到欧阳轩时,单膝跪下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