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之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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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楼兰时的选择。
一边行走一边哼唱着所能记忆的所有的歌曲,心情愉快到了极点,感觉这不是什么意外,就是自己原定的户外行程。这一次行走了四天,每天睡前都是高度的戒备,甚至用上了很少用的警戒铜铃,这里的猛兽实在是太多,多到白天就能看到棕熊,与那只棕熊不期而遇,还好来的时候带了吓唬熊用的滑炮,不然真的就要和棕熊搏斗一番,欧阳轩自认为自己的力气比熊要小很多。这一路树比较多,居然无意中撞上了雪豹居住的山洞,在洞口看到雪豹怒目而视的时候,反倒有些兴奋,扔掉登山杖,右手抽出短刀,正握着,刀刃向上与雪豹对峙,雪豹到底还是没有欧阳轩的能沉住气,一个加速纵越,张开血盆大口,前爪前伸,直扑欧阳轩的面部,欧阳轩也不慌,反倒异常镇静,在豹子四肢腾空的时候,一个侧仰,躲过豹子攻击路线,右手的刀达到身侧最大攻击的位置,准备一击而毙之,就在豹子头和爪子部刚过身体,身体迅速恢复正位,右手刀也直刺豹子脖颈行进线路,当刀子有刺进物体的感觉时,腰腹一挺用尽全力斜向上一挑,锋利的刀刃和豹子前冲的力道割断了豹子的脖颈上软体组织,在刀子上传来巨大骨骼阻力的时候,迅速抽刀,向后跨出一步,以防豹子最后的反扑。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得行云流水,不到3秒钟,看来还是年轻好,当年特种兵的训练和现在的身体条件完美地结合了。豹子落地后,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动静,看来是挂掉了,欧阳轩捡起一块石头,用力照着豹头扔了过去,豹子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才放心地走到雪豹跟前,踢了踢豹子尸体,检视了一番后,原来是只哺乳期的母豹,来到洞里,看到地上有些杂草,上面还有三只没有睁开眼睛的小豹子,看着可怜的三个小家伙,欧阳轩怎么也下不去手,现在是自己吃的还不够,带他们下山不但会招惹其他食肉动物,看着他们挨饿更是难受,狠了狠心,一咬牙,挨个拧断了三只小豹子脖子,拿出兵工铲,在离洞口不远处,远离水源的地方挖了个深坑,把三只小豹子尸体放了进去,把那个母豹尸体也拉了过来,在坑里卸下后腿去掉皮,用草编了绳子绑着豹腿挂到了树上,用铲子把坑填满,在上面又覆盖了几块大石头,找了一块片状石头,用登山镐砸了一个长方形,用镐尖在石头上刻了几个繁体字,“轩东归于此猎豹,万分愧疚毁之余福”,刻完,在字的下方又刻了三只小豹在母豹身边的嬉戏图,虽然线条简单,但很生动,这个和当年养母对自己草编艺术有关。又在周边找了些红色的花,在碑上弄碎,把汁液弄进刻痕里,又用石头碾了碾,擦干净,立在了雪豹一家的石头坟前。欧阳轩没想到自己一次玩笑的举动,未来的百年后,当地的牧民发现了这个石碑,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后来被当作国宝在此圈地瞻仰,自己也曾经来过数次,并重新修建了豹墓,千年后成了天鹅湖旅游的圣迹。
在山洞里烤了豹腿吃下,看着日头还早,把骨头埋在了豹坟里,又继续赶路。一路上虽然有惊无险,但给枯燥的赶路生活带来了些许乐趣。当看到山下一望无际的戈壁滩时,欧阳轩长出了一口气,看到了一条马道向东延伸。
没有下山,继续沿着山脊在山阳处向东行走,在没有确定安全的前提下,隐藏自己才是最好的选择,虽然会付出很多的体力和时间,但和安全比这些不算什么,自己多的就是时间。就这样行走了数天,饿了就打猎,这里的鹿羊很多,尤其是盘羊,在后世看到一只都跟中了大奖一样,这里却是很多,这一路上已经抓了十多只山羊,用绳子拴着,开始了放牧生活,现在每天都有羊奶喝,隔几天宰一只羊,日子过得也是很快活,山下的马道不时有西域的军队通过,都没有发现山中的欧阳轩,走到了后世呼图壁这个地方的时候,欧阳轩已经抓了三十多头山羊,十几只盘羊。走到这里不得不停下来,因为欧阳轩看到了山谷中的树立着一处毡房,看似很豪华,两边各立有两栋木头房子,数不清的羊群遍布山谷,貌似是一户富足的人家。欧阳轩把自己拴着的羊群赶离这里,沿着狼塔古道向山内行走,这条路欧阳轩走过很多次,穿越狼塔是每个户外探险人的梦想,把羊群赶进了一处滴水的山洞内,绳子系在大石头上,并用石头封闭了洞口。又赶回了那个山谷,爬伏在山谷的山梁上向下观望,这时候日头正在中午,欧阳轩在南侧的山梁上,这样就会保证山下人向上看自己是处在逆光位置,没有望远镜看不到自己。
欧阳轩拿出自己的单反相机,从背包里拿出70…800的镜头换上,用相机观察那个毡房,可以清楚地看到人员的出入情况和相貌。典型的后世哈萨克人的特征,有个象是头人的家伙,腰里挎着弯刀,用手指比划着指挥着其他人。哦,欧阳轩,在镜头里看到了几名汉人,从衣着服饰和头发的颜色,可以肯定他们是汉人,似乎好像很尊贵,那个头人对他们很是恭敬。看到这里欧阳轩很是兴奋,终于看到亲人了,将近一个月的赶路,除了唱歌,自己都没怎么说过话,他决定,下去看看,结交一下这些汉人。
第二章 山谷献技()
既然决定一下,那么剩下的问题,就是自己的身份,必须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身份和来由。从山脊上下来,欧阳轩一直想的就是这个问题,自己和外人如何述说从何处来,身份又是如何,自己既可以说标准的普通话,也可以说养父母的江苏方言,现在这些口音又是那里的方言,一切都需要解决,回到关羊的山洞,拿出平板电脑,在百科里查询欧阳姓氏的来历和古时汉语的方言等信息。经过反复斟酌和百科比对,给自己编了一个身份和来这里的经历和理由。想好了这些,似乎自己感觉都高大上了不少,看来意i*对心理调节非常好用。
来到山洞流出的小溪边,洗了把脸,弄了点羊膻味,看了看自己的倒影,十六岁还算英俊的容貌,常年训练加后期锻炼养成的肌肉,狠狠的陶醉了一番。脱掉抓绒衣裤,换上灰黑色的户外冲锋衣,鞋子用泥巴涂抹了一下掩盖了一些高档的标志。背包内隐藏好所有的电子设备,这些东西只能自己在没人的时候用,其他人见到了会很麻烦。突然想起来自己带了一个军用望远镜,虽然不如单反镜头那么有利,但在这个年代,这个自己还是能做出来的,翻包找出望远镜,挂在侧面,重新整理了一下包,登山杖也拆解掉放到背包里,只留下登山镐和望远镜挂在背包侧面。去弄了两个合手的硬树枝,削掉表皮,削尖着地一头,用干草编了两个腕带,制成了一个简易登山杖。弄完这些,看看日头还在西面的天空高挂,去洞里牵了两头盘羊出来,既然要拜访,就要带礼物,这就是最好的礼物,盘羊在游牧民族中是山间精灵的化身,它们轻巧灵活,警惕性高,很难抓到活的,即使落入陷阱的一瞬间,都能跳出来(这个是笔者亲眼所见),但是他们也有弱点,通过这个弱点很容易抓捕(由于盘羊属于濒危的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我就不说了,免得麻烦)。
背上背包,沿着溪水向那个山谷走去,那个山谷三面环山,出口一侧是北面,有一片树林,东南面是两山所夹的水道,欧阳轩就是要从这里进入山谷,那里离毡房不远。到了溪水入河道附近时,他能观察到对面的山头有个人,在入谷的河道处有十几个人潜伏在那,看着太阳似乎还没有下山的意思,欧阳轩在河道边上喝了点水,又把盘羊弯曲的羊角擦了擦。靠着背包闭目休息等待时间,这个时候他感觉到了有两个人在向自己这边来,他没有动。
很明显,他们是负责守卫这个入口的守卫,山上应该也有哨岗,只不过欧阳轩刚才观察毡房的那个位置太隐蔽,他们没看见,自己关羊的地方是河道的支流上游。就更难察觉。不到二十多分钟,就有两个人站到了离二三十米的地方,拉弓上弦,大喝一声:“什么人,站起来,别动”,说的是类似哈萨克语的语言,欧阳轩能听懂,当然也会说,10多年不说了,可能有些生硬。欧阳轩睁开眼睛,站了起来,面对着那两个人,用哈萨克语回了一句:“我的兄弟,我是一个过路的行人,天快黑了,我打算在这里休息,明天继续赶路”,说得不卑不亢。那两个人其中一个长脸的说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嘛?就敢在这里露宿?”欧阳轩没有完全听懂,但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的兄弟,我真的不知道这是哪里,是什么地方”。同样的语调,只不过这次说得比较慢,怕他们两个误会,要不然自己就要在时空这头开杀戒了,在时空的另一头,死在他手上的人至少也有20多个。另一个圆脸的对着长脸说,“他的口音是北面部落的”,长脸看看欧阳轩,又看看圆脸,惊讶的看到了两只盘羊,于是一挥手,山谷口埋伏的人献了身,别好弓箭,提着马刀走了过来,将欧阳轩围住。欧阳轩看了看这些人,都是身材魁梧之辈,脸都是同样的黑,看看他们的站位,欧阳轩撇了撇嘴;感觉他们太业余。只见那个长脸说道:“跟我们走,看在你会说我们话份上,待你去见我们老爷,让他审问你”,欧阳轩对着长脸一拱手“谢谢你,我的兄弟,让你的人把我的羊带着可以嘛?”这个其实都不用欧阳轩说,因为这里的每个人都对那两只盘羊露出了贪婪的目光,长脸一摆手,“胡玛尔肯,你牵着他的羊,汉人,你跟我们”,那个圆脸来到欧阳轩身前接过了拴羊的绳子,站在了欧阳轩身后,长脸转身就走,其他人围着欧阳轩,跟在后面。很快就到了谷口,在河道两侧立有两个很高的木台,达到了山脊的高度,两个木塔之间有两扇木质的三米多高的栅栏防狼门。沿着马道,欧阳轩被带到了那顶豪华帐篷前。
长脸进去没五分钟,就出来了,同时跟出来的还有观察到的那几个汉人,看他们一身黑红相间的汉服,头戴发观,有一个年龄比较大些,大概30多岁,其他的都是20多岁,把那个年长者拱卫在中间,长脸汉对年长者用手指了指着欧阳轩,然后转身弯腰俯礼说道:“尊敬的主事,他就是我们碰到的会说北地话的汉人”,长者也没看他,直接来到欧阳轩身前,挥退那些军兵,一拱手,用一种类似于晋南的方言说道:“在下姓韦,名征,为乌孙南王殿前主事,不知尊驾如何称呼,何以至此?”欧阳轩打量了一下这个韦征,五官还算周正,方脸,一缕长髯飘于颌下,眼大有神,颧骨处可能是长期处在这个高原,有明显的高原红,忙一拱手道:“在下贱名欧阳轩,先祖乃越王无疆,吾乃越王伯利六世孙,秦乱时祖上迁居蜀中,后蜀中战乱家人失散,祖父一家迁蜀入陇,躬耕农事,吾幼年匈奴战乱时家人被掠,自己被上人仙师所救,于这天山天池周缘授业与上人弟子溥鸿仙师一十六年,家师年春仙去,让吾返回中原,辅君立业,以振祖上威德,路经此地,有扰之处,还请见谅”,欧阳轩将自己编好的说词,说了一遍,用的是标准的普通话,由于发音相近,对方完全能听懂。韦征听完,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道:“尊驾请入内详谈,王爷正好在此”,欧阳轩,一拱手,伸出左手也同样一个请先行的手势。
韦征一见这标准的礼仪,眼睛里放着光,转身俯身前行引路,来到了毡房内,进毡房的规矩欧阳轩在哈萨克族那学过,进入毡房后沿着左侧绕行中间的毯子,站立在左侧第二人的案几后,放下背包,躬身俯礼,然后盘腿坐下直起上身打量了一下坐在主位上的那个王爷,头戴羊皮锥帽,白色羊尾球垂在两侧,身躯健硕,和欧阳轩有一比,眼大眉重,络腮胡子,蓝色的眼睛,目光有些暗淡,脸色平和,颧骨处也同样有高原红。这时韦征起身上前俯礼用哈萨克语道:“尊贵的王爷,此子为我汉地前朝越国国君之后,在天池周缘拜师学艺,今此下山东归,路经此地,被塔拉提遇到”,说完低身坐下,这时王爷道:“尊敬的客人,既然遇到了,都是一家人,我乌孙人欢迎远来的兄弟,东归路上现在为匈奴人所阻,我乌孙勇士也正在北部边境与来犯强盗作战,还请尊贵的客人在此多盘援几日,我以让属下备下薄酒,请客人共赏”,我靠,他居然说的是标准的关中方言,文辞居然如此之好,真是值得怀疑,欧阳轩忙起身道:“尊贵的王爷,无功而劳烦于您,我深感愧疚,我在这里谢过王爷赐宴”,说完又是一个俯礼,这回用的是普通话。韦征就坐在欧阳轩旁边,微微欠了欠身转身对欧阳轩说道:“欧阳贤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