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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女法医苏三-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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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直接说:“你为什么把运动鞋洗了?”

    陶聆说:“那是我爸爸洗的。”

    我问道:“那你爸爸为什么要洗?”

    陶聆说:“我也不知道。”

    我心想这句话问错了,她一句不知道就可以完美地回答我。

    看来还是来点硬的吧,我说:“你没进去过可莹老师的办公室,鞋底怎么会粘到了可莹老师的血迹?”

    陶聆惊异地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她说:“其实我是进去过的,我本来是去向可莹老师报告值日已完毕的,我进了门,才看到可莹老师被人杀死的。”

    陶聆说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再也不回答我的任何问话,我对此毫无办法,只好暂时放弃了问话,走出了房间。

    刘大见我出来,连忙把我拉到了旁边说:“实验室里搞出动静了,我们昨天搜山的时候,你发现的那小片血迹,现在终于出了结果,这血不是可莹老师的,你当时还说凶手没出血,你看,现在问题来了,既然不是可莹老师的血,那就是凶手的血了,凶手看来是出过血的。”

    我涨红了脸,这才想起实验室说我在山林中发现的血由于和松脂油混合在一起,需要长时间的分离才有希望检验出来,好歹现在出了结果。本来我是想这血几乎就是可莹老师的血,没去抱希望检出凶手的血,可事实证明一切皆有可能。

    我尴尬地问道:“那这血是陶建设的吗?”

    刘大说:“实验室说已经排除陶建设,是另外一个男性。”

    另外一个男性?陶建设被彻底排除,他手上的伤,他的争吵,陶聆的所有异常反应,一股脑儿都冲进了我的脑海,我感觉头都要裂了。

第四十一章 十中学8() 
山林血迹的检验结果出来后,所有的焦点一下子从陶建设身上转移到了吴刚身上,我感到有点落寞,我虚构在陶建设身上的推断一下子都灰飞烟灭了,不过,我并没有放弃将所有的物证和调查情况去关联,去耦合,试图从中发现关键性的突破信息。

    如果说现在没有理清楚的线索中还有价值的,就是可莹老师的怀疑之谜了,可莹老师不可能平白无故地怀上孕,她身后一定有个神秘男人,起码到了现在,这个男人还没有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之中。

    吴刚?这个初三的小伙子?这个念头在我脑子里一闪即过,也没有再去细想。

    刘大他们奔吴刚去了,我暂时也没有工作可以插手,陶聆的事依然没有进展,但我还是会穷追不舍,她支支吾吾的言语不得不使我产生怀疑,至于陶建设,我总觉得他在背后控制着陶聆。

    其实我也理解,作为父亲,也许很大程度上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不受任何可能的伤害,隐瞒一些对于自己不利的情况,也是自然。陶聆每次说话都似乎要获得父亲的许可,这也暗示着他们之间也许有一些约定,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能说。

    吴刚的事儿,我是这么想的,如果吴刚是凶手,单纯从现场的角度来分析,似乎也是可以解释,可莹老师只有胸口被刺一刀,这倒是像这种毛头小伙子的手法,涉世未深的孩子往往会为了一点小事,不计后果做出旁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是做事情也只是点到即止,插上一刀了事,事后很可能会极度后悔,或是极度恐慌。

    如果吴刚是凶手的话,现场是可以解释的,那么怎么把陶聆穿插进去呢?

    吴刚正在可莹老师办公室行凶的时候,这时陶聆正好去可莹老师的办公室报告,进门目击了一切,踩到了血迹,吴刚逃跑后,陶聆顾及吴刚是自己的男朋友,所以向保安报告时隐瞒了真相?

    这一切都是烧脑的事儿,本来这都是侦查员的事儿,我作为法医,只要在尸体和现场上做好工作就可以了,但是我就是这么个人,一个案子没有破获,我的脑子里就会把案子的所有信息都统统装进,没到破获的那天,这些信息就玩命地纠缠我,使我寝食不安。

    慕容哥说今天上午正好没事,过会儿大家到会议室集体讨论一下这起案件,做到集思广益,也让刚来的几个新法医一起参与一下,共同进步,我们研究所的学术氛围是非常浓厚的,按慕容哥的意思,这都是我爸那时沿袭下来的传统。

    我们的案件研究室在二楼的东边,配置了高清分辨率的投影仪,我把画面切换到了案件的基本情况上,开始向参会的法医介绍可莹老师被杀案的基本情况,以及在尸体解剖、现场勘查、案件侦查等等各个方面的具体发现。

    我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才将案件详细地呈现给了与会的各位,听完我的汇报,法医们开始热烈地讨论起来,讨论的重点几乎都是在现场物证的关联上。

    “现在有价值的线索是山林中的血迹,依此就能排除陶建设,但是谁能保证这山林中的血迹就是凶手所留的呢?”

    “关于这一点,我想再解释一下,围墙外边的一块断砖上也同样检出了该名男子的血迹,这样现场外围和山林就能关联起来了,而且断砖上的血迹很新鲜,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那么凶手为什么没有把凶器带走,有没有可能这把刀本来就是可莹老师的,可莹老师想要去刺杀对方,结果被对方夺刀反攻?”

    “关于陶聆,我想说,陶聆会不会不仅仅是目击,她也参与了整个行刺的过程?”

    “陶建设虽然通过血迹被排除,但是这也不能排除他事发当时出现在现场。”

    ……

    我感觉根本就招架不了这么多的问题,这集思广益,好是好,开阔了思路,但是你在这种时候,根本就无法冷静下来,慕容哥说:“我们的讨论,还是要局限于尸体和现场这两块,至于调查的事情,侦查比我们行,我们抛出问题,调查的事情他们会去完成。”

    讨论不欢而散,我没有在讨论会上获得一些灵感,反而更加郁闷了,我躲进了办公室,不再去理会。

    刘大的电话来了。

    我说:“怎么样?”

    刘大说:“苏三,你对山林中的血迹到底有没有把握?”

    又是山林血迹,每逢案件到了绝路的时候,大家都会对当初信誓旦旦的分析提出怀疑,我知道他的这个意思,于是说道:“之前我还有点怀疑,现在我敢确定了,因为围墙外边的血迹也是同一个男子所留,没有这么凑巧的事情,你们调查不是说有人看见一个年轻人慌慌张张往山林方向逃跑吗?这样的话,断砖血迹,山林血迹,都能完美地串成一条线,你说这还能不给我自信吗?”

    刘大说:“听你这样分析,我有点放心了,本来我对山林中的血迹这条线索还是不太放心的。”

    我说:“你还是没放过陶建设吧?”

    刘大说:“这很难让我放过他呀,虽然现在吴刚的事情出来了,但是我们一直找不到吴刚。”

    我说:“吴刚那天晚上可是和陶聆一起补课的,应该在的呀?现在找不到?”

    刘大说:“是啊,我们找到了吴刚家,你知道吗?吴刚也是单亲家庭,他和她妈妈一起住,他爸爸以前因为盗窃被判了一年,他妈妈因为受不了他爸爸,前两年和他爸爸离了婚,他爸爸现在住哪里也没人知道。”

    我说:“这些孩子真可怜。”

    刘大说:“可怜是可怜,可是现实很残酷,这样的家庭环境给他们带来了极坏的影响,严重影响了他们的身心发育,问题儿童很多呀。”

    我说:“可怜,那么吴刚到底去哪里了呢?”

    刘大说:“我们走访了他家的邻居,以及他妈妈的工厂,都没人知道他们母子俩到哪里去了,不过他们房东说他们并没有办理退房手续,按理如果提前退房离开的话,可以退回一些预交款的。”

    我说:“找不到吴刚,这问题就卡住了。”

    刘大说:“这小事儿,我们已经联系他们老家的派出所了,要不了多久,就有情况会反馈回来。”

    我想这事情总是一波多折的,办案从来都没有平铺直叙的那么简单,也就随它去了。

    我忽然想到了山林血迹,就对刘大说:“如果他们当地派出所找到了吴刚,让他们提取一点吴刚的血样送到他们当地法医那里去检验一下,到时只要把数据传过来,我们就可以判断吴刚到底是不是山林血迹的主人了。”

    刘大说:“对,这个主意很好,我让他们去办。”

    吴刚和他妈妈突然消失,使我又一怔,他们为什么现在这个时机会突然离开呢?

第四十二章 中学9() 
第二天早上,我听说刘大他们已经出动了三个人,飞机去往吴刚的老家,看来刘大已经开始非常重视这条线索了,要是自己人不去,单靠吴刚老家派出所的人去做工作,难免事情会做得半七半八,总是没有自己人去做得仔细和灵活。

    我又开始设想吴刚作案的可能性,如果是吴刚作案的话,他作案后也许被他妈妈知道了,所以他妈妈为了掩盖事实,所以选择和他一起失踪,这样去理解这个问题,似乎也有一定的合理性,那么现在除了直接去寻找吴刚母子俩,在陶聆身上做进一步的工作也是很有必要,毕竟陶聆抓在我手里的还有两个重要的物证,一个就是鞋底的血迹,另一个就是手腕部的擦伤,鞋底的血迹她勉强做了解释,但手腕部的擦伤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这擦伤和陶建设的一样,都是一个谜,在我心里,我一直对他们俩的这两处擦伤耿耿于怀,因为他们俩都不能很好地解释这处擦伤,我看他们俩的损伤形成时间都比较一致,擦伤的形态也比较相似,所以从各个方面来看,都是无法让我释怀的。

    去看看陶聆吧,我想,我带上凌菲,驱车前往陶聆家。

    郊南中学出事之后,大门就一直关闭,学校的补习班也就停课了,听说教育局也在关注这件事情,要处理学校违规补课的事情。

    我和凌菲依然把车子停在了学校的门口,因为学校的位置比较偏僻,门口占了一大块地,停放车子真是很随意。

    陶建设白天还是照常去上班,陶聆就一个人在家,我敲门进去,陶聆见到我,有点紧张,不过我和凌菲今天都没有穿警服,所以看上去没让陶聆感动非常不适。

    我对陶聆说:“陶聆同学,今天我们过来,也只是像一个大姐姐一样,来找你聊聊天的,你不必紧张。”

    陶聆点点头,可能事情已经过去几天,已经从那件事的阴影里解脱出来了,看上去人的精神和之前战战兢兢的完全不一样了。

    我说:“姐姐今天过来,也只是和你随便聊聊,像你平时在家,你爸爸是不是管得很严呢?”

    陶聆想了想说:“我爸爸平时对我要求很严格的,都不让我出去玩,作业呀什么的都抓得很紧。”

    我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嘛,看来你爸爸对你很好,严就是爱呀,那么你妈妈去世之后,你爸爸就没找个后妈。”

    陶聆低着头说:“没有,他才不会呢,他说后妈都很坏,为了我,怎么也不会找后妈。”

    我有点小感动,陶建设为了自己的孩子,还是什么牺牲都可以做的,那么,如果这案子和陶聆有牵连的话,他也有可能做出一切牺牲。

    我说:“那你今年是上七年级,相当于是初一,之前小学是在哪里读的书?”

    陶聆说:“是在郊南工业区那边的一个民办小学读的书,因为我们没户口,公办的进不去。”

    我说:“民办?民办不是很贵吗?”

    陶聆说:“是很贵的,我爸爸本来是决定把我送回老家去读书的,后来……”

    陶聆说到后来的时候,就停住不说了,我觉得有点诧异,我想她很可能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这个孩子就是这样,表面冷冷淡淡,可是内心却是一片汪洋。

    我试着说:“后来?后来呢?”

    陶聆停了半天说:“后来,教育局叫我们去,说是有一个手拉手的志愿者组织,相当于是希望工程,一对一帮助民工孩子读书的,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我说:“哦,原来是这样,那么说,你小学时候的学费都是来源于那个手拉手志愿者组织?”

    陶聆点头说:“是的,应该是的,这些都是我后来听我爸爸说的,当时我还小,根本就不懂得这些。”

    我感到有些好奇,就随便问了一下说:“哦,那么你认识这位一对一的叔叔或阿姨吗?”

    陶聆听到我的这句话,又停了一会儿才说:“是一位叔叔,我爸爸爸每个学期都叫我写信给他,表示感谢。”

    我说:“那这位叔叔真是个好心人。”

    陶聆说:“是啊,是啊,他人心好,还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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