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红人-第4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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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雅霏两只美眸盯着他看,只是不言语。
李睿问道:“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林雅霏语气低落的说道:“我心里有个问题,想问,却又问不出来。”李睿说:“问谁?问我吗?”林雅霏道:“你想听么?”李睿觉得她今晚上有点不对劲,有种暖昧劲儿,直觉她接下来的话不会太好听,便想直接拒绝,却听她已经问了出来:“你为什么愿意每天晚上接我送我?”李睿听得心头肉跳,内心尴尬之极,脸上也开始发烧。
就在李睿不知道如何回答林雅霏这个问题的时候,在省城靖南一家名叫“兰桂坊”的酒吧外面,句晓军与两个兄弟藏在酒吧对面墙角的阴暗处,正在部署即将开始的复仇行动。
句晓军低声说道:“他的车停在酒吧门口西侧五十米外的路边,从酒吧出来走过去用不了三十秒,如果跟泡来的妞打情骂俏的话,会在一分钟左右。因此,留给咱们出手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分钟,必须要做到一击必中。”两个兄弟都点头道:“咱们全听军哥的。”句晓军说:“过会儿,等他从酒吧里出来,咱们就跟上去,等路上人少的时候就动手。你们俩负责给我按住他,敢反抗就往死里打,我来砍他手筋脚筋剁他鸟。砍完后我照相,照完了咱们就按计划溜走,都把帽子戴好喽,不要被路上的监控摄像机拍到头脸。”两个兄弟都答应下来。
战前总动员做好之后,句晓军就再也不说话了,两只鹰一样锐利的眸子死死盯住酒吧门口。
酒吧里的张子豪自觉今晚运气实在不错,因为自己竟然泡了一个长相酷似女明星章子怡的女孩子,偏这女孩子又长了一对巨大凶器,在吧台上坐着的时候,那对凶器卡在吧台上,如同两个大气球,哪怕隔着一层内依,仍然毫无悬念的把调酒师的眼球给吸引了,导致他在调酒的时候酒液倒出去不少。
“长得像章子怡,又生着一对干露露那样的大兔子,干起来一定带劲儿!”
张子豪故作潇洒的瞧着她,脸上现出深沉而睿智的淡淡笑意。
那女孩子面色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正在幻想过会儿怎么干我。”张子豪莞尔一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如果给不认识他的人看到他这副笑容,很容易被他的成熟潇洒所骗过。那女孩子说:“你不必否认,因为我没说不给你干。但在这之前,你要先哄我开心。”张子豪开口道:“怎么哄你开心?”那女孩子表情无辜的道:“让我一笑即可。”张子豪笑了笑,凑过去,低声道:“有人说过你长得像章子怡吗?”
那女孩子撇撇嘴,道:“当然,这个可不好笑。”张子豪又道:“我来捧你,你肯定比章子怡更红!”那女孩子扑哧一声笑出来,横他一眼,道:“滚吧,你谁啊你就捧我?”张子豪淡淡地说:“你笑了。”那女孩子摇头道:“这不算。”张子豪说:“其实章子怡比不了你,她有两点不如你,比你差多了。”那女孩子好奇的问道:“哪两点啊?”张子豪说:“月匈前两点!章子怡的比你小,小得多,她b你g。”那女孩子脸上忍俊不禁笑出来,笑容很是自得,道:“算你过关。”
张子豪道:“那可以走了么?”那女孩子放下酒杯,道:“你可别不行。要是不能满足我,干脆就别招惹我。”张子豪暖昧的笑道:“我在席梦思上就不是人了。”那女孩子呵呵一笑,拎起包下了高脚凳,道:“好啊,那让我看看你的原形。”
张子豪掏出钱包付了帐,与这女子一起走出酒吧,往西一转,淡淡地说:“我车在那边停着。”那女孩子问道:“什么车?”张子豪道:“奔驰,俗吧。”那女孩子道:“你在席梦思上不要太俗就行!”张子豪道:“哦?”那女孩子大喇喇的说:“我要最新鲜的玩法与最强烈的刺激。”张子豪道:“相信你不会后悔的。”那女孩子忽然伸手到他身子下边抓了一把,笑道:“倒还有点本钱。”张子豪不无得意的说:“大起来吓死你。”那女孩子呵呵笑道:“那我就等着被吓死咯。”
两人淡淡的调着情,一路往西走去。
也就是刚刚走出二十来米,眼看前面没什么人了,张子豪就出手揽住了女孩子的细腰。女孩子笑道:“急了吗?是不是恨不得现在就开始?”张子豪道:“你说对了。”女孩子妖媚的盯着他,道:“来啊,我正好体验下被围观的感受。一定很刺激吧……”张子豪望着她娇媚的神情,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扒了她。
就在此时,忽然有几条黑影从二人身后蹿了过来。其中一个人高高跳起,用右手臂勾住张子豪的脖子后,利用前冲的惯性把他整个身子带扑在地上。张子豪还没回过神,身子已经重重跌在冰凉坚硬的地面上,酒后的他只觉得脑袋眩晕,云里雾里,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下一刻,又有一个黑影扑过来,侧身站在张子豪腿旁,不由分说,扬起手里一卷报纸,冲着他左脚脚后跟处所在的大筋部位砍去。那卷报纸与他脚后跟接触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张子豪却陡然一嗓子惨叫出来:“啊……”
那黑影也不理他,再度提起那柄被报纸包裹的砍刀,往他右脚后跟那里砍去。又是狠狠一刀下去,张子豪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了,这次竟然没喊出来。
砍他的黑影冲旁边另一个人点了下头,那人与先前摔倒张子豪那人一起,把张子豪两手臂翻过来铺在地上。砍人的黑影凑过去扬起手来就是两刀,砍中他两手的手腕,刀刀凶狠,几乎都要把左右两手砍下来了,鲜血流的遍地都是。张子豪疼得已经叫不出来了,喉头处呜呜作响,如同受伤待毙的野兽一般。
那个女孩子看到这一幕,只吓得变了脸色,大脑一片空白,连跑开的力量都没有了,就站在原地看着,两条长腿抖如筛糠。此时若是有细心人看向她脚底,会发现她脚下已经出现一片水迹,而且正在慢慢扩大。
把张子豪手筋脚筋全部砍断之后,手持砍刀的句晓军指着他用普通话骂道:“我擦你妈的,敢特么搭勾我老婆跟你玩一宿情,给老子戴绿帽子,这就是你的下场!老子还要阉了你!”
句晓军骂完这两句,他手下两个兄弟已经将张子豪翻过身来,让他仰卧在地。
张子豪手腕脚腕全被砍成重伤,大筋尽断,四肢抽搐哆嗦,如同过电似的诡异,脸部肌肉狰狞扭曲,眼镜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眼泪流的到处都是,嘴巴大张,痛苦的叫声根本就叫不出来,全在喉头那里呜呜作响,好似垂死的人正在挣扎,别提多狼狈了。
句晓军看到他这副模样,一丁点的同情都没有,冷笑两声,猫下腰去凑到他腰间解他的腰带,三下两下就把他裤子脱了下去,右手一晃,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柄剪刀,冲他胯下伸了过去,嘴里骂道:“我让你勾我老婆,老子今天就特么阉了你!”
第664章:几家欢喜几家愁()
那女孩子眼睁睁瞧着那柄亮闪闪的剪子凑到张子豪跨下,对着他那东西叉开去,很快将其夹在两道锋利的刃口当中,只看得花容失色,自觉气都要喘不过来了,惊骇的看向剪子的主人,见此人头戴一顶棒球帽,脸上蒙着黑色的口罩,眼睛上面还带了黑框的茶色玻璃眼镜,几乎半点容貌都分辨不出,只觉得这更加深了他身上围绕的残暴狂虐味道,看后吓得魂飞胆裂,下意识就闭上了眼睛,哪敢再多看半眼?
张子豪感觉到自己宝贝已经被冰冷的刀刃夹住,只吓得骇然变色,心头笼罩了一层绝望,挣扎着叫道:“饶命……大哥饶命,别剪……你……我没有啊……我没搭勾你老婆啊……我赔你钱好不好……我给你一百万,不……一千万,只求你别剪,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啊!”
句晓军残酷的对他一笑,不等他把话说完,右手大拇指与其它四指猛地一合,剪子刀刃瞬间合拢,刃口何等锋利,剪掉那根肉做的家伙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剪子合拢,那玩意翻落下去,一点皮都没连着,干脆利索!
那女孩子听到张子豪骤然惨叫,痛呼声几乎响彻天际,就知道他那根东西已经被那个残暴的家伙剪掉了,只吓得双腿一软,人就瘫在了地上,一下倒在她刚才制造出来的水迹上面,裤子很快被浸湿,凉意侵袭她的腿部肌肤,尿骚气冲入她的鼻子,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句晓军一剪子剪掉张子豪的命根,没有半点犹豫,按照刘安妮的吩咐,又是一剪子将他两只弹药库连根剪下来。张子豪至此再也抵抗不住那股剧痛,身子一挺,人就晕了过去。
句晓军飞快的站起身来,背对着那女孩子,挡住她的视线,随后用手机对准张子豪的下一体拍了两张照片,骂道:“这就是引诱我老婆的下场,你特么这是活该!”说完躲开地上的血迹,迈开大步往西边走了。
他那两个兄弟也放开张子豪的手臂,快步跟了上去。三人很快消失在黑漆漆的夜色里,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
现场,张子豪晕厥在地上,那个女孩子也瘫在地上动不了,四周弥漫着血腥气与尿骚气。很快有路人凑过来围观,指指点点。
“哎呀,流了好多血啊!”
“下手真歹毒啊,怎么把那玩意给切了?”
“为女人争风吃醋呗。”
“我刚才听见了,好像是这小子引诱人家老婆,所以才被阉了的。”
“那就是活该了。”
“就是,有胆子偷人家老婆,就要有被人家老公报复的觉悟。”
“怎么不动啊?是不是死了?谁打个一一零啊?”
半个小时后,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的山北省长张高松接到了儿子张子豪的电话。
张高松很奇怪儿子为什么这么晚了给自己来电话,接通后淡淡的问道:“怎么还不睡?”对方大喇喇的问道:“你是张子豪的父亲吗?”张高松一听不是儿子,皱起了眉头,听对方说话没有礼貌,暗暗有气,不悦的问道:“你是什么人?他手机为什么会在你手里?”对方道:“我是东海路派出所啊,你到底是不是张子豪父亲?我没空跟你多说。”张高松微微觉得不对,儿子怎么跟派出所扯上关系了?道:“我是,怎么回事?”对方道:“是就好,你马上过来一趟吧,你儿子让人砍成重伤了。”
张高松从政数十年,已经养成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沉稳性格,闻言也只是一愣,问道:“被人砍成重伤?砍到哪里了?很严重吗?”对方说:“其实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人没事,好好的,你放心,不过手筋脚筋都让人砍断了,还有……呃,下边那点零碎儿都……都让人给剪下来了。”张高松知道手筋脚筋对于人体的重要性,据说这种大筋一旦被砍断,就再也无法恢复,就算用最高超的医术把断了的筋连续上,手脚活动能力也会大打折扣,跟残废了没什么区别,心头倏地沉了下去,便忽略了对方后面那半句,腾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叫道:“你说什么?他手筋脚筋都让人砍断了?”
对方叹道:“哎呀,你就别问了,赶紧过来一趟,先来派出所,我们要跟你了解一些有关你儿子的情况。当然,你也可以先去省第三人民医院看看你儿子,但是不要忘记过来一趟。就这事,你赶紧的吧。”张高松强压怒气问道:“谁干的?凶手抓住了吗?”对方哼哼两声,道:“没抓住呢,我说你这个家长当的,你怎么也不问问你儿子为什么被砍啊?”张高松很快冷静下来,道:“为什么?”对方道:“他引诱人家老婆,给人家脑袋上戴了帽子,人家气不过,这才报复他的。”说完嗤笑两声,道:“虽说人家下手歹毒点,可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你儿子自己……嘿嘿。”
他话故意没有说完,张高松却也听得明白,他在讽刺自己儿子这是自找的,想到儿子的私生活,确实有些浪荡不堪,用淫奢糜烂来形容也不为过,可就算如此,凭什么受此人的嘲讽?冷冷的问道:“你贵姓,在东海路派出所任什么职务?”对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他记恨上了,道:“我姓苏,是副所长,负责刑事案的,你来了找我就行。”张高松定了定神,问道:“你刚才话里还说,什么下边什么零碎,这是什么意思?”苏所长嘿然叹道:“说直白点,你儿子让人给阉了,连老蛋都没剩……”
张高松“啊”的一声怪叫,立时头晕目眩,身体摇晃两下,眼看就要仰翻在地,多亏右手扶住了椅子,要不然这下就会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地。
苏所长道:“行了,电话里就不废话了,你赶紧带家人一起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