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红人-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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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一定要当大官,而且要以最快的速度当大官!”
李睿暗骂一句,又咬了咬牙,握紧了拳头,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给自己鼓劲儿,这才回到酒席上。
他坐回到位子上,跟人说笑几句,继续吃喝。
市领导们在招待宋元明这个省里来的领导,多少会喝一点白酒。他们这些秘书可就不敢那么过分了,要么不喝酒,要么喝点啤酒,也都各自把握着分寸,不敢在脸上现出酒意或是弄得一身酒气。
李睿便只要了一杯啤酒,而且别人敬酒过来的时候也不是酒到杯干,往往只是轻啜一口,打的主意就是一顿饭一杯酒。
席间,他左腿小腿被人轻轻踢了一下,低头看去,却见是金蕊的左脚伸了过来。这丫头吃饭还要翘起二郎腿,左腿吊在了右腿之上,左小腿便溜到了他左腿左侧。可能是她鞋子号码偏大的关系,所穿的平底皮鞋的鞋子后跟便脱落下去,露出了她那被肉一色丝袜包裹着的纤瘦脚丫的一部分,越发显得曼妙无端。
李睿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唾沫分泌速度不由得加快了些,不得不借喝啤酒的机会把唾沫咽下去,手里痒痒的,真想伸下去在她脚丫上把玩一会儿。
金蕊偏在这时候撩他,端着啤酒杯过来,笑吟吟的说:“李处长,我敬你一个。”李睿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下。金蕊喝了一口啤酒后,夹起一只大虾送到他食盘里,又妩媚的看他一眼,似乎存了献媚的味道。李睿把她神情看在眼底,心中一动,这位小徒弟不会是喜欢上她师傅我了吧,这是要学杨过与小龙女,玩师徒恋吗?
酒宴结束后,众领导有的打道回府,有的就在宾馆里面开一房休息。宋朝阳与宋元明私交不错,老友很久不见,此时逮着机会,便在贵宾楼宋朝阳的房间里畅聊起来。
李睿给二人上好茶水,也就没事了,出了贵宾楼在外面给纪小佳打去电话。
纪小佳今天被郑紫鹃钦点陪她调研,欢喜之余也有几分忧虑,明白这还是面试的一部分,甚至比周末那次面试更加的重要,这一次面试要是通过了,给她做秘书应该也就没问题了,要是通不过,估计也就没戏了,因此在得到通知之后,第一时间给李睿拨去电话取经。偏偏李睿正在开会,也没空理会她。她等啊等啊,等了不知道多久,李睿还是没来电话传授机宜,急得要命,后来忍不住给父亲纪飞拨去电话求救。
纪飞是业务型局长,从来没给人当过秘书,也不知道秘书该干什么,因此也就帮不上宝贝闺女半点忙,劝她继续等候,说李睿是信人,既然说了给她打电话,就肯定会打,只需等着就是了。实在等不到,那也没办法,就只好听天由命了。
纪小佳给父亲打完这个电话,更加的着急上火,只是一会儿的工夫,嘴角边就生出了一个小火泡,又气又急,心乱如麻,恨不得大骂李睿几句才能解气。
就在此时,李睿给她拨来了电话。
终于盼到他的来电,纪小佳一腔怨愤早就化得无影无踪,兴奋并且委屈的说道:“李哥你可算打电话了。”李睿说:“等急了吧?”纪小佳委屈的说:“我急得嘴角都长火泡了。”李睿差点没失声笑出来,急忙忍住,道:“给领导做秘书,切记不能轻易着急上火,一定要做到沉稳镇定。”纪小佳说:“我这不还没给领导当秘书嘛。”李睿说:“嗯,慢慢来,记得培养这种心性就行了……”
纪小佳已经准备了好多问题,跟他寒暄过后,便把这些问题一个个的提了出来。李睿一一给她解答,又提醒她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这个电话一打就半个多小时。
好容易安抚了纪小佳,李睿还没来得及休息耳朵与已经口干舌燥的嘴巴,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来电号码是个座机,属于省城,没在手机里存储过,是个陌生号码。
李睿等了两拨,确认不是骚扰电话了,这才接听过来。
彼端响起一个似乎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的男子声音:“是李睿吧?”李睿说:“对,我就是,请问您是?”对方说:“你听不出来?”李睿歉意的说:“听着耳熟,不过实在想不起在哪听过,很抱歉。”对方说:“你不要抱歉,你不欠我什么,反而是我欠你。”李睿大为奇怪,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省城有哪个男人欠了自己什么,陪笑问道:“那您是?”对方说:“高冬冬,我真服了,你记性这么差呐。”
听到对方自承是高冬冬,李睿反而愣住了。高冬冬跟自己因为青曼的缘故可是闹得很不和睦,差点就成为生死大敌,后来虽在其父高国泰与青曼父亲吕舟行的调和下,化解了恩怨,却也没成为朋友。在这样一种尴尬的关系下,好端端的他突然打来电话干什么?可甭管怎么说吧,人家已经打来了,总不能挂断,就假做热情的说:“原来是冬冬大哥,你好啊,你怎么忽然想起我来了?”高冬冬听他叫得这么亲热,心里骂了句虚伪,悻悻的说:“我找你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你有对手了。”
李睿闻言稍微愣了下,道:“什么意思?”高冬冬说:“有人正追吕青曼呢。”李睿吃了一惊,道:“真的吗?”高冬冬说:“是我妹妹说的,她还见过那个家伙,是张高松的公子,刚从美国回来,一回来就开始追求吕青曼。”听他提到高紫萱,李睿眼前就浮现出那位超级大美女倾城倾国的容貌,却也没空多想,问道:“张高松又是何方神圣?”高冬冬说:“张高松是咱们山南原来的省委副书记,土生土长的靖南人,上次省级领导班子换届的时候,调到山北省当了省长。”
李睿听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家伙,这位竞争者的来头可是不小啊,小小的郁闷了下,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高冬冬说:“我收拾了你两次,还让你挨了刀,不管怎么说,我欠你的。我告诉你这事,也是补偿一下的意思。”李睿暗里点了点头,又问道:“他为什么要追青曼?”高冬冬说:“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问谁去。我就是给你提个醒,别以为吕青曼一定会嫁给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那是因为之前一直没有对手出现。现在,嘿嘿,你有对手出现了,人家又近水楼台,你可好好考虑下吧。”说完不等他再问什么,挂掉了电话。
这个电话给李睿带来的打击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说起自己跟青曼的关系,基本算是板上钉钉,除非有什么大的意外发生,否则绝对不会出现转折。也因此,似乎不必对那个姓张的小子太过重视。可是,必须要考虑到,人家可是省长公子,典型的衙内、标准的“省城王子党”,要权有权,要势有势,至于钱财,更是不消说,更要命的是他也在省城靖南,可以天天追逐青曼,有着这么多的优势条件,还真是不太让人放心。虽说青曼对自己已是一往情深,但以着她的性子,似乎很容易被男人感动。那个姓张的要是趁虚而入,各方面条件又比自己强那么多,青曼还真是可能被他追了去。
第345章:美女记者来访()
想到这里,他心中已经如同缀上了一块巨石,变得相当沉重,再想了想,忽然一凛,哎呀,连高氏兄妹都知道姓张的小子在追求青曼了,而作为当事人的吕青曼,却跟没事人一样,从未跟自己说过这事,难不成,她心里已经有了什么想法?
冷不丁的,他身子忽然打了个寒战,外面虽是艳阳高照,心里却是哇凉哇凉的,第一个念头是给吕青曼打去电话,问问这件事,可再一想,突如其来跟她问这种事,多少会有问罪的意思在里面,肯定会弄得她脸上无光,说不定还要招致吵架,另外,也会出卖高冬冬兄妹。如此一来,反倒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不行,不行不行,此事不能着急,还是要从长计议。
他想到自己刚才还在教育纪小佳遇事要沉稳镇定,不要轻易着急上火,就对自己说:“你既然教育别人,自己就一定先要做到,否则哪有脸让别人那么做?”又想,这种事着急也没用,如果青曼心智坚贞、不受引诱,就算这事不告诉自己,她也会洁身自好,采取有效的手段避免骚扰;可如果反之,她对那个省长公子产生了好感,移情别恋,那自己向她问罪也没有用。总之,自己平心静气的等着事态发展就是了,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去做的事情。
他这么劝了自己一阵,心里舒服了些,可是想到吕青曼竟然没把这事告诉自己,心里就如同扎上了一根刺,非常的难受。转念又想,自己也不能光赖她如何如何,自己跟袁晶晶、姚雪菲等人快活的时候,又何尝考虑过她的感受?这么一想,负罪感如同海水决堤一般的涌入心房,又开始羞惭自责。
下午三点多,李睿正在忙碌,忽然接到电梯厅那里安保工作人员的电话。
市委大楼在常委所在的楼层设置了安保岗位,位置就在电梯厅与楼道的交口处,目的就是为了防范不明人等擅入常委楼层对常委们的工作造成影响甚至是对其人身造成伤害。不管是楼上楼下过来的人员,想要进入这一层的楼道,必须要经过安保人员的检查。市直机关工作人员进入要拿出工作证,其他人员则要拿出介绍信或者可以证明其身份的证件。所以,这处安保岗位可以说得上是宋朝阳等市委常委们的最后一道屏障,也是最重要的保护伞。
工作人员恭恭敬敬的说:“李处,我们这里来了一个女记者,看工作证是中央电视台来的,她说认识你,想要见你,你要不要见她?”李睿脑袋里,上次隰县黑窑沟煤矿搜救两位央视记者的情景还不曾淡忘,闻言一下子就想到那个美女记者庄海霞头上去了,问道:“是不是姓庄?”那工作人员道:“对,庄海霞,你认识我们就放她进去了。”李睿虽然很奇怪她为什么找了过来,却还是说了声:“好。”
不到一分钟,庄海霞就探头探脑的出现在了李睿办公室外面。
李睿见她东瞧瞧西看看,目光看到自己的时候有一霎那的凝滞,表现得有些傻头傻脑,忍不住好笑,心中却道,美女就是美女,哪怕鬼鬼祟祟的模样也是那么美丽动人,起身迎她,道:“庄记者,你怎么来了?”说着仔细打量她,见有几天不见,她肤色好像黑了一些,容颜也有几分憔悴,身子也更瘦了些,如果之前可以用苗条来形容,那么现在最适合她的一个词就是“瘦生”,距离骨感的层次已经不远了。不过很奇怪的是,这个女子越是黑越是瘦,反而越显得俏丽美艳,尤其是那双美眸,在本来就瘦的瓜子脸的衬托下,越发显得明眸善睐、光丽夺目,心中暗赞不已。
要说起来,庄海霞这些日子一直惦记着他,当然不是那种暖味的惦记,而是那种愤恨羞恼的感觉,一想到他不听话、对自己无礼的模样,就忍不住有气。当然了,有时候静下心来想一想,他对自己还是有大恩德的,而自己对他态度也不见得多好。思来想去,正好调查黑窑沟煤矿矿难的事情没有任何进展,这天她就搭市公安局的顺风车来了青阳,要见一见他。此刻骤然相见,见他对自己态度还算不错,心头一暖,多日来的愤恨也就消失散尽,讪笑道:“我来……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李睿把她请到沙发上坐下,又给她沏了茶水送到她手上,道:“庄记者,你不要这么客气。你还没回北京吗?”庄海霞真有点渴了,先喝了一口茶水,这才点头道:“是啊,我一直留在黑窑沟村,参与调查当年那次矿难的事情。”李睿见她右边脸颊靠近耳朵的地方有一道子黑色印记,好像是煤印子,就笑道:“你又去钻矿洞了吗?”庄海霞不明白他的意思,摇头道:“没有,从被你救出来那天开始,我再也没有去过煤矿。我发誓再也不去了,现在做梦都是在矿洞里的事。”
李睿可以体会到她被拘禁时候的痛苦感受,心中不无同情,道:“那你脸上怎么有道煤印子?”庄海霞微微一怔,道:“哪里?”说完快速打开随身小包,从里面拿出一枚精致的小镜子,左右四下里照,很快看到了那道黑印子,脸色微微一变,用手指在上面点了点,把手指拿到眼前一看,指肚黑黑的,脸色大变,腾地一下子站起身,道:“这是什么时候弄到脸上的?”
李睿自然不知道答案,也就无可奉告。
庄海霞很快又发起嗔来:“真讨厌,这么一大道煤印子,同车的那些警察肯定都看到了,却偏偏没人告诉我,害我出丑。”李睿忍住笑,道:“你出来吧,我带你去洗手间。”
两人前后走出屋子,李睿把她带到女洗手间门口,就回了办公室里。等了几分钟,庄海霞神清气爽的出现在了门口,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