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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名门医女.-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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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屋门被撞开半扇,男人叫着要冲进去,地上的弟子奋力扑上去,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腿脚。

    那男人怒吼着踢打,却摔不开。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

    “喊什么喊,快走开,手术做完了!”刘普成喊道。

    这还是刘普成第一次这么大声说道,喧闹的院子顿时安静下来。挣扎的打闹的都看过来。

    什么?

    “手术做完了,现在是重症监护,所有人不得进入。”刘普成说道。

    他说完转过身,看里面。

    “小齐,是在这里还是移动到隔壁病房…”他说道。

    齐悦正走过来,已经被汗水刺激的发红的眼看过来。

    “移动这里污染太严重了…老师”她带着疲惫的说道,话音未落,惊呼一声,上前一把抓住刘普成就扯到一边。

    “还我哥哥命来!”那大个男人趁着所有人愣神终于挣脱束缚。一步迈过来,大拳头狠狠的砸过来。

    伴着众人的惊叫,扯来刘普成的齐悦正面迎上,连喊都没喊一声,仰面向后倒去。跌入紧跟在后发出一声惊呼的棺材仔怀里晕了过去。

    夜色沉沉下来时,监牢里变得更加阴沉。

    囚犯的呻吟哀嚎不断的传出来,空气中腥臭的味道让这里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两个差役急忙忙的跑着,试图追上前面急行的少年。

    黄子乔一脚踹开屋门,屋子里四个男人被铁链锁着吊在桩子上,黄子乔一句话不说抓起一旁的鞭子就劈头盖脸的打过去。

    四个男人发出一声一声的隐忍的痛呼,但却没有一个求饶。

    黄子乔到底年纪小。很快打累了,气喘吁吁的停下,面前的几个人已经伤痕累累。

    “齐娘子要是…”黄子乔喘气喝道,话到嘴边还是说不出那个词。他重新抓起鞭子狠狠的抽了一下,“你们就等着剥皮扒骨挫骨扬灰吧!”

    伤痕累累的男人发出一声冷笑。

    “我们这些低贱,命不值钱,但是从来也没有白白丢性命的…”他沙哑嗓子说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他的话没说完,黄子乔又是提起鞭子狠抽。

    “你们贱命。贱命,就该去死去死,你们死一千个一万个也比不了齐娘子一个…”他喊道,狠狠的抽下去,“去死,你们去死,去死!”

    夜色过去,天色蒙蒙亮,街道上有人碎步跑着,停在千金堂外。

    千金堂门开着,常春兰泪眼朦胧的扶着门喘息一刻,冲了进去。

    病房里两张床上都躺着人,各自有弟子在旁边查看什么。

    “…体温高了…安大夫,这个人体温高了…”阿如哽咽从病床前转过头说道。

    另一张病床前,坐着轮椅的安老大夫闻声回头。

    “管他去死!”胡三在一旁恶狠狠说道,“就不该留他,扔出去”

    安老大夫看来他一眼。

    “那师父岂不是白费了心血?”他说道。

    说这话看向病床上,病床上齐悦安静的躺着,如果不是头上夹了两块木板做固定,以及额头上放着的冰袋,谁都以为她只是睡着了。

    安老大夫的眼前不由浮现这女人明媚的一笑,带着咄咄逼人但却不让人觉得厌恶,他的眼睛也不由酸涩一下,伸手摸了自己的腿,当医者,这种命难道都是注定的么…

    他想起自己老妻说的那些话,你们当大夫救人性命,那是再跟阎王爷作对啊,阎王爷怎么会饶了你们…

    他轻轻的叹口气,推动轮椅转过身。

    “我来瞧瞧。”他说道,向那边的病床走了过去。

    常春兰扶着门,哭着软到在地上,泪眼朦胧的看着病床上齐悦。

    京城的初春的天还带着寒意,一阵乌云过后,雨雪交加打了下来,常云成裹着大斗篷跨入兵营,肩头上已经冰晶一片。

    “四月初一出发。”他说道,对着屋子里散座的武官说道,“兵部已经定下日子了。”

    “太好了我早就憋的难受了。”一个红衣武官笑道。

    常云成也微微一笑,只不过这笑意始终未达眼底。

    “世子爷。”门外传来急呼,“家里的信鸽到了。”

    信鸽,常云成一怔,旋即猛地掀开帘子出去了。

    接过侍卫地上的信筒,取出小小的卷纸,常云成竟忍不住有些颤抖。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那么…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顿时面色惨白。

第二百二十二章 所依() 
    夜色深深的时候,病房里传出一声声呻吟。//:看小说//

    胡三没好气的进来。

    “喊什么喊!哪里就痛死你了!”他压低声吼道。

    病床上的伤者收住呼痛,眼神微微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你喊什么喊,怎么可能不痛?”阿如掀开病人的床单,将消毒汤药浸泡过的白布仔细的擦拭伤口。

    这自然很痛,但病人硬生生的忍着。

    胡三愤愤的坐在另一张病床前,看着病床上依旧昏迷的齐悦,眼圈再次发红。

    阿如认真地完成消毒,抬头看这边胡三坐着抹泪。

    “小娘子。”病者开口唤道,声音虚弱。

    阿如看着他。

    “可有哪里不舒服?”她轻声问道。

    “我到底怎么了?”那病人低声问道,他不能高声说话,只要用力气,身子的疼痛就能让他晕过去,“我记得我死了…”

    “你是死了,有人拿命换你!”胡三再忍不住哽咽吼道。

    “你出去。”阿如喝道。

    胡三嘴颤抖,最终伸手一擦眼泪出去了。

    “小娘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伤者喃喃问道,一面扭头看,看到那边病床上躺着的女人,“这是哪里啊?”

    阿如叹口气,没有回答他,而是查看了他的引流管,看了又不确定,从一旁桌子上翻出一堆纸,认真地翻看一刻,才再次来看。

    男人实在忍不住了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血压下降了…”阿如面色有些慌乱,看着血压计颤声说道,她看向一旁床上的齐悦,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下来,“齐”

    她扑过去,抓着齐悦的胳膊。

    “齐悦,齐悦。”她一声声喊道,“你快醒过来。血压下降了,该怎么办?”

    刘普成推着安老大夫进来,看到这情形,眼睛微微发涩。

    “阿如姑娘,现在不要晃动师父。”安老大夫说道。

    阿如立刻松开手,靠在床边哭,哭了一刻,擦泪。

    “那边。血压下降了…”她伸手指着伤者说道。

    安老大夫点点头,刘普成推着他过去了,安老大夫仔细的诊脉查看。

    “用些止痛的药吧。”他说道。

    刘普成应声是。

    安老大夫又认真地询问伤者,怎么痛,哪里痛。

    “这里…”伤者喘气说道,伸手指着胸口,“好痛,呼吸的时候,痛,痛死了好像骨头在动”

    “摘下了一根肋骨。”刘普成低声说道。“胸骨是用铁丝固定的,会不会松了?”

    什么?

    伤者听得傻掉了。什么?

    安老大夫再次伸手诊脉。

    “取带子,将他胸部再加固定,绑在床上吧。”他说道,“我再开两服药,但是如果真的是松了…那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只有等…”

    他扭过头看这边的齐悦。

    醒来吧,你的诊疗还没结束呢。扔下这摊子可怎么办…

    刘普成叹口气,然后又推着他来到齐悦床前。

    安老大夫诊脉,又翻看了眼口鼻。

    “调血府逐瘀汤加减吧。”他说道。“再加通窍活血汤加减。”

    刘普成点点头。

    “多亏有您在,要不然…”他低声说道,声音依然沙哑。

    安老大夫没有说什么,拍了拍他的手。

    二人出去了。

    屋子里王同业正焦急的等待,看到他们过来,站起来不用问就从二人的神情知道答案,他又坐了回去。

    屋子里陷入沉默。

    “人呢?为什么不让我进?你们走开,我看我儿媳妇凭什么不让”

    外边传来嘈杂声,伴着定西候的大嗓门。

    王同业只觉得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了。

    “常荣!”他一步迈出去,喝道,“谁让你来的,滚出去!”

    定西候被喝的愣住了,看着王同业,旋即脸色涨红。

    “你这老东西,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滚出去才是!”他喝道,想起当初儿媳妇出门,就是这老小子第一个来接的!

    “碍你什么事!”他愤愤骂道,啐了口。

    王同业站在屋檐下,怒目看着他。

    “你还有脸来!要不是你,她会如此?”他喝道,因为气愤身子发抖。

    这话定西候爱听,眼睛不由一亮。

    对对,要不是这女人不听他的话,又怎么有今日的飞来横祸。

    看到没,看到没,这都是这女人的错!

    他定西候有情有义大人不记小人过…

    看着定西候的神情,王同业哪里猜不到他的想法,顿时更加气愤。

    “滚滚。”他喊道,“打出去打出去。”

    定西候吓了一跳。

    “你敢!”他瞪眼喝道。

    果然有敢的,胡三第一个抓着条凳就冲过去了。

    定西候有些狼狈的跌出千金堂。

    “你们你们!”他气得跳脚,看着街上指指点点的人,“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来看她,给她一个回头的机会,你们胡闹什么!”

    王同业跟出来,看着他冷笑。

    “常荣,我告诉你,你没这个机会了,只要齐娘子醒来,我就下聘她为长孙媳!”他大声说道。

    此言一出,围观的人都愣住了,定西候更是愕然。

    原来这老东西是打的这主意…

    怪不得当初如此维护月娘…

    原来不是看自己的面子,而是早就起了祸心!

    这老东西…

    夺人妻女!不共戴天!

    “老不休的,我告你去!”定西候气的骂道,伸手指着王同业。

    “告我?你还有脸告我!”王同业呸了声,“你还是先想想怎么给皇帝交代吧!回去好好看看折子吧!醒醒吧!蠢货!”

    门外最终双方的下人拉开了两个老者,避免了丢人丢到大街,双方愤愤离去,千金堂前终于恢复安静。

    对于外边这一切闹剧,千金堂的诸人并没有理会,他们虽然神情沉重。但都安静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天色微明的时候,城门外大路上疾驰来一匹马,伴着一声嘶鸣,马儿跪倒在地,口吐白沫再不能起身。

    常云成几乎在同时跃下马,脚步未停直冲向城门,急促的脚步声冲破了街道上蒙蒙的晨雾。

    “什么人?”千金堂的门被踹开,早起的弟子发出一声惊呼。还没看清,人影就从身边跑过去。

    阿如刚迈出屋门就被冲到眼前的人吓了一跳。

    “世子爷?”她不可置信的喊道,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发鬓凌乱,胡子拉碴,面容皱干,如果不是太过熟悉,都几乎认不出来。

    常云成没理会她抬脚就要往屋子里冲。

    阿如伸手抱住他的胳膊,死死的拖住。

    “世子爷,先消毒。”她喊道。

    已经带着阿如一脚迈入室内的常云成停下脚,转身出来了。他看着阿如,张了张嘴。竟然已经发不出声音。

    阿如的眼泪早已经涌了出去,她转身引路向消毒室而去。

    安老大夫和刘普成再次踏入病房时,就看到齐悦的床边坐着常云成,因为得到了嘱咐不能动,他只是紧紧的抓着齐悦垂在身侧的手。

    “世子爷来了。”安老大夫说道,并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似乎他就本来在此一般。

    常云成没有理会。视线始终落在那女人的脸上,紧紧握着她的手一动不动。

    “世子爷,你来了正好。我打算用长针。”安老大夫说道。

    常云成这才看向他,却没有说话。

    “因为全部刺入脑内,所以很危险,好的话师父会醒来,不好的话,即刻便丧命。”安老大夫说道。

    常云成看着他,依旧没说话,只是握着齐悦的手更加紧。

    “师父是个孤儿,没有亲人,世子爷与她曾有百年之缘分,倒也可以说是最亲近的人了,所以你来做决定吧。”安老大夫说道。

    这句话传入常云成耳内,他原本遍布红丝的眼更加的红起来,将头埋在齐悦身侧一刻。

    “那就快治吧。”他抬起头,哑声说道,“这个女人,胆子大的很,又怎么会怕死。”

    安老大夫看着他,点了点头。

    虽然已经见过恐怖血腥的开胸开腹,但当看到安老大夫将一根根细长的金针插入齐悦的头上,阿如还是转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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