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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妖孽王爷的独宠妃-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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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皇子给曾经的宫女送行,这像话吗?可玉麟浩把一切后路都给堵了,玉青柏又不好说不。

    “这是你的私事,不用向父皇言明的,你自己做主就好。”

    “如此儿臣多谢父皇成全!”虽然玉青柏将此事交由他做主,但玉麟浩还是礼貌性的向玉青柏道了谢。

    “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不管怎样这事是帆儿先向朕提的要求,因此只能委屈浩儿了。”

    做了决定的玉青柏又询问玉麟浩:“浩儿觉得父皇做的可对?”

    玉麟浩笑道:“若儿臣说在同一件事上,父皇厚待的永远是太子殿下,父皇以后会改而厚待儿臣吗?”

    以往自己这厚此薄彼的做法,玉麟浩都装不知,不予置理。今日玉麟浩突然这么直言不讳的指出来,玉青柏一时尴尬不已。

    玉青柏的尴尬刚起,玉麟浩又道:“算了,儿臣也不想父皇为难。若是父皇真的对儿臣和太子殿下改变态度,儿臣反倒不习惯。这相等的事父皇不会厚待儿臣,想来不相等的事,父皇不会亏待儿臣吧?”

    接下来说的事才是他想要的吧?玉青柏对这个不分场合的给他难堪而又奸诈的儿子,真的是喜欢不起来。

    “浩儿想要什么说就是,何必绕这么大的弯子呢?”

    “儿臣要什么,何时与父皇绕过弯子?今日不过是一件一件向父皇提而已。”

    “说吧,你接下来想要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现在沈师父下落不明,雅娘师娘她无人送行,所以儿臣想与白羽在了空大师他们做完法事之后,一起以徒弟的名义给她送行。”

    一个皇子给曾经的宫女送行,这像话吗?可玉麟浩把一切后路都给堵了,玉青柏又不好说不。

    “这是你的私事,不用向父皇言明的,你自己做主就好。”

第365章 是对是错() 
下午送出宫的三人,虽然不知道他们接近玉麟帆的用意,但玉麟浩深信他们不会对朝廷不利。

    既然不会对朝廷不利,就会在必要的时候提点玉麟帆,让他做出正确的选择。这样的人在玉麟帆身边对玉玄来说有利无害。

    待玉麟帆回过神来时,早就不见玉麟浩的身影了。看着玉麟浩所坐的位置,玉麟帆喃喃低语道:“他也没有想象中那般难相么!”

    夜深人静的司马府,司马兴对着夜空道:“你真要辅佐他上位?”

    一样对着夜空的司马函皓道:“不是我想,而是虽然宣王殿下是臣民所希望的未来储君,但局势上他才是。当然主要是宣王殿下没这个心思。”

    “这么说你是要放弃原先的计划了?”司马兴的话语里透着几丝轻松。

    司马函皓异常坚定道:“不!”

    “我不明白。”

    “姑父,姑母的事,源头在他,但罪魁祸首不是他,这账还算不到他头上。他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可惜有个自私,心狠手辣不知足的母后。还有个同样私心,猜忌重的父皇。所以说他想坐上那个位置只怕不易,更别说坐稳了。”

    “那我们做的这一切意义何在?”

    “至少能让他少做一些错事。”

    “你真的不愿走仕途这条路?”

    就算没有在朝堂,也能把局势看得这么清楚,司马兴很为朝廷惋惜失去这样的人才。

    “不是不愿,而是不想在如今的朝廷。”

    “这么说我们还是有希望,将来有一天一起共进退了?”司马兴有些兴奋道。

    对司马兴兴奋的事,司马函皓不置可否。而是道:“看来你对科考之事很有把握。”

    司马兴笑道:“我又不考武!只要我们不做其它什么手脚,就算我在考卷上画幅画,在考官手中也能成为一张文采出众的考卷。所以这样的科考,到时担心的不是我,而是考官!”

    说完,司马兴又道:“不过说到武考,你说他们俩能过吗?”

    司马函皓道:“这个难说。不说武考很难在人前作弊,武者多少都有些血性,想要让所有人故意输了比考,难!

    况且兵部是宣王殿下的。就算他不出现在考场中,也有他的人关注着考场。想要成为宣王殿下的人,不是那么容易的!”

    “那你怎么还鼓动他们去考武?”

    “我只是想知道某些人的心思,免得将来有些事判断错误。”

    有些事已成定局,司马兴也不再多想,转移话题道:“若是有机会,你要见表小姐吗?”

    “不,表姐她从小聪慧过人,以昭仪的地位盛宠这么多年,只怕心思更甚从前。若我出现在她面前,只怕什么事都兜不住了。”

    说完,司马函皓不忘嘱咐司马兴:“若是哪天你与博叔见到她,提到我时,千万要小心着说。”

    “只怕我们再小心,也经不住有人抖露。”

    想到玉麟帆,司马函皓也是头疼道:“尽量兜着。”

    看着半圆的月亮越来越移向正空,司马函皓道:“早些去休息吧!别让你娘担心。”

    自从中毒一事后,司马夫人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谁都看得出来,对司马函皓颇有微词。

    “不管怎样,没有万城的司马府就没有京城的司马府。无论爹与娘如今是什么身份,他们还有我曾是万城司马府的下人,这是永远改不了的事实。”

    “她也是担心你们。”

    “那也要在不忘本之下。”

    司马函皓叹了一口气道:“我不该拖你们下水的。”

    “若真是那样,万一你有个什么,只怕我与爹会做出更糟的事来。”

    此刻司马函皓不知道他来京城是对是错。但有些事做了,只怕想回头也难了。

    来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可走到今天这一步,司马函皓觉得有些事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

    为了司马博和司马兴,他必须走好以后的每步棋。就算是为了他们,他也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为了你们,我也会好好的。因此你放心的去睡吧,就算是为了我,也别让你娘担心了。”

    此刻的司马函皓确实没有来时,为了复仇什么都豁出去的姿态,司马兴也是放心了不少:“你也早些休息!”

    “好。”

    ……

    早朝上,吴耀庭和韩季礼走到了朝堂前正中。

    “启奏皇上,那日太子殿下来府上,告诉微臣犬子昏迷不醒的原因。微臣已让下人将府邸,所有有水的地方都处理干净了。还真在府邸的池塘里捞出,太子殿下说的不干净的东西。因此微臣斗胆恳请皇上,让微臣见见了空大师。”

    玉青柏并没有回应吴耀庭,而是看向韩季礼:“想来韩大人也是为此事求朕了?”

    韩季礼恭恭敬敬的回道:“是!”

    玉麟帆对吴耀庭和韩季礼所说的事一头雾水。他去两府邸可以说送了药就走,可没有他们说的让他们处理水源的事,但面上却是一脸的平静。

    玉青柏虽然一直面对着吴耀庭和韩季礼,却没落下对玉麟帆的关注。

    对玉麟帆没有露出不该露的神情,玉青柏很是满意。

    至于玉青柏为何会突然想到,让吴耀庭和韩季礼也处理府邸的水源,那要从昨晚玉麟帆与了空大师等人离开长兴宫说起。

    “王公公,你觉不觉得文武百官这两天,一直在好奇太子突然昏迷不醒,又转眼醒来的事?”

    “老奴不敢说全部,但敢确定十之八九。”

    “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太子中毒的事迟早会被人知道。”

    “皇上是想用前段时间,皇后娘娘被脏东西所扰的理由,帮太子殿下除去不必要的困扰?”

    玉青柏赏了王公公一个聪明的眼神:“只是这事不能从朕或者太子这传出去。”

    “可以让吴大人和韩大人说。”

    “你真是越来越懂朕的心思了。”

    也是王公公深夜让人去的吴府和韩府,才有朝堂上的那一出。

    宫里的法事,了空大师一行人做了三天才完事。

    做完宫里的法事,了空大师一行人就又去了吴府和韩府。

    而玉麟浩也是与先前说好的,出宫与白羽为雅娘操办葬礼。

    其实沈天南的家也是在京城,不过是在乡下。

    叶子琦几人对此早就知道,几人还悄悄的来过沈天南的家园。

    沈天南的至亲虽然都不在了,但旁亲不少。还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的他,只能用另一张面孔来为雅娘送行。

第366章 是时候了() 
办完雅娘的葬礼,一回到叶府,沈天南就将他消失不见的那几天带回来的包裹递给叶子琦。

    “这是?”叶子琦一边接过包裹一边问道。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叶子琦带着迷蒙打开了包裹。

    包裹里除了三本旧的不能再旧的书籍,什么都没有。

    就是这三本旧的不能再旧的书籍,让叶子琦眼前一亮:“这是?”

    “雅娘她虽不会武,却生于江湖。从小失去双亲的她,机缘巧合被上官家所救。在上官府,她伺候的就是上官敏。”

    虽然沈天南没说详细的告知雅娘的身世,但叶子琦相信她双亲的死没那么简单,否则怎会沦落到让人救的地步。

    “这么说这是师娘的传家之物?”

    “是,这也是她得上官敏重用的重要原因。”

    “这不妥吧?”虽然手中的东西是她梦寐以求的东西,但叶子琦觉得受之有愧。

    下午送出宫的三人,虽然不知道他们接近玉麟帆的用意,但玉麟浩深信他们不会对朝廷不利。

    既然不会对朝廷不利,就会在必要的时候提点玉麟帆,让他做出正确的选择。这样的人在玉麟帆身边对玉玄来说有利无害。

    待玉麟帆回过神来时,早就不见玉麟浩的身影了。看着玉麟浩所坐的位置,玉麟帆喃喃低语道:“他也没有想象中那般难相么!”

    夜深人静的司马府,司马兴对着夜空道:“你真要辅佐他上位?”

    一样对着夜空的司马函皓道:“不是我想,而是虽然宣王殿下是臣民所希望的未来储君,但局势上他才是。当然主要是宣王殿下没这个心思。”

    “这么说你是要放弃原先的计划了?”司马兴的话语里透着几丝轻松。

    司马函皓异常坚定道:“不!”

    “我不明白。”

    “姑父,姑母的事,源头在他,但罪魁祸首不是他,这账还算不到他头上。他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可惜有个自私,心狠手辣不知足的母后。还有个同样私心,猜忌重的父皇。所以说他想坐上那个位置只怕不易,更别说坐稳了。”

    “那我们做的这一切意义何在?”

    “至少能让他少做一些错事。”

    “你真的不愿走仕途这条路?”

    就算没有在朝堂,也能把局势看得这么清楚,司马兴很为朝廷惋惜失去这样的人才。

    “不是不愿,而是不想在如今的朝廷。”

    “这么说我们还是有希望,将来有一天一起共进退了?”司马兴有些兴奋道。

    对司马兴兴奋的事,司马函皓不置可否。而是道:“看来你对科考之事很有把握。”

    司马兴笑道:“我又不考武!只要我们不做其它什么手脚,就算我在考卷上画幅画,在考官手中也能成为一张文采出众的考卷。所以这样的科考,到时担心的不是我,而是考官!”

    说完,司马兴又道:“不过说到武考,你说他们俩能过吗?”

    司马函皓道:“这个难说。不说武考很难在人前作弊,武者多少都有些血性,想要让所有人故意输了比考,难!

    况且兵部是宣王殿下的。就算他不出现在考场中,也有他的人关注着考场。想要成为宣王殿下的人,不是那么容易的!”

    “那你怎么还鼓动他们去考武?”

    “我只是想知道某些人的心思,免得将来有些事判断错误。”

    有些事已成定局,司马兴也不再多想,转移话题道:“若是有机会,你要见表小姐吗?”

    “不,表姐她从小聪慧过人,以昭仪的地位盛宠这么多年,只怕心思更甚从前。若我出现在她面前,只怕什么事都兜不住了。”

    说完,司马函皓不忘嘱咐司马兴:“若是哪天你与博叔见到她,提到我时,千万要小心着说。”

    “只怕我们再小心,也经不住有人抖露。”

    想到玉麟帆,司马函皓也是头疼道:“尽量兜着。”

    看着半圆的月亮越来越移向正空,司马函皓道:“早些去休息吧!别让你娘担心。”

    自从中毒一事后,司马夫人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谁都看得出来,对司马函皓颇有微词。

    “不管怎样,没有万城的司马府就没有京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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