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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欧克暴君-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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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

    巴尔只斤听到了一些弦外之音。

    “鄙人以为,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运用得当甚至可以让大军直接越过杜隆河防线,一举攻破卡狄伦,将敌人全部赶到思卡森河西岸,甚至全歼西部战区这五十万集群!”

    啪的一声,细木棍重重往地图上一拍,直指卡狄伦。

第387章 应对(下)() 
三个军阀又相互瞅了一眼,用眼神交流过各自的意思后,由龅牙开口说道:

    “你说。”

    大卫考雷什再次拿起细木棍。

    “首先,敌人犯了一个最愚蠢的错误,沿着杜隆河摆了个长蛇阵,我猜测设计者的初衷是利用河流作为机动,但他忽略了杜隆河的水文条件,现在是刚过春季,雨季还没到,正是枯水期,在某些部分航道比正常要窄一半还多,河流机动绝没有如此轻松。”

    接着,他有将木棍指向了维德城。

    “此外,第二军的位置过于突出,虽然有第七军作为理论上的后援,但中间有一个时间差,在这段时间里,第二军其实是孤立的。”

    然后,细木棍又移到了杜隆河的下游靠近入海口的位置。

    “最后,是这里蚌镇,这里是一个小型的渡口,但据我们所了解的,守军等同于没有,只有些民兵,内河舰队也极少在此巡逻。”

    说完这些,大卫考雷什看向三位军阀,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我个人建议,克莱因城方向以大量闲散兵力牵制,并以两部主力,迅速围住维德城,先吃掉第二军!然后再以一部主力,强渡蚌镇渡口,越过杜隆河之后,转而攻取西南方的西木镇,那里是一、三、五、六军的后勤中转站,也是一个重要的铁路枢纽,切断了那里,前方几个军就成了无根之木,随后阻滞支援的第七军,进而威胁卡狄伦!”

    细木棍慢慢的沿着河流移动到了南部。

    “至于鸦岭一带,可派部分闲散部队进行牵制攻击,数量越多越好,不要求结果,只要求它们能够把对方拖住。”

    三个军阀一直盯着地图,谁也没吭声。

    “待歼灭第二军后,两部主力可迅速北上,包围另外三个军!”

    待他说完,三位军阀沉默了许久,最终是纳兹率先打破了凝固的气氛,他的手指向了维德城的方向。

    “俺们围住这,其他几个跑了怎么办?”

    “个人估计,其他几个军第一反应绝不是跑,毕竟那也是六七万人,他们一定会来救。”

    大卫考雷什随后在地图上画了几个圈。

    “这里,这里和这里,只需要部署少量兵力,就可以牵制住大量敌军,届时主力吃掉第二军后,甚至可以将援军反手吃掉!或者”

    灰白色的眼珠轻轻一转,大卫考雷什向前挪了一步,手摁在了维德城上。

    “干脆不打包围圈里的第二军!只留部分兵力维持包围,其余主力埋伏起来,打南北面来的援军!先吃掉增援的部队,再回头吃包围圈里的敌人!就算极端情况下,其他几个军见死不救,那么最差的结果至少也可以吃掉这一个军,如此各方面也都交待得过去。”

    说完这些,他直起腰,面带微笑看着三个军阀。

    “当然,这只是鄙人的一点拙劣看法,诸位都是久经沙场的战将,论经验绝对比我这个菜鸟强多了,所以战场的临机决断还是要靠各位老大,不知”

    三个军阀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三个拳头同时砸在了一起。

    “干!”

    “既然三位老大都同意这个部属,我再补充几句,此次取胜的关键,一在于协调,二在于速度,尤其是走蚌镇渡口一线的部队,必须非常的快。”

    纳兹看了一眼地图,手指点了一下卡狄伦的位置。

    “俺带小子直接把这个地方端了,是不是前面那些虾米就全完了?”

    “话是没错,但很难,稍有不慎且会陷入四面包围的局面,因为蚌镇渡口极小,而且我方也缺乏大型运输船只,部队只能轻装泅渡,数量也不宜太多,四五万即可,但在没有重武器的情况下,要攻占卡狄伦几无可能,只要能依托西木镇,抵挡住第七军的攻势,就可以说是大功告成了。”

    纳兹哼了一声,还是有些不甘心。

    “那行,俺就亲自带一半小子过河,之后具体怎么打俺自己看着办。”

    “这样自然最好,不过三位长官相互之间,该如何协调?”

    大卫考雷什把他们逗乐了,龅牙更是大笑了几声,把屋顶的灰都震了下来。

    “俺们有神经小子,随时可以传话!”

    “很好,我建议在主力行动时,可以驱使周围散落的小部族,先对各条战线发起试探性攻击混淆敌人的视线,我教已经渗透了一批侦察兵,他们会主动让开一条通道,届时两位老大可以派一支先遣部队,率先攻占维德城和柑桔镇之间的灰山,预防敌军北窜,同时我们还会对敌人后方的交通进行破坏和干扰,一些盟友也会帮助我们。”

    “盟友?”

    巴尔只斤露出了怀疑的表情。

    “除了你们,还有谁?”

    “当然是拜血教。”

    大卫考雷什微笑了起来。

    “虽然他们没有立刻出面,但我们能够猜得到,一旦战争爆发,他们一定会千方百计的拖新加州共和国军队的后腿,我想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派人来与诸位接洽了,届时不用怀疑,答应他们就是,这些人虽然大多很愚蠢,不过搞破坏倒是一把好手。

    “拜血教,俺记得这些人,金牙的船还是他们给的。”

    龅牙一拍手,终于从脑海里找出了和那三个字有关的信息。

    “那就先这样,具体的行动方案,明天我会整理出来,三位老大可以去安排部队调动了,行动开始后我会以参谋的身份协助两位行动,至于纳兹老大,你随时和我们保持联系。”

    “等等。”

    巴尔只斤却忽然打断了他的话,他来回走了两步,随后对其他军阀说道:

    “是不是和老大说一声,看看他什么意思?”

    沙巴尔的例子就在眼前,虽然他们不知道那家伙受到了什么处罚,不过肯定轻不了,要是这次出了什么篓子,他们三个就算脑袋保住了,身上的零件指不定就得少几个。

    听到他的话,龅牙和纳兹相视一眼,随即点点头。

    “没错,这事得和老大说一声。”

    随后,他们叫来了一个变态小子,让他给古克身边的莫格卓根带个信,大致说了一下他们的想法和目前的形式。

    断断续续说了半个小时后,浑身发颤的变态小子哆嗦着将古克的原话传了回来。

    “你们放手去打!这次不管结果如何,俺都不会惩罚你们,但千万记得,人类的话不能全听!”

    说完,啪嗒一声变态小子就晕厥在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第388章 征途(上)() 
他孤独而又恐慌地躺在埃塞克斯平原那冰冷的泥地里,双腿动弹不得,无法坐起,更无法站起。

    失温的身躯无助地被黑暗笼罩,干涩的双眼犹然凝视夜空,试图从寂冷群星中读出什么预兆。

    然而,群星缄默,夜空阴郁,不予人半分慰籍。

    “有多久了?”

    他反复的想。

    “多少小时?”

    他找不到答案,便又环顾四周,希求能看见些许救援迹象。

    但黑暗中既无动静,更无希望,唯有凄冷的绝望静静延拓,黑夜的巨手将周遭景象掩起,又为其画上憧憧阴影。

    他无法从中找到希望,甚至不能寻得自己的装备,就这样独自一人被遗弃在黑暗世界中,无望得救。

    有那么一会儿,他甚至觉得自己已是世界中最后一人,又因其惊悚而急忙将这想法逐出脑海。

    “有多久了?”

    这个问题再次滋生,就像墙角那永远铲不去的霉渍。

    “多少小时?”

    被击中的那一瞬间,他并无感觉。

    没有伤痛,没有不适,没有苦楚,只有双腿一阵突如其来的怪异麻木,让他倒向地面。

    他起先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当自己绊了一跤,直到他边自叹笨拙,试图站起时,却发现双腿竟无反应,等温热血液又从腹部渗出,才意识到自己错了。

    此后的几小时里,他无法在黑夜中看见自己的伤势,便伸手探查。

    子弹击中他的脊柱底部,又在穿出时给腹部留下个拳头大的伤口,他尽己所能地处理了伤口,以肮脏的纱布裹伤止血,又在其上施压。

    尽管制式医疗包里有镇痛药物,使用方法也已牢记在心,他却用不着它们——他探索伤口时不小心齐肘伸进了腹部的大洞,却没有感到任何生理不适,更遑论痛楚。

    无需多么高深的医学知识,他也知道事情不妙。

    “到现在有多久了?”

    这问题如幽灵般萦绕于脑海,回响于耳畔,一如拍打礁石的海浪,起起伏伏。。

    “多少小时?”

    诸般不适随之而来,夜晚的冷风噬咬暴露在外的面颈,劳心劳力让他头脑昏沉,恐惧、寂寞、孤独,更糟的则是寂静。

    他受伤倒下时,战争雷鸣般充斥夜空,枪声尖啸、手榴弹爆响、爆炸轰鸣、伤者惨号,而这些声音在渐渐远去、渐渐减弱,最终让位给寂静。

    他从未想过噪音竟能予人平静,战场的轰鸣夺人心魄,此后的寂静却更令人惊惧,这寂静凸显出他的孤独,让他直面恐惧。

    他只得独自一人在黑暗中,与恐惧为伴,心潮难平。

    “多久了?”

    他已经左右不了自己的思维,也做不了更多的事情,只有用这样的问题反复折磨自己。

    “多少小时?”

    他心悸欲泣,想求助、想讨饶、想尖叫、想大吼、想祈祷,只求能打破这可怖寂静。

    每当如此,他不得不全力克制,紧咬嘴唇以免喊声滑出,因为他知道些许动静即会加速死亡的降临,纵然战友能得听闻,敌军亦然。

    在不远的彼端,数以万计的敌军正等待着,渴求死斗残杀。

    无论伤困在战场里有多么骇人,被敌人发现只会更糟。

    于是,他只能默默承受这寂静,即使获救希望渺茫,他也无力促之。

    “到现在又有多久?”

    思维不经意间从喉头滑出,变成了歌唱般的呢喃,又或者是某种调子。

    “多少小时?”

    他现在仿佛一无所有,无所牵挂。

    过往那些紧要事物,家庭、故乡、对圣父的信仰,都已远逝。

    就连他的记忆也宛如梦幻,往昔种种自眼前闪过,如他的未来般迅速凋零,他的内心曾充满光明愿景,而今也在垂死时坍缩了,只留下屈指可数的选择——号叫抑或沉默,流血而死抑或举枪自裁,清醒抑或入睡。

    有那么一会儿,睡眠显得如此美妙,他已筋疲力尽,倦意俨如老友,在扯他入梦。

    但他不愿屈服,他知道若入睡则不会再醒,而这诸般选择也将化为泡影。

    归根结底,他所有的只是一个严酷的选择——生或死。

    而他拒绝死去。

    “多久了?”

    这问题无情地响起,但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的灵魂即将彻底没入死亡的泥沼。

    “多少小时?”

    没有答案。

    他唯一能承认的是命运已由他人掌握,自己惟有在荒凉的寂静中等待。

    他等待着,希求战友们已开始在黑夜中找寻;他等待着,拒绝放弃或者入睡;他等待着,命悬一线,似如潮深沉般暗夜中一星烛火;他等待着,也许终局只有死亡。

    他拼尽最后一点气力,开始整理思绪,回想自己如何来到这里

    日已西沉,红霞映透半边天穹,又将晚风中的无尽麦浪漾作一片金辉。

    在十八岁的生命中,加帕森拉恩已见过千番日落,却独独为这一次驻足。

    他暂忘了手上的农活,成年后第一次醉心于这美景中。

    他站在那里,让世界静静地围绕自己,带着心中难言的感怀,注视夜幕降临。

    “金浪相伴,余晖在目,有家可归。”

    家。

    这个想法让他转过头来,透过成排摇曳着的作物,望向田地彼端的农舍。

    他看见屋顶斜落的畜栏,圆塔状的谷仓,以及他帮父亲搭建的鸡舍,还有关着马匹和半打羊驼的厩棚。

    在此之后,他望见自己生长于斯的那座农舍,一所带有低矮木质门厅的两层小楼,不新也不旧,但却庇护了他们家族数代人。

    此时那里窗扇大开,迎向落日余晖。

    拉恩无需入内,也知此刻母亲正在厨房准备晚餐,弟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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