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成仙-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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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言之,此次寻找筑基丹灵药的机会并不是人人都有,名额如此有限之下,自然是先将机会留给修为高,筑基希望较大的那几个人了。可三十六位弟子中,修为最低就算他们两个了,就凭两人要想击败其余三十四位,光想想就觉得是在开玩笑。
这三十四位,哪一个不是太乙宗的精锐,更何况其中还有着诸如青霄,季风,段天和南宫莲这类天骄。
随便一人与其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众人反应过来,暗怀鬼胎时,又不得不佩服青元祖师的睿智老道。
这般答应,还不如不答应,好让他们彻底死了这条心。
南宫温剑捏了捏拳,终究是没能为二人说上半句话。
兀自叹气不已。
青元祖师也知道,这对于两人来说,或许过于残酷了,但现实就是如此。
想来林宁听了此番条件,应该知道以他的能力是不可能顺利获得资格的,应该会知难而退!
李明恒眼神彻底灰暗下来,只是一个劲儿的苦笑。
林宁皱着眉头,下一刻他目光变得犀利无比,“我同意!”
我同意!
三个字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毫不容人质疑。
青元祖师对他的固执有些拂然不悦,更多的是不理解,他眉头微竖:“你可要想清楚,老夫也是为了你好!”
“多谢师祖关心,弟子心意已决,还望师祖不要怪罪!”林宁展露一丝笑容。
底下,李明恒却看着他,如同在看怪物,“你疯了吗?”
明知不可能,偏要固执干,简直不可理喻!
当林宁转过头来时,他从林宁眼神中读出的却不是理所当然的固执,而是冷静到极致的睿智!
话已至此,青元祖师也无话可说了。
堂内,有那么一会儿的寂静。
直到青元祖师摆手摇头,打破了沉寂,“既然这样,老夫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两月之后,再来仙踪脉!”
“弟子遵命!”林宁和李明恒行了大礼,躬身退去。
回去的路上,林宁忽然向李明恒问道:“昨夜发生的事,你可还有印象?”
李明恒思索了好大半天,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摇摇头,“记不清了。”
“当真记不清了?”
李明恒被他眼神盯得发毛,但回答还是一样,“真的记不清了。”
林宁笑起来,“记不清最好,我也相信你不会对我出手虽然不知怀中那黑物是何来历,但你一定要随时提防着此物。”
话毕,李明恒吃了一惊,他惊诧道:“你怎么知道我怀中有东西?”
“看来你是真记不清了?”回想起前夜那惊心动魄的一晚,林宁只得叹了口气,他怎好开口说自己差点就成了手下亡魂,而且见他此模样就算说了,他也顶多是惊讶,如此这般,还不如闭口。
如今被贬倒也罢了,若真是因此丢了身家性命,那才是死的比窦娥还冤啊……
第二百五十一章 前路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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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宗立宗以来,其门禁极严,正是因此,所之触犯的弟子少之又少,固然有那么几个,但如两人这般,直接遭其流放,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对于两人为何会突然遭到如此之重的处罚,掌门和六脉闭口不谈,他人也无从知晓。
但有一点是明确的,林宁和李明恒这两个让人极其陌生的名字,犹如火烧燎原般,一下子在宗门内火了,其风头之过,甚至超过了当时季风和青霄突破的消息。
让人瞠目结舌!
口口相传之下,短短几日,两人几乎成了十恶不赦的恶徒。
不管别人怎么说,林宁自己心知肚明,这一切不过是场意外罢了。
离了内院,少了修炼资源,确实可惜,但他并不会真的在乎。
眼下,最重要的自然是筑基丹一事了。
好不容易打听到黑心山的消息,岂有放弃的道理,况且筑基丹药方和最难找的药引都已经到手,若是不前去一番,他心里无论如何都过意不去。
清晨,乾坤院外。
大师兄雷兆看着即将离去的两人,不由几分惆怅。
他将打点好的包袱递给林宁,轻声叹气道:“世事无常啊!”
林宁接过手来,淡然一笑,“大师兄,不必如此,我反正是一介散修,离不离内院对我有什么关系,况且还有李明恒做伴呢!”
对于他的笑词,雷兆是一点都笑不出来,“唉!师弟,你都沦落如此地步了,怎地还能笑出来。”
与林宁不同的是,李明恒一脸无奈与茫然。
“去了外院,日子可就没这么好过了,杂役繁重不堪,你二人资质本就不好,如此之下,你们何时才能突破,又怎能比得过莲儿师妹和季风等人呢?”
这一连串问题,让林宁顿觉哭笑不得,可心中却淌过一股暖流。
他微笑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自有安排,大师兄就不要操心了。”
雷兆苦笑了两声,“希望如你所说,两月后的比试,实在不行,你两人可千万不要勉强,毕竟他们太强了,纵然是我也不敢轻易招惹的。”
“知道了,大师兄。”
该唠叨的也唠叨完了,雷兆不舍的看了二人一眼,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便与两人辞别。
“走!”林宁拉上了恋恋不舍的李明恒。
正当两人离开时,却见一旁的草丛晃动了两下。
“师姐?”李明恒失神的眼眸,在这一刻忽然起了几分光芒,隐隐有着期待。
果然,在他话落下后,草丛晃了晃,从中走出一个俏丽人影来。
南宫莲向四周看了看,鬼鬼祟祟的将两人拉到角落,才松了口气。
林宁不解,她解释道:“你们今日离开,我本想来送你们,但……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不让我来见你两人,我将守门的两个师弟打晕了,偷偷溜出来的,若是让其他人知道我在这儿,可就麻烦了。”
“这样啊……”两人莞尔一笑,不知为何,心头感动不已。
今日,南宫莲依然是俏丽可人,白花浮莲的裙摆,青丝挽发,微风中,犹如一朵盛开的洁白莲花,妙言不可方物,看的李明恒心神恍惚。
可一想到自己即将与她道别,更是涌上一阵悲伤。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们可千万不要记恨父亲,你两人被迫流放,引起各路风波,他心情也不好……”
“师姐,你放心,他为保我两人,不惜得罪掌门,此恩报答还来不及,又怎会怪他!”
南宫莲清凉的眼眸闪过无奈之色,“我都已经听说了,两月后会有一场比试,所参加的全是宗内精英弟子,实力非凡,你们修为太低,我看还是不要参加了,以免受伤就不好了,我现在去跟父亲说一说他一定会理解你们,同意的。”
林宁知道她是出于好意,但还是摇了摇头,微笑道:“师姐,此话你可千万不能去说。”
南宫莲迟疑了一下,轻点了点头。
她也明白筑基对于一个练气修士有多重要。
所以,也极其理解两人,只是她没抱什么期待就是了。
“对了,你若是敌上段天,千万不要跟他动手,直接放弃最好,那家伙心狠手辣,不会因为你们修为低而有所顾忌的,筑基丹虽然重要,但却要有命享受才好,我说的话,你们可一定要记住啊!”
南宫莲还是不太放心,又叮嘱了一遍。
李明恒使劲点头,但林宁什么都没说,以笑示之。
放弃?
他为什么要放弃?身怀道根的他,纵然是不敌,终究是有几分把握的。
不然,他也不会当着掌门和六脉首座的面下此承诺了。
至于李明恒能否胜出,他就管不了了。
自己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何来其意,去操他人的心。
不过,从内心来讲,他还是很希望李明恒胜出。
看着南宫莲担忧模样,与雷兆如出一辙,不禁让林宁感概。
这世上还是有善意之人,恍惚间,他似乎想起那个事事从善的和尚空玄。
以及,梦中的那个陌生又熟悉的清丽身影。
当初自己与她不辞而别,正是希望她能死了心。
他与她!
或许真的不会有所交结,命运是如此嘲弄人。
可有时,他还是会常常怀念过去,那段日子虽然短暂,但或许会让他用一生去铭刻。
她是第一个打开林宁情愫的人。
“唉,都过去了……”林宁低低的叹了口气,患得患失。
道别总是让人悲伤的。
这一走,是十年。
不知下一次道别,又是何时到来,何时结束!
他心里不禁这样想。
临走之前,李明恒忽然想起道经一事,他连忙从储物盒内将那厚重的玉简取出,道:“师姐,这个你还是拿回去,我愚钝不堪,辜负了你一片好意,若是因为我让你受罚了,我一定会内疚死的。”
南宫莲蹙着眉头,喝道:“笨!隔了这么久才想起还回去,这不是直接告诉父亲我偷他的法诀吗?这东西他放在书架上好多年,一直没动过,他拿来也没什么用,既然给你了,你就好好收着,不要在说什么愚钝不堪的浑话了。”
临走前,还被她一顿说教,李明恒自然也不说什么了,唯唯诺诺的收了起来。
“等我有所成就了,我一定会回来还给你的。”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
“师姐,时候不早了我们就此告辞了。”
一句话,顿时让三人觉得时间过的那么快。
两人身影渐渐消失在下山的道路上。
‘’前路未卜,造化难辨。‘’山峰上,南宫温剑负着双手目光如剑,看着远处的两个黑点,道出了一句颇有深意的话来。
“前路未卜,造化难辨!”八个字音,绕在山峰上,久久不散。
……
第二百五十二章 选取任务()
'燃^文^书库''碧炖肟乾坤院后,来到外院的役房歇17艘煌砩稀!救嘉氖榭?7764)】
翌日天还没亮,他们早早起床,稍作打点,在一名外院执事的带领下到了一排低矮房屋面前。
“就是这儿了,你们两个好死不死,偏偏在这个时候来给我添麻烦。”那名执事走到屋子前,突然停下了脚步,颇不耐烦的唠叨着。
他双手插腰,看着林宁和李明恒,讽笑了两声,道:“刚才我说的话你们可要记清楚,这里不是那人人遵行的内院,到了外院,我说的话就是王法。”
两人被流放外院的消息早已传遍全宗上下,正是如此,他才这般趾高气扬。
若是其他内院弟子被贬,或许还能因以前身份而受到优待,但这两人却是自己首座亲自下令流放的。
没了靠山,又没实力,必然是容易遭人唾弃的。
如他,对两人算是够客气了!
刚才一路过来,那些辣人之极的目光,简直将他们当成了异类。
想到这儿,林宁沉了口气,只是淡淡点头,算作应答。
区区一个执事,也只能在外院逞强了。
“有劳了。”李明恒行了一礼,便与林宁径直走进屋内。
房屋成排,皆是以瓦为盖,乍看之下,真与寻常人家的住房没什么区别。
此番,更是让林宁由衷感叹,这外院和内院,虽只有一字之差,但差别却是如此之大。
不光灵气稀薄了数倍,就连最基本的房屋都是如此破烂不堪。
恍若乾坤院,无不是壁白屋净,绿树繁花,风景宜人。
林宁不在胡思乱想,步伐间已是到了木门前。
“进来,别磨磨蹭蹭的!”
还未等他们有所动作,屋内先传出一声,有着几分训斥意味。
两人各自愣了一下,随即推开门作揖:“弟子林宁,李明恒依令来领取杂务。”
屋子摆设很是简单,一张发旧的木桌搭上两个沉木椅子就算完事。
木桌旁放置着一个不太起眼的阁板,上面乱七八糟堆放了一大堆东西,有书籍,有玉简,还有几卷落满灰尘的卷轴。
显得脏乱不已。
椅子上躺仰者一人,似乎正在打盹,因两人无故叨扰而显得极不耐烦。
他看了两人一眼,狭长的眼睛里忽然露出几分讥笑。
他捻着短小的八撇胡,道:“你二人就是刚被内院赶出来的弃徒!”
林宁知道他这是存心挖苦,并未接他的话,只是平静的道:“这位师兄,我两人是来领取杂务的,有劳你了。”
“哼!”
他见两人一个呆愣,一个又冷如冰霜,当下自知无趣,什么也没说直接扔过来两个玉简。
“什么杂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