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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烈焰红唇-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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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

    一个赫赫有名的大学校长,却还骂不赢一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泼妇,这在东大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一个特例。

    他本想叫东大的警察去把张牙舞抓了关起来的,但黄瑶却对他说了一句话——你抓她,那是你自己抓稀屎抹脸,少皮的不是她,而是你啊校长大人!陆绍夫听了黄瑶的话,想了想觉得黄瑶的话说得话丑理正,于是也就打消了叫警察去抓人的想法。

    但改革的火焰,已经在他心中逐渐的熄灭了。

    一所大学,居然隐藏了那么多的泼妇,这在大学里并不多见。张牙舞,单是这个名字,就足让人怕惧三分,陆绍夫从她身上看到了改革的艰难,也看到其他大学改革搁浅的原因,不是大学校长不想改革,是因为大学里的人太复杂了,复杂到连一个泼妇型的婆娘都无法对付程度,你说还怎么改革啊?

    但不改革,大学的生命力就会无限逼近死亡的边沿,最后变成一个要死不活的庞然大物,变成一个毫无生机与活力的耗钱机器,成为一个埋没人才的大坟墓……

317。空穴来风(上)() 
就在陆绍夫恢心到了极点的时候,琼来到了东大。

    琼根据邓楚迪的安排来到东大,目的并不仅仅是捐建东大,而是借此机会报复十多年前开除她的李福来。

    所以陆绍夫一听有过去毕业的学生要捐建东大,自在是落到踊都笑不拢了,只要有外资注入东大,那他的改革这盘棋就活了。

    有什么不能改的?只有有外资投入,学校就会散发出应有的生机与活力。而他,就可以借助外资这股东风,狠狠的刹一刹学校里潜藏的歪风牙气,特别是那些耍泼的家属,一定要好好的整治一番,不然就太对不起人家邓楚迪这样的优秀毕业生了。

    但当他听到当年邓楚迪并没有读毕业时,脸上立刻换上难看的表情。怎么会是这样呢?一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精英人物,却连大学都没有读毕业,这是何等荒唐的事情啊?是什么原因导到致她不能毕业的呢?他问了好多个人,都没有得到正确的答案。

    他问琼,琼摇了摇头说她也不知道。这真是奇了怪了,一个商业天才,读书却不能毕业,这真是旷古奇闻啊!慨叹不已的陆绍夫好长一段时间都在想这件事情,但结果仍然是没有答案,因为凡是他问到的人,都只回答他三个字——不知道。

    为企么都不知道啊?从他们脸上的表情看得出,其实他们都是知道答案的啊!知道答案又为什么不说呢?经过久久的思索,他终于探测到了一点点线索,就是大家都怕张牙舞。张牙舞虽然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一个泼妇,一个脱了裤子敢满大街跑的疯女人,但她在大家心目中,却地疑是某种不可抵挡的力量存在。也就是说,只要有人敢提及邓楚迪是因为当年李福来开除了,那她就打其家人,毁其家庭,叫其年都过不成。

    就是这样一个泼妇,把大家说真话的途径给掐断了。

    但事情怪就怪在偌大的东大,上千号老师,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制止她,反而像看西洋把戏一样任由她在校园里胡闹。

    胡闹一下倒也没什么,但胡闹惯了就麻烦了,好比一个女人刚怀上孩子便流产了,一个流了没事,两个流了也不怕,若是三个四个以及后面的都流了,那就成了习惯性流产,一旦产生了习惯性流产,那接下来若不医治好,就不能再生孩子了。

    这是一个常识问题。

    其实东大懂这个常识问题的人多的是,但就是没有人敢站出来,何也?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就一般条件而言,没有人愿意管闲事,因为你一出面,便是你得罪人,还有就是——办得好,大家不会奖赏你,办差了,口水话淹死你!

    这是生活中的一个现状,谁也怪不得谁。

    这些理陆绍夫都知道,所以他推行改革遇阻之后他也不想责怪任何一个人,要怪的话也只能怪他在东大推行改革,——改革与否,其实也并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还得团结大家一起努力才行,如果当中有拆台以致改革失败了,上面追究起责任来,那也得他一个人扛下来,因为他是东大的校长。

    理由就是这么简单。

    取得经来唐三藏,惹得祸来老孙担。陆绍夫极其明白,在中国要想办成一些事情,特别是一个部门或是一个单位上想要做出点成绩来,首先你得有牺牲自我的精神,不然你就死定了,而且还没有任何一个人同情你。要做事,就得一个人挺起脊梁大胆的向前冲,至于结果怎么样,倒不用你管,因为你做好了,有人会记得你了,即使你失败了,也有人跳出来追究你的责任了,但是不要怕,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是有人替你说话的。

    当然,这得看你有没有忍耐力了。

317。空穴来风(下)() 
如果一遇到困难就退缩了,或是一听到某人在背后说这说那了,你就偃旗息鼓了,那就注定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干成任何事情了。这种例子,生活中多的是。要想干成一番事来,得咬牙挺着,咬牙坚持,任尔东西南北风,我仍紧紧扎根在山中。也只要用根的精神,才伸入到地底深处吸引收到更为宝贵的水分。

    这些年来的经验告诉陆绍夫,要想做成一件事情不容易,首先得考虑失败了怎么办,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若是你稍有不慎,就会有人到上面去告你,说你贪污挪用,说你打击报复,说你偷税漏税,说你*****说你行贿受贿,说你晚上抓到他妈的被窝里欲谋不轨,——其实他妈已经埋到地里好多年了,他这样说的目的是说你老不中用了,只能去找几根冰冷的老骨头来玩一玩了。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骂人,其实这也是在骂人,既然你像狗一样乱咬我,难道我就不能把你老妈从地下刨出来污辱上一回么?这下你知道被人骂是什么滋味了吧?也终于知道站着说话腰也痛了吧?妈妈的,奶奶的,操你祖宗八你的,老子再做事的时候,你还敢胡说八疲乏的话,我把你祖宗八代的女货全刨出来雇条狼狗来挨个的操,看你家不出杂种才怪。

    有一段时间,陆绍夫感觉改革换望了,就一个人躲在家里喝闷洒骂娘,以发泄心中的痛恨与怒火。琼的到来,才打消了他的消极与恐惧,让他重新振作起来,暗中发誓一定要把东大的改革进行到底。

    这,也是积极主动的与邓楚迪联系的首要原因。

    单纯从东大内部进行改革,势必难进行到底,因为阻挠的压力太大了。要避开这股无形的压力,就得从外部寻求援助的力量。邓楚迪说要在东大捐一笔钱,陆绍夫热情满怀的接受了邓楚迪的建议与意见。

    他想从邓楚迪身上找到打通东大的筋脉,让古老东大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只要有了邓楚迪这个外来力量,他就有办法僵化的东大重新活过来。

    那些一直试图给东大改革设置障碍的人,得给东大的改革让咱了。不让路也行,那就请你另谋高就。陆绍夫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大不了不当这个校长了,何况上面已经对他说了,改革不要怕,即使失败了,上面也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吃了定心丸之后,陆绍夫的底气足了,因为他要利用邓楚迪这次扣款来谋一篇大文章,那些阴碍东大改革的绊脚石,通统得滚蛋,谁敢阻挡东大的改革,谁就得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谁阻挡谁出局。这是陆绍夫给东大继续深化改革定的基调。

    他之所以敢定这样的调子,是因为他从邓楚迪身上看到——要想办成一件事情,就得有破釜沉舟或是釜底抽薪的精神。所以,当协议搭成,陆绍夫请邓楚迪签字前一刻,邓楚迪说东大虽然很有文化底蕴,办学条件在国内算得上一流水平,各方面都很优秀,但是也存在一些问题,比如说老师,敬业者多,但眼睛盯着漂亮女生的亦不是少数。

    陆绍夫听了内心里不由一颤,心说你终于说出了本心话,我感激你,但他并没有急于的回答邓楚迪的话,因为他看出邓楚迪还话要说。

    “据我了解,东大眼睛盯着女学生的衣冠禽兽还不少,只怕陆校长也听说了这方面的一些事情吧?”邓楚迪看着陆绍夫,眼里渐渐失去了原行的笑意,继而升起一各难以抑制的愤慨,“这种风气若是不杀,只怕陆校长到时就要裁在这上面啊!”

    邓楚迪的话并非是空穴来风,但陆绍夫仍然没有说话。

    他看见冯子青的嘴巴动了一下,虽然她最终没有把话说出来口来,但他看见她好像想说什么,但却还没有下最后的决心。赵敏坐在冯子青的旁边,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静静的望着窗户外面的世界。

    老院长邓万仍没没事一般抽着烟。他知道陆绍夫叫他来,也不是他要作什么表态性的发言,只是一种出于礼上的尊重而已。

    在这种场合,他根本就没有发方的必要。

    来了,带着两只耳朵听就是了,想说什么或者怎么做,那是陆绍夫他们的事情,与他连一匹毛的关系也没有。早些年他当院长的时候,他就听说东大有些老师专门勾引漂亮的女学生,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老师们茶余饭后无聊的谈资,但后来他不幸证实了一个事实——仅外贸学院,就有五个老师与漂亮的女学生有染,有的已经长达三四年了。一个四五十岁且有家庭的人,却跑去祸害人家小姑娘,也不知那些家伙是怎么想的。邓万本想拿一两个典开型出来开刀的,但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退休了,于是也就懒得管了。事情一拖,就过去了七八年,七八年过去,又不知有好多漂亮的女学生成了外贸学院那些老色鬼的菜。

    琼两眼放光的看着邓楚迪,对她竖起了大姆指。

    她佩服邓楚迪,是因为邓楚迪这个人敢说真话,说直话,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从不藏着掖着,是个心直口快的人。

318。有些事不好说(上)() 
媒体那些人听到东大竟潜藏得有料可报,顿即把长枪短炮一同对准了说话的邓楚迪,邓楚迪见到那些长枪短炮都对谁了自己,立刻把话打住了,叫大家不要过于敏感,毕竟这种事情说出去不好,因为这会影响到东大的形象。

    有个记者问邓楚迪当年是否也遇到过这样的老师,邓楚迪朝他投去一个怪异的眼色,没有说遇到也没有说没遇到,她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个记者,心说这肯定有病,他妈的尽拣些关于男女的话题来问。但这些话她最终没有骂出口,毕竟她在外面已经打拼了这么多年,多少懂得了一些在公开场合那些话该说那些话不该说,那个记者要是敢在她的一亩三分上说这样问话,她叫手下下了那些长枪短炮,将他从这里赶滚出去了。

    她之所以没赶他滚出去,是因为她等会儿还想好好的利用他一下,她要利用他报道一下李福来及老婆张牙舞,单是这两个料,就足够他啃的了。

    她眯着眼睛瞥着他,心说等会儿李福来不揍得你满地找牙,我邓都不姓了。她之所以如此信心满满,是因为她已经叫冯子于替她收拾过李福来。像李福来这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邓楚迪一点就没正眼瞧过他,包括他那年开除她,她都没有正眼瞧过他。

    尽管李福来毁了邓楚迪的前程与人生,但恨归恨,她还是懂得在这种公开场合该如何处置自己内心的愤恨与李福来之间的矛盾,——现在得忍,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虽然她听明白了陆绍夫十分痛恨男人勾引女人,但她现还不确定,陆绍夫在关键时刻会不会抽身退走,把一摊子见不得人的事情摞到她身上,毕竟眼前围着一大堆趋之若鹜的媒体人啊!

    搞媒体的人喜欢报料,特别关于男人与女人之间那点事儿,他们报道起来乐此不疲,就拿发生东大老师和学生之间发生的那点事情来说,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料,但我们这个社会就是有些人喜欢看这方面的事儿,——有人看,自然就有人喜欢添油加醋的进行报道。

    对于这种事情,不但中国媒体如此,国外的媒体亦然,没什么好值得大惊小怪的。

    其实我们只要仔细分析一下发生在身边的事情,便可察觉到当中的问题——事情的根源其实并不当事人身上,而在以讹传讹的人身上,对于这种以讹传讹的人,我们应该大加责罚,才能真正的堵其嘴,断其讹,还社会一个真实的事件。

    当然,我们也要看到,一旦事情像发酵一样漫延开去,就有些不好收拾场面了。不过我们要清醒地认识到一点,这就是我惹不起你,难道我还躲不起你么?这是很多当老师挂在嘴边的话。当然,大学老师是敢说不的人。

    就像李福来,他压根就没把眼前这些记者瞧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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