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丧尸好奇怪-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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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的未来媳妇?”
死了……皇上竟然……
上官臻满心痛苦,此刻的遍野横尸,有多少是昨日还在与他谈笑风生的?有多少是壮志未酬、期待着为苍鼎效忠的?王爷……王爷那般纵横沙场的人,又怎会死在这种地方!?
他们想过多少种死法?也许被百里涯陷害暗杀,也许战死沙场,甚至碰上天灾不幸死去……其中独独没有一个选项,是被他们效忠的帝王,以这种方式背弃而亡!
见他眼中愤恨之情满溢,户靶宬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有意无意的刺激着他:“苍成帝杀害了你崇敬的三王殿下、两朝元老蕲踉公和数不尽的忠臣志士,不知上官大人是选择继续做你忠诚的护皇党最后沦落到惨死的下场,还是为三王殿下报仇,一雪前耻?”
凭什么?他们忠心耿耿却要如此惨死,他们坚持的,究竟有什么意义!?
上官臻满目猩红,狠狠挣来户靶宬的钳制:“放开我!”户靶宬讪讪撒手,抱胸准备看好戏。
一个内乱的国家,真是禁不起一丝风吹草动啊。
上官臻心中怒气几乎要喷薄而出,粗旷的汉子眼角竟也泛了几分泪光,站在血泊中怒吼:“莫修,王爷如此器重你,你却临阵倒伐,究竟为什么!”
莫修一袭盔甲,眸中透着几分疏离,冷淡的说:“没什么好说的,商人之道,牟利而已。”
没错,一开始他就只是利用苍梵的地位展莫家产业罢了,只是苍梵太蠢,身在皇家还相信什么手足之情,轻易就将经营多年的权力转手还给了苍成帝。当苍梵不再是一手遮天的三王,他也就没必要再装模作样了。
苍成许他高官爵位,苍梵呢?多年以来他得到了什么?谁能给他带来更大的利益他就助谁,有什么不对?
商人之道,牟利而已。上官臻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大笑不止,笑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哈哈哈哈,最后忠臣落得个众叛亲离、猝死朝堂的下场,可笑,真是可笑!”忽然,他面色一鼎:“莫少爷,今日上官臻便来好好会会王爷的好友――莫少爷!”
长剑一拔,上官臻与莫修交战起来。
那头侍卫被二十四铁人纠缠脱不得身,柳闻儿麻利的解决了苍成身边的两名御林卫,手中凤麟鞭直逼苍成。苍成闪身一躲,脚尖勾住龙椅椅脚,往宫中一抛,巨大的龙椅朝柳闻儿迎面砸来。
柳闻儿躲避不及,咬牙狠狠挥鞭,生生是将重达百斤的龙椅打偏了方向,她再躲也躲不开了。
“轰隆!”巨大的撞击殃及不少没有防备的御林军,顿时惨叫纷纷。混乱中一块溅起石块朝柳闻儿砸来,柳闻儿侧身要躲,却撞上瞅准机会的苍成!
手起刀落,柳闻儿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一条左脸眼角至右脸下颔的伤口开在柳闻儿美艳的脸上,四溅的血花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丽。她张了张嘴,整张脸都像被撕扯般疼痛。
苍梵他一定,比她还痛吧。
“啊啊啊啊――”
像是被触动了什么暴虐的机关,柳闻儿脑子一片空白,一片血腥中只能看见自己疯狂杀人的手。
眼见她彻底暴走,缩在角落里的圆胖子章恕抱头大呼:“护驾、都过来护驾!”
“哎呀呀,这仗势。”户靶宬悻悻的咂嘴:“小王爷要是死了,你们家鬼手机关师怕要把人苍鼎皇宫都给拆了。”凤翾女人真是美丽与危险的代名词,娶回去指不定被家暴的会是谁呢!
这下不妙了,要是大人彻底丧尸理智,凭着大人手里的凤麟鞭,她也劝不住她。
司蔻笑若沉思两秒,自龙头椅上跳下,俯身试探苍梵的鼻息。还好,还活着。
随即撕开他的衣裳查看剑伤。苍梵久经沙场,身体素质还不赖,这才捱住了穿肩一箭,只不过失血过多,在昏迷的状态可是很危险的。她瞟向上座,轻蹙眉头。早知道不该放慕玉尘走的。
“怎么,司蔻美人脸色这么难看。”户靶宬出声调戏,见司蔻笑若理都不理,悠悠摊开手:“可惜啊,难得本将军手上有慕玉尘留下上好的伤药,可以司蔻相爷一点都不领情呢……”';
他话还没说完,司蔻笑若已经狠狠拽住了他的衣领:“废话少说,快拿出来!”
“亲一下我就给你。”户靶宬将脸凑过去。司蔻笑若又气又恼,恨不得给这臭不要脸的反手一巴掌,奈何他捏着把柄,打不得骂不得,只能气呼呼的瞪着他。
她半天没动静,户靶宬嬉皮笑脸的掏出个小瓷瓶:“开玩笑而已,别生气嘛。”
司蔻笑若重重冷哼一声,夺过药瓶,低头为苍梵处理伤口,再不理他。户靶宬没脸没皮的挠挠头皮。
现在的姑娘真是越来越难哄了。
柳闻儿攻势勇猛,一鞭下去地上便砸出个深坑,这模样让见惯大风大浪的苍成都有些心惊肉跳。
这女人已经疯了吧!狰狞的表情牵动着脸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明明已经血肉模糊,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般越杀越勇,他躲避起来都只觉得步履艰难。凤麟鞭攻击角度刁钻,他身上已经频频受创,鞭上毒针深入皮肉,寒毒侵体,他已经明显处于下风。
“没想到三弟身边的,竟是凤惜女王都要敬重三分的鬼手机关师,朕死在你手里,就不怕凤翾背上个搅乱四国安宁的罪名?”
他企图干扰她的情绪,却不知道她早已听不见任何语言,唯一的想法便是――
杀了他!
疼痛像是随着思维麻痹了,她所见的都是猩红的、恍惚的、狰狞的人影,一个个都在叫嚣着:“死了!”
“苍梵要死了!”
“被苍成杀死了!”
苍梵,这回你真的要丢下我了吗……等等苍梵,等等我,大仇一报,我立马去找你!
苍成终于被逼近了死角,眼看着凤麟鞭直直劈下,不禁喃喃:“你原来,这么喜欢他吗?”
“噗――”
长鞭入体,那名一生未得善果的男子,终于闭上了双眼。
他想,如果再来一遍,当初他还会不会以毁灭的形式诉说对那个天之骄女的憧憬?
〖凤眠姐姐,怎样做才能让一个人独属于我一人?〗
〖哈哈,小苍成,你是太子,有什么得不到?〗
〖要是有呢?〗
〖那苍成会怎么做?〗
〖我想我会囚禁……不,我会杀死她,这样她就只属于我一人了。〗
凤眠,直到你真的死了,我才知道,那些类似美好的回忆,都会像利刃一般将我凌迟,当初害怕得不到太过耀眼的你,如今想想才现,我竟悔恨了一生。
“你、你杀了……”
一连痛失二子,太后只觉得说话都带着一阵心悸。眼看面目全非的柳闻儿拖着沾满血污的凤麟鞭款款走来,害怕得口不能语,瞪大眼睛死盯着她。
柳闻儿停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她许久,半晌那张血流不止的脸颊扯出的凄美倾城的微笑,声音低低柔柔的,仿佛在安抚太后:“您走吧。”
“为……”太后惊愕不已,开口才觉自己的嗓子都沙哑了。
柳闻儿缓缓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执起太后的手,目光像在看着什么珍宝般柔和:“一日为母,终身为亲。母后,您的儿子……您的苍梵,交给我吧。”
不管太后是怎么想的,这些日子她感受到的爱意、维护是她感受到为数不多的温暖,已经够她余生回忆了。
她,是苍梵,和她共同的母亲啊!
太后还在愣神,柳闻儿已经悠悠起身。尚有一丝清明的意识提醒着她,她得离开这,她得带着苍梵离开这。
她跌跌撞撞的跨过台阶,路上不知所措的侍卫和二十四铁人阵不约而同的替她让路,她眼中只有横躺在大殿之中、昏迷不醒的男子。
苍梵啊,别怕,我这就带你走。
柳闻儿的身子像是虽是会倒下,但停在苍梵面前时,却像找到了目标一般,温柔的抚了抚他冰冷的面颊,低喃道:“你要活着啊,你不是要娶我吗?”
你不是整天整天的缠着我问,什么时候嫁给你吗?现在我答应了,你怎么可以先丢下我呢?
她艰难的扶起苍梵,赢弱的身子几乎要被他压垮,抖了抖,最终还是站定了。众目睽睽下,她拖着失去意识的苍梵往殿外走去。
要是你没有这么傻,又怎会受伤?可要是你聪明一点,又怎么喜欢上我这个不知珍惜的蠢女人?会没事的,我们一定……都会没事的!
“大人,您这么走了,下官很为难啊。”司蔻笑若捏拳盯着两人互相依偎的背影,心中有股不安扩散开来。
“司蔻左相。”果然,柳闻儿脚步顿了顿,回眸一笑:“帮帮柳闻儿吧。”
那道血淋淋的伤疤、那身满是血污的衣裳,一点都没能伤害她出尘的气质,看得司蔻笑若都愣住了。
她笑得仿佛从未受过伤害,甜美,纯净,不带一丝忧伤:“女王的赏识之恩柳闻儿永世难忘,现已手刃杀害师傅的仇人,只愿卸甲归田,还望女王成全。”
这也许是十三殿下过世后,她第一次展露出这样的笑脸。
司蔻笑若重重叹气,别开脸:“下官从未见过在苍鼎见到过大人,以后也不会知道大人在哪。大人,珍重。”
柳闻儿一笑,拖着苍梵,步履蹒跚的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户靶宬忍不住咂嘴:“司蔻美人,就这么放着她走了,这边怎么处理?”他还以为司蔻笑若多少会为难柳闻儿一番,毕竟鬼手机关师隐退,凤惜女皇可是会很伤脑筋的。
“随你。”司蔻笑若眸光闪烁,头痛的揉揉太阳穴。顿了顿,她径直往外走去,二十四铁人阵随之麻利的鸣金收兵,井然有序的跟在她身后。
“唉?你去哪?”户靶宬见她一声不吭就要走,不禁有些莫名其妙。司蔻笑若头也不回,扬手挥了挥:“凤翾大仇已报,该回国给女王报平安了。”
就这么回国?
户靶宬看看死伤惨重、此时毫无还手之力的苍鼎士兵,叹道:“丢下这么大一块肥肉,凤翾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任性啊!”不过也好,他得个坐收渔利的便宜,当下磨拳擦掌起来:“那本将军可就,不客气了。”
太后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见他要动手,不禁害怕的缩了起来。仅有的几名护卫警惕的持起大刀,却迟迟不敢上前。
本无意插手纠纷的司蔻笑若却停下脚步,指向太后:“对了傻大个,今日这老太太大人放话要保,你要动她,本相绝不袖手旁观。劝你最好别跟本相杠上。”
户靶宬一听,愣了两秒,随即哈哈大笑:“求人办事好歹露出个求人办事的表情啊司蔻美人。”
“你这是找事?”司蔻笑若露出个不悦的表情,掂了掂手上龙头枪,似乎已经在考虑如何弄死他了。户靶宬嬉皮笑脸的摆手:“罢了,不急一时,今天本将军就给美人一个面子吧。”
凤翾火炮的滋味可不怎么好,如今苍鼎犹如囊中之物,这时候跟凤翾杠上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有故事的钱来来()
前情提要:
嗯,通过和丧尸的亲密对话,雪域二王慕玉尘只肯定了一件事:
活死人=吃货+黑心商人+自恋狂+外貌协会。
万万没想到钱来来居然是这样的丧尸,简直拉低丧尸的门槛、侮辱人类的认知!
慕玉尘小公举不淡定了:“很好,为了证明你不是丧尸,小王现在就要解剖好好确认一番。”
天啦噜!钱来来捂脸,她说了什么踩到他的雷区了?咱们不一直是在友好的和平的相亲相爱的交谈吗?!
“慕兄有话好好说,你想知道什么小的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您放下屠刀回头是岸吧!”钱来来欲哭无泪的望着一旁磨刀霍霍的慕玉尘。
明明直到刚才他们还在进行亲切友好的谈话,男人心,海底针啊!
一根冒着寒光的银针被白玉纤纤的手指捏起,慕玉尘一边细致的擦拭着长针,一边冲她温柔一笑:“姑娘别怕,小王会轻点的。”他顿了顿,极有耐心的重复:“请记住,小王姓慕玉。”
喂喂喂!別一边准备解剖她一边笑得这么温柔啊!
“喂!男女授受不亲……”他执起她的右手,钱来来想缩又缩不开,挣扎之下衣袖滑落,露出手腕上越妖艳的玫瑰……奇怪,仔细一看,又不像玫瑰,还颇有盛开之势。
楼冥……对了,楼冥……要是他在的话,也许真的没人能近她身吧。独独此刻,格外寂寞。
趁她愣神,慕玉尘捉住她的手指,垂眸轻轻一扎。
明明是不轻不重的一下,指尖传来的剧痛却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