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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凤霸传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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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紫带着歉意跟着年希杰去看齐怜儿,中间忍受了一些齐怜儿的不满也是应该,里里外外忙活完,在年希杰的邀请下,与他一时吃了午餐。
  
  而也是第二次,云紫踏进了年希杰的院子。
  第一次云紫是被年希杰的琴声吸引过来的,不过那一次他们的见面并不愉快,这次被邀请着进来,心情很不一样。
  年希杰的院子里培植着许多盆栽,没有特别漂亮的花,只有着许多四季长春的大叶植物,就跟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淡雅中透着清高。
  
  “这些盆栽都是你亲自裁种的吗?”
  “是啊,这些盆栽都是我亲自播种慢慢养大的,其实在外人眼里享受荣华富贵的大家公子也不过如此,无聊时便弄些花花草草,谈琴解闷,无趣的很。”年希杰自嘲的笑着,眼神望向盆栽,有些悠远。
  “当有一天你为生计奔波时,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其实无聊有无聊的过法,年公子是个开明的人,为什么不像昨天一样多出去走走。”
  “是啊,但是身边跟着的人不对,去哪里都会索然无味。”
  看着年希杰眼里露出惆怅,云紫静默不语,低□子静静的看着绿叶盆栽,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大公子,大公子,不好了,不好了!”却在这时,有个莽撞的小仆冲进院子。
  “胡闹什么,我好的很,有事慢慢说。”年希杰脸上微沉,厉声道。
  那小仆也深觉自己刚才行为失礼,忙说道:“是小人太急了,大公子啊,咦……云大夫也在。”本来想说着什么,扭头看到云紫正蹲在地上,小仆脸上带着犹豫没敢直说出来。
  年希杰看看云紫,命令道:“有什么话就说吧。”
  小仆咽咽口水,道:“大公子,主夫他突然一脸苍白的晕过去了。”
  “什么?我爹怎么会晕倒的?”
  
  “云大夫,原来你在这,年庄主有请!”却在这时,年府的总管年睿智也出现了,脸上带着冷意,嘴里说着请,但眼神却不容拒绝。
  云紫在心里冷笑,起身便跟着年睿智出了院子,年希杰想了想,也快步跟上。
  




21

21、下毒事件 。。。 
 
 
  跟着年睿智来到齐怜儿所住的院子时,已经被一群仆人焦急的围着等待,见云紫过来,有几个平时总喜欢找云紫聊天的本想跑过来,却在年睿智一个冷眼下,吓了回去。
  云紫淡漠的看着,心里已经猜到里面的情况。
  
  刚一推开门,本来站在屋中不断徘徊走动的年奉书立即看过来,脸上一冷,厉声道:“云大夫我请你是来是给我夫郎看病的,一开始你天天开些无关痛痒的药也罢了,这回我夫郎竟然会昏倒,我却不得不讨个说法了。”
  云紫笑看向年奉书,跨步直直走向床边,冲着齐怜儿贴身小侍道:“请年夫郎手腕。”小绿愣了下,抬头看看一脸严肃的年奉书,后者沉默了下才点点头,然后小绿才头伸进床账将齐怜儿手腕拿出来,云紫便开始认真断脉。
  
  诊着诊着,云紫眼底渐渐泛起冷意,只是再站起身面对年奉书时,她脸上又回复以往的淡定:“年夫郎中毒了。”
  “中毒?我对于府内饮食向来在意,一日三餐都经过相关人检查,你说中毒!”年奉书身带冷气看向小绿,厉声道,“你平时一直待在夫郎身边,他怎么会中毒的。”
  
  “庄主赎罪,庄主赎罪,小人也人不知道啊,这些年来小人一直在夫郎身边,身郎待小人视如已出,小人一直以来照顾夫郎没出什么差子,小人真的不知道啊。”小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吓的涮涮直流。
  云紫在一旁冷眼看着,继续听着他们的说法。
  “那怜儿怎么会突然晕倒,而且是中毒之象,除了你接近他,谁还有这机会。”年奉书此时却认定小绿有些机会。
  小绿吓的直磕头,并哭嚎着:“小人对天发誓绝对不是小人干的,小人就是像往常一样伺候夫郎用餐,然后便拿过云大夫的汤劳药啊,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小人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汤药,你是说夫郎是喝了药才突然昏倒的?”
  小绿哭花了脸,一开始还不明白年奉书问的什么,愣了下后,才像想到什么似的猛点着头:“对对对,当时吃过饭还好好的,隔了快半个时辰后云大夫的汤药送来,我不疑有它便递给夫郎吃,可他才喝了一半便突然昏倒了,对,肯定是云大夫的汤药有问题。”
  
  此时屋中所有人视线都集中在云紫身上,云紫脸上一直保持着那淡定的笑容,年奉书冷眼看着,却对身旁的年睿智吩咐道:“总管,把云大夫身边晒药熬药的小童都叫过来。”
  年睿智领命而出,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已将人带来,而其中正有年希肴。
  云紫垂目,眼底笑意更深,什么也没说。
  
  “说,药是谁熬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年奉书眼神明显更冷了一分,冷硬地道。
  小方和二仔吓的身子直抖,反观年希肴倒是冷静的跪着,头低垂着,像是没听到年奉书的问话。
  “是……是小人……”小方颤抖着声音,吓的脸都白了。
  “你竟敢下毒。”年奉书眼睛一眯,已露杀气。
  “不不不,小人就是向天借十个胆子,也绝对不敢给年夫郎下毒的。”小方已经吓的瘫在地上了,年奉书却不想就此罢休。
  “不是你,难道是你身边的。”本来无二仔什么事,但是被年奉书提及,他那本来放下的心又提起,却是上下牙相互打着,吓的说不出话来。
  “看来是你了,来人啊……”
  “不!不是我,是……是年二公子,是他,是他。”二仔一听如此,突然吓的急促地道,说完使吓晕过去。
  
  年奉书冷眼看向年希肴,见后者只是静跪着没有反驳,眼里怒气更胜:“你不否认,看来是你了,想不到怜儿好心将你放出你院子,现在你却恩将仇报。”
  “哼,哈哈哈。”年希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抬起头,眼里闪烁着不屈的恨意。
  年奉书看到如此,更是认定下毒之人就是年奉书,声音带着怒气,骂道:“你个不孝子,竟然敢弑父,真是大逆不道。”
  “哼,弑父,真是好笑,他也配,我根本不承认他。是,毒是我下的,那又怎么样,我……”
  
  “毒是我下的。”年希肴本还想说什么,突然间云紫站到他身前,面不改色的对着年奉书说道。
  一时间屋内静逸的可怕。
  “云紫,你敢向我夫郎下毒,你不想活了。”年奉书眼带怀疑,只是还是顺应云紫的话问道。
  “年夫郎身体状况与其它病人很不相同,治疗他自然也需要非常手段,令大家这样紧张,是云紫的不是了。”云紫脸带歉意,诚恳非常的道歉。
  
  年奉书冷哼一声:“你下的,那为何我让总管找你时你不说,进来后叫了这些人出来时你不说,你若是有心偏袒谁我劝你不必了,他无可救药了。”
  “年庄主对年二公子有偏见。”云紫突然直视年奉书眼睛道,年奉书眼神微闪,云紫再道,“前人的错,何必让一个无辜的人来受,他没做错什么,这一次他更加没做错什么,我云紫敢以向上人头保证。”
  
  这次不止年奉书、年希杰不信的看向云紫,就是年希肴也抬起头,眼神闪烁地看着云紫的背影。
  “云大夫,你这有何必,他有害我夫郎的原因,你却没有,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信了。”年奉书看向云紫,沉声道。
  “年庄主常年在外做生意,再加上近十年没有见过年二公子,你可以说根本不了解他,又为什么不相信我一口咬定是年二公子下的毒呢,云紫不解。”望向年奉书,云紫眼带深意,“即使再恨他的父亲,可殃及他人之事,却不是个明智之人该有的决定。”
  年奉书被说的一震,云紫突然凑到年奉书耳边,快速的让人无法反映时,用只有两人的声音说:“更何况,年庄主甚至不了解你身边的人。”
  
  齐怜儿一事,在后来云紫为其驱毒,并将体寒顽疾一并祛除后,年奉书决定不再追究,也命令年府中人不可以再提及此事。
  
  “你好像很不开心,为什么?”云紫走进内室,便见到年希肴坐着床上,背对着她,便问道。
  经这件事后,年希肴身上的伤再次复发,此次抢救及时,倒没什么大碍,反而不知是不是因祸得福,年希肴身上的伤口奇快地愈合着。
  “你又救我一回。”听着年希肴闷闷的声音传来,云紫笑着坐在桌前没说话,果然年希肴又马上道,“不过你没经过我同意就医治我,我还是不会感谢你的。”
  云紫摇头轻笑,觉得这个年希肴还真是百试不爽这段话啊。
  
  “笑笑笑,你就知道笑,你……那时为什么要承认你下毒,那毒根本不是你下的。”年希肴猛的转过身来,看着云紫眼里带着恼意。
  云紫轻笑回视年希肴,淡然却坚定地道:“可也不是你下的。”
  年希肴愣了下,双手抱着腿,垂下头闷声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那么恨齐怜儿,借机会害他也应该。”
  “你是个聪明人,这个关头,你不会让自己身陷险境,必竟这些年来你能坚持下来,绝不会在这个时候让自己死于非命。”
  “像是你多了解似的,真是讨厌。”
  
  云紫站起身,缓缓走向年希肴,伸出手轻揉他的后脑勺,轻声道:“想哭出来的话,就哭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谁要哭,你傻啊。”虽然如此说,但是片刻后,年希肴的肩膀开始抖动起来,然后声音有些沙哑地道,“我不会对她再有期盼了,以前我一直觉得她是被嫉妒冲昏了头,可是现在我觉得我爹根本不该爱上这样一个忘情负义的女人,年奉书她不配。”
  
  是啊,年希肴失望了,他又怎么不会失望呢。自己的亲生母亲,指着自己要处于死地,眼里没有迟疑,有的只是恨意和杀气。
  换作是谁,恐怕都难以接受,或许年奉书也是这一系列事件里的受害者,但是她太过自私了,只想着自己受到的伤害,却没想过她的儿子却比她更无辜。
  云紫可以肯定从此以后,年奉书不会再让年希肴过着以前生不如死的生活,可是却也不会施舍更多的关心给年希肴,因为至始至终,她心里的那道坎,她都无法过去。
  
  “年希肴,你相命运吗?”
  年希肴抬起头,眼神湿润中透着晶莹,听着云紫自信地道:“我不信,因为我一直靠着努力改变了我即定的命运,我行,你也行。”
  年希肴张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眼泪却啪嗒落下,落在云紫搭在他肩上的手,再慢慢滑下。
  云紫抬起手,轻拍了两下年希肴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了。
  年希肴紧咬着下唇,手握成拳,低垂着脑袋,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22

22、宴 。。。 
 
 
  齐怜儿体内顽疾已去,年奉书表现的很开心,于是大摆宴席邀宾庆祝,这次宴席受邀很广,不过年希肴由于脸上与身上伤还没完全痊愈,而无缘参加。
  当时云紫告诉年希肴这个消息时,年希肴表现的很不在乎,只是眼底的失望云紫却看在眼里。有谁会拒绝过更舒适的生活,而在宾客前重拾年家二少爷的自尊,机会却不多。
  “把身体养好,以后才可以在下人面前耀武扬威。”云紫见状笑道。
  年希肴抬起头,哼了一声:“谁会那样,白痴。”
  
  想着当时年希肴扭头愤愤然的表情,云紫轻笑出声。
  “云大夫何事这么开心?很少看到你有这样的表情。”云紫早已盛名在外,此次治好了齐怜儿这个让许多大夫束手无策的病人,名气更是大增。此次齐怜儿的病会好,云紫是一大功臣,所以年奉书将她安排在了主桌位,身边正好坐着年希杰。于是看着云紫一个人偷偷窃笑,年希杰便疑惑问道。
  
  深觉有些失礼,云紫摇摇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只炸毛的小猫,样子有点好笑。”
  “噢?”年希杰凝眉看看云紫,好奇着说,“若有机会我也想看看。”
  云紫淡笑,没有回答。
  
  “欢迎各位贵宾光临寒舍,困扰我夫郎齐怜儿体内的寒疾终于祛除,在下心里真是太高兴了,而此次的功臣就是这位坐在我身旁的神医——云紫。”年奉书一脸激动的看向云紫,又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云紫站起身,轻笑地点点头。年奉书又说道,“我心喜之余,不勉有着向全天下表达我喜悦的想法,今天众位贵客给我年某面子,年某感激在心,今天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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