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千金:我任性,你得甘愿-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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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做胸外心脏按压急救的医疗队,接着又看向她面前的这个长相彪悍体型壮硕而且还没有半点礼貌的凶女人,最后无语地强调,“麻烦你看清楚,爷我是个女的。”
“女的?!”
凶女人的眼珠子登时就快要瞪了出来,这怎么可能?!
第5章 人生处处有惊喜()
女的能这般修长挺拔玉树临风?
女的能这般举止潇洒形容不羁?
但听那柔软轻快的声音,又好像,的确是个女的。
md!
一个女人搞的像个男人一样是想干嘛?欺骗无知少女的感情吗?!
她骤然就产生了一种被愚弄被羞辱被人夺走了爱人的悲愤感,表情立马就从惊艳变成了厌恶。
“就算你是女的又如何?像你这样喜欢占女人便宜吃女人豆腐的男人婆,难道还少见了?”
“”
“怎么,我说错了?冤枉你了?就你这样的不阴不阳不男不女的贱人,就算不喜欢女人也一样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敢要你!”
“”
“来人,好好地教训教训她,让她也知道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竟然敢伤我们皇甫家的大小姐,简直就活得不耐烦了!”
“喂喂,你家小姐那样子,可全是拜慕容修所赐。”任幸好心地提醒她,要冤有头,债有主。
谁知那个凶女人顿了片刻后立马又开始倒打一耙,声如洪钟地继续吼到,“就知道你这个贱人居心叵测,居然还敢挑唆皇甫家同慕容家之间的关系,真是不知死活!再说,慕容家家主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随即又对她身后家养的保镖恶狠狠地用美语吩咐到,“给我打,一定要打的连她老妈都认不出来她,也算是帮慕容家主出口恶气了!”
紧接着凶女人转身,立刻又变成了一副梨花带雨的苦瓜脸,挪着小碎步跟着被抬走的大小姐就开始了万分悲痛的号丧,那变脸速度之快,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瞠目结舌的任幸再一次地长了见识,果然人生处处有惊喜,生活处处皆学问啊。
至于其他看热闹的人,也全都随之一拥而散,还一边以飞一样的速度撤离现场一边小声地告诫着自己身边的人,“她得罪了皇甫家的人”,“一定离她远远的”,“千万别去多管闲事,那可是同慕容家交好的皇甫家”等等芸芸。
能出现在这里吃饭用餐的,再怎么不济也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却没想到一个个全都怕得跟见了狼的兔子似的,跑得要多快有多快,要多远就有多远。
这到底是怕的皇甫家,还是怕的慕容家?
任幸挑着修长好看的眉,完美的唇线弯出一个漂亮圆润的弧度,单手插兜,不失风度地微笑着看着面前两个被留下教训她的美国佬,膀大腰圆,满脸横肉,“啧啧,现在的美国这么不好混吗,以至都跑到瑞士来给人当打手了。”
两个长相粗糙的大老爷们听不懂她说什么,也不想听她废话,掏出家伙事直接就要动手。
“等等等等。”
任幸叫停,眯眯眼笑笑接着说到,“你们的主子不负责任啊,养狗咬人却不教礼数。我不一样,我来自于礼仪之邦,对家里养的小动物照顾得向来悉心。要不我好人做到底?给你们也讲讲狗咬吕洞宾,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
两人莫名其妙地彼此相视一眼,像是全都受不了她的聒噪一样异口同声地骂了一句“shutup”,然后就又要动手。
任幸忍不住摇头叹息,“啧啧,还真是朽木不可雕啊。”
第6章 卷毛大叔()
“唉,我本不想动粗的,是你们非要逼我。”
倍感无奈的任幸半蹲下身,开始在两个鼻青脸肿趴在地上装死的“尸体”身上摸索着,不一会儿就搜出了两个钱夹,将里面的现金掏光,粗略地扫了一眼金额,还算满意,随手将空空的钱夹丢到了他们身上,“呐,我可不是抢劫哦,这是你们家主子欠我的门诊费。”
可就在转身想要离开时,发现自己的鞋被弄脏了,难免懊恼,“这可是我新买的。”于是伸脚到其中一人的昂贵西服上用力地蹭了蹭,直到满意了才收回了脚。然后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到,用地道流畅的英文告诉他们,“sayshutupineseis‘闭嘴’,twofools。”
“我的任大小姐,你又在惹祸了?”
任幸原本高兴的小脸立刻就垮了下来,看着来人,不禁委屈,“卷毛大叔,您为什么每次都这么笃定惹事的一定是我呢?”
来人是个地地道道的德国人,不过生在瑞士,长在瑞士。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但保养极佳,根本就看不出真实的年龄。曾因做过八年的驻华大使,所以中文说得那是相当流畅。
“呵呵,难不成还是我冤枉你了?”说着还意有所指地瞄了两眼地上趴着的两具“尸体”。
“那是您没看见他们之前的生龙活虎,凶残狂妄!”任幸强调!“您不知道他们之前的那副嘴脸有多可恶,我只是好心地帮他们找到了一个更加迷人的姿势罢了。”
来人脸上挂着作为长辈所特有的温和浅笑,用熟练的中文笑骂到,“真是强词夺理。什么时候你也能服输一回?”
可当他听到他身后六个保镖中的一个跟他汇报的情况时,他便就有些笑不太出来了,忙跟任幸确认,“他们是皇甫家的人?”但还没等任幸回答呢,他就又自顾自地点了点头,“想必是了,若不是皇甫家的人,也不会这么嚣张跋扈。”
任幸看着对方那头浅棕色的天然卷,嘿嘿地笑了,“您看,就连您都知道他们的行事作风有多么地不像话。尤其是皇甫家的女人,情感和行为常受脱离实际的幻觉和妄想支配,还多疑、多惧,甚至出现自伤及伤人行为,这在医学上称为偏执型精神分裂症,得治啊。”
“唉”
来人看着面前这个吐沫横飞行事乖张任性而且从不计后果的小家伙,无奈地摇摇头,“你啊,早晚得惹出大麻烦来。”随即吩咐身后其中的一个保镖,让其将那两个“尸体”送回皇甫家,并附上医药费。
任幸一边引着来人进她预定的包间,一边不高兴地嘟囔着,“为什么要付医药费?那完全是他们咎由自取,我可是正当的自我防卫啊。”
第7章 没人能够取代他()
只有两个人的包间里,点完了大餐的卷毛大叔看看任幸那一头干练的毛寸,叹息着摇了摇头,又看了一眼她那身黑色偏中性的休闲套装,又叹息着摇了摇头,“任老兄养了你这样一个女儿,是真的不容易啊。”
任幸忍不住抱怨,“我这身休闲套装可的的确确是女款。配我这一头柔软黑亮的飘逸秀发,难道不好看?”
卷毛大叔白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这个漂亮到夺目耀眼的小家伙,“等你头发的长度超过了五厘米以后再来谈飘逸吧。”
“卷毛大叔,您的中文真是说的越来越溜了。”
“恩,你拍马屁的功夫也越来越溜了。嘴巴也越来越刁了。要知道这里的美食,即使是放在全世界也都是一流的。”
任幸却不屑地撇撇嘴,摆出一副我见多识广你不要蒙我的姿态品评到,“这里啊,也就一般般吧,还没有甘愿做的好吃呢。”只不过恼人的是她都已经七年多没有吃过甘愿做的饭菜了。遗憾怀念嘴馋的同时更多的还是被甩了的气愤,若是有甘愿在,她至于被人说成是个没人敢要的男人婆?!
哼,全都是他的错!
可是转念又一想,就算他在又能怎样,他又没说过要自己啊。
这样想着想着不禁就又惆怅了。
“甘愿?”
提到甘愿,卷毛大叔的眸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异样,试探着问到,“就是那个七年前保护你的人?”
“是啊。”任幸点点头,“怎么?”
虽然她没注意到对面男人的异样,但是关于甘愿的,她就总是难免地会多问上一句。
“你同他,到底怎么回事啊?”卷毛大叔接着问到,而且好像很在意这答案的结果。
“也没怎么回事啊。”提到此,任幸原本清亮到耀眼的眸子微微地显出了几分黯然。
不是她敷衍,事实上她是真的不知道她同他之间到底应该算是怎么回事。
当初的一切都是乱糟糟的,一切都是模棱两可的,那时的她才只有十六七岁,能搞清楚怎么回事才怪。偏偏后来又发生了那么多糟心的事情,以至她想静静地坐下来仔细地想一想都不可能。
不过现在
她知道她很想他。
她知道她只想要他。
没人能取代他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这是她用了七年多的时间所确定的答案。
但她却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她大概就从没知道过。更不知道他为何要平白无故地消失。
她起初以为他是生她的气了,气她是非不分对段鑫那样的混蛋也会产生同情心,气她因为段鑫而同他翻脸,更气她因为他杀了段鑫而怨恨他
可是后来从他寄来的卡片来看,又不像是那么回事。
但若不是因为段鑫,那又是因为什么而这么多年都不见她,总不至于还在因为她拿他打赌的那件小事而生气吧。
第8章 有些难办()
可她这含糊不清的回答,却让男人心里泛起了嘀咕。
任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以为他是在为她的所求之事犯难。
但那件事对于他而言应该不过就是件举手之劳的小事吧。
难道不是?
性急的任幸忍不住先开了口,“卷毛大叔,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政府怎么就莫名其妙地突然看上了我的那块地了。那块地那么偏僻,又没什么人烟,能拿来做什么。搞基建?那里山高水远的。发展旅游业?可素有世界公园美誉的瑞士不会就差那么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景点儿吧。发展商业圈?那就更八竿子打不着了”
“这个嘛”
提到那个仿若童话世界一般的古堡庄园,卷毛大叔也有些心虚,“其实这次政府只是单纯地想要收回那块地皮,至于价钱方面,会按照市值的三倍补偿给你。你若是不满意,还可以再商量的。”
“可我就在意那个房子啊!”那是段鑫死前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就算段鑫再不好,她也不可能拿着他留给她的东西去换钱啊!“反正我不管,您这次一定要帮我!”任幸开始耍赖!
“唉。”
卷毛大叔也是无奈了,“如果有办法,我能不帮你嘛,就算不看在你父亲的面上,也得看在你曾经救过我一命的分上啊。可是这事,真的有些难办。”
“难办?!”
任幸瞪大了她那双又大又亮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您这堂堂的内政部长,帮我保住一个不起眼的小小的房子这样的小事,居然说难办?!哼!”摆明了就是不想帮她!任幸生气不理他!
卷毛大叔也不想她生气,可是,“这件事,真的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那还能有多复杂?我就纳了闷了,你们政府为什么非要那一块荒山野地不可呢?”
“荒山野地?”男人忍不住吐槽,“守着恍若仙境的海岸线若还算是荒山野地,那么请你告诉我,什么才是宜居宜人的风水宝地?”
任幸噘嘴。
“还有啊,你父亲让你回国,他说,如果你执意要留下那个房子,他会出面帮你沟通的。”
任幸赌气地靠在椅背上,“不回!”
“你父亲也是为了你好,不想让你留在这里蹚浑水
唉,算了,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这地啊,不是我们政府要要,而是慕容家的家主要要。但慕容家好像并不想直接出面,所以才通过我们。”
“慕容家?”
任幸敛起秀眉,不满地冷哼一声,“他们不就是想通过政府给我施压嘛。否则房子是我的,地是我的,我若不卖,他们能奈我何。等等,您说慕容家”
任幸突然想起了那个刚刚离开这里的慕容修。有些不确定地问,“现在慕容家的家主是”
卷毛大叔犹豫了片刻之后,才像是下了好大决心一样,告诉她,“慕容家现在的家主,就是去年刚刚继任的慕容修。”
“”
第9章 慕容家族()
任幸从小到现在,活了二十四年,除了不滥情不嗑药外,基本什么都玩过,赌自然也不例外。
其实她对赌没什么兴趣,对类似的很多东西都没什么兴趣,她之所以会触碰这些东西,就是因为知道这些东西是不好的,因为知道这些东西是甘愿反感的。
过去他在时就总是管这管那,这个不好那个不许的,所以她就想着她就这样混账下去,说不定等哪天他看不下去了就会自己蹦出来了,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