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千金:我任性,你得甘愿-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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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知道自己不是个良人,即使知道她未必还会喜欢自己,可他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在见到她之后这种强烈的占有欲更是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顶峰!
如果说七年前他对她的感情需要忍着,七年中他对她的想念需要忍着,那么七年后的今天他还要继续忍着吗?
他已经受够了!
“难道,你要变得同段鑫一样吗?”
第45章 不会两清()
“难道,你要变得同段鑫一样吗?”
经历了愤怒、失望、无奈种种情绪交杂的任承国,最后只能叹息一声,提起了他这辈子都不愿意再提起的段鑫。
虽然他相信甘黎明一手带出来的甘愿,就算再无可救药也绝不可能会堕落到同段鑫一样地没有人性,但他除了提到这个人外,他不知道还有什么能令他警醒!
可结果,他的反应简直令他难以置信!
“呵呵,段鑫吗”
男人苦笑,“或许您不知道,我这辈子最嫉妒的人,恐怕就是段鑫,甚至在最嫉恨的时候我会想,为什么我不是他?”
“甘愿!”
“您不是说我现在是慕容修吗?”
“”
“我知道您特意调山狼他们四个过来,就是为了让我念及旧情不要做得太过分。但真的没必要,我就算背弃了全世界,我也绝不会做一丁点儿伤害淘淘的事。她对于我来说,比我自己都要重要百倍千倍万倍。我只是不能失去她罢了,没有了她,我会觉得自己连活下去的必要都没有了。”
“你唉”
任承国除了叹息,已经不知道还能怎么样了。
他对这个可怜的男人也同样有不忍,倘若他一直都是甘愿,那么对于他和任幸的事他乐见其成,可如果是慕容修
慕容家的水,实在是太深了。
他只希望任幸能够安安稳稳平平淡淡地度过一生
男人接着说到,“还有一件事,一直都没机会谢您。三年前我遇到的那次危机,暗中出手相助的,是您吧。”那次危机可以说是他在慕容家以来最危险的一次,倘若没有任承国的相助,那么他肯定也绝不会有今天的他了。“这份恩情,我会记住的。”
“哼,你用不着谢我,更用不着记着,那只不过是我替淘淘还你的人情罢了!”
“淘淘不欠我的,从来都不欠。我为她所做的任何事,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何况不管欠不欠,我跟她都不会两清,也不可能两清。”
挂了电话,谁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这让两人都很失望。
男人瘫坐在皮椅上,只觉满心疲惫,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可一想到任幸,紧紧抿着的唇角就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
她父亲的反对,她对慕容家的讨厌,她的肆无忌惮的勾勾搭搭
他的患得患失让他对她的一切行为全都耿耿于怀。
他会因为她讨厌有女人接近他,而变得同样厌恶有女人靠近自己,可是她呢?
什么喜欢年纪大的,喜欢长得老的,简直就是荤素不忌,而且还染上了一身的坏毛病,最可恨的是她居然还敢叫鸭!更满不在乎地将左拥右抱挂在了嘴边上!
“乌雀!”男人难免地带上了几分怒气。
话音未落,原本只有男人和陈武两人的包间内,就瞬间又出现了第三个人。
一袭黑色劲装,包裹着挺拔修长的身躯,年轻,英俊,冷峭。只是那张僵硬到略显呆滞的的脸,让来人显得尤为的怪异和阴冷。
男人见他出现,直接开口就问,“她平时对别的男人,也都这样乱来吗?”
第46章 想办法,将人拦下!()
乌雀同他相识了十多年,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这七年来他不能留在她身边保护她,就让乌雀一直护在暗中,以防万一。但若没有必要,即使是乌雀他也很少联系,就怕家族中有居心叵测的人察觉到什么。
不过如今,他终于什么都不用怕了。
他可以光明正大地问乌雀,“她平时对别的男人,也都这样乱来吗?”
虽然他知道她只是玩心太重,他知道她完全就没有什么其他别的意思,可他就是受不了,每次看到她将自己的小手搭在别人的肩膀上时,他就感觉憋闷和烦躁!
谁知道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这次勾肩搭背地又会勾搭出什么效果来,他就是她这样勾肩搭背勾搭去的!
还有那个陆航!
还有那个于少杰!
甚至是老幺!
若是她真的对他失望了,真的对他放弃了,那她只要一个转身就可以有无数个选择!也就只有处处都跟她过不去的包游才能睁着眼睛说出这种没人要她的瞎话。
总之,思来想去的就只有把她放在自己身边天天看着才能勉强让他感到舒心!
“是。”
向来都沉默不语的乌雀想了片刻后才老实地回到。
如果说像刚刚那般的勾肩搭背算是乱来的话,那么的确是“是”。
而听到乌雀回答的男人心情立马就变得更加恶劣了!
再加上任承国坚决反对的态度,以至所有积压在心底多年的负面情绪顷刻间再次地汹涌而出,双拳紧握,色淡如水的薄唇更是越抿越紧,犀利幽深的墨蓝色瞳孔微凝,暗沉得就仿佛连接天与海之间的巨大漩涡,仿佛轻而易举地就能吞噬掉天地之间的所有一切。
“要怎样做,才能将她留下呢?”缓下情绪的男人现在唯一想做的,就只有这件事。否则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回国找个男朋友并带其去见包游的爹?就算是带,也只能带他!
陈武适时地开口到,“有消息过来,说任小姐一行人已经定好了离开的机票。”
“哼。”男人了解任承国的雷厉风行,当然不会意外,于是反应淡淡地问了一句,“明天的飞机?”
“不,是今天晚上的两小时后”
今天晚上?
两小时后?!
没想到首长大人竟比他想象中的动作还要快!
错估了形势的男人又气又怒又惊诧,紧咬着后槽牙,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吩咐到,“想办法,将人拦下!”
“是。”陈武掩下眸中的复杂,恭谨地应声到。他有太多的意外太多的不知道,但他却清楚他应该谨守的本分,所以自不会多问。
可是追随男人十多年的乌雀却不同。
他担心,就会直接问,只是从来都不知该如何表达的他,话到了嘴边最后吐出的竟也就只有两个字。
“队长”
男人看着乌雀,看着他僵硬的脸,看着他那双不含任何感情的眼睛,每次都忍不住心下叹息,顿了顿之后才缓缓地说到,“刚刚同首长通电话时,首长还问起了你和无用。而且,山狼他们四人,也来了”
第47章 生不如死()
乌雀蒙着死灰一样毫无情绪可言的双眸,此时竟出奇地能看到明显地震荡,可是整个人憋了半天,憋得脸都红了,却也只说出了四个字,还分成了两句。
“首长”
“山狼”
“恩,所以你不用再保护任幸了,暂时先回来吧。”
“不能见吗?”乌雀问。
这些年他保护任幸一直都是在远远的暗处,任幸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关键是他也没什么用武之地。
至于其他人就更别提见了,这么多年了,真的很想。
“能见。明天。”男人隐去眼底的谋算,说。
乌雀开心,只可惜僵硬的脸没法扯出一个像样的笑容来。
陈武见男人的脸色好了些,才敢提起may父的事。
提到这个人,男人刚刚好了些的脸色顿时就突地又沉了下来,若不是因为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任幸也许还不至于这样敌视慕容家。“别让沃尔夫插手了,你亲自去挑几个人,做得干净些。我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是。”
“另外让沃尔夫以后收敛点儿。”若不是他,任幸又怎么会将左拥右抱这种事挂在心上!
“是。”
“还有你!”
“”
“你今天犯了六个错。”
陈武顿时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问到,“爷,哪六个错啊?”他感觉他今天表现得挺好啊。就连差点儿被气死他都忍了,就连让他拉皮条他都没反对,让他客串荷官他也二话没说,而且全程标准式的微笑服务,绝对的有求必应,就算有错,也绝对不可能有六个之多啊!
不过这些话他是肯定不敢当着男人的面去抱怨的,尤其是在刚刚的电话中他发现自家主子对任幸的看重之后!
男人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看来你还得跟无用多学学。”
“爷,不用了吧”
在外人眼里不可一世的陈武,在男人的面前却明显气弱,尤其是在听到梁无用的名字时,他更是头皮发麻,浑身泛寒。
“不用?”
“是啊,爷,我改!”什么错都改!
男人斜睨着他,“你知道你错在哪儿了?”
“这个”说实话,他还真不知道。一处都不知道,更别提是六处!“还请爷明示。”
“你还是去找梁无用吧。”
陈武情急之下急中生智,仓促间抢答,“爷,我知道了!我不该给任小姐酒喝!”那位任小姐也是,打扮得不伦不类不男不女也就算了,居然还吃喝嫖赌抽五毒占全!
“你不是不该给她酒喝,而是不应该只给一瓶,让她连个挑选的余地都没有。”突然一个温雅清韵的声音插了进来,缓缓地解释到。“还有,你不应该给任小姐拿八度以上的酒。这一下,就是两处错误。”
来人说完,便含笑地对着有些激动的乌雀点了点头。算起来,他们二人之间,可真的是有七年未见了。
而这里唯一感觉不太好的,就是陈武了。
陈武傻眼一般地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人,温文儒雅,彬彬文质,可一想到曾经在他手底下被操练的那段日子,他就开始腿肚转筋,倍感生不如死
“梁哥,您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第48章 求死得明白!()
梁无用这才将目光从乌雀的身上移到了陈武的身上,淡淡地反问了一句,“怎么,你不喜欢我来?”
“没有!怎么可能!我只是太高兴了!”陈武强调!
梁无用自顾自地走到赌桌前,随意地扫了一眼赌桌上未完成的赌局,好脾气地解释到,“我只是想来看一看任小姐。发现她还是原来的老样子,感觉真好。”
陈武纳闷。
还是原来的老样子?
享誉世界的任承国,他的女儿,自然也同样会受到关注。这种在某些层面上的特别关注,就算再低调再规避也全都是没用的,所以关于任幸的不少传闻,无论是当年的还是现在的,点点滴滴的还是流出来了不少。
听说七八年前的任幸,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学渣,不学无术的小混混,任性妄为不说,还到处惹是生非,成天打架斗殴,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小霸王,没人敢惹。
可是看看现在呢,世界一流大学的在校博士生,一身的灵气,身手更是出奇的好。虽然还是有些任性妄为,脾气也让人摸不太准,但是同七八年前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而就是这样的前后两个差距巨大的人,梁无用竟说她还是原来的老样子
好吧,反正您是大哥,您说是就是,他是万万没有这个胆子去质疑大哥的话的。
可却没想到这时自家的主子也开口说话了。
“她的确是没有太大的变化,对于这一点,我也感觉很欣慰。”男人说。
陈武:
“别愣着啊,你还有四个错呢,如果再说不对,你就只能跟我走了。”梁无用非常好心地提醒陈武。
被刁难的陈武顿时就显得有些哀怨,“梁哥,您就饶了我吧。我还没娶媳妇呢。大龄单身青年一个,真心不容易。”
“这可不取决于我哦。”
陈武当然知道,这取决于他家的主子!
梁无用虽然可怕,但至少还有商量的余地。可是他家的主子呢,那绝对就是个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主!他就从没见过有谁能改变他家主子的决定过!
想想心一横,罢了,“梁哥,我求死得明白!”
梁无用动作疏懒地掀开了任幸的底牌扫了一眼,然后笑了笑又扣了回去,淡雅温和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解释到——
“对于任小姐来说,借出去的钱确实不用还,但你却收回了借出去的一百万本金,此其一。
给筹码还是给现金这种小事也确实不用问,你应该两样都让人拿给她,此其二。
你发的方片3,险些害任小姐下不来台,此其三。
没有躲开任小姐放在你肩膀上的手,此其四。”
梁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