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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盗墓组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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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想这良教授真的好生奇怪,竟有查身份信息的癖好。但嘴上还是诚心地回了句:“20”。

    我说完后,良教授就兀自撑着下巴沉思了起来,久得x先生接完了两通电话,他还在保持着那姿势。

    “良教授,学校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就不久留了。改天有时间,再来拜访你。”x先生笑呵呵地说道,恰如其分的恭敬,让他看上去非常地世故。

    “没事,他留下就好。”良教授指了指我,然后一挥手,示意他们两人自行处理就好。

    x先生和阿k走后,良教授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张泛黄的纸,然后递到我面前说道:“琢磨下。”

    我接过那张纸反复看了几遍,愣是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非得说哪里特别的话,我只能说这纸非但没有一般纸张的那种生硬感,反而还很柔软,摸起来跟摸一块布料差不多,很是顺滑。

    “眼见不一定为实。很多东西,都是需要深剖的。”见我一副二愣子的模样,良教授别有深意地说了这么一番话。

    我一听,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说的好听,难道要把纸给五马分尸,然后拿显微镜来对着研究?

    “大约二十年前,我到北京那边处理一些事情,后来随当地接待人员深入延庆深山的时候,在一块百米高的石壁上,发现了一个很奇特的现象。那天恰逢下雨,躲雨的间隙我用望远镜随意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意外发现一处石壁上,竟有百来个字。我琢磨着等雨停后去瞅瞅,不料等我们费了一番功夫爬到那地方后,发现原本的那些字竟全都没了。我们一行人作了很多假设,均没能解释这种现象。后来有一个青年人,喝水的时候不小心将水洒了上去,奇迹居然发生了,那些莫名隐去的字,又现了出来。不一会,水迹干透后,它又重新消失了。你说神不神奇?”良教授说完后,不经意地朝我手上撇了一眼。

    饶是我再愚钝,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既然石壁上有遇水则现的墨迹,那么这纸,也完全有这种可能。我赶紧拿起茶杯,准备将凉却的茶水泼上去,不料对面的良教授突然大喊一声“停下”,人也立即站了起来,那架势,竟像是要冲过来一般。

    “不对吗?”我咂了咂舌,悻悻地说了一句。

    “有这么简单的话,这就不叫羊皮纸了。臭小子,看好了。”良教授话一说完,立马冲向了厨房,回来的时候,手上竟多了一把水果刀。“我得确认一些事情。”他边说着还边瞄向我,一时间气氛变得非常诡异。

    “什么事情?”我看向他手中的刀,心中隐隐不安起来。

    谁知那良教授突然蹿到我面前,二话不说就抓起我的右手,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用水果刀在我食指上划了一刀。

    “做什么?”我顿时被他搞得有些气愤了起来,心里暗骂这人模狗样的教授,竟然有这么另类的癖好。

    他没有回话,反而将我手上的羊皮纸拿了过去,放在我手指下方,任我的血滴落上去。说来也怪,原本空空如也的纸上,经由我的血这么一滴,竟瞬间显现一只蝎子来。

    良教授见状,随即松开了我的手,然后丢给我一个创口贴,我顺势将它缠到了刀口处。

    “怎么回事?”我惊讶地看向他。

    “简单地来说,这纸上的墨水经过某种特殊的处理,只有遇到特殊的血液,才会显现上面的图案来。”他讲的很轻松,但我知道事情一定不会那么简单。

    “你的不行?”

    “不止我的,除了我曾经的一个姓安的朋友这么弄过,其他人不管怎么尝试,都没有用。”

    我猛然一惊,姓安的,我的血液竟和他的有同样的作用,难道?

    “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和你有些关系,否则很难出现第二个拥有同样血液的人。”良教授说这话时的语气,竟让人有一种毋庸置疑的肃穆感。

    关系吗?一时间,连我自己也有些狐疑起来,如果我真的是这样,怎么我流落到孤儿院这么多年,也没人问起?

    “你说的姓安的人,后来怎样了?”我忐忑地问道。

    “早年我和他,曾受邀到四川那边,参与一次特殊的考古。谁料我们工作人员,刚进了那墓,就接连失踪了,而后诡异的事情,越来越多。我俩逃出来后,他浑身开始蔓延一些血色斑块,不一会,就陷入了昏迷。在我探路的间隙,他就消失了。”良教授边说边低垂着没有,非常地哀怨。

    我去。这良教授到目前为止,根本没给我解析过照片的内容,却一直东拉西扯将谈话扯到乱七八糟的事情上。我总觉得,他在引导我走入某种意识一般。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和我说,大家协商一下,然后做个买卖什么的?”姑且将这些事情全部当作真实的过往,但我总感觉,良教授卖了这么大一个关子,不会只想让我听听而已。

    “还不是很笨。小子,我说的这些事情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根据我那个朋友留下的线索,他很可能去了这羊皮纸上标示的墓里。所以我想,我们可以组织一下,然后去那边看看,你觉得如何?”

    “不如何。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我在心里狠狠地藐视了这良教授一番,竟然想凭一些乱七八糟地说辞,让我跟他盗墓?真是异想天开。

    我话一完,立马站了起来,抬脚就准备走人。说时迟那时快,我步子还没迈出去,那良教授已然冲了过来,一把档在我面前“等下,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旺。”随后他从西裤的口袋里摸索出一张照片来。他把照片递给我的时候,手竟不自然地抖了一下。我不以为然地接过照片,随意地撇了那么一眼。但就是这么一眼,我顿时就被惊住了。

    只见那照片上,一个年轻的男人怀抱着一个小孩,笑得甚是开心。小孩胖嘟嘟的,很是可爱。那小孩的模样,竟和我两岁时的留影上的样子别无二致。

    “上面那男人,叫安穆生,正是我所说的那个朋友。至于他怀里的小孩,至今没人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去。”良久,当我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后,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蹦出了这么两个字。我并不是全然信了良教授的话,而是这张照片,不管它能提供什么样的信息,对于我的身世之谜终归是有帮助的。

    “那行,三天后出发。得集合我的考古团队。”

    离开良教授的住所,我回了一趟孤儿院,打点了一下行装。期间遇上请病假回来休息的安琪,她还是那样的清纯美丽,我看着她竟有些伤感起来。我想和她告别,但酝酿了很久,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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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考古队() 
三天后的早上,良教授带着两个年轻人来学校门口接应了我。

    这两小伙,其中一个人高马大的,非常健硕。从他裸露的三角肌来看,我敢肯定,绝对不是一般的强健。但这人所露的肌肤,几乎都呈现出一种均匀的古铜色,看上去非常健康。

    另一个呢,则要消瘦得多,但整体身材很匀称。他穿着一身黑裤白衣,盖过眼睛的刘海随风飘扬着,别提有多惹眼。这家伙绝对祸害过不少少女,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连我看着都微微有些嫉妒羡慕恨起来。

    良教授介绍说,那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叫黑鬼,是退役特种兵,此行出任安保。而那秋水,是个手艺人,下斗这种事情,非他帮忙不可。

    “那我呢?”

    “你?”良教授撇了我一眼,然后随口说道:“你啊,充当我助手。”

    简单地认识后,我们就拦了辆的士去厦门,然后从高崎机场坐飞机到桂郡。因为人员关系,我和良教授、秋水,不得不挤在后座,而黑鬼,则坐到了副驾驶上。

    按良教授的说法就是,这段时间桂郡那边发现了一座疑是秦汉时期的西瓯古墓,但是这墓非常奇怪,派过去的几支考古队,全部莫名其妙消失了。如此损兵折将之际,当地文物局的一个副局长,联系上了他,问他能不能帮忙。恰巧在一番推测之后,良教授怀疑这古墓,就是羊皮纸上所记载的那座,于是就应承了下来。

    “得了吧!”听到这里,我不禁朝良教授吐槽了一句,“十万八千里的,人家那边没有人?别到时候,带我们到离江划了一回水,就回来了。”

    我话一出,就遭到了黑鬼当头一棒“小子,不要胡说八道。良教授研究这西瓯文化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

    我瞄了他一眼,当即就被他的气势给镇住了,随口附和道:“黑爷,我说笑的,别见怪。”

    “小子说的没错,这一趟,估计还真得划水。”良教授说完后,继续埋头在他那张羊皮纸上。

    到厦门后,我们立即从高崎机场登机,然后飞往桂郡。到达桂郡的时候,时间还尚早,九点都不到。我们一出机场,一个中年人就迎了上来。此人身宽体胖,油头满面,戴一金边眼镜,乍看之下竟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

    “良教授,可把你盼来了。”中年人朝良教授伸出了右手,一副笑容可掬地神态。

    良教授握了下来人的手,不无歉意地说道:“是王教授吧,真是让您久等了。”随后,又朝我们几人指了指,“黑鬼,秋少,小安。”

    那称作王教授的男人,朝我们一一点头示意了之后,就招呼大伙上了一辆面包车,十来分钟后,这面包车停在了一个酒楼外边。酒足饭饱之后,我们跟着王教授到了当地的文物局转了一圈,顺便了解了一下古墓的情况。后来,那王教授还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证件,说是方便接下来的工作。

    我瞄了一眼那证件,上面赫然写着“特邀专家组”的字样,还盖有文物局的公章。奇怪的是,我们的名字,都不是全名。对于这一点,王教授的解释是,反正是没有编制的考古技工人员,其实有没有名字都无所谓。

    后来,王教授又给我们派发了一辆面包车,这车所有的窗户,从外面看起来,都是乌漆墨黑的。但我知道,这其实是一种单向玻璃做成的窗户,里面必然能看清外边。

    我不知道良教授是怎样和对方沟通的,但很显然,这件事情,或者当地文物局,都不知情。在我看来,发掘古墓这种大事,通常都不是某一个人就可以决定的。而我们出现以后,唯一接触到的,却只有王教授。

    对于这问题,我相信不止我一个人看出来了,但是,那黑鬼和秋水两人,看着良教授和王教授两人老是神秘地跑一旁叽叽咕咕,根本不为所动,难道,他们知道内幕?

    “黑爷,”我看了一眼倚靠在面包车车窗上摆酷的黑鬼问道:“你不觉他们很奇怪吗?”

    那黑鬼一听,顿时乐了,贼笑道:“不觉得。要说奇怪,这还得扯你身上。一个非考古专业的在校大学生,有什么理由和我们混一起?”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闷闷地说道,心想怕是不能从这丫口中套出私密信息了。

    “你当我是你肚里的蛔虫啊!得瑟。告诉你,有的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黑鬼一改画风,态度瞬间就凌冽起来。

    我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他。想想吧,知道了又如何,不管怎么样,我不也得跟着他们?

    良教授和王教授聊完后,我们一行人就上了那辆面包车。黑鬼开车,良教授坐副驾驶座上,我和秋水,则坐中间的位置。最后一排,放着一些考古的工具,帐篷,食物等。

    约一个小时后,面包车停在了一个明清风格的村子外。这村子很古朴,很有年代感,全是青石板的小巷,碍于车进不去,我们只能下来步行。七拐八拐后,终于到了一偏僻的宅院前。

    良教授敲了下门,不一会儿,门“咯吱”响了一声,一个肥头大耳的光头,顿时探了出来。

    “哎,我当是谁呢!老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不寻常啊!”那光头佬往周围扫了一圈,当即把我们迎了进去,然后“哐当”一声,就把门给栓上了。

    进门后,良教授朝光头佬耳语了几句,对方脸色一变,朝我们看了几眼后,就走进了一偏房,没一会,便拿了几套登山服出来。等我们换好衣服后,原本空空如也的天井,竟堆放了几个军用大背包。从外形来看,都是装得满满当当的。

    我们离开光头佬的住处后,就驱车径直到了兴县的猫儿山,然后一人一背包,混迹到了观光的游客中。

    一路上,我都憋得难受。这行径,神神秘秘的,任谁看了也不像考古。“良教授,你给个准话,我们此行,究竟做什么?”

    良教授撇了我一样,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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