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块钱-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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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溪明白她的套路了,于是,在筑基期的女修被拉上来后,瞧其中一个最顺眼的买了下来。
只不过这次过后,这两个师兄弟便一人抓着一个女修,一起遁走了。
而他们前脚才走,后脚楼中便有数十人跟着消失了。
*
“他们能跟上来吗?”
“那是当然,我用的不过是最普通的遁地符,没有任何灵法的加持。只要手上有千里镜,必可查得行踪。”
“那好,一会儿你看着这两个妞,我要是不行了你再上,行吗?”
毕溪点头同意,而话毕,二人便已从遁地符的黑雾中现了出来。周遭一片密林,四周人息全无。正是适时打架的好地方。毕溪身形一稳,便抓着两个女修跃到了百里之外的一棵树上。而他这边才在树上稳住,便见适才他们出现的地方已然扑落扑落的冒出来了二十余名男修。
一个个浑身黑衣,头戴黑纱。不用开口,这些人也根本不开口,一现身就各捞家伙冲卫铃杀过来了。不知名的肥羊,不宰那是活该!
卫铃在这之前已经和很多妖兽打过了,但基本上那些妖兽是只要碰到它,就吓得四处乱钻。她的抓捕更多是一百一十米栏的跳跃追逐。可今天的情况却是不同!这二十几个男修竟然一起上?
还讲不讲江湖道义了?
亦或者在这些人眼中,根本没有所谓的江湖道义?
卫铃心中本便这些人的评价差到了极点,现在又值生死存亡之际,便是一分善心也没了。她一手施放击月盾护已,一手以劈风斩砍人。这样的方法在昨日与毕溪打斗时便已用过,所以今天人虽多,用起来却也不算慌乱。更何况……不知是不是这些人水平真的很菜的缘故,她的劈风斩只要不落空,根本是劈一个死一个。
要是这么算下来,毕溪的等级该是多少?卫铃发现自己居然在打斗之中,还有心情想这个便有些好笑。然,这些人真的太不耐打了。
二十余名炼气期的男修,半个小时就解决完了战斗。
卫铃挨个儿过去踢了踢,然后弯下了身。她本是要现在就吸干这些家伙的,可是她才蹲下来便听到毕溪的传音:“小心。”
与此同时,卫铃也觉得颈后一凉。然后便感应到了两个结丹男修,一左一右,站到了她的两侧。
113 左右双卫()
“小朋友,手段不错嘛。一个人杀了这么多?”
左面的男修一身黑衣,笑容满面,似乎可亲。可右面的那个白衣男修,却是满面的冰冷:“既已杀人,便勿怪我等放手了。”
话毕,一道银光便扑面向卫铃刺了过来。
这人手中是一把利剑!剑尖上的戾气一抖,卫铃便感觉到了周遭的气温立刻降了有十度。她本想用那个对付结丹修士的法咒的。然,这人速度太快!她根本来不及念咒,剑尖便已到了面前。她只好赶紧祭出击月盾相挡。剑尖与击月盾相接之时,卫铃便感觉到整个人嗡的晃了一下,五感在那一刻仿佛离体一样,她听不到看不到感觉不到甚至似乎连呼吸也不会了。整个人象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的便朝后飞出去了。
这人,好厉害!
她打不过!
卫铃的大脑里马上闪到的便是这个念头。
生死之事,她从来不曾遇到,哪怕刚才她也似乎相信就算她是险,毕溪也救得了她。可现在她却是一招就让击飞了!
这人的水平比毕溪还要高!既是如此的话,若她只空等着毕溪的话,怕是两个就一气全死了。所以,卫铃脑海立刻涌上来的画面却不是谁家的墓地好,而是她之用过的杀招。
那个害得秦南被钱划出一道伤口的瞬间!
她不知道这两个的名字,却是在飞手将两枚纸币嗖的飞了出去。电光火石用来形容的是剑的速度,却不是钱的速度。她手上的钱,来也好去也好,从不见真正的行迹,除非她刻意控制。所以,几乎是在她抬手的瞬间,那两个准备前后围堵他的男修脖上便唰的一下飞出了两道血箭……
湿热的血液喷出的瞬间,呼吸仍在继续,那二人甚至还不明白如何时,第二道血箭便从心口直接喷了出来。速度快得他们都完全没有发现伤他们的人在哪里?武器还是法宝?
便扑通扑通两声,摔在了地上。
气息散出,两千米外还本还停留着的三道气息,在感觉到这里的两个结丹修士的气息瞬间消失后,立马马上飞也似的退走了。
终于安全了,卫铃身子一晃,摔得跪在了地上。
*
毕溪从树上掠了回来时,手上已然没有了那两名女修。扫扫地上的尸骨,回头仔细查看卫铃的脸色,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抖出一个乾坤袋便将地上之物包括尸骨全部收了回来。手中火光抖动,黑暗袭来。十秒之后,四周已然又回到了他们之前呆过的那个饭店。
毕溪扬手关上了所有的窗帘。
屋灯打开,灯下,卫铃的脸色比适才还糟。
毕溪顿了一下,反手召来了一大杯热可可,塞到了她的手里:“暖一暖。”
温热的杯温似乎唤回了卫铃的一些神智,然……她的脑中却还是一片的血红……她杀人了!刚才斩那些低阶修士的时候,卫铃还没有太大的感觉。好象他们只是妖兽一般的存在。可是当那两个结丹修士的血喷了出来的时候……她的感觉,却是一瞬间的非常不好。
她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好?
要说杀人的话……炼气期和结丹期不都是人命?可既是如此的话,为何会这样?前者无知无感,后者却象是……她真的杀了人一样。是因为前面那些人没有流血的缘故吗?说来也是奇怪,劈风斩砍出,哪怕肢分两半,血却不流。但钱却不同……划过之片,血液喷涌,而那些浓稠的血液……
卫铃身子晃了一下,脸色更差了。
“不用紧张。铃铛,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卫铃现在觉得眼前的东西似乎无法聚焦。她看不真切,只听得到那个声音用低沉却坚定的语气讲:“我在山上七年,杀的全是妖兽。下山没有一百里,便碰到了一名男修正在凌虐几个凡女。我怒极,便当场杀了那人。杀时不觉得什么,可是当天晚上,我却突然觉得恶心难受。”
他不说恶心还好,一说恶心,卫铃这里便忍不住了。一下子闪到卫生间,扑在马桶边上便是一阵狂吐。毕溪知道这个过程,他当年也是这样。“我当时吐了一夜,吐得肚子里好象什么都没有了,还是忍不住想吐。后来,祖父出现了。他点了我的睡穴,让我好好地睡了一觉。待再醒来时……一切便似乎已经过去了。铃铛,你杀的并非好人,也并非凡人。在修真的世界里没有法律!你若不惩罚他们,那么他们便是无法无天。”
*
不知是不是毕溪的声音越来越低的缘故,还是她今天用力过猛以致脱虚。卫铃吐着吐着就睡着了,这一觉里她睡得极不安稳,梦中全是杀戮。她难耐地在床上翻来滚去,无法安眠又不能醒来。直到,身体被紧紧地锢住,然后一股清甜的气息吹进了她的口腔……
杀戮逝去,原本一片血污的荒漠上,开始生长着绿树和鲜花。小小的枝牙从破土而出开始,渐自的长成了参天大树。树荫遍地后,无生无息的荒漠原地渐自有了生机。无数的细小生灵在这片密林之中开始繁衍生息。小虫小蛇,小蝶小龟。各自安生,息仰天命。
林中,又是一片欢然之象。
她信然漫步在林中,沐浴着阳光,呼吸着鲜蜜,自在,从容……
她的噩梦终于结束,神魂安静的陷入了睡眠。
毕溪感觉到了她身体的放松和神魂的安然,担心终于落下。只是……当四周再无一人时,他的女孩落在他的臂弯之中……
他一低头就可以吻到她,而若他再一……
“你若想让她恨你一世,你便为所欲为。”屋中,一道带着兰花的香影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毕溪冷然抬头,看向孔芳:“你来干什么?”
孔芳淡然一笑:“你似乎忘了。你是左卫,我是右卫。我和你一样,负责的都是她的安全。”
安全?毕溪看看此时此刻他和卫铃之间的情形,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就算我要做什么,你以为你是我的对手?”
孔芳眉头皱了一下,红唇抿成了一条线:“我是打不过你。不过,你就算杀了我又如何?她的心不在你这儿。”
“拜谁所赐?”毕溪的牙已经咬紧了。逯秦南的事是那个程诺拉的线没错,但何尝不是孔芳从中做的手脚?若不是她骗他去坐关养伤。他又怎么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卫铃在他没看着的情况下,被人拉上了不该有的红线。他不能去找程诺的麻烦,但孔芳……“你又想被人摔下楼一次吗?”
孔芳眉头皱得更紧:“你真要胡来?”
“胡不胡来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已经是第五通电话了!
逯秦南看着手机上的通话界面拧眉。昨天小乐就已经通知他了:卫铃一个人去了扬州查事。不带他是怕在那面碰到一些修真之士,无法保全他才不带小乐出门的。逯秦南明白,换了他,也不会让卫铃带他去的。她若是一人,自保可能还会无虞。若是带上他人,怕就不行了。他并不反对她去她该呆的世界里混迹。可是,因他不能参与,所以总是担心。
白日,他有事,她怕也有事,所以他并不扰她。
可是到了晚间,逯秦南却是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给卫铃打了电话。只是,一次接不通,两次接不通,三次五次了都接不通。
不在服务区吗?
逯秦南就此问题给乘风发了短信,很快收到了回复:“若是不在服务区,有极大的可能就是她正在某种结界或磁场之中。和凡人在一起是很少出现这问题的。不如你改个时间再打。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要让她分心才好。”
逯秦南叹了一口气,却更担心。她这是碰到什么事了吗?妖兽还是修士?要是妖兽的话,逯秦南还放心一些。以卫铃的身份来讲,可能那些兽类都不会是她的对手。但如果对手变成修士的话……逯秦南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司徒信吗?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而正在他想得入神时,就觉得屋里一阵清香。顺香过去一看……唬了好大一跳:“谁?”
阴影里一个女人站在那里,大半夜的出现这么一个情景实在是骇人。然……逯秦南到底算是胆子大的,他极力稳住身形的同时,打开了灯。结果……看清了,那个站在阴影里的女人是:“孔芳?”
“没错,是我。”
孔芳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四下打了一次这间屋室,然后扭头看着已从床上下来正在整衣的逯秦南:“你可知,卫铃现在和谁在一起?”
呃?
逯秦南没料到她会这样问,楞了一下。然后……好象明白了:“你是说,毕溪和她在一起?”
“对。”
逯秦南瞄起了眼睛上下看看这个曾经的校友:“你突然出现,不会是只为了想和我说这个的吧?”
孔芳抬眼看他:“你不急?”
“急什么?”
“急毕溪有可能硬来。而现在的卫铃,还不是他的对手!”
114 隔离()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威胁是什么?可能很难说得清。哪怕是在女人方面,最大的威胁也不仅只是来自于情敌。但若说对一个男人来讲,最大的羞辱是什么?呵呵,在女人方面来讲,对一个男人最大的羞辱可能就是‘硬来’两个字了。
一个失败的男人,因为无法征服女人的心,才会使用强来这样的手段。
逯秦南和毕溪其实并不熟,甚至有几次他记得他还把那个男人骂了挺惨的样子。但说实在的:“我不相信他是那样的人。”
孔芳眉尖蹙起:“你不相信他会强来?”
逯秦南好笑地看着她,随意地坐到了一边的单人沙发里,支起双指在颏下:“其实我更好奇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
“为什么你要这么想呢?”逯秦南颇有些无奈:“卫铃对他感观不好,还情有可原。不管那事是不是真的,或者已经被证明是假的,但她多少年的辛苦经历放在那里,对毕氏长久以来的恨意放在那里,让她对毕溪的感观一时改不过来,其实不算怪事。但你呢?你为什么要这样看他?你们三个不是一起长起来的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清楚?”
她当然清楚!她只是怕:“你不清楚!”
“我不清楚什么?”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