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红楼-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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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了的,过去王公门下食客无数,信阳君门下食客三千,我这就两个。
黛玉扑哧笑了,我们这一干人等可都是你贾府的食客的。
宝玉可又急了,你存心咒我不是,我才好了,你可不要气我,又说些什么走啊回苏州之类的话。
妙玉冷笑,难道我们大家都在你贾府住一辈子不成。我在这里带发修行,倒还可能呆到老,难道姑娘们都不出阁,全嫁给你不成。
宝钗忙到:我们就在这大观园住一辈子,你也别犯那呆病了,一早上吓着我们。
宝玉笑道:我哪敢有那么大的非分之想,这两人的人才,得一个就美上了天了。
哼。两个人都不理他,携手走了。
宝玉望着妙玉,我又说错什么了?怎么两个人都不理我,自己走了。
妙玉笑道:你这何止说错了得罪两个人,连我都一并得罪了。
宝玉怔住,忙道歉,自己告辞出来,追赶两个人。
建宁早上却去请了自己的皇帝哥哥,“今日立春,大观园初次对外邀请诗友,我也约了北静王,我们悄悄去看看热闹,那个大观园,端的好玩,你也不要声张,只管扮成一个小公子就可以了。
皇帝笑到:“元妃有孕在身,我如何走得开。”
建宁哼了一声“你又不是民间夫妻,要你伺候人家月里。”说过自己也笑了,“你快一点吧。”“内眷如何好见。”“你得装成一个女子。”
福临笑起来,“那可不能,越发没规矩了。我还是装成福公子吧”
云珠收到了宝玉的帖子,自然是欣然赴约,黛玉也让雪雁告诉了香菱,香菱见这些人都是主子,心里难免畏怯,黛玉道:只是要你有个展现的地方,不要怕,只管照实写来。牵了她的手和宝钗一起来找探春。
福临带了自己最宠爱的太监良辅,建宁带了小宝,北静王带了聂青,云珠和哥哥费古尔,都从后院角门进来,被引到宝玉院子里,晴雯见聂青装成个小厮,吃的笑了,福公子见到晴雯,悄悄和良辅说江南人真是多佳丽。
宝玉追了黛玉她们一起过来,见了这些人,喜得发癫。北静王笑到,一直都是你去我府上,今日第一次到你这个清幽之地,却不顾礼法只能微服,还望见谅。
福公子也笑了,说我们可对不住令尊大人了。以后一定专程拜访。
黛玉远远看到福临,心中一凛,忙拉过宝钗道:“宝姐姐,你今日可让那王悦藏好了。”
宝钗道:“这却是为何”
黛玉不便多说,心想只有自己暗中留意,恰好云珠先来找她,于是一起来拜见北静王爷和福公子。诗社一时热闹非凡,
李纨为首,余者迎春,探春,惜春,宝钗,黛玉,湘云,宝琴,邢岫烟,再添上平儿带凤姐儿执事,外来的建宁云珠,香菱这些时学诗入了魔,大家也拖了她进来。
福公子、北静王、宝玉、费古尔,薛蝌、卫若兰六个,在宝玉院里摆了酒,小宝良辅几个早被小厮们接去玩了,聂青去找晴雯和司棋贾兰几个练武去了。贾母王夫人等早听嬷嬷们报过了,知道福公子北静王费古尔身份都十分特殊,也不过来惊动,只命人把守好门户。厨房配好吃食,都不过来打搅。凤姐因为贾琏被他父亲打了,伤还没有全好,便不让贾琏过去,自己在屋里陪着贾琏。贾琏心里烦闷,说既然他们来了,哪有你这样拦着我的道理。
贾母也劝道:你就不去闹吧,你大他们许多,去了他们也不自在。你这一向总是不好好在床上歇着,今日好容易闲下来了。养着那伤吧,别又犯了。
贾母让那边把题目抄了过来,让贾琏来做,贾琏笑到,我可不做,无谓烦心。谁知道小宝和良辅却来看他,不禁大喜,忙穿衣起来,将两个人让进来,良辅大笑,说别人都在赏春,独琏二爷在这里伤春。小宝笑:你那里几个妹子嫌我粗俗,赶了我出来。
贾琏笑,你字都不认识几个,还去诗社凑热闹。只是良辅如何出得宫来,这小宝是个不怕死的泼皮,你从来都是谨慎小心的。
所以悄悄出来的,不瞒你说,我家主子也来了。
一时大家都目瞪口呆,不敢声张,只命家人殷勤伺候。
这边大家叙起年庚,除李纨年纪最长,其余人皆不过十五六七岁,或有这三个同年,或有那五个共岁,或有这两个同月同日,那两个同刻同时,所差者大半是时刻月分而已。连他们自己也不能细细分晰,不过是〃弟”“兄”“姊”“妹〃四个字随便乱叫。
一时大家看到院里的风筝都放在假山边,也有钓鱼的,桌上有笔墨纸砚,这次出的题很自在,只是就立春的春景写诗,绝句律诗不限,一时大家的诗做了上来,探春惜春几个誊写不赢。
第五十二章 刺字漫灭文何从()
福公子正和宝玉北静王看探春的书法,宝琴和邢蚰烟一起过来,福公子见这宝琴简直惊为天人,一直没有错眼地看着,云珠和别人原来不熟,想要寻找黛玉,宝玉看她寥落,忙过来陪她找黛玉,两个人聊了起来。
女子们初见四大家族以外的少年公子,也不太自在,但少年人心性,没有多久就各自熟悉了。女孩们刚换了春装,显出十分的朝气。北静王十分注意力都在黛玉身上,眼里就没有别人,福公子和宝玉却是对所有美女都很关注,在宝玉是一种对自己家姐妹的悉心体贴,在福公子是一种看别人家的女子和自己宫中不同的新奇。福公子因为对于母后也就是有名的孝庄皇太后干涉自己婚姻的不满,坚决回避母后为自己选的一个又一个母亲族人的侄女,对皇后十分冷淡,看到这些充满生命力的少女和自己母亲的族人是如此不同,不由得更加心动了。
福公子问宝玉,“刚才有位小姐叫晴雯的怎么不见了。”
宝玉笑起来:“你倒是有眼力,那是我看的天下第一可人,可惜她从不惯于应酬,你拉她拜会王公贵族她能从鼻子下面把人看扁了,最是嫉恶如仇的一个人。”
福公子笑道:“既然没有婚配,如何不让她进宫选秀呢。”
宝玉到生气了,“莫非我家里的姊妹都由你挑去。你前日逼着报了我家林妹妹的名头,今日这里的女孩你莫非又看中了,你这样我可不敢请你来。”
福公子微笑:“你的姐妹们确实个个都好,听你的口气好像很了解我,什么时候你到我那里看看,就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不由得感伤起来。宝玉到心软了,忙拿了自己的帕子为他擦眼泪,福公子看他这样,到忍不住笑了。
宝琴和云珠在一帮女子之中简直是明艳不可方物。福公子不由得从自己写字的座位上站起来。
北静王不以为然,专心看几届诗会个人写的诗词,看探春写字,他看到探春就是那晚练剑的女孩,自己这几日也抽空去指点过,师傅看徒弟,不免稍微偏心一点。于是特意拿了探春写的词拿出来读。探春的心乱跳,低了头,只是一径将那诗词一笔一划地写下去。一个写一个看,旁若无人。一旁的建宁拿着笔写不好汉字,写得不耐烦,就开始乱画了。云珠看着抿嘴一笑,用毛笔工工整整地写着蝇头小楷。北静王看到这三人各具神态,这才有些笑容,他始终在盼望着黛玉过来。
福公子和宝琴相谈甚欢,宝琴的见识本来就和其他女子大不一样,此时和福公子聊起了在琉球群岛经商时的一些旧事,父亲和倭寇之间的传奇故事,说得如同一部传奇。两个人又聊些北方的人情世故,聊得投机,谁知不知如何话题一下转到沿海一带的匪患,宝琴却是无比崇拜郑成功,对郑成功的文功武略,为人气派十分崇拜,那福公子脸色越来越阴沉。宝玉起初还没有注意到,一心怕云珠寂寞,这个时候大家都渐渐发现味道不对,因为福公子都冷笑起来,宝琴原来年龄就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宝钗忙伸手去拉宝琴道:我们去找颦儿去,她在那边钓鱼。拉了宝琴离开。宝琴回过头,对福公子做了个回见的手势,天真地笑了笑。那福公子的脸色才稍微好一点。
黛玉早见北静王和福公子被簇拥着,宝玉应酬得热闹,黛玉心里有些厌烦,站住了,也不过去和他们寒暄,自己独自去那边花淑钓鱼,却看到史湘云在花淑的船上,卫若兰在岸上,他神态倒也奇怪,隔着水边呆站,也不说话。
史湘云道:你只要心里有我,你家里让你娶谁娶谁去,我一生见不得列女传里的女子,你也别指望我如何对你去,你今日走了,我们永远不要见面了。
黛玉正在诧异,待要上前去问候,却听到一个人笑道:“今儿个又不是七夕,怎么就隔着银河说话。娇客来了,也不去问候嫂子。”
卫若兰脸一红,忙过来向王熙凤行礼。
王熙凤对卫若兰笑道:“你哥哥和小宝良辅几个请了福公子北静王爷几个过去我那边,要开席了,你还不去。”
隔着水王熙凤笑道:“云丫头你到把那船划过来,一会我们女眷都去稻香村吃酒席的,你大喜也没有请我,今日多灌你几杯。”
史湘云道:“姐姐不要笑我,正经你先去,我一会来。”
王熙凤和平儿几个先去了。
黛玉看史湘云站在船上看着卫若兰远去发呆,四顾无人,自己轻轻掠到船上,“妹妹如今莫非真的不打算回卫家了?”史湘云落下泪来:“林姐姐,我放掉了他家那么些家奴,他家里人如何还会容我。”两个人一时都沉默了,黛玉握住史湘云的手,眼眶红了,史湘云道:“小的时候,我们两个常常斗嘴,我总以为你这人刻薄,喜欢笑话我们,如今长大了,才知道姐姐的行事,为了那些孩子放弃了全部的家财,想不到我误打误撞却和姐姐走到了一条路上。”黛玉道,“钱财到底是身外之物,妹妹为了这些人把自己的幸福都放弃了,更加不容易。”
两个人看着水上烟波渺渺,一时感慨万分。”黛玉想了想:云丫头,你说个心里话,到底还愿意不愿意做卫家的媳妇。
湘云红了脸,我只是恨他懦弱,无法说服父母,哪里不愿意好好做人家媳妇的,只是他家里一些野蛮的习气我确实不喜欢。
黛玉拉着湘云,“那你跟我来。”
黛玉拉了湘云过来,云珠见了黛玉,十分开心,忙把刚才自己做的诗词拿给她们看。
黛玉一看这个题目到笑了,湘云笑到,这个题目我们早已做过,只是做的诗,如今做成词,只怕更好做一些,探春和云珠忙拿了笔墨来伺候。
黛玉看到宝钗的那首诗词,说宝姐姐这词写成这样,我们倒是不用做了。把自己写的那首词一团就要扔掉。北静王和宝玉同时伸手去抢来看,宝钗望着这二人微微一笑。黛玉到不好意思丢了,只得交给探春去誊写。
黛玉向福公子笑到:福公子的大作我们也想拜读一下。
福公子正为和宝琴的不愉快而耿耿于怀,见到黛玉勉强笑笑,伸手在诗稿里拿出桃花行诗稿问道:潇湘妃子是你吧
黛玉警觉,表面不动声色。
桃花帘外东风软,桃花帘内晨妆懒。
帘外桃花帘内人,人与桃花隔不远。
东风有意揭帘栊,花欲窥人帘不卷。
桃花帘外开仍旧,帘中人比桃花瘦。
花解怜人花也愁,隔帘消息风吹透。
风透湘帘花满庭,庭前**倍伤情。
闲苔院落门空掩,斜日栏杆人自凭。
凭栏人向东风泣,茜裙偷傍桃花立。
桃花桃叶乱纷纷,花绽新红叶凝碧。
雾裹烟封一万株,烘楼照壁红模糊。
天机烧破鸳鸯锦,春酣欲醒移珊枕。
侍女金盆进水来,香泉影蘸胭脂冷。
胭脂鲜艳何相类?花之颜色人之泪,
若将人泪比桃花,泪自长流花自媚。
泪眼观花泪易干,泪干春尽花憔悴。
憔悴花遮憔悴人,花飞人倦易黄昏。
一声杜宇春归尽,寂寞帘栊空月痕!
福公子冷然:你这两首诗词和近来大清的剿匪可是有关联。
黛玉诧异:怎么如是说。
我之前也不太读得懂,以为只是一些小女子的悲哀之音,可总觉得这有离乱之境,恰好听到宝琴提起郑成功,你这诗句我一下就读懂了。
黛玉笑到:福公子联想丰富,颦儿一介女流,只是想念父母而已,还真没有想到这诗里有什么意思。
桃花桃叶乱纷纷,
雾裹烟封一万株,
烘楼照壁红模糊。
天机烧破鸳鸯锦
福公子道:你每一句都是隐喻明朝和我朝的战争,尤其这几句将郑成功在海上和大清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