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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逆袭!最强妻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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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声盘旋,似乎已经攀到顶峰了,而场内的气氛也已经上来,就在此时,乐声又变得轻而又轻,众人心痒难耐,就像汹涌的洪水,明明已经蓄满堤坝却不得释放,正要抱怨。

    一声更为清澈的铃声在人头顶响起,犹如天籁,让人充满好奇。

    “叮铃铃铃铃”

    声声入耳。

    只见顶上的白纱又飘下一重,隐隐约约一个人影虽白纱一起落地。

    但奈何隔着两重白纱,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似是纤细的手指划过古朴的琵琶,如珠落玉盘,又似乎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忽然间,顶上的水晶灯灭了,人群一阵轻微的嘈杂,但很快又将目光集中到了台上。

    原来是台上不知何时燃起了蜡烛,影影绰绰间,一个妖娆的影子清晰的落在众人眼里。

    让人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

    “铃铃”

    舞步起,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随着明快的节奏舞动曼妙身姿。似是一只蝴蝶翩翩飞舞、似是一片落叶空中摇曳、似是丛中的一束花、随着风的节奏扭动腰肢。若有若无的笑容始终荡漾在脸上。又清雅如同夏日荷花、动人的旋转着,连裙摆都荡漾成一朵风中芙蕖、那长长的黑发在风中凌乱。

    末了,如转身射燕,似欲拒还迎。

    “啪!”的一声,顶上的水晶灯照亮了整个楼宇,赶紧去寻伊人,却仿佛依稀间只捕捉到一个离去的身影。

    琵琶声呜咽,似是一声嗟叹。

    至此台上的白纱缓缓升起,却是看到倾城楼的爹爹巧笑嫣然的站在台中央,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梦境。

    “各位,今天的表演到这里就结束了。”

    爹爹对今天的效果很满意,不愧是倾城公子,仅是一个身影都能让这些金主这么久都回不过神来,想到今天即将收入囊中的收入,花爹爹笑的更灿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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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无声无息的战争() 
就在凰帝蠢蠢欲动,想着要如何安置这可人的小仆侍的时候,高台下的淑皇夫状似无心,肆无忌惮的说道:“呦,这小仆侍可忠诚的很呐,只是不知你这可以打扮了的妆容是要模仿哪一个啊?”

    凰帝听闻此话果然面色微冷。

    淑皇夫表情诚恳,“陛下,这仆侍别有居心啊,也不知是谁给他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模仿谁不好?偏偏要模仿那宁愿老死在冷宫,也不愿接受陛下垂帘的。”

    “啪!”的一声,玉杯炸裂。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够了,把这狗奴才拖下去斩了,诛九族。”凰帝摔了酒杯,恼怒的说完就拂袖而去。

    淑皇夫缩缩脑袋,赶紧跪倒在地。

    他向来都是皇宫里最敢直言的,而且凰帝就喜欢他这种心无城府的样子,但生在皇宫年纪轻轻就能爬到皇夫的,有哪个是真傻?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虽然生在皇宫,万般荣宠都靠凰帝喜好,但毕竟陛下年迈,天威难测,谁知道这荣宠还能依靠几年?

    他还得为自己打算,他育有十一皇女,皇女年幼,那个位子算是没希望了,他只盼着凤后能对自己和十一皇女多些照拂,能在凰帝百年后放他父女一条生路。

    皇女间的斗争逐渐激烈,如今凰帝十三女只剩下了五人,除十一皇女外,寄养在凤后膝下的三皇女在朝中诸多大臣拥护,虽然凤后身后没有复杂的家世背景,但仅是陛下对其的尊重就需要好好掂量了。

    五皇女携八皇女为一派,两人背后家族虽然不及三大家族,但加起来也不遑多让,是以五皇女在朝中支持者众多。

    七皇女乃新晋三大家族慕容家嫡子,现四大皇贵夫之首的雍华皇贵夫之女。

    三派之间的争夺不是一日两日了,想要置身事外根本不可能,只有站对队才能活命,刚刚的敏德皇贵夫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

    这宫里就像一只张开血分大口的沉睡狮子,平日里看起来安乐太平,但只要是狮子一个张合间,就是数不清的人命,运气好的能在牙缝间逃生,但运气差的却只能被悄无声息的吞入腹中,尸骨无存。

    有时候睡觉的时候也会做恶梦惊醒,但却只能兀自惊慌,肝胆俱裂,发不出一丝声响。

    女人的战场是硝烟弥漫,热血喷溅的,喊杀声震天。

    但男人的战场却是表现在一根新奇的金钗里,顾盼生姿的眉眼里,蕴含在似是而非的话语里,阴谋,暗箭,冷冰冰的杀意隐藏在柔美的外表下,相遇时亲热的喊着哥哥弟弟,转身后却是冷笑连连。

    这皇宫埋葬了多少正值青春年少的男子花样年华啊!哭不出泪,喊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更加貌美的男子不择手段的把自己双手染得血红,心肝染得漆黑。

    敏德皇贵夫是八皇子生父,他今日之死表面上看是仆侍上位,但背后的龌蹉谁又能知道?

    比如谁蛊惑了他,卖主求荣?又是谁告诉了他关于那个宫廷禁忌的事情?这种事情细思极恐,不能往深处想。

    淑皇夫轻轻摇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情甩去,算了,难得糊涂啊!

    这样想着,却还是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八皇女和乱作一团的杨家人,真是可怜。

    但既然踏上了争夺那把椅子的道路,就必定要有赴死的准备,谁也怜悯不得谁。

    好好的宴会这会儿却气氛诡异。

    凤后为了缓和气氛,轻声道:“大家继续。”

    但发生了这等事情,谁也提不起兴致了,都随便和身边人闲聊着打发时间。

    又过了不一会儿,凤后离去,宴会才散去。

    本是好好的生日宴庆功宴,却这么扫兴的结束了,很多大臣最善不说,心里却抱怨,果然是蓝颜祸水,误国啊!

    很多后宫的男人却心中揣测,汗毛倒立,不知这把火要烧到谁身上才肯罢休。

    凰帝沿着一条小路走了很久,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走到了哪里,心中复杂难辨。

    只见一座破烂的宫殿上书写着三个大字:无夜殿。

    几年了?六七年了吧?

    才六七年啊!当年富丽堂皇的无夜殿,如今已经像是年久失修的冷宫了。

    不,不是像,而是就是冷宫。

    门外一把生锈的大锁,门上油漆斑驳,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朱红颜色。门口杂草丛生。

    从门缝里可以看到屋子里昏黄的灯光,这么晚还没睡么?不知在干什么?

    屋子里,于无夜看着那小张纸条一遍又一遍,眼角的笑意始终不曾散去。

    上边写着:

    小主子已寻到,无夜可安心无忧。曾磊书

    那孩子还活着!太好了!不知道长成什么模样了?像自己还是像方姐?当年送走的时候太小了,还看不出模样。

    多高了?是胖是瘦?这些年不知有没有吃苦?

    于无夜高兴极了,但又想到不能相见,急的掉眼泪,如何能安心无忧?

    不知道孩子活着还好,虽然忧心自责,但尚且能淡定,现在知道了孩子的消息,却越发像个毛躁的黄毛小子,不能静下心来了。

    当年于家被血洗,在宫里势力也被清理了一遍,只剩下几个离得远的旁支,但也已经成不了大器了,个个销声匿迹,夹着尾巴做人。

    这个小纸条在宫里数经辗转,整整一个多月才到了于无夜手中。

    于无夜心中的欢喜和焦躁恨不得大声呼喊来发泄,但最后却只能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小纸条,像是要铭记这一时刻般。

    随后他挑亮了油灯,不舍得将小纸条引燃。

    火苗吞噬掉全部字迹,开出一朵荼蘼的花。

    于无夜面带微笑,孩儿,你等我,这次父亲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流落在外了。

    站起身,走到窗前,凝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繁华宫殿,于无夜笑了。

    既然你让我家破人亡,我就还你个断女绝孙!

    凰帝在门口徘徊了半天,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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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不自量力() 
同一时刻,远在百里之外的朱雀城皇宫也是一派欢乐景象,载歌载舞,推杯换盏,却是边关传来捷报,正逢凰帝五十寿辰,在朱雀殿大宴群臣。

    大家喝的正酣,谁也没有注意到凤后的离去。

    不,或许有人注意到了。

    只见一个身影悄悄隐没在人群里。

    幽静的小道,树枝影影绰绰,似乎和刚才的喧闹隔开,此地是另一个世界,一个安静的世界。

    “拜见凤君。”

    柔弱的男子声音好听,躬身行礼,却被半路托起。

    “哎,你我之间何必多礼?显得生分。”

    凤后伸出纤纤素手,拍拍男子的手背,华丽的护甲套即使在夜里也泛着璀璨的光辉。

    “弟弟这次回家探亲可还顺利?”

    “多谢凤后挂念,一切顺利,只是小弟刚刚回来还不曾去凤后宫中谢恩。”

    凤后拉着男子的手,十分亲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亲兄弟呢。

    “顺利就好,如此我也安心了。”

    两人又不知说了些什么,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宴会。

    却不知他们身后的大树后一个身影侧身而出,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怎么回事?堂堂凤后,竟然特意在这羊肠小道边示好于这个男子?

    宴会还在继续。

    柔弱男子刚刚回到座位就遭追问。

    “父亲,您刚刚去哪里了?”

    粉雕玉琢的红衣女孩毫不顾忌周围人的眼光,用手抓着油腻腻的猪蹄,大口啃着。

    “出去透透气,怎么了?”

    柔弱男子语气淡然,丝毫不见刚刚的惶恐,真不知道哪一个样子才是装给人看的。

    掏出袖子里的真丝手帕,仔细的擦擦孩子的脸,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

    好一个弱柳扶风的慈父!

    “吃得这么急,又没人和你抢。”

    男子笑道。

    那女孩边吃边摇头道:“那可不一定,现在不吃,说不定待会儿就没工夫吃了。”

    看来是颇有经验了。

    是啊,这皇宫盛宴,看似花团锦簇,但从来就不曾平静过,是非之地啊!

    “那也不用这样急啊!”

    男子给女孩夹了一口菜。

    女孩边嗯嗯的答应,嘴里却不曾停下。

    旁边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

    “方大哥,你此去探亲,探的是什么亲啊?”

    众所周知,方家的根基在朱雀城,去一个偏僻的山野村落探亲是何道理?

    男子心道,果然不得安生,他这刚刚从徐州县城回来,屁股都还没坐热呢,就应召进宫参加宴会,还没吃几口呢,凤后就打翻了杯子,暗示他出去一叙,这刚坐回到座位上还没吃一口呢,就又遇到这刁蛮之人。

    果然不得安生啊,看来华儿是对的,奈何自己不比小孩子,该应酬的还是得应酬。

    不过心情不爽,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

    “弟弟心还真大,听说你家妻主又抬了好几房小爷啊,弟弟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毕竟不论大哥我去探的什么亲,都跟你没什么大的关系啊。”

    那人闻言变了脸色,铁青着脸道:“那等人永远上不得台面,玩物罢了。”

    虽然嘴里说着不在意,但难看的脸色却欺骗不了人,心里的抓狂更欺骗不了自己。

    自欺都做不到,何谈欺人?

    方俞静神色淡淡的夹了一口菜,送到嘴边。

    方俞安最烦的就是他这种淡然,“那也比早早没了妻主的好。”

    方俞静轻轻嗯了一声,神色未变,“还好我有个这么乖巧的女儿。”

    说着掩唇吃下了一口菜,在那边轻轻地嚼着。

    对,就是这种事不关己的淡然,让方俞安恨得牙痒痒。他这是讥讽自己生不出女儿!

    方俞安正要说什么,就听不远处的高台上“啪”的一声,玉杯碎裂。

    只见一个身披华衣的男子已经滑落在地,痛苦的蜷缩抽搐,嘴角流出丝丝黑血。

    “啊!”已经有没见过世面的男子惊慌的尖叫起来。

    杯盘叮咚,散落一地,好一阵人仰马翻。

    “传太医!”凤后镇定的道。却是坐定在原地,面不改色。

    可见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

    凰帝也只是面有痛色。

    太医马上就来了,毕竟这种宴会,明枪暗箭,难免都伤亡,都早已准备好。

    见大佬们淡定端坐,下边人也很快恢复了秩序。

    太医探了探鼻息,摇摇头,毒性太烈,已经没救了。

    又是一番查探。

    太医跪伏在地,“启禀陛下,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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