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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驱魔行-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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猾之辈!”

我看着他,眼神里充满里惋惜,“其实,他并不是真正的主谋。”

“哦,难道他背后还有其他的人不成?”

“你的戏演得实在是太好了。”

“你说谁?”

我踱着步子,“本来我也想不到。。。”

一根手指飞快地在我背脊上一戳,听得金铁声响,那人闷哼一声。

我意料中地从背后取出一块钢板,上面赫然留了一个指印,我哂然一笑。

“但是我看见你详装失明后的痛苦,故作疯狂,你演戏太真,却反反露出了不该有的破绽,这个破绽就是你打折的树木,树木的脉络都根根寸断,这和大国寺那株倒掉的大榕树情况相同!所以。。。”

“真正的黑手就是你!就是你!”我蓦然回头戟指向欧阳去疾厉声道。

欧阳去疾没有吃惊也没有反驳,沉默了一会,“你为什么这么说?”

“本来我以为,董宽写的十字是柳字的开头两笔,而董宽是个倒划笔,写字从不依照笔顺写,所以董宽要写的根本不是个十字,而是个X!就是欧字的起笔两划!”

欧阳去疾仰天大笑,“我总要有个目的吧,我为什么要杀人?”

“因为,全国道教协会的人已经追查到这里了!昆仑山有名弑师潜逃的弟子,怀疑师父藏私,有秘技保留,利欲熏心地盗取镇山之宝,没想到被师父发现,这名弟子假意认错,却猝不及防地偷袭师父,自己落荒而逃,师父临终前也没透露凶手的名字,而旁人却早已明白是你下的毒手,宋云山!”宋云山是欧阳去疾在昆仑上学艺时的名字。

欧阳去疾的额头上流出密密的冷汗,这个看似安稳如山的人也开始动摇了。

“你为了满足自己贪婪的私欲,不惜巧取豪夺,张金花的那本家谱、老彭的铁板神数要诀,还有董宽的地母真经,这些都成了他们的死因。”我又一指柳寻欢,“而他,是你的帮凶,也是你的‘女’朋友!”

彭小红想想他们肮脏畸形的关系,忍不住呕吐起来。

“所以张金花布下这个阵根本不是想害人,而是为了防备被人害。”

欧阳去疾抹了把脸,眼皮上的血迹擦清了,两只眼睛缓缓睁开,眼光像两柄锋利的剑,仔细地打量我:“想不到我居然低估你了,本来还想你放一条生路,将你打晕便罢,可惜你已没有选择了。”

柳寻欢依偎在他身边,用手绢擦他脸上的血污汗渍,柔声道:“欧阳,你歇着好了,我来解决他们两个。”眼光凶狠地向二人扫过来。

欧阳去疾一掌扫开他的手,喝斥道:“还不快去!婆婆妈妈的,把《地母真经》给我拿回来,这里我们呆不长了,要尽快离开此地。”声音沙哑,又咳嗽了几声。

柳寻欢关心地在他背上拍抚帮他顺气,“你别动气,我马上就办好。”

我看着他们的行动,忍不住又想叹气,“我早先说过,我见了三个人。”

“那又怎么样,现在就连观音菩萨都救不了你!”

“可是我却很想试一试。”一个人影从远处树上跃下。

正 文  腥唇  第三十九章  茅山门下

这人白衣胜雪,面目清秀,背上斜背着一柄样式奇古的剑,最引人注意的是,眉间有一颗朱红的痣。

“在下茅山弟子明月明。”他一步步走来,步态飘洒出尘。

欧阳去疾瞳孔收缩:“茅山门下!”茅山弟子在道教中有特殊的地位,千年以来人材辈出,历代都有大宗师出世降妖除怪。

明月明微笑道:“我就是宁一刀今天见的最后一个人,也是受全国道教协会委派执行任务。”

话音未落,柳寻欢的手掌已经拍到,明月明身一侧,赞道:“拈花手。”

“拈花手到了我这里,就成了残花手!”柳寻欢攻势凌厉,明月明总于千钧一发之际翩然闪过,一次次手掌贴过他脸颊的汗毛,却怎么也接触不到他,让对方在哀叹的泥潭里陷深。

明月明脚步如行云流水,边闪边点头道:“原来你在练功洗手的药方里加入了鬼切草、五步蛇、毒寡妇和蜈蚣,这样手上就附带着毒性,难怪要叫作残花手。”

柳寻欢跃开一步,他冰雪聪明,此时也已经看出明月明的实力超出自己不止一筹,眼珠一转,“明月道长,我个人帐户里还有三百多万,如果你需要就拿去,还请高抬贵手,行个方便。”

明月明垂目道:“方外之人,不计钱财得失,你的方法对我来说行不通,况且你这些钱都是赃款,运用摄魂术迷失人智,夺取钱财,伤残人命,真是罪恶滔天。”

柳寻欢尖叫一声,“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和身欲再扑上。那边欧阳去疾摇摇摆摆猛地喷出口血箭来。柳寻欢刹住身形,奔过去抓着欧阳去疾的手,痛心道:“你。。。你的病又发了。”

欧阳去疾脸色惨白:“想不到这病来得那么快,那么狠,我想我是不行了。”伸手抚抚柳寻欢的头,爱怜地道:“以后不能照顾你了。”

柳寻欢怕失去似地紧紧抱住欧阳去疾,把头埋到他怀里,声嘶力竭地喊起来:“不!不!你不能离开我的!”

看着两人的畸恋,在场的几人都觉得背上发冷,感觉到带着邪恶的美丽。

柳寻欢披头散发地冲我绝望地喊:“宁一刀,求求你了,把《地母真经》给我看看,就看一下好了,上面可能有解救他的方法啊。”

我动容道:“原来,你们四处抢夺古籍秘本,就是在寻找治疗他这个病的方法。”

柳寻欢满脸愁苦地点头道:“四处寻医问药都无法治疗,甚至诊断不出是什么病症,我们原也不愿杀人,可是秘本各人自珍,岂是随便借阅,何况时不待我,道教协会穷追不舍,我们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想别的办法。”

明月明眼睛一直没离开过欧阳去疾的病容,这时开口道:“他急功猛进,血脉错位,早已走火入魔,是以他师父迟迟不肯传授师门的要术,正是看出他表面沉稳,实则心气浮躁,练之有伤身体,可是他却误解了师父的苦心。”

欧阳去疾心中忆起往昔在昆仑山学艺时上师父威严的面容,平常对他要求严格,一招半式出错就遭劈头一阵痛骂,有时,半夜起来,却还见到师父在油灯下帮他缝补衣裳,此时感念师父的恩情,不由悲悔交加,用尽全力地大叫:“师父!徒儿知错啦!!”身子一阵剧烈地抽搐,嘴里的血泉涌般喷出。

柳寻欢慌乱地用手绢徒劳地擦拭着泊泊不绝的血水,断肠叫道:“欧阳——!”

明月明摇头:“一切早有定数。”

柳寻欢抱着欧阳去疾渐渐冰凉的尸身,转首向我,神色凄绝。“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只有个心愿未了。”

“你!”我看见他胸口上插着一柄匕首,血浸漫胸前的衣衫,他死志已定,我居然没早看出,这二人的感情真是到了生死相依的地步,世间又有几对恋人能做到?

我百感交集,跺脚道:“好!你说吧,我尽量帮你。”

柳寻欢嘴里溢出缕血丝,“帮我们葬在一起。。。”整个人直直扑倒在欧阳去疾身上,他的头贴着欧阳去疾的胸膛,仿佛还在聆听他的心跳。

在场的人都说不出一句话,良久,明月明拍拍我的肩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别想太多了。”

我沉默了阵,心里感到阵空虚、茫然,痴痴地望天上,那轮照耀古今的月亮。

正 文  腥唇  第四十章  余声

过了几日,远方而来的老材家人领了老材的骨灰离去,张金花的骨灰由一个神秘的中年人领走了,依照柳寻欢的遗愿,我将二人葬在公墓里,余下的赃款,全捐给了公益事业;周巧巧在医院里失踪了,不知所踪,成了我的牵挂;而彭小红为了忘记梦魇般的往事,离开了这个城市,她走那天,我到火车站送她,她带着伤感的笑容和我握手,祝福我一生平安幸福,我问她还会回来吗,她眼里难以察觉地一亮,这时慕容爽上气不接下气跑来说,学校有事找,彭小红眼里的光暗了下来,轻轻地说了声再会,然后再也没回头地离开这个城市,两条铁轨载着她支离破碎的身心远去,隐没在铁道上飘过的蒸汽里,我手里却还留有她皓腕的余香,怔怔地呆了,直到慕容爽连叫着讨厌并拧我的手,才惊醒过来。慕容爽说学校重新选举学生会成员,希望我能参加,我虚弱无力地推开打气筒一样摇着我手臂的慕容爽,说,我什么也不想做。

校园经过这番风波后随着时间的流逝又开始宁静祥和,像是石子在湖面上投下波澜,转瞬又恢复平静;但我知道这只是表面的现象,平静水面下的暗流汹涌旋转,势必要吞噬水面上的一切物体。

失心女事件远远还未结束,欧阳去疾和柳寻欢或许只是这部剧目里一个让人震撼的插曲,并且由于他们的死,原本在他们手上调查的事件,无疑落到了我的肩上,我原来的推测本可说得上是滴水不漏,欧阳去疾和柳寻欢的死却把一切都推翻了,他们根本没有目的去杀那些没有价值的人(比如与世无争的老材),并采取摘取人心的诡异残忍手段,我细细思量其中的玄机,虽然他二人不是凶手但我的第六感去告诉我,欧阳去疾或许感应过、发觉到什么,却一直没有说出来。

我寻找到负责处理失心女案件的老警察,请教他多年前是否也曾到过这个学校处理过怪异的事件,老警察摇头说他刚调来没几年,早前的情况不太清楚,但他表示可以帮我向同事打听,看看能不能对我的调查有所帮助。

我又找到几个资深的教授老师,不是说不知道,就是训斥我多管闲事,但无一例外的就是神色中夹杂着不安和惶恐,好像有个可怕的阴影在他们心底压抑了很久,又被人提起后的样子。

关于二十三年前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校史档案里没有记载,应该是校方故意遮掩,生怕影响名声。可这样无疑是用纸捂住火,总有天这火都会更旺盛地燃烧起来的。(请看续篇,幽仇)

正 文  幽仇  第一章  涟漪

天边缓缓移动着白云,我抱膝坐在湖畔的草地,出神地望着秋风吹过翠绿湖面剪开的涟漪,一圈圈荡漾在心里,一张张喜怒哀乐的面孔浮现在水面上,一张张的变幻,有时是周丝丝的轻笑,我叫周尸尸啊;有时候又是周巧巧哀怨的眼神;远处一个苗条身影默默望着我,小红,我起步追去,却又换成了老材,腐烂的脸孔吼叫着,救我。

我倏地抓起一把土,使劲扔到湖里,一切景象都荡然无存了,只有湖心翠绿里一点泥褐的溶化以及推开的波纹。

我心头还没有放下失心女事件,我必须找出事件的真相。档案室的老马和我关系不错,在学校兢兢业业工作了数十年,他一定知晓不为人知的隐秘,我或许能在他身上找到突破口,只是他回乡省亲尚未归来。

我正千思万绪,身后有人道:“宁同学,你在这里啊。”

我回身一看,见是刚落选的前学生会长莫愁,我和他平素向无交往,只是路见的时候礼貌地点点头,他如今降尊迂贵,必定是有求于我。

他微笑的脸上掩盖不住疲惫,“我能和你聊聊吗?”

我点头,“当然没问题。”

“我最近一直做着一个奇怪的梦。”他眼神迷惘,一种找不到方向的感觉。

“什么梦?”

“噩梦。”他脸色发白,低低地发声。

“什么噩梦?”我知道平常的噩梦不会让一个人这样惊慌无措。

“我梦见一群不认识的人,并且,做了一件可怕的事。”

“你做这个梦多久了?”

“几个月了,我一直被这个问题困饶,就算吃安眠药也起不了作用,夜里就一直瞪大眼睛,在床上抱紧身体,生怕自己睡着了。”他筋疲力尽地说,眼眶里布满血丝。

“那你所说的梦中做的可怕的事是什么?”

“我梦见我和一伙人。。。”

“是些什么人,你都记得名字或者长相吗?”

莫愁沉思着回忆了一下:“周围环境昏昏暗暗的,人的面目看不清楚,就感觉到他们身上穿着民工的衣服,很土很老的那种。”

我诧异,怎么做梦梦到民工去了,毕竟是个梦而已,真是荒诞不羁,我的兴趣马上锐减,要不是碍着脸面,我拔腿就走,我还有很多事可以做,比如洗洗堆积如山的衣服袜子,哪有闲功夫磨牙。

他察言观色道:“你不信?我这几个月来反复地做着同一个梦,这难道不奇怪吗?”

也许选举失利的打击对于他这样一个清高自傲的人来说实在太大了吧,所以头脑里难免会胡思乱想。

莫愁低下头,又抬头诚恳地看我:“你也许不知道,是我主动辞掉学生会会长的职务。”

我见他猜出我所想,脸上微微一热:“为什么?”

莫愁忧郁地望着天边浮动的云,“因为我对不起一个人。”回过身来:“一个女孩子。”

“谁?”

“张金花。”他叹息了一声。

我心里才明白,原来张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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