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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在红尘中等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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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够了吗?看够了继续说你的疑问。”

    我浑身一怔,茫然垂头,早忘记了刚才我要说什么了?

    “老总……恩,陌天宸,我们这算是在偷情吗?”

    我脑袋发抽,问出了一个最愚蠢的问题。

    他竟然真的在笑,在一个表情不算多的人脸上露出笑脸实在叫人难忘,我想这是世间最好看的人了。

    我看的呆了呆,这会儿他犹如天籁的声音传来,“我们在约会。不喜欢?”

    呃?

    私以为,约会不是该很愉悦,并且很浪漫吗,并且是双方愿意的。

    我勉强笑笑,“好吧,那我就当做是约会了。”

    他话不多,偶尔说一句,惜字如金,我回答的也干脆,实在找不到共同语言,尴尬的气氛一直都在。

    红酒不是第一次喝,可是这么好的酒还真是第一次喝到,一杯酒下肚,我就有些迷糊了。

    起身,浑身一软,眼前就发黑。腰间紧了紧,我仰头,对上了一张放大的脸。

    陌天宸,真好看啊。

    诚然,如果光看这身子皮囊,谁都无法脱身。

    可我在如何酒醉,也清楚的知道,我现在只是他的情人。

    我呵呵的笑,戳了戳他的脸,肉呼呼的,很有弹性,估计是酒精作祟,我此时竟然不怕他了,胆子打起来,依靠在他怀里,勉强眯眼看他,“陌天宸,小宸宸,你真好看。”

    他眉头紧了紧,跟着就笑了,胸腔发出一阵震颤,“你喜欢吗?”

    “不喜欢。”我咬牙说。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化,眉头犹如刀劈,生意也低沉,“为什么?”

    “你是坏蛋。”

    我想,我真的醉了。

    陡然画面扭转,一个公主抱起身,我迷迷糊糊的就没了任何意识。

    再次清醒,是因为被人亲醒的。

    浑身燥热,身上的人像一块巨石压在我的身上,我连呼吸都吃力。

    我推了又推几乎是拳打脚踢,尖叫着叫他松开。

    陌天宸性感的呼吸声在我耳边传来,终于在我咬住他肩头的那一刻停下来,“你不想吗?”

    “不想。”

    “那为什么跟我过来?”

    “你有病,我跟你来就是要跟你发生什么吗,你放开我,放开我,要不然我弄死你。”我发狠了说,继续一口咬上他肩头。

    他闷哼,半晌才道,“属狗的吗,松开我,你要吃了我的肉?不松开我怎么起身?”

    我一怔,豁然睁眼,这才松开。

    他翻身躺好,倒抽口气。

    我起身回头还不忘给他一拳头,他抓我的手腕,粗暴的甩开,“这么厉害,当时李洋凌辱你的时候就该下狠手,拉我起来。”

    我怔怔的看着他,瞧见他肩头殷红的血,才意识到我刚才做了什么。

    我抱歉的上去拽他,他勉强坐起身,身上还有几道我抓的伤痕,我见了虽有抱歉,可我不想道歉,“我不会跟你道歉的,你自己找到,趁人之危,你就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协议。”

    他呵呵的冷笑,也不吭声,轻轻一扯,身上的衣服撕裂,指着角落的柜子,“有药箱。”

    我抱来药箱,拿了酒精棉给他清洗,嘶的一声,他紧皱眉头,额头全是汗滴,这一咬,当真要掉肉了。

    “不心疼?”他突然问我。

第022章吸血的鬼() 
我为什么要心疼,真是莫名其妙。

    说好的反玩,我可不想叫自己陷进去。再者,我才见过老总几次?他是什么人样子的人都不知道,我什么平白无故心疼他,刚才真该将这块肉咬下来。

    我没吭声,他却满是无奈的笑笑,清洗好后随便按压了一块药布上去,在衣柜里面翻找衬衫。

    我坐着没动,瞧着他发达的肌肉,像是要炸开的一团金刚,也明白,如果他刚才真要做什么,那我肯定要吃亏,可不是我咬掉一快皮肉就能制止的。

    “老总,抱歉。”

    我还是有些心软的说。

    “不需要。只是想警告你,以后不管在哪里,都要提高警惕,包括我。”

    我明白,可他这么做,图个什么?

    “那老总给了我一个教训,是否我要偿还什么?”

    他呵呵的笑了一阵,“聪明,不过不是现在,存着吧,以后用得着。我送你回去。”

    这一次是他开的车,早之前喝的酒现在已经散了,他换了衣服,重新洒了男士香水,车内放着悠扬的音乐,车子开的异常的稳。

    到了地方,他还是没下车,交代我,“明天直接去我办公室等我。”

    我瞧着他车子离开了才往回去,这会儿才注意到,我的衣服破了,他临时找了件宽大的休闲外套给我,我忘记了还给他,再回头,车子已经没了影子。

    背后,传来叫人无比烦躁的呼唤声,“梁梦鸽,我们等了你一天了,没想到你是从豪车上下来,那辆车卡宴可是今年的新款,少说也有两三百万了吧,是个款爷?啧啧,到底是梁家的女人,跟你那个妈一样,想勾引谁都能成功,那还住什么群租屋啊,搬出去住别墅多好,我们娘俩也跟着沾光不是?”梁宽阴阳怪气的。

    后妈,梁宽,吸血的鬼。

    我心里咒骂,直接往巷子里面走,“别阴阳怪气的,跟我过去说。”

    梁宽没跟上来,后妈胖胖的身子在地上走路都很重,她跟着我进了胡同,短而粗的手臂环抱在胸口,将我身上身下打量好几个来回。

    “看什么看,说吧,想做什么?”

    我知道我是明知故问,可我就是不想给她个痛快话,要钱没有,狗命一条。

    “钱。”她倒是不客气,直接了当。

    我冷笑,“我叫梁梦鸽,不叫钱,你叫错了人。”

    她也跟着冷笑,扬了扬下巴,“你少说废话,上次你耍阴的我没办法,可钱你必须给,我们孤儿寡母的,可不想饿死在街头,你是你爹的好女儿,你不能看着你爹的女人和他梁家的种在外面受苦吧?”

    真是好笑,梁宽跟我父亲可一点关系都没有,只因为改了姓氏就粘豆包似的要我养着,真是太无赖了。

    “你说什么都可以了,我父亲现在昏迷不醒,你不给钱还整日管我要钱,我给过你们几次,已经尽了责任和义务,现在还来管我要?我没有!”

    说完,我再不想跟她纠缠,直接出了胡同口。

    梁宽将我挡住,跟他妈妈一个德行的站着我跟前,一前一后,我走不得退不得。

    “梁梦鸽,上次是你来狠的,可我们也说不是好欺负的,叫你跑了算是便宜了你,你还能真的拿刀子自杀?你想死我们也不拦着,死之前给我们钱,今天不给我们钱就别想出这个胡同。”

    梁宽从前跟着一个坐汽车修理的师傅学过一段时间,技术没学多少,倒学会了吃喝赌,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上的肌肉也越来越多,可就是不涨本事,他欺负我跟我父亲不是一次两次了,从前我父亲好好地时候他还没能怕几分,就是担心他妈妈被我爸爸踹了没地方嫁人,自己的钱就没了指望。现在我爸爸受伤住院,他还不忘在我身上继续吸血,这里面也少不了他妈妈的鼓吹。

    我早就看清楚了这对母女的德行,只有我父亲那个老实人看不出来,总一忍再忍,才给了他们现在翻了天一样的本事。

    可我不怕。

    我看一眼前后两人,发狠的将身上的衣服扯下来,扔了书包在地上,“可以,你们自己翻。不过你们想清楚,这附近环境嘈杂,是没人管没人问的三无地带,可这里走动的人可都是便衣警察,一旦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被抓的可是你们不是我。再被抓到,被关进去可就不知道多长时间了,你们自己琢磨。”

    梁宽有案底,他从前赌博被抓多少次,我爸爸每次都花钱找关系,现在我可不会管,只能落井下石。

    梁宽是怕的,他后妈是个没文化的,最是知道如何利用自己身体之便撒泼耍滑了,知道抓走了在局子里面闹了就能给无事放出来,她一听我这么说,直接怒了,一巴掌拍我脑后,巨响之下,我的脑袋一瞬间的蒙,眼前黑了又黑。

    这一巴掌拍的我真的是浑身无力,脚下都没了站稳的力气。

    我正转身,后妈有一巴掌拍来,嘴里各种污言秽语,我的祖宗十八代都被她骂出来。

    我跟她撕扯,梁宽站着没动,也没去翻我书包,倒是将我仍在地上衣服给捡了起来,嘴里面还振振有词,“我也是穿过名牌的人,当时我赢钱了还给家里买了家电你怎么不说?现在没钱了你就知道落井下石,这衣服好说也有几千了,你那个野男人真有钱啊,哎?妈,妈,你别打脸,这么漂亮打坏了回头我们上哪儿弄钱去?”

    梁宽这么一提醒,后妈就停了手。

    我本不是后妈的对手,刚才撕扯,我整个人没了力气,这会儿正大口喘息,靠在墙边看着他们。

    可衣服是陌天宸的,好几千块的话我可赔不起,足够我爸爸半个月的医药费了,我必须还回去。

    “给我撒手,衣服不是我的,也不是什么野男人,给我。”我拽着衣服另一头。

    梁宽用了力,狠狠一拽,“衣服可以还给你,钱我现在可以不要,但是不代表我以后都不要。我给你点时间,三天。”他竖起三根手指,笑得一脸得意,“三天后我们再来,不管是你卖什么,给我弄钱来,要不然我们直接闹你公司去找你那个野男人。有钱人都要面子,你该知道我们闹了后果会是什么。你的工作,你的学校,你的名誉全完。梁梦鸽,给我老实点。”

    我暴怒,他这是疯了吗?

    “梁宽,你放屁,我警告你,别给我找事,那个人不是我男人,你们敢闹我就跟你闹到底。梁宽你是有案底的人,你要是被抓了,你想想后果,你这个妈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没人伺候她了,等着在大街上乞讨。你还想跟我叫板,看看你自己几斤几两。”

    我是真的被逼急了,几天前我还是个不谙世事只知道上班赚钱的傻姑娘,可几天的事情瞬间叫我明白了世间险恶。尤其是眼前这对母子,我不能手软。

    正在僵持,远处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我要跑过去叫人,梁宽从兜里倒出来一把尖利的刀子,直接横在了我脖子上。

    他眯眼靠近,低声警告,“梁梦鸽,给我听好了,你要是耍花招,我先花了你的脸,再将你卖了,足够我赌几把了。”

    卑鄙,我啐他一口口水,“呸,有本事你就花了我的脸,休想拿到钱。”

    梁宽冷笑,随便一摸,“硬气了啊,怎么?找到了有钱的爷们就不是从前那个软包子了?梁梦鸽,你别忘了,你要是出事,你那个废物爹也完,给我老实点。”

    他整个人压了过来,刚才的脚步声也近了,估计是看到了什么不对。

    我要大喊,声音还未发出去,梁宽的手盖住我的脸,后妈快步走了出去,“咳咳,哎,看什么看,老娘撒尿,你看什么看,臭流氓,滚滚滚!”后妈一阵叫嚷,脚步声也走远。

    我最后的求救希望破灭,梁宽还是没打算将我松开的意思,只将我上下看一眼,一双眼睛毒针一样。

    “宽啊,走了,三天后再来,估计这个时候那群人也该走了,我们回家,妈给你买点肉吃,哎,这小丫头片子还有点钱,走了,走了。”

    后妈将我包里面唯一的饭钱也拿走了,好在,她没看到藏在书里面的金卡。

    梁宽最后瞪我一眼,转身就跑。

    我浑身一软,跌坐了地上,脊背早已经被汗水打透。

    我一件件的收拾被散落在地上的东西,书本,我的笔记,还有我的日记本,以及已经满是污泥的衣服。

    我捧着从书本里面掉出来的合照,已经发黄的颜色和满是脚印的母亲的脸,泪水终于决堤的流了出来。

    妈妈病故后,父亲带着我生活了一段时间,就因为村子人的介绍认识了现在的后妈。

    起初日子还算好,可后妈辞掉了在小卖部的工作后整天好吃懒做,只知道伸手要钱,父亲文化低,本事少,只能卖苦力,对我照顾更少,我一直都受后妈的气,好不容易上了高中,半工半读到今天,还以为日子会好起来,却不想事情会更加的糟糕。

    巨额的债务,父亲的身体,我的学业,这个破碎的家,还有两个吸血鬼,我从未想今日这般觉得生活会漆黑到这步田地,可我竟然看不到任何希望,一点都看不到。

    我抱着照片,心里的委屈一次叠加一次的严重,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此时,电话咆哮着打断了我的哭声,我哽咽都看着电话上的名字,心情更糟,他几次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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