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尘中等你-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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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了咬嘴唇没吭声,这件事,我知道瞒不了多久,可在没彻底公开致歉,我不想说,一个字都不能说。
半晌,他笑起来,“有些事情不是不能查,是我不想查,你说,如果我将我知道的事情都说出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对我没好处,可坏处倒是挺多,至少一直没露面的敌人会因为知道是我立刻现身对付我,那我等于失去了外面的堡垒,这就危险了,连襟的很多无辜的人也会受到牵连。
之前我托人打听过李菲的下落,她应该过得很好,已经改名换姓了,好像还嫁人了,这样的生活我不能去打搅,再有就是王玉,还在医院接受治疗,家里人已经失去了联系,可至少还有自主的基金在帮助她送治疗费,算是平静了。再就是刘渊,那个隐藏在我心底的美好,到底还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不想因为我的出现这些人现在难得得到的生活在再一次发生变化。
可我不能承认。
至少,现在不能。
很久后他说,“宁菲菲,你如果想保守这个秘密,现在跟我回去。”
我皱眉坐下来,看他的眼睛,我发现他的眼睛其实也不是那么好看,不知道是不是审美疲劳,这段时间我天天面对他,看烦了,哪怕是他的样子我都懒得看了。
我转头看向车外,不妥协的告诉他,“梁梦鸽已经死了,一个死人跟我没关系,并且我的公司是大姐给我,跟梁梦鸽本就没关系。”
他呵呵的冷笑,熄灭的烟蒂扔出去,继续说,“那个女人的公司是双股份,其中一部分的股份是梁梦鸽的,就算你拿到了你大姐的股份,那梁梦鸽的那部分呢?你又是如何拿到的?”
哎呀,我忽略了这个关键的一步,是啊,当初我接受房东大姐的公司也是她给了我遗嘱继承,可是我的那部分呢?我是顺理成章签字接受的。
嘶……
被揭穿谎言的滋味不是很好,可我还是不动声色,眉头都没咚一下。
默了会儿,我笑起来,“这件事似乎跟陆总没关系吧,你不是能拆迁你滚粗好吗,那就查查吧,我不在乎的。大不了你公开,然后呢?你能证明什么,你又想得到什么?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跟梁梦鸽之间到底如何你又能得到什么利益?如果陆总觉得你公开了对你有好处,我不会阻拦,算是我的赔偿了,感谢这段时间陆总的栽培跟陪伴。”
说完,我直接离开,潇洒的好像我真的与这件事毫无关系。
哪想,陆天不依不饶,紧随我后面,慢悠悠的车开的那叫一个巧妙,无声无息,可他聒噪的声音还是不断的从我身后传过来。
“宁菲菲,你不说也可以,这件事我会查到,到时候我发现了什么,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一旦公开,对你是没好处的。”
我没吭声,现在的我面对威胁可是一点不受影响的,想在我这里听到什么重要的信息简直太难了,尤其是他。
不知道为什么,陆天当初对我那么深情款款,哪怕是真的用了真情,我对他依旧毫无心动。
一开始我接触他就是了为了利用,只是没想到他纠缠不清,我想脱身都难。
人啊,最怕的就是玩不起。
至少,我现在玩得起。
走出去很远,陆天还是跟在我身后。浓雾太大,我还没分得清楚现在在哪里,我出来是想找之前认识的一个做化学化验的小弟弟,是个在校大学生,在我手下做实习,他是做实验室化验的,我想叫他帮我查一查水里的成分,可这一出来就被陆天被送到这里来了。
越走路好像越远,走不到尽头。
陆天突然一脚油门跟上来,彻底的挡住了我去路。
我彻底大怒,“陆天,你是不是疯了?玩不起就不要玩,我是谁重要吗,现在我们已经分手了,你……”
“既然分手了,纠缠的确不应该。”
陡然,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的话。
我惊愕的转身看过去,在浓雾之中,暗黑的光线之下,走出来一道萧然的高大身影。
他多少次出现在我梦里,骑着白马,接我离开这是非之地,可那就是梦。
此时见到,我有一种错觉,觉得我此时就处在梦中,走不出这样的阴霾,逃不掉的残酷。
他走过来,先冲我轻笑着点头,而后对陆天说,“陆总。”
陆天哼,“哦,是陌总啊?我还真是忘了,陌总在这里也是有房子的吧?”
我死死的盯着陌天宸的眼睛,他双眼含唇,好似桃花盛开,而那声音就是三月的春风,吹的我浑身不自在。
多少次他像一尊神,巧合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帮我解围,救我于水火。
可转身,他的出现优惠给我带来更大的悲惨。
我突然有些不安,无奈的轻轻吸口气,向后面躲了两步。
哪知晓,他一伸手,将我拽住了。手腕的力道传来,惊得我浑身颤抖,彻底的没了力气挣扎。
陆天瞧过来,不善的眼神提醒陌天宸,“陌总,我听说你在国外麻烦事不少,这才回来就想再甜点麻烦给自己吗?呵呵,陌总的夫人也在国内吗,才流产吗?哦,听说是因为陌总在外面乱搞关系气的?啧啧……”
我没挣扎,手腕被他捏的有些痛了,可还是忍着。
不知道为何,就是想这样被他护着,永远护着。
陌天宸笑起来,突然说,“我已经离婚。”
第309章我好想你()
我错愕,有些不知所措。
彷如这夜晚里面的浓雾也瞬间消散了,摆在我跟前的只有一重重骤然亮起来的白日光。
我盯着陌天宸的脸,看的要陷进去了,他跟陆天说了什么我都没听到,等我回过神来,陆天已经开车走远。
他继续对我温和的笑笑,“看什么?”
我一怔,立刻垂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没,没什么。”
他说,“我的确离婚了,所以孙荷不会找你。”
所以他说的孙荷不会在纠缠我是因为他们离婚了,而不是他从中做了什么?
当初的协议就是除非孙荷主动离婚,不然陌天宸这边会失去所有,所以这个婚姻走到了尽头,是孙荷提出来的吗?
这疑问放在肚子里面久久没能吐出来,许久的沉默后我尴尬的笑着说,“我知道了,那……感谢陌总帮忙。”
他却问我,“除却感谢,不做点别的吗?”
我嘶的吸口气,突然觉得我们之间好像有点暧昧,甜腻腻的像是被人扔进了蜜罐里面。
我有些不自在的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低声说,“那个……我,还有点要紧的事情要做,所以……”
他接过话头,饶是依偎很浓的告诉我,“所以什么呢,我住在附近,不去我那边看看吗?”
这样直接的邀请叫我浑身难受,就好像我们之间在签订了协议的那一刻开始就该彼此必须牵绊着互相牵扯上关系才能好好相处一眼,可工作就是工作,至少我跟他之前不想再有任何瓜葛。
上次是我喝醉了,钻进了他设下的圈套,现在我清醒着还想叫我继续钻入他的圈套那是可能的。
我直接决绝,“陌总,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就算彼此经常见面,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得特别复杂,你那里我一个人过去不方便,所以还是算了吧,我走了。”
我扭头就走,生怕他追上来。
哪知道,转了个方向,在另一条巷子的尽头我们到底还是相遇了。
他笑起来,“真是巧,我正好要出去,顺路载你一段?”
我看这段路的确是打不到车子,并且雾气太重我也的确不知道这里哪里了,乱走不知道要走到那里去,黑灯瞎火的我也担心自己出事,反正顺风车,又不是去他家里,盛情难却,身为合作关系的股东,我再拒绝的确是不好了。再或者,陌天宸的邀请万一只是单纯的想叫我过去坐坐呢,尽管我自己都不相信,还是说服自己上了车子。
车内很凉爽,空调似乎开的特别的低。
我记得陌天宸就喜欢这样的低温度,哪怕知道我冷脱了衣服给我穿上还是叫空调开的很低。
我缩了缩脖子,躲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活像一只立刻就要被宰杀的小鸡,战战兢兢。
他安静的开车,开出去一段路才问我,“去哪里?”
我大惊,我这是坐的顺风车,不过自己还没看清楚这附近的方位,想了会儿,随便说,“那边停下吧,我可以找到回去的路了。”
他笑起来,车子缓缓降速,我等待着挺稳了下车,哪想他竟然突然加了油门,车子呼的一声就跑了出去。
我惊叫着死死抓着把手,紧张的转头看他。
他呵呵的笑出声来,告诉我,“这里不能停车,我们在前边转角的地方停。”
我深吸口气,心脏狂跳,刚才要是我开了车门,那我就被车子甩出去了。
车子开出去很远都没停下来,我激动的盯着漆黑的路面,心都要飞出来。
“陌总,我到了,可以停车了。”
他不应声。
我急了,声音提高,“陌总,我到了,麻烦您停车。”
他还是不应声。
我不能去抢方向盘,更不能阻拦他开车,车速很快,迷雾这么大,我真担心我再说话他分神了车子出事,可车子不知道要去开去哪里,我紧张不已。
半小时后,他总算停了车,拉高了手刹转头,笑了,如沐春风,“到了,我喜欢这里。”
我皱眉,不懂的看向周围,这里的迷雾散了不少,周围很多彩灯,远处还有广场舞的舞曲,附近一大片高树,所以这里是……公园?
转身寻找标志性建筑,在我们的身后,我看到了矗立在公园的巨大的石碑,知道了这里。
第一次我跟他在外面,在车里激情,就是这里。
他……想干嘛?
他说,“我喜欢这里,比较安静,有些事情有些话,不会被人知道。”
我心口锁紧,知道他在试探,可我无比紧张,他那么狡诈,我真担心自己嘴巴不严实全都招了。
他又说,“这里,你也很喜欢吧?”
我的眉毛都不由自主跳了一下,这样紧张压抑的气氛实在叫我难受,心中呐喊,我要下车。
可车门紧锁,我想下去都没办法。
我盯着他的眼睛,如火,要将我焚烧。
我还是强迫自己迎上他那双可以看穿一切的眼睛,大口呼吸,一颗心紧张的我上蹿下跳。
他却语气平平,“很久的事情了,可我还是记得。你们真的很像……”
我们?他口中的我们是谁?我跟梁梦鸽吗?
我不知道他知道多少我的秘密,是在等着叫我主动开口还是在试探?不管是哪一种,他这样的表情都叫我十分害怕。
我盯着强大的压力,笑起来,鬼知道我现在脸上的表情多么难看,声音都是抖动的,“陌总,我,我不喜欢这里,你能叫我下车吗?”
“不能。”
我心口剧烈一紧,他的话像锋利的镰刀,只那么轻轻的扫,就留下了一条难看的刀口。
我倒抽口气,盯着他那边锁车门的按钮,想看准了时机开了就下车,知道时间来不及也想试一把,他看穿了我的想法,笑着告诉我,“你走不掉的,是你动作快还是我的动作快,是你的力气大还是我的力气大?留下来。”
陡然,好看的唇就印了上来。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躲闪,可紧紧扣子我脑袋上的手绷紧了彼此的距离,我想逃都没机会。
呼吸紧蹙,心跳都决裂,这样的压抑要叫我疯狂。
许久后,我伏在他铁一样的胸膛上喘息,汗水顺着脊背往下流淌。
我从来不知道对他的身体是如此的痴迷,竟然不知道如何拒绝。
许久,他说,“我好想你。”
我艮然身子紧绷,僵硬着一张脸看向他。
他知道我是谁了吗?
他迷蒙的双眼半眯着,或许都没看清粗我是谁,低呼,“鸽子,不要走了,我回来了。”
我心里瞬间横了一把剪刀,那剪刀就是剪开他跟我一切的无情刽子手。
我恨他,入骨,可他却给我这样的回复,就算他知道我是谁,难道不该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吗?
在我做出牺牲的那一刻,他又去了哪里,在我被人追杀躺在病床上长达半年的时间里,他又在哪里?
如今他回来,已经离婚,是否卷土重来我不清楚,可至少他该正式的告诉我,该是怎么样的一种结局。
谁能想到,在温存的背后,却是他这样毫无说服力的祈求?
难道他不明白,这多年来,我不求他的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