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君九千岁-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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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昏暗的灯光,我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些人都已经死了。他们面无血色,身上的皮肤发皱,像披了一层人皮的骨头。
我跟在张桐后面,看他摆弄这些人的尸体。
毫无意外,都是血液流干而死,身上没有伤口。
警察们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只有我和张桐的注意力放在了墙壁上的那个黑洞上。
张桐虽然看不见那个黑洞,却注意到这面墙壁的不同。
“你能看到什么?”
“喵——”
“你能看到的就是我看到的。”
“不要装傻,我们已经见过了三次。你知道我带你来这里的目的,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必须得先满足我的需求。”
“喵——”
话是这么说,没有他,普通人是进不来这命案现场的,可关键是,我并不是普通人。
不过看在猫的份上,这次我就帮帮他。
我假装在墙壁上摸索了一会儿,其实是用法力打开那个黑洞,顺便摧毁这面墙壁以作掩饰。
看着墙壁变成一块块碎片砸下来,张桐的脸色有些奇异。
“你怎么做到的?”
“大概这里有个机关,而我刚好碰到了。”
张桐瞥了我一眼,率先通过这面垮掉的墙壁走了过去。
墙壁的另一面像是连接了另外一个空间,和我们之前到过的地下室完全不一样。
这里像是一个小型的科学实验室,各种锃亮的仪器泛着金属的冷光。药品,试管,显微镜……各种科学仪器应有尽有。
但这并不是最让人震撼。
吸引了我们人注意力的,是面前摆放的那一具具水缸。那些水缸里面还充着氧气,冒着气泡,而水缸里面泡着的,却是一具具尸体。
小孩儿的,老人的,健康人的,缺少器官的,各种各样的尸体,看得我们心里发寒。
这里赫然是一个人体实验室。
面对这样的场景,一般人就算是不被吓得惊恐尖叫,也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情绪。然而张桐此列,他面无表情,冷静地查探着蛛丝马迹。鸪月说存稿君来啦,初次见面多关照~蠢今天去逛街了,一天到晚只知道浪~嘛,看在她是去买面试衣服的份上,就原谅她了~>;,。请:
第一百四十一章 耍小性子的先生()
“砰——”地一下,从水缸后面传来轻微的响动。
张桐放轻脚步,朝那边走过去。
我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飞快地窜起,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他显然是避开我们,但那个方向并没有出口。
眼看他就要撞上那面墙壁,却没想到他伸手一摸,不知道做了什么,身影就像是融化了一般,融进了墙里,消失不见了。
我和张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打了个措手不及,尤其是我,我并没有想到在普通人当中竟然有这样玄幻的手段。
虽然我并没有在他的身上感受到妖怪的气息,但他所展现出来的手段,完全不像是一个普通人所能拥有的。
我想这可能是找到那个吸血头领的一个突破口。
我正要去查探那个可疑人消失的地方,地面却突然开裂,整个地下室都剧烈晃动起来,我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是张桐扶了我一把。
他的手好冷!
之前他都戴有手套,我还没有感觉出来。但刚才查探过尸体之后,张桐就摘下了手套,刚才我们接触的一瞬间,他手的温度低得有些刺人。
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的特殊,想要将手缩回去,我却下意识的拉了一把,阻止了他。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点不妥,又连忙放开了。
我似乎听到先生哼了一声。
糟糕!
这个意外让我不得不赶紧离开,在季凌的帮助之下,我们摆脱了张桐。
本来有了先生,从a市到b市的家,几乎只是眨眼的功夫。不过季凌却不肯先回b市,我也只好答应他,第二天早上由他送我回家。
吃晚饭的时候,先生耍起了小性子,对我爱答不理的。
对于一只傲娇的大宝贝,当他耍小性子的时候,可千万不能由着他来,也不能放任不管,否则他分分钟就会给你整出点事儿。
玩儿消失啊,变成蛇呀,装镯子啊,其实这些也都不是事儿,最的是,他要是把自己给气出毛病来了,心疼的是我呀。
我将新鲜出炉的蓝莓曲奇递到先生的面前。
“先生,我闻到好大一股酸味,你是不是醋吃多了,嗯?来来来,吃点曲奇,压压酸味。”
我一直以为,对付傲娇的先生,美食是一把锋利的刀,没想到这次刀却钝了。
先生只吃曲奇,不说话,也不看我。
不管用?没关系!我还有下一招。
撒娇!
我搂住先生的脖子,凑到先生的耳边,拿出自认为最可爱的表情,最甜腻的声音。
“先生,你怎么啦?为什么不理我呀?”
声音一出口,听得我自己都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过我成功地看到先生的身子一僵。
嘿,有戏!
于是我进一步的王先生的身上挤,企图坐到他怀里。
“先生,我错了,我不该和张桐,不该和季凌,不该和他们那么亲密,可是……哎哟!”
我还没坐到先生的怀里,他就猛地一起身,我一下坐到了地上。
这下我可有点火了,一下跳上先生的背。
君子动口不动手,面对我这么可爱的小仙女,先生居然舍得让我跌坐在地上?
先生不该这样。
我应该惩罚他。
我应该不理他。
我应该不给他做吃的。
我应该现在马上掉头就走。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先生,你原谅我吧,我保证,以后一定和他们保持距离。”
说实话,我真有点鄙视自己的没骨气。我这是被先生吃的死死的。
难道不应该是先生来哄我吗?怎么到我这里就掉了个头?
算啦,反正我也乐在其中。
得了我的保证,先生绷着的表情有微微的松动,可是还是没有说话。
没办法,我只好使出绝招了!
“啵唧——”
哎呀,好羞涩,亲完就赶紧跑!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让人猝不及防的,我被先生一把拎住了后颈。
先生半眯着眼睛看着我,眼角微微上挑,危险中透露出一种摄人心魄的味道,迷得我又是一阵晕头转向。
先生的绝世美颜真是太犯规!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秦伊人,你敢骂我,翅膀硬了?”
我忽然想起曾经,我告诉骷髅头,“呵呵”就是“滚你妈蛋”的意思,先生那时候也在旁边。
我这下可挖了坑把自己给埋了。
话说回来,先生有妈妈吗?我为自己突然冒出的疑问感到恶寒。
不过先生的样子看起来危险,气息却收敛了不少。我可以通过先生身上墨香的浓淡来分清先生情绪的波动。
先上这绝对是被我刚才的亲亲给亲好了。
那么现在,我要不要,再亲一个?
纠结了一秒,我还是决定——
“唔…唔…先…生…唔。”
我实在是太高看了先生的定力。正如我对先生没有抵抗力一样,先生对我也是没有抵抗力的。
后面当然没有发生什么需要关灯的事,因为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饭后,我和先生一起去了世外桃源。这一进去,可把我吓得不轻。
世外桃源一直名不符实,这一点从我拥有它起就没有改变过。
可现在,乌云滚滚变成了晴空如洗,满目疮痍变成了生机勃勃,阴森恐怖变成了豁然开朗,潺潺的流水叮咚作响,像一首美妙的乐曲,我几乎以为世外桃源真的变成了我曾经梦中的那个世外桃源。
怎么回事?
我往里走,马上就发现了不一样。
整个世外桃源的地方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是仙境,一半是地狱。层次分明,没有一点交融。
只是仙境只是极少的一部分,大部分的地方仍旧是地狱。
我看到了那只被我收进来的无头妖怪。它身上还是穿着那破破烂烂看不清面貌的盔甲,但身上却没有了那种极具破坏力的戾气。
它不像之前那样,执着地念叨着自己的头。而是庄严的坐在那里,像是在举行某种仪式,又像是在怀念着什么。
它周身都弥漫着一种祥和的气息,这种气息飘散开来,与仙境融合成了一体。
它没有动,我却知道它在看我。
我的眼前朦朦胧胧的出现了一个场景。
那是在一个落英缤纷的时节,桃花铺满了整个世界,香飘万里,美不胜收。
无数的妖怪穿着华丽的衣服,正朝一个方向叩拜。
我从那个方向望过去。
首位上坐着一个极美的女子,即使她的面容被雾气遮住,但从她曼妙的身姿和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就能看出这是一个多么让人心生仰慕,倾国倾城的女子。
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整齐划一的步伐声。
是军队!
为首的那个妖怪,外形与人类无异,身高九尺有余,形貌昳立。他穿着威武的盔甲,左手拿盾,右手持一杆红缨枪,带领着千军万马浩浩荡荡地走过来。
他振臂一呼,群臣叩拜。三呼声响彻天地,听得人热血澎湃!>;,。请: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不小的麻烦()
好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
画面渐渐模糊,最后在我的眼前一闪而过。
一个是穿着褴褛盔甲的无头妖怪,一个是威风凛凛的将军,两个身影互相交叉,渐渐地重叠在一起。
这个妖怪就是那个将军吗?
我为什么能看到这些画面?
这个妖怪莫非也是世外桃源的原住民?
它的到来和现在世外桃源的变化,又有什么联系?
我满腹疑问得不到纾解,正有点郁郁寡欢的时候,那个无头妖怪突然站了起来,朝我走过来。
它举起红缨枪,我以为它要刺过来的时候,它却将枪插在了地上,然后自己单膝跪地,竟朝我行了一个叩拜的大礼,这个礼节和刚才我在画面当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它莫非将我错认谁?
以前的世外桃源是有主人的,那么现在的我成了这个世外桃源的主人,是不是代表着我需要接受这个世外桃源的,包括这个地方,包括原来的居民?
“你起来,你可能认错了人!”
无头妖怪没有说话,但执意完成了这个大礼,它跪在那里,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久久没有起身。
我不知道它在想什么,但它一定在想着什么。
是在回忆,怀念,还是追悼?
我的心里有微微的触动。
鬼使神差地,我就将我爸给我的那枚青铜令牌给拿了出来。
无头妖怪一见这枚令牌,就猛然起身,高大的身体摇晃了几下,还没站稳就疯狂地扑了上来。
可它的手刚碰到这枚令牌,却又马上缩了回去,仿佛这枚令牌有灼人的温度。
它的双手,乃至它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我听到它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然后整个都匍匐在了地上。它没有头,但我知道他在磕头。它激动得语不成句,只一边磕头,一边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我仿佛看到了那个两米多高的巨人将军正在朝我行礼,没有了骇人的气势,卸下了将军的威风,那个将军就真正的和眼前这个无头妖怪重叠在了一起。
随着它的每一次叩头,我的心就会剧烈地跳动一下,手上的青铜令牌也脉动一样的发热。
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忽然地就从我心底升起。
它是谁?我又是谁?这两个问题不停地萦绕在我的心间,我几乎被堵得有些喘不来气。
我上前一步,将它扶了起来。
它的盔甲破烂得不成样子,依稀还能看到干涸的血迹和绽开的皮肉。这是那天晚上,它和牛头妖怪打斗时留下的伤。
它这副伤痕累累的模样是那样刺眼,我忍不住用法术给它变出了一副完好的盔甲。锃亮的盔甲泛出金属的冷光,我几乎要流下眼泪。
他的勃颈被齐刷刷地斩断,没有血液流出来,却有什么东西流进了我的心里。
是谁那么狠心?
它的头呢?它的头!
想着他当初寻找头颅时的那种凄凉和悲怆,我也不禁生出一种苍凉的感觉。
“先生,这次无论如何你得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先生将手负于身后,雪白的长袍在这天地美景之间猎猎鼓动。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