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君九千岁-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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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似乎也是第一次听到男孩说话,一时间愣在那里,舌头都忘了收回去。
男孩抓住那条湿漉漉的舌头,突然一口咬了下去,疼得妖怪跳起脚来,哇哇大叫,又被自己的舌头绊倒在地。
男孩看得破涕为笑。妖怪的嘴又咧得更开了。
它直接爬到男孩身边,像一只小猫咪一样仰起头,望着男孩,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男孩的脸。
男孩揉了揉妖怪的头发;“你是妹妹吗?头发好长。”
妖怪看着男孩,不说话。
“你为什么没有眼睛?”
“你为什么没有鼻子?”
“你为什么没有耳朵?”
“一直敲我柜子的是你吗?”
“我以为你是坏人,要来吃我,原来你不吃人啊。”
“你的舌头为什么这么长,它还可以变得更长吗?”
男孩扯了扯妖怪的舌头,扯得妖怪呲牙咧嘴。如果妖怪有眼睛,一定疼得飙泪了。
妖怪抢回自己的舌头,缩到一旁,用手不停地扇,似乎这样做就能缓解自己的疼痛。
男孩看了一会,放下手中的碗筷,跑到一个小箱子里翻找了一会儿,掏出几根画笔,蹲在妖怪面前。
“我给你画张脸,你不要生气。”
那妖怪没动,或许是被男孩的举动给惊到了。而男孩抓住这个机会,就在妖怪的脸上开始涂涂画画,很快,一张栩栩如生的脸就画好了。
我看着这张画好的脸,莫名觉得熟悉。知道男孩又用红色的笔给妖怪添了一串眼泪,我才恍然大悟,这不是我镜子前看到的那个披头散发的“鬼”吗?
原来就是这只妖怪?
那这个男孩呢?是那个奇怪的中年人吗?
这一切也许要等之后才能知道了。
现在,我只看到这一人一妖就这样玩在了一起。
第二天,妖怪又来了,男孩却没有躲在柜子里。
第三天,妖怪照常前来,男孩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搭自己的积木。
第四天,男孩在一旁搭积木,妖怪在一旁将自己的舌头一点一点打结。这几天,它的舌头被男孩扯得更长了,它不得不打更多的结,才能避免被自己的舌头绊倒。
。。。。。。
每一天发生的事都演变成一幅幅画面在我眼前一晃而过。
直到那天,男孩的房间终于被出了保姆之外的另一个人打开了。那是一个道士,穿着道袍,左手拿着木剑,右手拿着符纸,开门进来,一句话没说,就将符纸打向了妖怪。
妖怪惨叫一声,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道士推开站在那里的男孩,木剑就要刺穿妖怪的胸口,男孩突然冲上来,一下扑到了妖怪身上,然而道士的力道没来得及收回,木剑一下子刺穿了男孩的心脏。
妖怪抱着倒在自己怀里的男孩,嘴里发出凄厉的啸声。它不停地摇晃着男孩,却只换来男孩胸口的血越流越多。它不停地将自己的舌头塞到男孩的手里,男孩却因为失去了力气,再也无法扯着它的舌头疼得它大叫。
妖怪死死地搂住男孩,有泪从它的眼睛里流出,混合着红色的画笔色彩,如两行血泪从妖怪的眼里流出。
我眼前最后的画面定格在满地的鲜血和一室的悲伤中。
我感觉到有一只大手将我从那个场景里扯了出去,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气急败坏的大吼:“你这个无耻的小丫头,竟然偷看我的记忆!”
我定睛一看,是那个奇怪的中年男人,而我又回到了电梯里。
原来那个可爱的小男孩,真的就是这个中年男人。
莫名有种无奈。
哎,那么可爱的小男孩,怎么就长残了。
“大叔,你别不讲道理,我可没有故意偷看你的记忆。”
知道了这个中年男人就是记忆中的那个小男孩,我对他的印象虽然还是不怎么好,但也不那么排斥了。
“你,就是你,你还死鸭子嘴硬,我明明只是。。。。。。呸,小丫头片子,乖乖地跟我走,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怎么个不客气法?是想将那只妖怪拖出来吓我,还是要在我面前表演拔舌头?”
“你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这个时候,电梯门开了,大叔生气地一拂衣袖,就出了电梯。
“怎么样,小时候的他是不是非常可爱?”有人在身后拍我的肩膀。
我转头一看,一双还流着血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它一张口,过长的舌头就掉了出来,它却恍然不知,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你知道吗?小时候的他太让我喜欢了,那软软的小手,甜甜的小嘴,香喷喷的身体,摸上去。。。。。。啊,多么让人怀念。。。。。。”
妖怪一边向往地说道,一边用双手打结自己的舌头。
我看得想笑,也的确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笑?”
“没有,就是觉得你们感情真好。”
“哼哼,那是当然,小宝贝那么可爱,我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感情能不好吗?”>;请:
第七十七 女鬼和大叔()
“小宝贝?呵,真是一个。。。。。。嗯。。。。。。不错的称呼。”
“哎呀哎呀,你也喜欢我叫他小宝贝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可是我也只有在你面前叫他小宝贝,平时他都不让我这样叫他的。”
“嗯。你这么喜欢你的。。。。。。小宝贝,为什么会把我推进他的记忆?”
“咳咳,其实,这个嘛,那个,嘿嘿。。。。。。”
“该不会是你的恶作剧吧?”
妖怪将自己的长发拨到两边,托着下巴,用一张惨白的脸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亲爱的,你看到了吧?”
“什么?”
“心脏啪地一下就爆掉了,红色的血哗啦啦地流,他死了,他本该死的。”
是啊,他本该死的,可是他还好好地活着。
“所以,你让我他的记忆,就是想让我同情他,可怜他,然后帮助他?”
“不,他不可怜,他是最好的,小宝贝是最好的。”
妖怪似乎听不得别人说大叔的不是,舌头一下就扫了过来,我下意识伸手一抓,那舌头一滑,在我脖子上舔了一圈,我觉得身体发麻,一拳揍了过去。
“嘤嘤嘤,你打我,大坏蛋,人家拿小拳拳捶你胸口!”
妖怪的画风一秒突变,委屈地缩到一边绞着手指,两行血泪不停地往下流,看得我眼睛生疼。
这年头的妖怪,为什么都那么奇葩。我摸摸手上的镯子,觉得还是先生最正常了。
赶紧走出电梯,我掏出,发现有十多个未接电话,都是来自季凌的,我正要回拨过去,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我按下接听键。
“喂,季凌。”
“大小姐,咳咳,你没事吧,咳咳咳。。。。。。”
“没事。”
“那就好。幸好大小姐你没事,不然我,咳咳,咳咳。。。。。。”
“我没什么事,你呢?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什么大碍大小姐担心了。”
“嗯,好好休息,手头的事就暂时交给下面的人处理吧,我这边的事结束了,就过去找你。”
“好的,大小姐。”
挂了季凌的电话,我看到那个奇怪的大叔正在等我。
“要去哪儿,我跟你走。”
“哼,我就知道,像你这样胆大包天的小丫头片子,哪里知道什么是害怕,不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是不会罢休的。既然你自己愿意去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虽然你嗓门大,但是不动粗,好好说话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有小时候的影子。”
“我警告你,小丫头片子,别乱说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大叔说得是。”
“哼。我看得出来,你这丫头,也许的确不是什么简单的人。方大德那蠢货,这次怕是要栽跟斗了。”
“大叔,你不是方大德的保镖吗?”
“谁是他保镖了,他配吗?”
“那你为什么要帮他?”
“切,我欠那蠢货一个人情,这次,也算是两清了。你和他有什么恩怨,尽管冲着他去。我不会帮他。”
那大叔说起方大德,显得非常嫌弃,看来他的确不是和方大德一路的。
穿白裙子的妖怪跳上大叔的背,像挥舞小皮鞭一样挥舞着舌头,一路跟着我们上了出租车。那大叔像没事儿人一样老神在在地闭目养神,任由妖怪在他身上作妖。
我甚至还看了一出“活色生香”的人妖版“拿小拳拳捶你胸口”,看得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到最后,我索性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
很快我们就到了方大德家。
大叔站在别墅外面,朝里面吼了一声:“方兄弟,人我给你带到了,我们两清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再来找我了。”
方大德很快就从里面迎出来:“大师,大师,来了就进来喝杯茶吧。”
“茶我就不喝了,我怕噎着。”
“大师说笑了,这次还仰仗大师帮忙了,不然我这病,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那病啊,哈哈哈哈,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好自为之吧。”
大叔说完,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掀了一把道袍,扬长而去。
方大德目送着大叔离开,再面对我时,收起了刚才那副恭顺的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秦伊人?秦良的女儿?要见你一面真是不容易,秦良将你保护得很好嘛。”
“方大德?那个女人的现任丈夫?见你一面还是很容易,你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嘛。”
“哈哈哈,你这女孩子,有点意思,难怪入了那位的眼。走吧,秦伊人,跟我进去,见见那位。”
“那位?能先说说那位是谁吗?如果长得太丑,我可能不太愿意见。”
“伊人小姑娘,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知道你听过没有?如果你乖乖听话,将那位哄高兴了,好处也是多多的。”
“方总说话真是令人作呕。今天输了项目,现在,连脸也想输了吗?”
“秦伊人,别给脸不要脸,你都被抓到这里了,要怎么做,还由得了你吗?走,进去。”
方大德上来就想抓我,我站着不动,等他扑过来的时候,就立刻侧过身,他扑了个空,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没长眼睛吗,将她抓进去。”
他恼怒地吩咐门口的三五个人过来抓我。
我凝聚了一些灵气,分别打在那些人的膝盖上。他们什么都还没有做,就跪倒在地上。可是他们得了老板的命令,不得不再次爬起来,义无反顾地朝我冲过来。我实在不想和这些人多做纠缠,很快就将他们解决了。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我就感觉到脑门被一个东西抵住了。
冰冷,有子弹上膛的声音。
是枪。
“听芳芳说,你这个小丫头有点邪门儿,我今天也算是见识了。不过,你再邪门,总归也是人。是人就该怕这个吧,不要乱动,子弹可不长眼睛。”
方大德的声音听起来颇为得意,显然以为我再厉害也不是枪的对手。
我的确是被他吓了一跳,没想到身为商人的方大德,竟然有枪。
“嘶——”我感觉到膝盖被踢了一脚,有钻心的疼痛传来。
这个人真是和他公司的员工说得一模一样,这么瑕疵必报,我一个晃神,就被他踢了一脚。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来。
看来我还是轻敌了,以为自己已经是修仙的人了,比普通人高出了那么一个档次,就有点得意忘形,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了。
这一脚,就当是个教训吧。>;请:
第七十八 那个黎少()
我被方大德带进了他的别墅。
有个人背对着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黎少,人带来了。”
沙发上的人慢慢转身。
那是一个长得过分人,高挑,皮肤白皙,穿着灰色的毛衣,领口微微敞开。最出色的是他的五官,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绯薄,眼角一滴泪痣更是为他增添了万种风情。
他晃了晃手中红酒,视线在我的身上停顿了几秒,就转向了他手里的酒杯:“小方,枪放下。”
小方?
这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而方大德少说也有四十岁了,这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有种莫名的喜感。我很不厚道地笑起来。
方大德并没有觉得受到了侮辱,反而连连称是,将指着我脑袋的枪放了下来,态度比之刚才对那位大叔,还要恭敬。
“坐吧。”
“是你要见我?”
“嗯?见你?不不不,我。。。。。。是要娶你。”
“你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