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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伤心情缘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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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间,冰酃说:“我们PK吧,我有些道士打架的绝招要试试。”

    朱韵不肯还手,以后好多次冰酃打他他都没有还手,每次都让冰酃打得很扫兴,不还手就不叫PK嘛。

    这次冰酃也很扫兴,但想到他是最后一天,再加上是他让她打,虽然明明是网络游戏的感情,她还是隐隐有些感动。打是亲,骂是爱,冰酃以后一遇上朱韵就有了出手的习惯,幸好两人同时上线的时候在八月过后就不多了。

    夜里两点多了,朱韵切换出传奇看了下时间,该睡了,他又切换回了传奇。

    朱韵有些伤心:“再见了老婆,我走了,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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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把身上的刀和衣,首饰和钱都给了冰谷,游戏画面上出现一个穿短裤的家伙——zhuzhuyi!所谓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游戏开始时就只有短裤穿,朱韵离开时也就想那些离开,就连后来在31区云舞新开一个号离开时也是短裤离去,只两点不同,那次是法师,而且是女法师。

    冰酃呆看这他把东西给了她,然后下了线。

    冰酃试着M了他一下,没有了,zhuzhuyi走了,冰酃有些沮丧,想不到在网络里才认识不久的人又要离她而去了。

    冰酃发了好一会呆,退了出来,忽得想起zhuzhuyi所说的帐号密码,抱着试试的心情去看看是不是真的。

    她心里感觉zhuzhuyi没骗她,果然,她进去了,她看着前不久还和自己聊天的游戏人物由她操作时,有种想哭的感觉。她不喜欢别人骗她,她也没骗过别人任何东西,好容易有个没骗她的人,却又走了。

第十章

    朱韵并不知道,他一连好几天在单位上混着,网吧没了,他像时了魂似的无所适从。

    他不断地在回忆着以前的事,从几岁直到现在,不知怎得老是回忆中。

    从小他就很捣蛋,能欺负比他大二岁的二哥,还到处惹事,母亲带着大哥二哥去父亲所在地福建军区时,把他留在了老家。

    爷爷奶奶不肯带他,结果由外婆从三岁带到五岁,父母在那边稳定下来后才来接他去福建,第一次坐火车,可他年纪小,多半是在睡梦里过了几天几夜(那时火车没提速,很慢啊)。

    到了福建反而又想外婆家里大黄狗了,担心柿子被舅舅们给吃了。

    过了三年,他有八岁了,父母转业回老家,那年他又回到了外婆家去过,柿子树还在,只是朝夕相伴两年的大黄狗没了。大黄狗没有摇尾巴出来迎接他,因为它已太老了,老死在外婆家里。

    朱韵虽只八岁,知道大人不会对条狗的死在意,他也只问了下没作声,但那时好想哭。

    想起小时候读书的书费好少,一学期才5块,依冰酃那里的网费还没两个小时。

    朱韵读书很怪,一会儿语文差,一会数学差,总是不能都好,到了中学英语差的要命,别的科目倒没问题了。

    在读中专那会,朱韵有些与众不同,别人是情牍初开,他反了过来,那时给自己起了个道号:太上忘情。

    那时有个好漂亮的女生常找他借语文数学课本,朱韵一心忘情,故作不懂那些,总是借给她,却从不找她说别的。那女孩是旅游班的,他是建筑班的,旅游多女生,仅一男!建筑多男生,有四女,毕业时走了一个女生(好像是上海父母找到她了,给了她养父母一笔钱就带走了她)。那些光棍们有些眼热,笑朱韵和她上过几次,朱韵是语言的高个子,行动的矮子,常常讲些让光棍们脸红心跳的黄色故事,自己从不去做。倒是有几个光棍很勇敢,把一些女生带到男寝室过夜,查房的老师愣没发现有女生在男寝室。结果女生和某男生过了刺激的一夜,众光棍们听了半夜的激情春叫,好多人硬了大半夜。

    朱韵没有住校,没有听到那一夜的的动静,但他到校后听了几十人不停地跟他说昨天战况就烦了,他突发奇想:若要忘情先得破情,无情又怎能忘情?

    他不敢找本校里的,有一天一个外校老同学来找他,他看到了老同学身边有个漂亮女生,他觉的眼前一亮——真好的实验品!

    那女生姓张,朱韵本也不想去戏朋友妻,但老同学私下诉苦:女友老是和他在一起,他没法集中精力学习,弄不好考不上大学的,可他又无法对女友说那些。

    老同学说的比较隐涩,但朱韵也感觉到了,于是经常地成了第三者,老同学常常找他和女友去看电影,郊游,去他家玩。使三人的世界一下形成了,朱韵安慰自己:这是为哥们两肋插刀。既要使老同学移情别恋,不下重药是不行的,但太猛了会适得其反。

    朱韵看到她爱好文学(读书女生大都有这爱好,毛病?),就把自己浸入一片情海里,先是手里老拿着《少年维特之烦恼》《红与黑》之类的书,然后很慷慨地借与她。

    接着自己也写一些短诗,故意来不及收起被她发现,使张姓美女产生一些微妙心理变化。最后熬了几通宵写出一本爱情悲剧小说(有几个班上男生看了落泪朱韵才敢拿出手的),先用的是嬉笑手法,到最后写得凄艳无比,当朱韵把那本有百多页的材料纸交到她手里一周后,她的脸上对朱韵完全不同了。

    老同学刻苦无比,在无女友侵扰下顺利考起华中理工,倒苦了朱韵。朱韵本只想破情,不想被陷了进去,欲罢不能。张姓女友也痛苦不已,不知是爱那个远走高飞的还是喜欢眼前有几分才情的,以为自己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却不知是朱韵和老同学默契的配合。

    朱韵以为老同学考起了大学就可以再和她一起,在一次假期时,他邀老同学一起去了她的家。谁知老同学上了大学,而同一届的张姓女友没考起,老同学见到大学里艳美众多,已有意放弃张姓女友。她在家喜忧莫明的接待了他们两个,朱韵忽地发现了老同学的意图,他也不知怎么办,做为阴谋中的一员不能说出真像,无奈地回去散了。

    回家的朱韵大病了一场,当时他以为自己是真的爱上了她,惊忧交集,化了家里一千多才诊好。那时朱韵灰暗的日子,一心破情反被情破。病好后张姓女友已看出那老同学已变了,全意投向他,朱韵再见她时心里也高兴,可不知为啥总没法更亲一步,一起走在街上手都想不牵,有时她穿的比较少时还故作不解地关心一下:你冷吗?

    朱韵没有做什么,依然给她写信,不管她是在县里还是省会,连广州他也寄了好多信,但在最后总写着:祝我们纯洁的友谊天长地久(男女之间有纯洁的关系吗?不会有的,有的话也是孔繁森式的人,太少了)。朱韵从来没有直接对她说那三个字:我爱你。却使她总是与朱韵有着联络,或许不说比说更让人放舍不下。终于她经不住岁月的拖累,经过九年长征,她结婚了,新郎不是朱韵。朱韵那次下乡驻村路上遇上了她——挺着大肚子,使好久放心不下的朱韵松了口气。朱韵原以为自己会生气,她结婚也不请他!朱韵礼貌地笑了笑,她邀朱韵去他家玩玩,朱韵点头,一段奇异的三人故事就结束了。只不过朱韵再也没看到过她,也没有去她那里看看,一是不想让她丈夫误会(那是一定的,朱韵去过好多次她家,连她邻居都认得朱韵),二是不想再翻开那段不知是爱情还是孽缘的经历。

    朱韵离开电脑就想起了张姓女友,有种怪味在心里,好久以后他才明白那不是爱,至少不是真爱。豁然朱韵想到:自己经过了九年的梦,居然没有谈过恋爱,不懂爱情。还是个无情的人,不能忘情,不能忘就去学着恋爱,要破情而立,才真正的太上忘情!

    朱韵感到很无聊,离开电脑的日子好难过,他又踏进了网吧,不过这次是别人开的了。

    朱韵进了网吧,坐在机子前的感觉真好,再没有哪个家伙对自己饶舌:老板,让座!

    ※ ※ ※

    15区华夏好多朋友的名字有些忘了,有些实在不好写,希望大家原谅。若谁转载请把作者改为朱韵冰酃!当然幻剑书盟的就不用改了,改了还麻烦。

第十一章 算人容易算己难

    朱韵跑进聊天室看看,他不想语音聊天,因为网吧那么多人,又不是小孩子,在那里谈情说爱多难为情!

    网吧里人很多,没几个空位,好多玩传奇的,朱韵想起自己的号没卡了就没有进去,只得聊天打字打发时间。

    有个青海的姑娘和朱韵聊了起来,一会儿,朱韵打出许多经典爱情古诗试试她的水平,谁知网上过了好久那青海姑娘迟疑地说:我才十二岁,你打的话我不懂啊,真的,我不懂那些。

    朱韵差点晕倒,聊了半天不知对方原来是幼女型网虫。他再见也没说就退出聊天室,什么跟什么嘛,看着网吧里几个发情或骗人男生女生聊的脸红耳赤声高,心里一片嫉妒——自己怎么又遇上了十二岁的无知少女?

    朱韵气恼地坐在那里,却从来没想过自己聊天也没安过好心,鬼使神差地点到了传奇,他准备看看就走人。

    进去顺利,他惊奇地看到卡上没限时间,充的月卡。

    朱韵想了一会,建了个小号:打我就是操你妈!朱韵自以为这号很酷,至少让很多玩家不敢先本书由。提供下载打他,谁打谁上当啊。

    谁知正好相反,一级杀鹿时就被杀了几次,好容易到7级,不知被杀多少次了。

    朱韵不奈烦这么慢,干脆退出游戏,结帐离开了网吧。

    县里北面有条内河,朱韵和张姓女生去过几次,那是条爱情河,总有不少男女在那里搂抱亲吻。朱韵又来到了这里,这次,他是一个人来的,望着那河水不断地冲击的岸边,想起网上那句话: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不玩电脑?没劲。玩电脑?也没劲。少了什么?怎么以前玩的还开心啊?

    朱韵不解地丢着石子打着水漂,目光移到远处紧密抱着的情侣上,心嘭的一跳。

    朱韵心里升起一种欲望,一种想见见冰谷的欲望,他对自己有这个想法吃了一惊:自己不是想忘情吗?怎么会想见她?

    眼前的一草一木都还是原样的,朱韵几乎已忘了张姓女友的模样,他为自己的健忘鄂然——难道真的有点点动心?

    回家路上,街边的算命在那里摆着地摊,地摊上摆满周易文王八卦手相之类书籍。

    朱韵走到算命先生的面前道:“你算算感情线吧,看看我啥时结婚啊?”

    算命先生翻了翻白眼,看到朱韵的脸奇道:“你还算什么感情线,你大难临头,……”

    朱韵打断道:“你新来的啊,不就是说大难临头,有血光之灾,若不能很好地化解,几日之内命赴黄泉,是不是这样的啊。”

    算命先生点头道:“对啊,你怎么都知道啊,别人也这么说过?我说的没错吧。”

    朱韵道:“看我脸相是人中短促,双目暗淡,耳低口小,是短命夭折之相。”

    算命先生:“你这么清楚还算什么感情线?”

    朱韵叹口气,伸出左手给他看到:“这就是原因,看你算出我婚姻感情线是什么样的。”

    算命先生看清他的掌纹大吃了一惊:“金星保命线?你手里怎会有这条线,这是极贵之线啊。”

    朱韵摇头道:“你是第十七个这么问的了,我也不知道,我面相横死短命难过15岁,手相中的生命线里有条金星保命线,能安康百岁的。虽然我自小身体差,可就是没事,有病有伤比别人都好得快。我只问问你我的感情线怎样,你管别的干嘛。”

    算命先生闭上眼,想了一会道:“你面相手相相冲相克,感情线已不能测出来了,这样,你写个字吧,测字来算不受影响。”

    朱韵想一下,说道:“就测个谷字吧。”

    算命先生道:“谷?谷是五谷之首,又是山中最低,可上可下,既贵又贱。测别的还好说,测婚姻就难了……”

    朱韵不奈烦了:“你贵姓大号?”对这个算命的很失望。

    算命先生道:“蔽人姓王名春雨。”

    朱韵道:“你姓王,有四画,天格加一为五,是阳土。春字是九画,地格为三,是阳火。雨字是八画,人格为一,是阳水。你五行极缺阴,你还没老婆。水火相克土来掩,你做一事败一事,算命是半路出家吧。你手相黄色,沉郁拘执,有病在身。面色灰暗,额窄眉稀,几天没吃东西了?”

    算命先生大张着嘴合不拢:“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偷看我?”

    朱韵苦笑道:“我有空偷看你?你有财还是有色?一无所有谁会没事管你?”

    算命先生想到他说的一字不差,谁又能偷看出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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