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脉札记-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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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鬼神莫测,五弊不惊;淡笑风云,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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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震龙入海()
二十五年前,渤海湾附近的一个小山村,弥漫着一层化不开的雾气,流动的异常缓慢。
一个身着素色衣衫的少年眼神怯怯的拉着一个老年人的手说“师傅,我们真的要进去吗,听说全村都是残臂断肢,我害怕。。。”说罢还拉着老头的衣角往后退了几步。
“小风别怕,身为一个医字脉的道士,不要怕血腥,而且师傅怀疑可能是因为这个特殊的环境,使人病变才造成的尸变,我们虽然随心所欲,但是都到这里了,不处理心里过不去,走吧,跟师傅去看看”
虽然这个老者说的轻松,但是牵着小孩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个村子是中国三大龙脉之一中龙的龙头附近了,可以说是咽喉部位了,龙脉被阻,国家必有大难,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全身而退。
龙脉,顾名思义,龙就是地理脉络,土是龙的肉、石是龙的骨、草木是龙的毛发。
小风紧紧攥着老者的手,眼睛通红满是憋得泪“师傅,这些雾气是什么,我好像不能呼吸”
老者闻言,心又是一揪,“为师教你的清心诀可还记得?念!”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忘我守一,六根大定。戒点养气,无私无为。上下相顾,神色相依。。。。。。“
老者看着自己的弟子,叹了口气,这全村的怨气已经实质化,形成了一个怨念的空间,而且开天眼以后,雾气竟然是红色的,这说明这个村子里被僵尸所杀的人并没有投胎,而是怨气被拘禁在这个环境中,使得怨气中的村民无限次的重复被杀的过程,怨气一步步加强。
老者心想,就算村子里因为龙脉的特殊地形,造就了一块养尸地,里面的僵尸也不可能对人这么大的恨意,要么就是这个村子对已经尸变的人生前做过惨无人道的折磨,才造就了三生三世都解不开的怨气。一边想,一边就拉着小徒弟的手往里走。
“仙道贵生,无量度人,孽障,破!”老者掐了一个医字脉的灵医破瘴诀,只见雾气形成一个往里吸的通道,于是不再多说,拉着小风便闪身进去,看这身体的灵活程度,比二十岁的小伙子都敏捷,哪还有老态龙钟的感觉。
在外面还依稀可见毫无生气的村子,来到里面以后,却发现里面熙熙攘攘,只不过眼神空洞,同他们师徒擦肩而过的人,竟然好像没有发现他们一样,这一发现让小风浑身汗毛炸起,头皮发麻,差点哭了出来。心里默默的念着清心诀想驱赶恐惧。突然小风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喊道:“师傅,你快看,他们怎么都往一个方向去了?”
老者本来在想着什么,听徒弟一说,抬头发现人都疯了一样往祠堂那边涌去,嘴一张一合的仿佛说着一些什么,但是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其实,僵尸是把村民的意念控制,让他们一直在重复当年被杀的一幕,往复循环,一直沉浸在恐惧当中,而它则吸收这一次次的怨气来成长自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老者思量了一下,便带着小孩回到村头,然后摸摸他的头,“你且安心去找刘爷爷呆一个月,若是我回来,为师继续带着你游历,若我回不来,让你刘伯伯带着你去我藏书的地方,你好好学习,每日练功切不可懈怠懂了吗”。
“师傅,我不去,我害怕你离开我,你别丢下我啊”小风固执的拽着老者一个衣角,抿着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听话,记住师傅的话,道者随心!去吧”说罢老者转身消失在村头。
小风毕竟还小,望着这化不开的怨气,等待师傅六七个小时后,终于恐惧战胜了对师傅的担忧,踉踉跄跄的去不远处的他们租的一个小平房找刘爷爷。
一个月后,小风拉着身边的老头问“老头儿,都一个月了,师傅咋还不回来?”,“没大没小!按理说不应该,你老实在屋子里待着我去看看”。这个刘爷爷,便是小风师傅的师弟,尽得卜字脉真传,不过小风并不知道他们这层关系,在他眼里,这个糟老头子除了喝酒就是睡觉了。老头转身拿起来全是污渍的酒葫芦,喝了一大口,转头对小风说:“你小子老实待着,不然我揍你。”抬起那全是油污的,脏的发亮的袖子抹了一把,然后整理了一下跟鸟窝一样的发型,才出去锁好门,往那个村子溜达。
走了约摸十五分钟,却哪里有什么村子,只有一个湍急的河流,蜿蜒曲折的飞奔入海,没有雾气,也没有村落,只有蓝天白云,裕朗晴空。老头笑着说:“师兄,半辈子了,你终于踏实了吧,你先一步去找师傅了,真好!”一边说,一边留的泪水映射着阳光肆意的洒在这片土地。
老头来到一片平地上,取出三枚五帝钱,席地而坐,再看眼神哪还有半点邋遢。扔了几次铜钱,便一口血喷了出来,自嘲到”没想到跟师傅学习了一百三十载,道行还是这么浅。一个小小的占卜都遭到天道反噬”,打开葫芦灌了一大口酒,一看结果把酒又喷了出来,掺杂着血沾染了五帝钱。“师傅,师傅,师傅!师兄打开了震龙咽喉,用生命改变了这个大风水,只怕我中华的澳门香港回归不远了,,可怜我师兄只怕不知道几辈子都要被折磨了,有因有果,师兄啊,你还老说我们道家随心,自己心中却放不下民族和国家,哎,我会让小风平安长大的”。
“天眼,开!”老头仿佛想到了什么,马上开了天眼,环视了一周,找到了一颗草,看上去与野草无异,当然前提是你忽略叶脉中的金丝。师兄,你还是那么喜欢捉迷藏啊,老者笑了一下便不再多言,一把薅起这棵草,只见这草凭空化成了一块石头,拇指大小,血红色,中间仿佛一颗金色眼睛。“师兄,这世界上知道你是块石头的人,就剩下我自己了吧,哈哈,真应该把你扔茅坑里面”。
老头嘴上不饶人,手上却还是小心翼翼取出一个沉香木盒,把石头放了进去“师兄,我们回家,我带你找师傅去。”
夕阳下,一老一少,相互牵着手,步履蹒跚,影子在无限拉长,他们萧瑟的身影不时的颤抖一下显示着他们不平静,一点点的就那么走远,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第二章 应劫而生()
生活在平淡中的人们,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转眼到了1993年夏天,在山东淄博一个普通人家,迎来了一个小生命,虽说一切都平淡无奇,但是下午四点十四分这个小生命降生的时候,不少有修为的人不自觉站起来,感觉到了一阵心悸,却说不出所以然,只是感觉天,要变了。
这个小生命就是我,我是农历四月十四下午四点十四降生的,我只知道我的名字是爷爷梦见一个道士,那个道士说,现在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却也邪潮暗涌,不如叫小康吧,寄托一下人民最朴实的愿望。于是我的名字便这么草率的定了下来。我自小是不信那个名字是什么做梦起的,只知道上学时一提到小康社会,全班都看我开始笑,也郁闷了好长时间。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自小和别的孩子没啥区别,直到两岁那年,高烧不退,妈妈为我请遍了西医中医,仍无好转,日日高烧拉稀,眼看就活不成了,爷爷奶奶都慌了,开始求神拜佛,我却不见好转,日益消瘦。直到那日,一个要饭的来家求点吃的。当时九十年代的要饭的,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吃口饭,那时候村里人也没有被外界社会的风气沾染,非常的淳朴。虽然我妈因为我的事情,劳心伤神,但是礼数还在,对人客气的一笑:“劳烦大叔稍等,我给您拿点干粮。“
我妈发现那个乞丐没有回应,便转身看了他一眼,却见他满脸严肃,眉头都拧了起来,沉吟了半响,我妈也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只静静的看着。“大嫂,只怕是家里出了大事吧。”那个乞丐整理了一下衣服,一字一顿的问我妈。我妈一听,泪都下来了,也不管对方是谁,就开始哭诉,大概再不发泄一下,整个人就会崩溃吧。
“是我可怜的孩子,已经病了一月有余,日渐消瘦,找了无数的医生,吃了无数的药不见好转,瘦的都不成人形了,我婆婆连神婆子都请过了,还是没有用,只怕,坚持不了多久了”我妈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跟乞丐说完。“大嫂,既然我来了,你孩子想死都难。哈哈,我师傅多年前,推算我可能在此处找到一个传人,应该就是你儿子了。”那个乞丐神情中有些释然,然后浮现出一丝期待。
“您是道长吗?”妈妈还有一丝不信,因为她眼中,道士都是道骨仙风的,而且我妈是镇子里的语文老师,她不信神学,认为道士只是钻研道家文化的人,并不是呼风唤雨,降妖除魔的,因为那种人我妈已经给打上了江湖骗子的标签。
“如假包换,快让我去看看公子吧!”那个乞丐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我。我妈当时也是走投无路,也没有等我爸下班回家,就直接带他来到我的房间。
那乞丐看见我就眉头紧锁,说果然徒弟没那么好收,我妈听了这句话,眼神闪过一丝晦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精神很快被担心所占据,便站在门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你又请医生了?”我爸下班回家看见我妈在我的门口往里看,就问我妈,因为诸如此类的情况已经太多了。但是我妈这次却没搭理我爸,我爸有点纳闷,往房间里面打量,发现一个乞丐在给我身上用毛笔蘸着朱砂写写画画,我爸马上就急了“怎么医生都不看,请这些江湖骗子,咱儿子就算没事,早晚被这些骗子给害死!里面的人给我出来,你……”
我爸还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老者回头看了我爸一眼,道:“还是安静一点,免得吵吵嚷嚷的画错了符。”说罢便转身继续往我身上画着一些什么东西。我爸妈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对未知的恐惧和不可思议。但是我爸转念一想,既然那个老头那么厉害,倒不如让他试试。也就默默的站在门口看着我。
接下来我爸妈绝对见到了这辈子见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那个老头在我身上画完,喊了一声“凝!”只见我我身上的朱砂从红色转换成了金色,缓缓的浮现出好多条锁链,却又略过我的身体,飘到了我的头顶,锁链里赫然是三条龙交缠着在转,仿佛要挣脱这个锁链。那个道士不慌不忙,打开沉香木盒,取出一颗透亮的红色石头,掐了一个口诀。三条龙就被红色石头中间的眼睛吸了进去,之后眼睛消失,变成了三条蜿蜒的曲线,过了一会也沉寂了下去。变成了一块灰绿色的石头。
这才解开了我爸的禁锢,对我爸妈说“你们孩子身上的事情恕我不便多说,贫道只能告诉二位,他是应劫而生,肩负着你们想象不到的重担,恳请你们二位准许我将来带走他传授他道法。”我爸妈刚要说话,便看见我身上的变化。
我竟然以肉眼的速度回复了白皙,而且变得胖了起来,像正常的孩子一般。激动的都忽略了那个道士说的将来带走。马上就给道士跪下,“感谢道长的救命大恩,但是我们只有这一个孩子,道长您换个代价,您想要什么我都给您,千万不要带走他,我们都不希望他当个道士啊”。
那个道士也不恼,看了看我爸妈就说,“那好,我也不要代价了,我与他有缘,给你们留个电话,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找我。”当时那个年代,一个村子就在大队部一台电话,我妈赶紧拿纸记下来。“打这个电话就说找王守义,就可以了,那我先走了。也没有看我一眼,径自去厨房拿起来一个包子,扬长而去,也不理会我爸妈的挽留。走远以后笑着说了句“你我乃天缘师徒,哪是那么容易断的,小家伙,我们后会有期”,随手揪了一根狗尾巴草,剔着牙,慢慢的往河边走。
我便这么成长了起来,身体渐渐的好了,虽然有些体力不如别的孩子,但是也没什么病灾。我两岁的事情还是我爸喝醉酒不小心说出来的。虽然我爸妈不懂道士的意思,但是在我爸妈看来,那不过是道士想收个徒弟,骗我爸妈的事情罢了。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转眼我五岁了,这个年纪的小孩就调皮。经常趁爸妈不在溜出去玩,然后赶在爸妈下班前回家。洗干净手和脸,装作一个乖宝宝。爸妈刚上班不久,我的死党小奇就来找我了,他跟我住在一条街,晚我几天出生,是我的发小。“康哥,昆仑山顶上好像有坟被挖了,而且是个无底洞!走,快去看看”说完拉着我就往外走。(昆仑山是我我出生地方的一个小山,并不是那个著名的昆仑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