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太美,易总的反扑路-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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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不喜欢这样的眼神。
简慕南垂下眼,尖锐地拔高了声调,“啧,这么费心费力请我过来,直接说吧。”
像刺一样,简正宇和孙礼虹的表情都不好。
“不说,那算了。”
话音方落,简慕南就站了起来,易北笙跟她身边。
眼里只有女人的样子,让简正宇更是不屑,也从另一方面坚定了他自己的想法,没听过哪个成大事的会天天跟在女人屁股后面转。
孙礼虹一着急,“就是我之前想跟你说的,丽安的事情。”
憋了半天,说不出“请”字,“希望你联系一下。”
简正宇站着,声线要比孙礼虹的沉了许多。
“你二婶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
“我还想怎么?”简慕南勾着唇,眼里碎光零零,“你们不知道吗?”
想把你压到墓碑边上磕头,想让你身败名裂,想把送进暗无天日的深渊。
简正宇心头微悸,撇开眼去,“这是你二婶请你帮忙。”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嗤——好啊。”
简慕南大大方方地,从黑名单里调出司寒的好号码,按了免提播过去。
她不知道司寒跟简丽安什么情况,但简正宇的目的再清楚不过,毕竟相处过,简慕南知道简正宇讨不了好。
“嘟——嘟——嘟——”
不过五秒钟,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传开男人清越朗润的声音,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试探地问了一句,“慕南?”
啧——
易北笙的舌尖抵上后槽牙,觉得牙根有点痒痒。
简成珏晦暗了眼神,看了简慕南一眼。
“是我。有两个人托我问你点事。”
电话那边似乎是嘲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方才道“什么事。”
孙礼虹不自觉伸长了头,简正宇却在想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毕竟,他自己也打了不少电话,打不通与女助理接电话对半对半,而司寒,却根本没回过他。
“简丽安怀了你的孩子,她的父母想要一个说法。”
没什么格外的感情,就是直白的叙述而已。
电话里是一段很长时间的空白,要不是那点呼吸,简慕南还以为他把电话挂了。
“你认真的?”
不信,还有不悦。
孙礼虹的眉毛高高地吊起来,“司寒啊,你怎么能这么问呢,谁会拿这种事情来骗你。”
那边是听到的。
“你觉得呢?”
莫名其妙的一句,简慕南眉毛扬了扬,“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
后面的消了声。
易北笙此刻有点诡异地心灵感应,或者处于类似的位置所以能猜测,那个蠢货大概想问阿南生气没,或者还想解释点什么。
这时候,简慕南不愧是简慕南,她砸了咂嘴,有些不耐烦,“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没我就挂了。”
电话那边的司寒只觉得噎了一下,所有的叹气都咽进喉咙里,“我明天过去。”
“嗯”了一声,简慕南顿了顿,客套地来了一句,“打扰了”然后挂了电话。
拿着手机,简慕南故意地亮了一下,“满意了?”
夫妻两个不说话。
简慕南转身要走。
“等一下,二叔……想跟这位先生谈一谈。”
简慕南立刻皱眉,“不觉得你们两个有什么好谈的。”
简正宇又开口,“成珏,你带着慕南先出去,我想跟这位先生单独谈谈。”
简成珏站了起来,依言走到简慕南身边。却不是因为听话,而是看易北笙不顺眼。
“嗤——”
轻轻的气音,那点随心所欲、桀骜不驯,都表现在里面了。简慕南推了简成珏一把,直接关上门,双手环胸,站在男人面前,“想谈什么?他总归会告诉我,不如直接跟我说。”
她不高不大不势如长虹,甚至自己还能透过她的头顶看见简正宇的脸。
可是,她站在她面前,想凶巴巴的老母鸡,护着崽儿……不对!是护着老公,心软成一团,把她揉进去,笑着告诉她谢谢你啊,作为回报我也会一直一直保护你。
简慕南才没有那么多内心戏,瞥着简正宇,“说啊,洗耳恭听呢。”
简正宇越过她,对上易北笙,“你在乎她?”
没有回应,他也不尴尬,接着笑了一声,“我不太清楚你的身份,不过,在乎很多时候没什么用。”
男人歪歪地扯着嘴角,“所以?”
“你那点在乎,可能会在很多情况下化成齑粉,如同先前很多人一样。所以,为了避免你们耽误彼此的时间,我作为长辈,奉劝一句,尽快离开吧。”
孙礼虹挂着一脸幸灾乐祸听着。
这波挑拨离间可以的,简慕南倒希望他这话能成功。
“你猜我想做什么?”
慢慢扬起的声调,有几分诡异。
“我想弄死你。”一张臭嘴,留着干什么?
简慕南微微惊讶,只觉得这男人越来越直白蛮横了些,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肆无忌惮。
此话才出,易北笙直接从简慕南身后掠了出来,轻而易举地把简正宇压制在墙上,卡着他的喉咙,声线如大提琴的琴弦,却落在他的大动脉上一般。
“真不知道你怎么活到现在的。”
说他,看情况可以,说简慕南不行,说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也不行。总之,关于简慕南的,一点点不好的,那都是死刑判决。?:或搜索《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
第一百一十三章 胡搅蛮缠()
脑壳痛……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简慕南觉得简正宇的话还是可取的,比如两个人不合适,比如那点在乎很脆弱。
眨了眨眼,简慕南嘲了一声,“二叔,这就是你自讨苦吃了。”
“放开他吧。”
易北笙顿了顿,莫名有些固执,“我不喜欢他说的话。”
“那你弄死他吧,我回去了。”
此话一落,老男人涨红的脸上眼珠子几乎要突出来,真的不管他了吗?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神经病!
孙礼虹有些慌,心底深处也有点期待,故而虽是一张担心惊惧的脸,却稳稳当当坐在床上。
打开门,女人真的头也没回地往外走。
易北笙剑眉轻抬,薄唇抿着,深深地看了一眼简正宇然后松开了他。没说什么,但嘴角的弧度已经囊括了很多内容。
“阿南!”
“阿南,等一下我。”
“咳咳咳——咳咳!”
空气脱离太久,这一回又猛地都灌入口鼻中。老男人支撑不住,顺着墙跌坐在地上,不停地咳嗽。
门外的人往里看了一眼,确定两个人都没事,目光就有些淡了下来。
“我先回去了。”
病房里还剩很久没有这么安静相处的夫妻两个。
易北笙追到门口,拉住了简慕南的手,“生气了?”
“有点。”简慕南抬头看着他的脸,“你最近脾气很大啊。”
“可能还有点冲动、易怒。”
于是就又转回了一个老问题,“跟你以前表现的很不一样。”
男人眉头一拧,握紧了她的手。
又听她继续道
“虽然不是针对我,可是,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会不会也这样对我?”
“你对我了解地很清楚,我对你一无所知。你表现给我的样子或许就是演戏而已。”
易北笙打断了她的话,“为什么要牵扯到这些。”他不太能理解她的发散思维。
而且,“我怎么可能那样对你。我会那样做,是因为他们说的话,让我不喜欢。我不喜欢老女人说你,我也不喜欢老男人说我们之间如何如何不好。”
“就只是因为不喜欢?”
女人轻轻扯了扯唇,抬头望进他的眼里去,“那我呢,万一我哪一天也做了什么让你不喜的事情?”
“阿南——”易北笙头疼,感觉她有点不依不饶,“我们不谈这个问题好不好。”
“不好。”
他的手被拨开,垂在空气中。
“易北笙,说实话,我有点害怕。”简慕南睁眼说了个瞎话。
一是不觉得他能对她做什么,而是她心大确实没有深刻的害怕的感觉。
“阿南——”
易北笙做了个呼吸,压下了烦躁的情绪,“咱们不闹好不好,我们回去说。”
简慕南只看着他,但拒绝的态度很明显。
这个僵持的时候,易北笙的电话适时地响了起来。
“阿南,我先接个电话。”
他微微偏过头,接通了电话。
压低了声音,只听见低低絮絮的,易北笙的态度还是好的,至少与之前很多通电话比起来是这样的。
“嗯,我知道。我很快就会回去。”
“嗯。”
易北笙挂了电话,这是他老子,也就是易景城的电话,连他都已经开始催自己回去了。
“你最近接到了很多电话,都是家里催你回去的是吗?”
“不是。”
大部分是汇报京都那边情况或者处理工作的电话。
“你何必骗我呢。”
简慕南垂了垂手,明显是不相信的。
烦躁更甚,易北笙答道,“我说的是真的。”
“可是刚刚那通电话就在催你回去。”
“我……”不是百口莫辩,而是她根本不听你的辩解。易北笙沉下了眼,脑子也跟着沉了下来。
她寻常不是胡搅蛮缠的人。
“阿南,你——”
你是不是在打什么主意?
女人却很无礼地坐进了副驾驶座,打断了他的话。
“上来吧,我不想谈了,我们回去。”
男人的拳头握紧,眸子里泛滥的阴影被压了下去,一声不吭地坐进了后座。
司机微微睁眼,惊讶之后还是开车回了公司。
一路上,真正解释了何为沉默是金。
吃饭之前,简慕南接到了一个电话。她扫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接起来,最后回了一个字“好”。
易北笙沉默地要跟上去,被止住了。
她只用了两句话,“易北笙,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让你知道我现在很烦,你越刷存在感越烦。”
脚步一下子就卡在了原地,进退不得。
市中心一家西餐店,简慕南一进门就感受到了一抹炯炯的视线。
李欣艾看着她走近然后坐下,她抿了抿唇,“我还以为这次我仍旧是连你的电话都打不通。”
“不过,你这次过来,十分明智。”
扯了下嘴角,简慕南皮笑肉不笑的,“是吗。”
李欣艾这次却没有计较她的态度,嘴角含着笑,“你该放他回去了。”
“他为你已经耽误了很多事情,而且,你自己应该知道网上的消息,你没有处理好,还有人在挖你的事,万一牵连出他,该怎么办?”
“如果他曝光,这件事你就根本没办法收场了。”
“最重要的是——”
李欣艾拿出了一份报告,这是关于当初她给易北笙搀在酒里的药。
“我不清楚你有没有给他做过身体检查,如果有,那这个你就明白了。”
简慕南凝眉,“什么意思?”
“你看了就明白了。”
拿起报告,简慕南看的颇为认真。
前两页是一种药品的各种成分,以及它们对应的功能,最后是这药品的影响和服用者的情况。
一堆专业术语,简慕南唯二能看懂的两个“荷尔蒙”“多巴胺”。
但最后那两行说明她是能看懂的,意思就是,这药有点类似于迷幻剂,通过对生理激素的影响来干预人的主观意识。
服用者对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有特殊情感,或者说虚假的短暂“爱情”。
尽管令人匪夷所思,但这跟之前易北笙的身体检查是对的上的。
“他一直是个很冷漠骄矜的人,高高在上、不可冒犯,也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另眼相待。”
李欣艾适时地开讲。
简慕南的心里像塞了海绵,不沉重,但是就是让她的呼吸不那么痛快。
她有点庆幸,所幸没有对这份虚假又短暂的关系产生迷恋;同时又有点大梦初醒的意味,那种刚刚醒来发现一切皆虚的怅惘、迷茫、失落。
但是她的嘴角还能勾起来,她还能戏谑地揶揄对面那个女人,“所以,这个东西你给他下的?想成为那个特殊的女人然后期盼水到渠成?”
李欣艾的笑容变得僵硬。
“啧,结果没想到被我截了胡?”
把玩着手指,简慕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