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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慕君安-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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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剧情反转() 
羸弱男子:“做生意讲究公道,仗着宁王的势,你们就得有特权了吗?”

    云柯后面看热闹的一人,捋着胡子:“就是,这普天之下还讲究着一个理。这京兆酒楼为皇家培育厨子,不也为我们这些京都的人家到此来跳选厨子吗?”

    :“可宁王府的人,宁王是陛下胞弟,说不定有特权也未必。”

    :“放屁,你没见那女子身手极好,这天底下能请得起高手的人,而且还是一位女子,这非富即贵。而且看那女子方才放剑的力度,那眼神。

    不是江湖一等的高手,那也得是江湖排名一千以内的。这种高手,光月薪就得就得七两以上。”

    云柯掰着手指:“七两?除非真的达官显贵,不然这七两一个侍卫,再加上隐藏在四周还看不见的暗卫,这一个月的开销得有多少啊?”

    恐怕加上吃喝、衣食住行,这贵公子的零用钱一月没个百两银子都不成啊。

    宁王侧妃身旁的女打手将剑也往桌子上一拍:“冲什么冲?你以为就你一个人会功夫?”

    云柯本来还不信方才身后那人所说,通过那女子摔剑的力度就足以判断出是位江湖一等一的高手。

    可眼下有对比,立马就出来了。

    先时那位女子摔剑,整个桌子碟子、碗筷都往上一震几尺,一蹦都直逼屋顶,可是落下来时,却又是菜如盘中,一切都完好无损。

    而这位女打手拍桌子,虽也震起来了,但是菜落下来的时候溅的到处都是,甚至有一些还溅到了宁王侧妃身上。

    最先摔剑的女子,只是用剑柄剑气横飞,那位羸弱的公子身上没被溅到半点菜汁。

    整个现场,不说内底实力,就单说现下,一个狼狈,一个仍是干干净净、丰神俊朗的公子一位。

    这谁上风,谁下风都是一目了然的。

    宁王侧妃轻闭上眸子,深吸口气,极力维持着自己的贵妇形态:“看公子不像是京城人士,丰神俊朗,不知是从哪里而来?”

    羸弱公子:“临安。”

    宁王侧妃:“哦,那怪不得如此不守规矩了。这秦家公子被招安后,想不到江东那边都解放了,临安的人也都跑到京城来。

    这初到京都,不识规矩也是能理解的。”

    将脸上的菜汁擦掉,是十分优雅而且极为优雅的掏出手帕一点一点的擦,擦的还很有种高傲的感觉。

    云柯就纳闷了,推了推秦衍:“临安是什么地方?”

    秦衍:“江东,吴郡的郡府。吴郡的郡府就在临安。”

    云柯:“那这一句骂的可真够直接。”

    羸弱公子,看着那嚣张跋扈的宁王侧妃,轻咳了声,笑了下:“不比夫人识规矩,竟将这里弄的一团狼藉。”

    宁王侧妃身旁的罪魁祸首,那女打手脸囧了囧,挺过身子:“那也是你们先弄的。”

    羸弱公子:“哦,那你们剑不行,就别来耍酷了。弄的自己脏不行,还脏了一地。”

    说完,还甚为有点嫌弃的,又盯着早已退居一角的酒楼伙计,微鞠躬,略微尴尬的一笑,掏出一点碎银子:“这里,实在是抱歉。麻烦能不能先扫干净?我身体不好,见不得这些脏的。”

    那宁王侧妃胸口还有一根菜叶,擦到一半,手突然停了下来,。

    云柯看了看秦衍,如果她是这宁王侧妃,恐怕早就不淡定了吧?

    说被菜汁溅到的桌子脏、地面脏,那被这菜汁溅到的人岂不是也是脏的?

    这就是在变态的骂人。

    而且话语一点点的拆开,每一句都是在骂人,合起来更是在嚣张的气人。

    云柯愤愤的想:“这么毒舌,等会宁王府的人来了,看他还能得瑟哪去。”

    秦衍:“怎么,你很希望看到他吃瘪?”

    云柯:“太嚣张的人都可恶,而且那家伙也不动脑子想想,这宁王侧妃在宁王府多受宠啊,宁王又是当今陛下的弟弟,宁王手中还有兵权,你说他一个外地来的羸弱书生。

    他拿什么能跟宁王府的人横,钱吗?

    宁王府肯定不缺钱,势力吗,除非他是相爷的私生子?可得罪人也得看得罪的是谁,这么嚣张的人,即便真有什么强大的后台,能回站出来得罪宁王府的人吗?”

    秦衍哼了哼,拳头放在嘴巴上没出生。

    宁王来过后,秦衍拉着她也往屋内走,门随后被宁王带来的人给关上。

    云柯有些惊恐的用胳膊肘捅了捅秦衍:“我们来做什么?”

    秦衍没理她,对宁王微微施礼:“幸会。”

    宁王碍着礼仪也回了一礼:“嗯。”

    又看向云柯,眼眸转了转:“公主与驸马真是兴致。”

    兴致到大家都是亲戚,这种小事都不提前帮一下?

    宁王侧妃见着云柯,端着架子又是很端庄尔雅的一笑:“让公主见笑了,臣妇真是该死。”

    这包间已经被那伙计重新清理好了,饭菜、碗碟什么的全部撤掉,地面一点饭渣也是没剩,桌子上的菜也都是刚刚换上的,而且是一模一样的。

    但是很显然已经不如初次上的那份,菜色更好。

    再去瞥那位马上就要倒霉的羸弱公子,以及那才那摔桌的女侠,虽然她是很像看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羸弱公子吃瘪。

    但是她可没想过,她亲自让他吃的。

    她是公主,秦衍是驸马也是朝中的三公之一,仅次于相爷的大司空。这宁王是她皇叔。

    这么一种关系,她便是不偏袒宁王侧妃,这眼下她也不好跟宁王府作对啊?

    正想着,那位羸弱公子对着秦衍竟然叫了声:“表哥。”

    对宁王行了个礼,然后头低下,直接退到秦衍、他们的身后。

    而方才那位摔剑的女侠,则直接一个闪快,一个左脚踩着板凳,飞快的就从饭桌上跃过去。

    只一瞬的功夫,云柯连眼都没眨,那女子就抱住了她的腿:“公主,凌刃好想你。”

    一个瞬间,脑袋好像崩坏了,脑袋里的一根弦就好像砰的下崩坏了。

    云柯抬眼看了下四周,宁王以及宁王侧妃也都微微一惊,不过宁王还好,只是这宁王侧妃,整个人身子都微往后仰,有种支撑不住要倒下去的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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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宁王对峙() 
云柯往宁王侧妃那边又细瞅了几眼,想盯着她到底倒下去没有。

    眼前方才那位摔剑的女子正抱着她的大腿,一切好戏剧化啊,那羸弱、骂人又毒又狠毫不拐弯的竟然是秦衍的表弟。

    本来在场面上就已经吃亏的宁王侧妃,这次恐怕是再也翻不了身了。

    好歹、好歹,这羸弱的秦沐然再毒,嘴再不留情,那也是他们自己人,便不由得想起秦沐然先前那一句话,对宁王侧妃微微讪笑着过去。

    又对上宁王:“皇叔,这酒楼是你们开的吗?”

    宁王心底微微咯噔了下,这公主但不说失忆不失忆,那从小就不是一个能吃亏的主。

    而且话语中很明显话语中带着话,这京兆酒楼即便是一半私人、一半公家的,但是这私人到底是皇宫中的哪位皇族宗亲,或者是朝中那位大臣,谁也不知。

    而公家的话,这整个天下最下的头便是陛下。

    不由得微微扯了嘴,面不改色,而且极为镇定、毫无尴尬:“听酒楼伙计说,有人借着我的名义在这京兆酒楼闹事,就过来看看。

    实在是让公主与驸马看了笑话。”

    云柯:“那方才那位小厮说因为是宁王府有特权。明明是我们预定的日子比他们早两天。可他们说有特权,我也就不好说什么。”

    然后甚有些委屈的低头看着仍旧抱着她大腿的凌刃,但是即便面有委屈,那眸中仍带着一种审问。是要宁王给个解释的意味。

    秦衍示意让凌刃退下,在她肩头拍了拍:“不过就是几个厨子,罢了,就让给他们吧,再说,做的味道也不怎么样。”

    秦沐然鞠躬,很恭谦、很有礼的一拜,对上宁王,又对宁王侧妃也拜了拜。

    秦沐然:“方才若有得罪,还请宁王、宁王侧妃大量。”

    前段日子,秦沐然是代替秦衍在这朝中暂任大司空一职的,于朝堂之上,宁王也见过。

    虽然此刻因为有秦衍在,秦沐然倒像个退居后台的闯祸孩子,但是此人的手段,宁王也是见过的。

    曾经当朝对峙,此人嘴巴又毒又狠,而且几乎不给任何人面子,就连当朝相爷在第一次正面冲锋中就被气的连喘息了数十秒。

    而且相府的权力也被大把的削弱。

    宁王也只好忍了,朝宁王侧妃那边只一眼:“不过是不懂事的家中妾室,上次柯儿给气了一场,这才过了几月,竟然又敢招惹驸马府上的人”

    秦衍忙插嘴:“不用提他,刚入京不久,就敢跟皇叔的人横上,说出去还不知别人怎么讲我不会管教人。”

    秦沐然弱弱的低着的头对秦衍小生叫了声:“表哥!”

    声音孱弱,加上他本就有点羸弱的身子,更又点撒娇的意味。跟方才那位毒舌公子简直判若两人。

    云柯这下到底是明白了,什么人竟然比她还能装,她以前是扮猪吃虎,这位毒舌的分明是占尽上风之后,把人气个半死,又回头装小白,装一头还委委屈屈的猪。

    宁王侧妃顿时有点哑声,但还是上前为自己辩解了一句:“妾身哪敢招惹公主,昨日清晨公主到王府拜访,我们不是还谈的好好的?”

    秦衍立马眉头微微一敛,低头去看云柯。

    似乎有些不悦,云柯忙心底一激灵,下意识的朝距离秦衍的位置远了远,甚有些说的支吾:“我…们…,就只谈了些家常的,没谈别的,也没多说什么。”

    然后越有种遮掩,越有种要泄露了什么的感觉。她昨天的确是给这宁王侧妃传达了一种消息,秦衍要动戚夫人了。

    而且戚夫人一动,之后便是戚将军的兵权。

    云柯支吾过后,忙又快速的转移话题:“现在这事情,怎么办?”

    宁王侧妃扭着粗腰,走过来,蹭上脸:“柯儿若是喜欢,就随意挑。别太伤了和气,方才是皇婶不知这位公子是你们的人。”

    云柯一双眼睛看着她,带着惊恐,昨日她自己装的傻了吧唧的去看她,那是情有可原。

    现在当着秦衍以及方才的那个嘴巴更毒的那个人的面,这俩人可都是聪明人,哪能会由她这么再被她欺负了去。

    云柯往后躲,哪能由她再在她身上打什么主意,直接就装作害怕的样子退到了秦衍身后。

    云柯:“好、好脏。”

    一瞬间,那宁王侧妃愣了愣,她身上的确是很脏,方才被菜汁溅到的地方。

    不说还好,这一说倒又让人觉得这人很狼狈。

    宁王一摔袖子,也甚觉有些丢人,对其身后跟着的两人:“还不快把侧妃送回府。侧妃神智不清,这一年半载的还是不要出府了。”

    宁王侧妃上前忙要抓住云柯的衣袖,这眼下也只有抓住这个小白,这就是很好的救命药草、也是能缓和关系帮她立功的人啊。

    可云柯才不会白白被抓到,更有些害怕的往秦衍怀里缩了缩。

    人家王侯府宅里的内斗,拼的是女子的心计与手段,多半也不过是先忽悠、说好话,套近乎,再搏同情。

    动一点心思来嫁祸什么的。

    可云柯现在玩的是政治手段,男人们的战场是不比女人,男人们好面子,不管私底下怎么斗,但若弄到明面上,就得顾大局。

    她再装小白,但在宁王面前,只有她不坏了秦衍的事,这宁王好歹也得看在秦衍的面子上让三分。

    而且此事本来宁王侧妃就没理,想通过裙带关系来解决,她偏就不给她这个机会。

    难不成她拉了屎,没地方擦屁股,喊她一声好侄女,套一句近乎她就得去帮她?

    也不照照自己的镜子,也不过就是侧妃,说白了就是妾室,在宁王府,除了宁王,可只有宁王正妃才能入皇家的族谱的。

    外面,一阵倒吸声,门刚被打开,就已经能看到慌忙退避在两侧的人。

    凌刃却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般,一个身影快速的飞掠朝门的方向,门被赫然关上。

    一柄剑直接挡在宁王侧妃的面前,微鞠躬:“宁王妃,失礼了。”

    然后剑一挑,本来夹住架住宁王侧妃的两个人,心中一挑,意识到什么,慌忙出手去拦。

    已经被凌刃迅速的躲开,而自宁王侧妃的衣裙下摆,赫然落下一个东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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