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安-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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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刘云琦,他们秦刘两家再斗,她也是他妹妹,总不能在争斗中哥哥被妹妹给陷害了,还无动于衷吧?
总之他心底就是不爽。
秦衍把双手一摊:“你想怎么样?”
刘云琦:“我是她哥,不给她点教训,今日我这颜面还真挽回不回来。”
秦衍:“那这事可以让你父皇出面,把她叫进宫去,当面训斥。一来帮你解恨了,二来,这谣言也会不攻自破。
然后再找个借口,将这件事情给糊弄过去。”
刘云琦:“如果是这件小事都能闹到陛下那去,你让别人怎么说我?说我没能力?”
秦衍轻笑一声:“难道你这样跑过来,不也说明你沉不住气?这清者自清,难道你是浊的,所以才要过来颠倒黑白一下?”
刘云琦:“秦衍,这事我不给你计较,把人给我交出来,那是我妹妹,要带去教训,那也是我的事。”
秦衍:“她是我的人,这打狗,也得看主人吧?”
刘云琦:“你够狠,不过我警告你,她现在是你的人,但日后,却未必。”
然后一甩袖,就走。
秦衍在背后说了声不送,心底却咬牙切齿着,敢诅咒他?
但却忍了忍,看在他们之间还有合作,看在他还是他大舅子的份上。先放过就放过。
刘云柯从后面探出头来,跑到门口挥舞着手,忐忑、而又有些忐忑的讨好:“哥,过两日我去宫中看你啊。”
秦衍走过去,揪着他的领子把她给揪回来,然后门关上。
直接惩罚性的把她抵在门后吻了起来。
良久,一记漫长的讨便宜结束,秦衍揉着她的头,手臂撑着门,神色倦怠、而知足。
秦衍:“解气。”
满脸通红着,甚至有些气喘吁吁,云柯捂着胸口,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脖子上。
有些郁闷:“你气什么?我是我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很早之前就经常说,这女孩子都是白养,养也是给别人养的。
你不记得了,以前我们小时候,我哥把我从你们家带回的时候,表面上对你很凶。
回去后,他就软了。他知道啊,他是我哥,以后不能照顾我一辈子的,但是他不希望我受委屈。所以,就对你要求刻薄了点,难道这点,你还生气?”
秦衍把嘴巴撇了撇:“除非你别再给我招惹情敌,不然你哥说的那些,也未必不会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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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你信吗?()
往上白了白眼,唇角翘的更高,甚为有些孩子气的。
见她没反应,秦衍又低下头,捏了捏她的鼻子:“先吃饭吧!都快被饿死了。”
他们所在院落中的厨房,在中午的时候,秦衍已经让人备了食材什么的在里面。
两人便打算着自己做着吃。用葱花拌了点肉馅,云柯和着面,准备做饼。
秦衍洗切了一些菜,他以前跟父亲学过了一点厨艺,因为他母亲是柔然的公主,生来高贵,也下不了什么厨。
后来,父亲出事后,他率兵暂回江东,中途遇刺、走散,为了怕被别人下毒,每到一个地,他都是潜入到别人的厨房,自己给自己做饭的。
切了菜后,又将所有的调料备好,将菜分盘装好。
此刻差不多云柯那边面也弄好了,于是就开灶、烧火。
秦衍:“喂,这五年,你给别人做过饭吗?”
云柯:“如果我哥不是别人的话,那就没有。而且,我也不常弄,在宫中是非多,能少沾染一件事,就少沾染一件。”
秦衍:“那戚夫人呢?虽然上次帮了我们一个忙,但是她对你母亲做的事,恐怕你心底还是有膈应吧?”
云柯点了头,已经将油放入锅内。
云柯:“你相信一个人说的话吗?哪怕是最亲近的人,或者曾经对你最忠诚的人,那样一个人的话,你可以全部都信吗?”
秦衍将一个柴火添进去:“你信吗?”
云柯略摇了摇头:“人心都会变的,我父皇虽最爱的是我母亲,最疼爱的是我与哥哥。但他同时也爱江山,也爱美人、爱红颜。
当年秦伯父的死,虽极有可能是前朝派人做的。但是肯定也与他有关。
当年杀入皇宫的是他,如果他当年没有一点私心,就不会让前朝皇帝逃脱。而如果前朝后裔最后只余有楚宁钰以及楚宁远、吴玟三人。
楚吴玟不喜政事,只愿做一方名医,楚宁远随相爷吴岐山投奔我父皇手下时就已经坦白了身份。
他只想做一个安稳的人,然后当一名政客。五年前楚宁钰也不过才十七岁,一个女子。我十七岁,是嫁给你的。
而她十七岁,却是要承担前朝复国的大任。一个女子,你想想,她再强悍,又能做得了多少?
而且据鸾凤酒楼传来的情报,楚宁钰当年是随着自己的母妃逃出宫的,并没有接受过任何属于皇家子嗣的培训。只是后来前朝大势已去,才有人找到他们。”
秦衍唇角无语的笑着:“你是介意,你父皇当年放走了前朝皇帝吧?”
云柯将揉捏好的一张饼,往抹了油的锅里一放。
唇角微微的撇着,哼了一声,云柯:“若仅是这些就好了,五年前重新回到刘家后,哥哥被软禁,母亲病弱不能出门、不能见风。
而戚夫人正得宠,戚将军手中握着重权,走哪都是威风凛凛。还有当年的若琳,陈若琳、陈美人。如若不是我与我哥哥活着回来了,当年父皇登基后,被立为皇后就不会是我母后。”
所以当年有一段时间,哪怕只是一时,她父皇肯定是把她与哥哥的安危同天下放在一起比量过。
只是后来秦伯父突然遇刺被杀,他以为他们死了,所以心中才略有悔意。而母亲病弱,估计与陈美人、戚夫人也都脱不了干系。
虽然的父皇的解释是因为当时母亲小产,但即便是那种原因,陈美人与戚夫人受宠又是怎么回事?
虽然戚夫人也算是墨家的人之一,但是其出身于墨家在京都一家青楼的一个小小烟柳巷。在墨家众多能人、高手中,也不过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喽啰。
若不是秦沐然与凌刃在戚将军家不小心发现了已故的戚大将军以及戚二将军、戚夫人三人的苟合图。也不会怀疑到戚夫人有另外的身份,并调查到烟柳巷。
而且即便是她外祖父其实早知道戚夫人是他们墨家的小蝼蚁,但是人家得权了,有势了。身后有戚将军这么一个靠山,即便墨家想利用这么一个人,也会因为棋子大了,而不好动。
戚夫人素以美艳为所长,陈美人以才名著称。当年若不是在母后怀孕以及小产期间父皇偷吃,怎么会传出那俩人受宠?
云柯:“虽然上回在宫里,我父皇跟我解释过,但是这男人的话,不能全信。而且尤其是,他父皇那人对美人来者不拒,从来都是靠下半身掌控。”
秦衍:“那我你信吗?”
略摇了摇头:“不知道。”
将摊在锅中的饼翻了个个,秦衍看着她,微挑起眉头:“嘴上说,可是心底,你不是一直在信?”
沉默了一会,云柯没再说话。
有时做女子就是不好,在四个月以前,她是从未想过日后她与秦衍还能在这样坐在一起。
还能做夫妻。
他们之间隔的,不仅是仇恨、还有江山,隔了一个天下之争。
她哥哥是一直疼爱她的,秦衍在年少时也是一直照顾她的。六年前,哥哥与秦衍一同救过她一条命。
但在十一年前,那时候父皇兵败,把她丢弃,若不是哥哥躲起来不跟救援的人走,带着她四处流浪。
她当年早就死了,她欠秦衍一条命,但欠哥哥是两条。
这秦刘两家的天下之争,这两个人,她谁都不会帮,帮谁也都不会好。
她最擅长的,是机关术。而机关术,不止是密室、机关之类,其中还有杀伤力极大的战争火炮。
她选择忽视,忽视自己的这样专长。
虽然那样的话,她除了轻功还算好些,就没什么特长了。但只要秦衍不介意,她还是愿意留在这秦家的,而且这段时日,她过的很开心。
秦衍:“你这心思,骗的过别人,骗不过我与你哥哥。正因为我与你哥哥,你都亏欠过。
所以两个你都不想辜负。而楚宁远、萧恪,他们对你再好,那也不过就是一个比较好的朋友、师兄。
可若你最先遇见的不是我,或者,我从未做过什么让你念念不忘的事,恐怕,你的心,也会向着楚宁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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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误撞雷区(谈及家人)()
秦衍:“而你哥五年前借口他不喜被人围观读书,让你把楚宁远给引诱开。其实是故意的吧?
他不过是想多找一个人来保护你,也怕日后,我们秦刘两家成了敌人,怕你成为我们之间的棋子。
只是也幸好,当年我做的那些事,在你心上也留下了些印子,也幸好,楚宁远,其实也并没有我,更讨你喜欢。”
这时,一张饼已经出锅。
得了空,在坐在矮墩上的秦衍身上用膝盖踹了一脚,唇角撅着:“就你会猜,你怎么知道楚宁远不如你会哄人?
不如你讨人喜欢?”
秦衍揉了揉腰身,一副皱着眉:“痛死了,方才被你哥袭击了一下,你又踢。看来,我这腰也不用要了。”
云柯:“真的?”
凑过去,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这样好了吧?”
秦衍又丢了一根柴进去,得意的笑笑:“看,要是楚宁远,肯定没我这么得寸进尺。”
然后站起来,凑过去,直接也不管锅了,将那一吻加深、继续。
最后想起锅内还刚放了另外一张饼,秦衍用舌头挑起的她的唇角,在上唇角上咬了一下,才一狠心、放过。
秦衍:“看着锅。”
刘云柯直接又踹了他一脚,又气又恼,回过身,拿起铲子赶紧又撒一点油再翻了个个。
云柯:“就知道得寸进尺,你不嫌厌啊?”
秦衍用手帕擦了一只手,拍拍身上的灰尘:“这人是活的,又不像是物,怎么会玩厌?”
眼眸一白,直接一脚又要踹过去,被秦衍身子一偏,躲开。
十分不放心的道:“看着锅。”
用铲子将锅又翻了翻,云柯:“对了,那个菜,我不会抄,即便你切了”
秦衍忙接道:“我弄。”
等一切都做好后,墨语也回来了,天色正好也已经要黑透了,秦衍只得感叹一句:“要入冬了。”
上回来京时才五月份,现在已经九月了,云柯便皱了下眉:“入冬前有个节日叫冬礼。每逢这天,周边的小国都要过来进贡。柔然已经有几年没来人了。”
秦衍的母亲荌陌公主,便是柔然人。早先建朝时最先两年柔然还是进贡的,但后来秦衍在江东发展越做越大,便也就不再派人来了。
当时秦刘两家还是对立面,这不来进贡也能说的过去。
但现在秦衍是当朝的驸马,而且不久前她哥太子还派兵支援了柔然的内讧,并在柔然损伤多半人马。
这兵马的钱,他们倒是没要。但若今年还不派人进贡,岂不就是有点得寸进尺了?
再说,那些周边的小国,不还是仰仗着他们这大国的威风?
秦衍倒没多大迟疑,秦衍:“不进贡,就直接派兵杀过去。柔然不过一个小国,太放任了也不好。”
云柯:“可那不是你母亲的娘家?”
便说着,已经走到了门口,墨语跟星棋还候在门外,星棋嘴里还叼着一根鸡腿,朝他们招手,弯腰行了个礼,便继续吃起来。
墨语一副不温不怒的样子,点了下头,算是行过礼,秦衍也不过问他们。还是云柯机灵,想到什么。
从身后跟着的蒹葭手里,将托盘中切好的两碟饼,分出一碟交到墨语手上,对他笑了一下:“今日辛苦了。”
墨语愣了一下,随后接过。
走到屋内,丫鬟将饭菜都摆好后,便退了下去。云柯又继续问了一遍那个问题。
秦衍夹过菜放在面前的碗里,有些躲闪,尝过一份青菜,又顿了几秒,才抬起头。
表情极为镇定,甚至有些冷:“不过一些明面上的亲戚,你得势时就来,不得势时就走。”
云柯:“可是你母亲?不对,是婆婆她?”
秦衍:“死了,我亲自动的手。”
云柯没有再说话,低下头,夹了面前的菜吃着,似乎知道了些不该问的事,又似乎触碰到了什么。
不过,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