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皇后升职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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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是下了懿旨,但你可知道为何哀家要下这个懿旨吗?”宋太后看着她那个委屈无知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臣妾真不知道。”那是啊,我当时都昏迷了,怎么知道您做了啥?
庆瑜长公主坐在旁边看着这两人你来我往的对话,越听越糊涂了,怎么这皇帝弟媳连凤印都没了?想开口,却被太后一扬手止住了。
“因为你没用!”太后这会也不磨叽了,直接端下了脸吼出来说:“因为你没用,好好的中了个什么劳什子毒。哀家为了护着你,才不得不下这个懿旨。”
庆瑜在,也不好说自己是被她那个讨厌的弟弟逼着下懿旨的。
“太后呜呜呜呜呜”早就囤积好的泪水这会喷涌而出,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啊,我见犹怜。陆安安虽则早知为何,但从对方口中得知却又是另一番感受。
又想起在现实的世界里,也有一个死党会这般护着自己。不知道自己失踪了这些天,她会不会担心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呢?于是这哭就由假意变真心,止都止不住。
“哭什么?哀家又没死,你哭什么?行了行了,知道你委屈了。”宋太后见她哭成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责怪她,也是,陆青舒又不是自己想要中毒的。
但既然不是她自己自戕,那么她就必须找出凶手及背后的主谋。敢在她面前玩幺蛾子,让她堵气,找出了非好好虐一把。
陆安安看着太后和庆瑜长公主的样子便知道,她们已经深信自己不是自戕了。虽然好像无意中挑起了这宫斗的大幕,但自己也是为了更好的巩固好自己的革命情谊不是。算了,待风波平后再和宋太后和庆瑜解释吧。
第十一章 你方唱罢她登场()
就在太后、陆安安和庆瑜相谈甚欢之时,徐德妃徐果儿知道了庆瑜长公主在宫中的消息后急急忙忙就梳妆打扮来了。om
说起来,徐德妃比陆青舒晚入宫一个月,是和贤贵妃殷云霜一同入得宫。本来家中是有为她议亲的打算了,但偏生宋太后一道懿旨,说她蕙质兰心,才德兼备,将她直封为德妃,居宝萝宫主位。
对于徐果儿来说,那简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她作为徐家次房庶女,自打记事开始便要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的活在自己的那几个嫡出姐妹的阴影下,自幼就学会了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生存本领。六岁那年,她随长房的堂姐妹和自己的嫡长姐入宫参加花神宴,居然有幸被庆瑜长公主相中挑选为她的伴读。
可即便如此,自己的身份低微,本来家中早已安排与一些普通世家的庶子议亲,哪里料到自己竟有这番境遇?
经了通传,徐德妃方才进了殿,她眼见宋太后和庆瑜坐在上首的罗汉床,皇后也正坐在她们左边下首的位置。om一见到皇后,徐德妃的心就突突的跳起来,这个草包怎么也在这?
可架不住人家是皇后自己只是个妃,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自己位分不够只能乖乖行礼问安。
“太后娘娘吉祥金安,皇后娘娘金安。”行了礼,得了太后赐座后徐德妃依依坐下,这才悄悄打量起这传言中病重初愈的皇后。
陆安安见到对方一个劲的偷眼打量自己,也就给了对方一个大大方方的微笑。反倒是徐德妃自觉有些失礼移开了视线。陆安安也趁着这机会好好看看了这个德妃。
徐果儿虽非拥有倾城容貌,却也是清丽美人一个。挽着堕马髻的乌发上只简单的簪着镶羊脂玉红蓝宝石金累丝簪,身着湖蓝撒花烟罗衫,月白色百花曳地裙,只见其淡施薄粉,柳眉杏眼皆含情,一张樱桃嘴似笑非笑尽含春。
“哀家的宁安宫今日可真是热闹,皇后来了不算,怎么德妃你也来了?”宋太后眼见陆安安和徐德妃打着眉眼官司,想起平日里这两人素来不和。难道这背后的主谋是徐果儿?若真的是她,也太沉不住气了。
“回禀太后,臣妾是听闻庆瑜长公主今日入宫,想着许久未曾与公主相聚,故此特来一见。若是有什么冒失的地方,还望太后娘娘恕罪。”徐德妃有点奇怪,太后素来知道自己与庆瑜长公主交好,但怎么听她的语气似乎不善?
“哦,哀家倒忘了,你和皇后都曾是庆瑜的伴读。这样一说哀家倒想起了,当年你们三个一起读太学的时候,德妃的琴艺最佳,庆瑜的画功最好。至于青舒嘛,哀家倒真的是想不起有什么擅长的了。”
我擅长吃喝玩乐买买买,陆安安心底腹诽着,可脸上却还是堆出了一副欲语还休又带点羞愤的神色。连忙说道:“是呢,臣妾愚笨,在太学那会儿也多得了长公主和德妃妹妹担待,不然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就好,整一个大草包。
徐果儿每次见到陆青舒,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明明样样不如人,就是投胎投对了,不然依她那个样子怎么担得起皇后的头衔。
想当初在太学的时候,陆青舒除了绣功女红还有点样子,其他样样不出挑,论琴比不过自己,论画只能叫看得过去,论棋,那是被殷云霜甩十条南市朱雀大街的。呿,现在看来也还是个草包。
心里想的太多,不由得脸上就显露出几分嫌弃的神色,虽然很快就收回了。但还是逃不过了宋太后的一双利眼,心思如此不稳,看来并不是她。可今日这个平日也十分低调的徐德妃特意赶来,果真是为了见一见庆瑜吗?
关于这点,宋太后真的是多虑了,在徐果儿心里,若真是有一个人是她在意的,便是庆瑜长公主,当年她一个天之骄女,金枝玉叶将她选作伴读。
且根本不在意她出身低微,只将她当作自己姐妹一样照拂,即便自己在太学里被其他贵女作弄嘲笑,庆瑜长公主也将她处处维护。光是这份情谊,就叫徐果儿一辈子都忘不了。
第十二章 妾欲与君永相惜()
几人闲话半天,眼见天也将黑,庆瑜长公主思念家中幼女,方告退出宫。om宋太后今日兴致却难得的好起来了,留了陆安安和徐德妃一同用了晚膳方才让她们回去歇息。
送走了众人后,琯若便扶宋太后在院中散步消食。
“今日一见,皇后的性子的确是有点不同了。”待走到了几株牡丹前,宋太后忽而说到。
琯若深知,这主子有时候说话并不是对她说的,不过是说给自己听罢了,这时候只需微笑头,但就是不要搭话就好。
“哀家瞧着,皇后的性子是扭转了一些,不像平日里那般拘谨。这也很好,身为后宫之主,太过拘谨倒是显得小家子气了。”宋太后手里揉捏着夜色里盛开的牡丹,低语说道:“琯若,依你这几日在未央宫所见,你看皇后今日说的话是几分真几分假?”
琯若这时再不开口就不对了,她连忙赔笑道:“太后娘娘,奴婢只知这几日里,皇后娘娘真的是昏迷在床,差点药石无用。寻常人哪有拿自己的身子性命这般赌气的?”
顿了顿,看太后神色并无不妥再继续说:“再说性子嘛,平日里皇后是低调了些,但未必不是因为心气郁结所致。om保不齐这才是她的真性情啊。”
“哼,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琯若的话恰好暗含宋太后的心思,自然听着是顺耳的。
宋太后心底更加想要找出谋害陆青舒,搅得宫中不宁的人到底何方神圣了。徐德妃是没这本事了,现在看来还是贤贵妃嫌疑最大。
陆青舒的存在,不仅是让她一辈子无法名正言顺,更是处处掣肘了她,也只有陆青舒死了,她才能一步登天。
哼,想得美!
另一边,长庆宫内。
苏慕白正和殷云霜用着晚膳,今天的膳食是殷云霜特意下到小厨房,做了几道清口小菜,配着慢火细熬的碧粳米粥。
殷云霜巧笑娉婷,一边为苏慕白布菜,一边问道:“今个儿天气有点闷,臣妾想着若是膳食油腻不好,所以就备了这些,也不知道合不合皇上的口味?”
“云霜,这些自有御膳房的奴才们准备,你又何必自己动手。”苏慕白是真的心疼她劳累一番,但又不忍拂了她的心意,且今日也不知道是这天气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自己的心里的确有点闷闷的,这些清粥小菜倒正和了他的胃口。
“皇上,臣妾有一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殷云霜似是十分为难一般,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直说便是,云霜,你该知道,在朕面前你是不需要这样拘束。”苏慕白隐约便猜到了她想说的是关于陆青舒的事情,也该好好和她说说让她安心才是。
“臣妾臣妾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将凤印交还予皇后娘娘才好。”
眼看对方想要打断自己,殷云霜又急忙说道:“其实臣妾当日接过凤印已觉不妥,只是当日皇后娘娘缠绵病榻。臣妾蒙太后及皇上信任方暂接凤印,如今既然皇后娘娘吉人天相,凤体康健。臣妾想着还是该物归原主为好。”
“云霜,朕既然当日将凤印交给你了,就是不打算收回去的。皇后那里,朕已和她说妥。她也觉得将这凤印由你掌着适合。”苏慕白看着殷云霜一脸惶恐的样子就觉得心疼,自己曾答应过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偏偏如今自己做不到。
那么一个凤印,一个执掌后宫的权力,自己肯定是要给她的。
“可太后娘娘那边”听闻苏慕白已和陆青舒谈妥了,她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可想到一直不太喜欢自己的那一位太后,殷云霜又有点不确定了。
“太后那放心,朕能将凤印交给你,你掌着便是,朕要给你的谁都夺不走。”其实她肯不肯都不打紧,是给云霜的就是给云霜的,谁都抢不回去。
“臣妾,臣妾如此深蒙皇上信任垂爱,是臣妾的福分。”殷云霜闻言心底一动,若说她听了这话丝毫不动心那是假的,但重活一世,许多事情自己已经是看得淡了很多。
比如这情深的话语,比如这永恒的承诺都是会变的。
妾欲与君永相惜,却悔未曾相遇时。君恩难料,臣妾也只盼您与臣妾之情永如今日。殷云霜一边依进苏慕白的怀抱里,一边在心底叹息。
第十三章 山有木兮木有枝()
陆安安回到自己的寝宫,在紫蘅和白芜的服侍下将首饰妆容卸下,待换了身较随意的衣衫后,就让紫蘅将自己记录自己宫中的所有宫人的名册拿来。om
“白芜,你去备好笔墨,本宫要用。”陆安安接过名册便吩咐白芜。
这未央宫,别人不清楚,自己还不清楚?这些个侍婢太监嬷嬷,有多少人是皇帝的眼线,有多少又是贤贵妃的探子,有多少是太后的暗卫。她全都清清楚楚,而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合理重新安排这些人的去处。
“紫蘅,你去将安嬷嬷请来,就说本宫有要事和她商量。”她自己则在书案前坐下,执起笔,将那些人一一从名册中勾选出来。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未知皇后娘娘将奴婢唤来是所为何事?”安嬷嬷进来请安后就不发一语。
安嬷嬷也是宫中的老人了,原先是服侍先皇后宋氏的近身婢女,自陆青舒进宫后就在这未央宫当差做着规束宫人的事情。
平日里,安嬷嬷为人总有些孤傲清高,不苟言笑,所以之前的陆青舒也不多与其亲近。om可陆安安不一样,她可知道别看这个安嬷嬷这般高冷,却是陆家多年前安排进宫中的老人,其忠心可堪日月。
“紫蘅,快将安嬷嬷扶起来。白芜,你去将门口守着,待有人来的时候就赶紧给本宫一个信息。”陆安安停下勾画的动作后就打量起这位安嬷嬷。
安嬷嬷看起来年近五十,一张曾经灵动靓丽的美人脸也是刻画许多年岁的痕迹。她身着黛青色宫装,神色恭敬清冷。可在其眼中,陆安安还是找到了些许波动。那是在担心皇后处境的波动。
“安嬷嬷,本宫今日请你来的确是有要事想要商量的。”顿了顿,陆安安手指了指面前的名册。
紫蘅会意退到一边,安嬷嬷上前几步拾起名册,略翻了几下立马停住,心中涌起一阵惊异。
“娘娘这是”安嬷嬷看着名册中被勾选的人,都是她心中怀疑并非效忠未央宫的人,皇后娘娘平时根本不在意这些,怎么今天?
“本宫自醒来后,才发现本宫往日是真的傻。本宫那日昏迷,事情发生的这般突然蹊跷,本宫心里怀疑这未央宫中有人并非真心效忠本宫的。所以就拿着这名册来看,再回忆了一下所有人以前的表现,才剔出这些个人。”陆安安一边端起早前让人备好的花茶一边说出自己的打算。
“这些事情,本宫相信安嬷嬷心里也有怀疑,只是不得确定。既然本宫现在已经醒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