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天宫gl-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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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之前的地方覆土挺厚这却丝毫灰土都没有。
那边萧墨染撑的越来越艰难,婴尸像是全部挤在了慈航金身之前,长久的消耗让她摇摇欲坠。
叶纯白略微有些烦躁,这里本就闷热,又是死路一条,好不容易猜着点希望偏偏缺了最关键的东西,这如何能让人不郁卒。
赵庆将仅剩不多的水拿出来递给两人。
慕颜夕接过水和他道谢,蓦地眼睛一亮,对面叶纯白也是同样反应,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看向赵庆,神色近乎狂热。
赵庆被她们吓了跳,禁不住诡异的视线朝后缩了缩,奈何一米八多的大个怎么缩都是庞然大物。
两人再次走到祭台前,同唤:“赵队长!”
赵庆干咳几声走到两人身边,还未来得及问什么就被两人各抓一只手给扔了上去。
赵庆大骇,扑在祭台上根被烫了一样弹起来,正要怒斥两人枉顾人命,就见两人眼眸晶亮的看着他,感觉一下就是摔了一下没什么不妥也就消了怒气,只听叶纯白在下面说:“赵队长,人身上五行俱全,但土韵厚重,你是去拿玉璧的最佳人选,那只凤只是形体,没有危害,为了能早日出去,还请赵队长顾全大局。”
他正有此意,若非外面堵着成千上万的婴尸他早就离开了,当下二话不说伸手朝玉璧抓去。
冲撞金身的婴尸像是看见里面的景象,状若疯狂死命撞着慈航金身,萧墨染一口鲜血吐在地上,手中印结几乎松垮。
赵庆心下一惊,咬牙一把抓住青铜苍龙口中玉璧,在他将玉璧抓到手里之后,却听耳边轻响,蓦地五条苍龙寸寸裂开成碎片。
通道里的婴尸惊叫连连片刻间消失无踪。
金身蓦然消失,萧墨染慢慢弯腰跪下,她快被耗干了,差一点就油尽灯枯。
赵庆跳下来,他听到慕颜夕刚才说这东西对她很重要的话,刚要给她,身边清风阵阵,玉璧就被叶纯白给抢了去。
慕颜夕神色间的笑意僵在脸上,瞬间阴的能滴出水来,“叶先生,你可是后悔了?这玉璧对你并无用处。”
叶纯白瞥眼手中的青色玉璧,走到萧墨染身边递给她,“刚才是为了出去,事急从权,现在危险解除,你和清莲道长相比,我自然更相信道长。”
萧墨染睁开眼睛,平静的看着慕颜夕,接过叶纯白递来的玉璧。
慕颜夕蓦然笑了,脸上轻浮放肆极为浓郁,眼尾轻轻抽了下,突然间她爪刃一亮,冷冽的刀锋扣在身旁赵庆的脖子上,紧的划出几道血痕,染红了他的衬衫。
片刻之间发生谁都来不及反应,赵庆满脸错愕的望着锋利爪刃,不明白慕颜夕想要做什么。
她笑的更是放肆,精致的眉眼极为妖娆,声音婉转诱惑隐含冷冽,“道长,将玉璧给我。”
叶纯白怒瞪,萧墨染紧握手中青色玉璧,看着赵庆脖子上的血闭了闭眼。
慕颜夕挑眉,“看来道长是不想把玉璧给我,也罢,一个人的性命而已,成日高高在上的道长,定是不会在乎。”
萧墨染慢慢站起来,“慕施主,人命关天,赵施主与你无冤无仇,你若杀了他,出去也免不了受到责难,将他放了,贫道定会为你求情,你的秘密,贫道也会只字不提。”
“道长肯定自小修道,不然怎会如此容易就做起梦来,没有仇怨就不能杀人了?你们吃的飞禽,有几个是飞禽和人结了怨的?至于我的身份,我自是相信道长会守口如瓶,道长既知我身份,如何不了解我并不惧怕受谁责怪,大不了全都杀了,也省的我日后一个一个去灭口,道长不必多说,将玉璧给我,我就放了赵队长,不然,杀了他,我再动手抢也是一样。”慕颜夕慢慢收紧爪刃,赵庆脖子上的皮肉有些翻开,鲜血更是越来越多,几乎将衬衫外衣都染透了。
叶纯白拦住就要交出玉璧的萧墨染,眼里深重的厌恶像是要将她刺穿,“慕颜夕,杀了赵队长的后果有多大你应该清楚,就算你要抢,也无法从我们两人手里夺走玉璧,将赵队长放了,你可以立刻就走,我们决不阻拦。”
慕颜夕倒也不气,笑道:“叶先生太高估自己了,我若想走,你们谁都留不住,若非我着急,倒是可以让叶先生试上一试?萧墨染,我不想再跟你耗,你要救赵队长,就将玉璧给我,。”
赵庆脖子上伤口太大,血流过多已经奄奄一息,差不多要晕过去。
萧墨染心下知道不能再迟疑,之前的些许感激早已烟消云散,“贫道可以将玉璧给你,不过慕施主需要答应贫道一个条件,贫道会跟在你身边寸步不离,你若犯下杀孽,贫道拼着身死,也定将你斩于手下。”
她毫不在意,“随道长喜欢。”
萧墨染将玉璧放在赵庆脚边,然后转身进入通道。
慕颜夕眼底水润柔和,墨色纯净,仿佛整个人都是笑着的,“道长真是妙人,深得我心。”转而看着叶纯白,意味明显。
叶纯白愤然冷哼,跟着萧墨染进了通道。
慕颜夕推开赵庆,伸手将青色玉璧捡起来,接触到的瞬间,她身后浮现巨大白狐暗影。
第11章 敌视的同居()
慕颜夕浑身抽搐,身后狐影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赵庆强撑口气挪开,哆哆嗦嗦在身上掏枪,眼前景象晃动,他摸了半天也没把枪掏出来。
慕颜夕白光闪过蓦然消失,狐影凝聚实体,硕大白狐匍匐在地上,嘴里发出隐忍的狐啸,额头火焰愈加明亮。
随着狐啸越来越嘹亮,原本仅有的一条狐尾浮现三条蓬松尾形,轻轻的飘在空中,三条狐尾初凝,白狐便发出一声长啸,伴随啸声凭空扬起嘹亮凤鸣,玉璧幻化浴火凤兽,双翼张开,火焰炽烈狂躁,凤目威严肃杀,蓦地冲入白狐额间火焰图腾。
白狐眼眸慢慢睁开,狭长妖异的眼睛纯黑如夜,偌大白狐身上骤然燃烧起烈焰,宛如实质仿佛能焚烧一切,白狐如同凤凰俯览,凤兽雏形明暗不定。
整个空间都燃烧起来,几寸后的青铜墙壁被火焰灼烧融化。
萧墨染早已返回,见这情况,同叶纯白一起架着赵庆就跑,但是赵庆失血过多没有力气,大块头压在两个女子身上,沉重不说,跑都跑不快。
烧融的青铜墙壁一块一块落下,这里剧烈摇晃,仿佛大地都在震动。
身后火焰从整个通道喷涌而出,迅速扑向萧墨染。
却在瞬间塌陷一样全部收了回去,只剩下被炽烈火焰燃烧后的狼藉。
趁机带着叶纯白两人原路返回,没了婴尸追赶心里到底松懈不少,再加上赵庆已经陷入半昏迷,几乎是凭借潜意识强撑,根本就跑不快。
之前感觉并不长的通道显得非常遥远。
直到几人走的筋疲力尽才到尽头,赵庆已经是个血人,呼吸微弱,再拖下去就得直接办丧事,况且现下两人并没有力气将他从更长的通道内拖回去。
身后还有不知情况的慕颜夕。
漆黑通道回荡起轻微踏步声,萧墨染瞬间浑身紧绷,缚魂镜牢牢护在三人身前,紧紧盯着通道。
人影从黑暗里慢慢走出来。
身形修长,脊背挺直,这人容貌精致漂亮,低眉浅笑间勾魂摄魄,她的风情和妖娆仿佛融合在了一起,不在那么张扬明显,却是举手投足皆是诱惑,眼眸波光流转尽是惑人,
直叫人想将性命双手奉送。
萧墨染知道她已经大不一样,满心防备还是在见着她的时候微微怔了下,倒是身旁叶纯白丝毫不为所动。
慕颜夕轻柔的笑了,声音像是最温柔的情人,“多谢道长成全。”
萧墨染依旧不动声色,“既然慕施主得偿所愿,该是将赵队长送出救治。”
慕颜夕瞥了眼地上跟死了一样的赵庆,指尖描画冰冷的玉璧,“道长真是强人所难,你什么时候见过将敌人放走的蛇呢?兽类都动的道理,我怎么会反其道而行,赵队长与我来说是个大麻烦,我何必冒着风险救他。”
她蓦然出现在萧墨染身边,握在她手腕上,从她手里抢过缚魂镜,萧墨染惊异之下正欲夺回,却从被握着的手腕处传来外力,不消片刻将自己的经脉搅做一团,连带着内息都乱的凝聚不了。
萧墨染身上衣服被冷汗湿透,脸上却没露出丝毫端倪。
慕颜夕把玩着缚魂镜,镜子上闪烁的金光早就被她强大力量冲散。
指尖白光跃动,蓦地进入赵庆身体,他脖子上的伤口以眼睛可见的速度愈合。
萧墨染眼底惊疑不定,手臂经脉乱成一团,内息散去,在阴冷的地底突兀的异常寒冷。
叶纯白眯着眼睛,突然腾身挥起一掌凌厉劈下,慕颜夕背对她却如有天目,侧身躲过,擒住手腕用力按下去,叶纯白手腕反转,缩掌成爪直取心脏。
慕颜夕擒腕猛掰,手指用力更狠,叶纯白弯膝抬腿朝上猛撞,慕颜夕左手骤落挡住她的腿,右手蓦地狠力拍在叶纯白肩上。
细小碎裂声被憋在叶纯白身体里,她心下发狠,几步跃起手肘朝下猛磕,右肩疼的她头冒冷汗,全身重量压在左手肘上。
她速度极快,眨眼间已到头顶,慕颜夕不躲不避,当即一拳正正击中叶纯白手肘,只听清晰的咔嚓声,叶纯白闷哼一声落下来,旋即被慕颜夕一脚踹在膝盖上,立刻跪地。
慕颜夕拿出纸巾擦了擦双手,俯下身见着叶纯白脸上掩不住的怒意,笑吟吟道:“叶先生身手不凡,只是非要自讨苦吃,何必那,叶先生可服了?若不服,修养好了之后你我再来过。”
她声音里没有一丝嘲讽,像是真的在为别人着想,叶纯白愤恨的几乎将牙都咬碎了,却无奈自小苦练的武功在这人面前却没有一点反击之力。
叶纯白不理会她羞辱,摇晃着站起来盯着她却一句话都不说。
慕颜夕这才满意的直起身,当初叶纯白牙尖嘴利处处作对夺她玉璧,萧墨染不由分手抢了婴尸,她可是记仇的很,如今否极泰来两人任由她处置,心里几乎要大笑出来,就算不想要她们的命,可折腾一下少不了。
伸手拦在萧墨染腰上,贴着腰肢轻微滑动,她知道这人现在经脉混乱根本动不了,是以动作越发肆无忌惮,积极暧昧。
萧墨染身体僵硬,奈何动不了只能任她占便宜,修道二十多年心如止水,头一次被激起满肚子火发不出去。
慕颜夕感受着萧墨染柔韧纤细的身形,语气轻佻,“我答应了道长的要求,礼尚往来,道长也应该给我些回报这才公平。”
萧墨染面色如冰,“慕老板摸了这么久,回报早已够了,我与你交换条件,玉璧给了你互不亏欠,你却肆意妄为,无耻。”
“刚才交换的筹码是赵队长,现在我能杀你们而不杀,等于卖给你两条命,况且道长天姿国色,很是少见,我为道长美色倾倒,也算正常。”慕颜夕手下不停,寂静黑暗的空间,鼻尖是这人身上常有的清雅香气,她几乎能感觉到衣服里细腻的肌肤,这样的触感让她心情好了很多。
慕颜夕把她锁进怀里,侧头在她莹润的耳垂上吹口气,左手渐渐向上攀爬。
叶纯白动弹不得,骂道:“强买强卖!下流!”
慕颜夕停了手,面色晃过些许凌厉,声音冷下来,“我当然比不过叶先生正经,只是叶先生太不知趣,你既是我手下败将,还说这么多找死的话想早早见你地下的祖师呢?”
萧墨染拼尽全力挣开,望向叶纯白示意她别做无谓之争,慕颜夕倒是也没有再纠缠,仿佛盯上猎物的兴致盎然。
赵庆伤口已经愈合,只脸上还有些失血的苍白,慕颜夕激的他醒来,见他满是惊惧防备蓦地笑了,道:“赵队长,你该出去了。对了,出去以后怎么解释,你知道的吧?”
赵庆点点头,站起来,望着受伤的两人并没说什么,跟在慕颜夕身后把另外两个人隔开。
叶纯白咬咬牙也跟上去,虽然现在这里很平静好像什么都消失了,可谁知道还有没有别的东西,她骨头断了,伤的不轻,再有变故连躲避的能力都没,不如暂且忍下,出去以后再谋划回来。
慕颜夕,你不是喜欢阴气重吗,我就让你阴个够。
这里仍旧狭小而安静,拖着三个伤员走的不快,幸好慕颜夕也不急,慢慢悠悠的在前面跟逛街一样。
等再经过三道铁门出来,外面弯月皎洁,光芒淡如薄纱,在里面跟定格一样的手机这才走起来,守在外面的人莫名的少了许多,见到赵庆回来跟见了亲人一样,他疑惑不已,一问才知道,他们进去已经三天了,现在是三天后的晚上11点。
守着的警察见赵庆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