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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权奸复国的可行性报告-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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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此处,慕容复痛苦地闭了闭双目,轻声道:“陛下,所谓善财难舍,那是我慕容家几代积累,先父他……先父早已暗令仆役去县衙报信,只盼能拖延片刻,以待官兵前来搭救。然而萧叔爱惜家人性命,奋不顾身上前与劫匪搏斗,最终命丧劫匪之手。幸得官兵及时赶至,我慕容家得以保全。只是萧叔既已身亡,萧婶对我慕容家怨恨不已,不顾先父的挽留带着女儿离开了慕容家。先父因为萧叔之事始终自责,定居姑苏后不久便郁郁而终。先慈也在微臣十四岁那年撒手西去,先父与先慈临终前俱殷殷嘱托,要微臣设法寻回萧婶母女,好生补偿照料她们一生。先父先慈遗命,微臣纵使粉身碎骨,也不敢有违。请陛下明鉴!”

    神宗皇帝万料不到慕容复居然能给他这么一个惨烈的解释。此时民风淳朴,哪怕是万恶不赦之徒也绝不会随意编派父母尊亲,神宗皇帝怎么也想不到来自后世的慕容复对他这具肉身的身生父母绝无半点眷恋,至于编造谎言那更是张口就来毫无压力。他见慕容复情难自禁又提及父母遗命,甚至毫不讳言生父贪财失德,对这个故事已是深信不疑,只问道:“莫非这些年来你都不曾有你未婚妻子的下落?”

    慕容复黯然摇头,无奈道:“萧婶性情刚烈,先父在世时曾派人前去她的家乡送钱送物。哪知萧婶见先父得知她的下落,竟连夜带着女儿远走。自此,再无音讯。时隔多年,这人海茫茫,微臣也不知该去何处寻她们母女。只是无论如何,这是双亲临终遗命,臣若有违,岂不是让他们在九泉之下也闭不上眼么?”

    “倘若你这一生都寻不到她们母女……”神宗皇帝试探着道。

    “那便是天意令微臣孤独终老。”慕容复斩钉截铁地道。

    “好,好!”神宗皇帝见慕容复把话说得这般不留余地,顿知婚约之事不可再提。只见他神情莫测地连道了两声“好”,面无表情地道:“慕容卿如此孝心,朕岂能不成全?朕方才之提议,便且作罢。以慕容卿的才具,堪当国史院编修一职。”

    国史院编修,那是正八品官衔,要一个探花郎任八品官衔已是低就。况且如今朝中并无修史的计划,这官职是有官无职,慕容复想要做出成绩那是痴人说梦。而三年之后,又有新科进士入朝,慕容复这个胆敢拒婚的过气明星,只怕是要终老国史院了。

    这个道理,满朝文武懂,慕容复更加不会不懂。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纵使宋神宗刻薄寡恩公报私仇,慕容复此时唯一能做的也只是谢恩而已。想起乔峰那句“要当个好官”的嘱托,慕容复不由暗自苦笑。如今他所盼望的,只是宋神宗能尽早龙驭归天。待高太后掌权,起复老师,也好设法将他从国史院这等养老之地捞出来。身为大宋官员,却对大宋皇帝毫无敬畏之心,怕是无论如何都谈不上是一名忠君爱国的“好官”了罢?这可真是科举有风险,拒婚需谨慎啊!

第49章 新角色登场() 
“国史院编修?正八品?这是怎么回事?秦官人是进士出身,名次远不如公子爷还授了从七品的监察御史,怎么公子爷堂堂一个探花郎反而只有八品官?”

    慕容复带着正八品的官职回家,最难以接受的自然是风波恶。慕容复见他好似一只没头苍蝇在堂内乱转,不由无奈扶额,只道:“是我无能。”

    “公子爷,属下不是这个意思。”风波恶赶忙停下虎虎生风的脚步解释了一句,隔了一会,又恨恨地补充。“婚姻大事,本该两厢情愿。哪怕他是皇帝老子也不能强买强卖啊,居然还携私报复……”

    “风四哥,噤声!”这一回,不等慕容复发话,正坐在慕容复对面斟酒的乔峰便已出言提醒。“你家公子爷已入了官场,你若言行无状,不是给他招惹祸端么?”

    乔峰此言一出,风波恶登时恹恹。只见他大马金刀地往桌前一坐,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忿忿不平地道:“难为公子爷还为他出生入死搭救公主,这皇家可真是不讲理!”

    慕容复闻言不禁哑然失笑,随手给乔峰与风波恶都满上一杯,轻描淡写地道:“谁能跟皇家讲理?有理也变成了没理!”

    慕容复的话这般直白,乔峰与风波恶二人立时一怔。只是再仔细一琢磨,却又觉不无道理。风波恶面露愤恨之色,若非顾忌乔峰,只怕当场便要嚷出:“终有一日待公子爷坐了这天下,也让姓赵的尝尝这无处说理的滋味!”

    乔峰却不比风波恶这个天生的乱臣贼子,当下转换话题。“为今之计,慕容你可有何打算?”

    慕容复摇摇头,只说了一个字:“等。”历史上,神宗皇帝的寿数只到今年。神宗皇帝过世后,哲宗年幼,朝政由太皇太后高滔滔掌控。高太后是苏轼的超级粉丝,她掌权后不久便将苏轼召回中枢。届时便可请老师从中斡旋,将他调离国史院,哪怕发配边疆当一主薄,也比在国史院颐养天年强。

    乔峰不明所以,只当慕容复指的是“等官家气消”,心中顿生无奈,这等企盼却又是何等的遥不可及无能为力。想到慕容复一身好本领在皇权面前却是半点也施展不开,乔峰更是郁闷,当下又连灌了几杯闷酒,再接再厉又换话题。“你我相识多年,我却不知原来你早有妻室?”

    说到这个,慕容复瞬间变色。只见他埋头沉默良久,忽而幽幽一叹,随手解下腰间的一枚玉佩递到乔峰面前,黯然道:“乔兄,素闻丐帮消息灵通……这玉佩本是一对,是小弟与未婚妻子的定亲之物……”

    乔峰低头一看那枚玉佩,即刻嘴角一抽。慕容复递来的这枚玉佩色泽青翠玉面通透,如果乔峰没有记错,这枚玉佩应是由慕容复自大理寻来的翡翠玉料雕琢而成。时人流行佩戴软玉,如翡翠这等硬玉价值并不高。慕容复出海归来还送了乔峰不少上好的翡翠玉石与祖母绿。然而乔峰一个大男人又身在江湖,实在不习惯佩戴珠玉,除了其中一枚慕容复曾亲口/交代绝不能丢弃的祖母绿戒指,其他的都被他丐帮的兄弟拿去换酒了。“所以,你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未婚妻子吧?”

    慕容复没有回答,只伏案大笑。

    乔峰长叹一声,暗自心道:官家不曾治慕容欺君之罪,反而授了他八品官衔,实乃一代仁君啊!

    却是慕容复笑了一阵,又振作精神问起了乔峰的事。“这大忠分舵的事,处理地如何了?”

    提到帮务,豪迈如乔峰也忍不住皱眉,森然道:“大忠分舵良莠不齐,这次清理居然查出大半帮众曾作奸犯科,李庆实乃死有余辜!”

    慕容复对乔峰的正直无私绝不怀疑,听他这般所言也只劝道:“佛有降魔杵,亦有慈悲心。纵使有心除弊革新,乔兄也得小心谨慎,别弄得怨声载道了才好。”

    乔峰点点头,一声长叹。“大忠分舵内的帮众我有办法对付,只是此次丐帮声势大落,日后又少了个钱袋子……”乔峰在丐帮已是铁板钉钉的继任帮主,他能看到的问题自然比普通帮众更多。比如,丐帮一向很缺钱,甚至缺到他不得不将慕容复多年来送他的各色贵重礼物如数变卖的地步。

    乔峰话未说完,慕容复已是一脸不以为然地言道:“恕小弟直言,这丐帮帮众数以万计,大都是有手有脚的汉子,不思劳作反而以乞讨为生,未免懒惰!”

    乔峰亦是苦笑,这个问题慕容复也不是第一回在他面前提了。乔峰就算是个瞎子,可也不是个聋子。然而他并非帮主,对眼下状况也无能为力,只无奈辩解道:“咱们丐帮有净衣污衣两派,却也并非全是乞讨为生。”

    慕容复自然也知丐帮虽名为乞丐团体,实则是个黑社会组织,怎会单纯以乞讨为生?想必这打秋风收保护费垄断产业等等手段也是不少的。只是丐帮之中懒惰之人终究占了多数,而丐帮为壮声势又不得不一直白养着他们,这才把日子过得如此穷酸。然而慕容复却不信这些连脸面都不要的贪懒蠢钝之人会当真为了义气为了丐帮去出生入死,原著中,乔峰出走后丐帮迅速败落显然也证明了这一点。丐帮如今的运作模式注定了丐帮在有顶门立户的大人物支撑时是其勃也疾,一旦遇到困境那便是其亡也速。丐帮如今的帮主汪剑通,慕容复是死活也瞧不上他,乔峰几度提及要为他引荐,慕容复都寻借口推了去。可乔峰这未来帮主却又是慕容复的至交好友,免不得为他操心一番。“等乔兄当了帮主,我们再来商讨丐帮日后的发展罢。”

    乔峰武功虽高为人却向来谦逊,然而对着慕容复倒也不必故作姿态。他当仁不让地点了点头,回道:“以后,少不得要麻烦慕容贤弟。”

    风波恶听慕容复与乔峰闲聊,不过是几句话的工夫就将丐帮日后的前程握入手中,登时心中暗喜,急忙扬声招呼仆役上酒。

    怎知,这送酒过来的不是家中仆役,却是阿朱。慕容复见阿朱亲自为他们满上酒,心中正觉诧异,阿朱已向乔峰盈盈下拜。“若非乔大爷相救,阿朱已是性命不保。大恩大德,阿朱无以为报,请乔大爷受阿朱一拜!”

    乔峰急忙上前将她扶起,微笑着道:“阿朱姑娘,我与你家公子爷情如兄弟,他把你当妹子,我自然也把你当妹子。妹子有难,做兄长的又怎能不理呢?”

    乔峰话音未落,慕容复竟笑道:“话虽如此,救命之恩却是不能不报。唔,阿朱先给你乔大哥敬杯酒罢,至于如何报恩……咱们来日方长。”说着,他随手倒了一杯水酒递给阿朱。

    阿朱接过那杯水酒,尚未奉给乔峰,已然羞红了脸。

    乔峰却一脸无奈地望向慕容复,见对方正挂着看好戏的神情不断催促他,只得伸手将那酒杯接了过来。“阿朱姑娘不必多礼。”说着,仰首将那杯水酒一饮而尽。

    “好!”慕容复忙不迭地赞了一声,又含笑向阿朱言道。“阿朱,去玩罢。”

    不料阿朱竟摇摇头,正色道:“我是公子爷的丫鬟,正该在公子爷身边服侍。”

    阿朱此言一出,慕容复立时一怔。自慕容夫人过世之后,慕容复待阿朱阿碧一如王语嫣。这么多年来,这还是慕容复第一次听阿朱以丫鬟自居。

    慕容复正思绪纷纷,外出参加御史台饮宴的秦观又回来了。喝过入职酒的秦观给慕容复带回来一个好消息,只见他拍着慕容复的肩道:“算你走运!御史台今日原本打算弹劾你不遵律法、无端干涉京畿治安、逢迎官家、勾连禁军,后来见官家只封了你一个八品官,这才作罢了。”

    风波恶与乔峰闻言俱是面色黑沉,慕容复才刚入朝为官,就有御史要弹劾他,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当事人慕容复则冷然发问:“不知是哪位御史大人好意放了下官一马?”风波恶与乔峰不懂政治斗争的残酷,慕容复却不会不懂。“不遵律法、无端干涉京畿治安、逢迎官家、勾连禁军”,条条都是上纲上线的大罪,这御史哪里是风闻言事,分明是要置他于死地。至于作罢的理由,也定然不是看在他只授了八品官的份上。而是因为见他当殿拒婚却不曾被神宗皇帝褫夺功名,投鼠忌器罢了。

    “还不是那……”秦观话说半截,忽见慕容复神情狠戾,顿时住了口。隔了一会,他讪笑着道:“慕容贤弟,大伙也不过是酒后胡言……”

    “我看师兄才是酒后糊涂!”慕容复毫不客气地打断他,“如今朝中新党旧党乱成一团,师兄初入官场为民请命暂且休提,还是先想想该如何站队保全自己罢!今日师兄饮宴的地方正是我慕容氏的产业锦林楼,师兄是打算现在告诉我,还是等明日小弟亲自去问掌柜?”

    慕容复这般疾言厉色,秦观登时有些蔫头耷脑。秦观虽才华横溢但于政斗一道着实白痴,与苏轼可算是同性相吸。前往京城赴考之前,苏轼便曾私下里关照过他:“遇事都听你师弟的。”秦观自认绝无看穿政局迷雾直抵真相的天分,这便老老实实地道:“是监察御史赵挺之。”

    “原来是炙手可热心可寒的赵大人,真是久仰大名!”慕容复即刻一声冷笑。

    秦观不知这“炙手可热心可寒”的典故,他见慕容复面色不善只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句:“师弟,你待如何?”

    慕容复沉默了一阵,忽然神来一笔地道:“我打算给干儿定一门娃娃亲。”干儿正是苏轼的幼子苏遁的乳名。苏遁只比李清照大了一岁,让易安居士嫁给苏遁,总比嫁给自己父亲的仇人之子来得幸福。至于赵挺之,苏轼曾言其为“聚敛小人”,既是贪财小人,给他扣一个徇私舞弊行贿受贿的罪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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