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效救星-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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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回去也可以,不过得先把心外的培训系统砍了。”梁葆光提出了他的要求。
“你又发什么疯?”梁德健皱起眉头,自己这儿子三天两头抽风,可往往都能搞出大动作并笑道最后,“我们招你惹你了?”
“早就看你们那培训机制不顺眼了,病人跑去麻省总院跟你们说‘医生我要死了,赶紧救救我。’的时候你们是这么回答的:‘好,我们马上安排一个住院医在你身上练练手’,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父子之间总有理念之争,而这就是当年梁葆光选择了西奈山,而没留在麻省总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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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你妈惯得()
梁德健接手的时候,麻省总院已经连续亏损了九年之久,若不是哈佛的金字招牌吸引了一大堆傻憨憨的校友来捐钱,怕是早就开不下去了。他在医院里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放宽了培训机制的录入标准,重组了收益不足的相关科室,只花了短短的半年时间就成功扭亏为盈,以非医生的身份作为了总院院长的位置。
“不搞培训机制,新人医生们上哪儿去获得经验,被你所认可的主治医生、专家医师们也都是从新人过来的,更不要说这其中还涉及到资金问题。”儿子的想法太理想化,大概是天下所有父亲共同的心结,梁德健也不能例外。
普通公司招新人入职的时候,往往要求要有三到五年工作经验,可这些人之所以是新人就是因为没工作过,上哪儿弄工作经验去。医院里同样有着类似的“就业悖论”,病人们不愿意让实习医生、住院医生在他们身上练手,可谁都不愿意“献身”的话,医疗系统里就永远不会有新鲜血液。
知名医院都有培训机制,吸收新人医生到院实习的要求高得吓人也就算了,还十分露骨地剥削这些人的劳动力,不仅不发工资还要收取不菲的培训费用,上网随便查查都是黑中介“包过”的广告。麻省总院背靠哈佛大学医学院,自然是年轻医生们最向往的圣地之一,每年的实习医生和护士的录取比例甚至低过医学院本身的录取率,连百分之二都不到,在很多外行人看来给交钱找罪受没两样。
“那是你们哈佛要考虑的问题,我只负责提出我的诉求。”梁葆光根本就没兴趣去麻省总院,因为他总觉得自己的父亲把医院搞得全是铜臭味,而且以他的资历和学界地位,去了至少得是个医疗总监,可院长是他亲爹人家未必会认为是他能力出众,只会认为梁德健“内举不避亲”。
梁德健气得想打人,自己儿子开的那个小诊所,要起钱来比他们麻省总院狠多了,光预约挂号费就是一千多美元,就这样还好意思讽刺他掉进钱眼里了,“你这混账东西是故意气我的不成?就算嫌波士顿是小城市,也可以在纽约继续当你的浪荡子,何必窝在首尔那小破地方。”
“浪,浪你个头,梁德健你现在越来越嘚瑟了,自己为老不尊还想着带坏小的?”谢嗣音这时候正好找了过来,听到丈夫对儿子说的话后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腰上,“这小东西还不够浪的啊,和秀晶订婚了之后还乱来,人家女孩子都找到这儿来了。”
“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梁葆光惊了,装清纯装无辜也得讲基本法的好吧,他是顾忌Irene身为女偶像的声誉才没把事情的真相说给任何人听,可这娘们前脚勒索他拿了信用卡去血拼,后脚就敢在他亲妈面前装受害者,“早知道当初就该向中区警署申告,给她判个三年五年。”
谢嗣音一脚踢在儿子的小腿迎面骨上,神色不虞地瞪着他,“都把人肚子搞大了,你还唧唧歪歪的嘀咕什么呢?”
“哈?”梁德健也惊了,出门在外身不由己,应酬的时候犯错误有时也是在所难免,可这混账小子好歹是个医生,居然也会这么不小心,“那姑娘呢,能让他那什么虫上脑,莫非长得比咱儿媳妇还好看么?”
“梅兰竹菊,各擅胜场。”谢嗣音对Irene的颜值也是认证的,都快赶上她了。
梁葆光差点没笑出声来,这老两口是没看到Krystal现在的样子,那小短手小短腿已经圆润得快看不出轮廓了,圆圆的脸蛋更是可爱到爆,挂个长命锁再捧条红鲤鱼,拍张照片都能当成年画用,“这不是在谈工作的事情吗,怎么还扯到私生活上去了?”
“都是你妈惯的你,好几千万美元的设备买去弄个小诊所,你要是真的有心思自立门户当掌门,我给你在纽约找个地方不行么?你老子别的不说,东海岸这一亩三分地里还是有点人脉的,给你介绍几个直接就能用的成熟团队,不比那群土棒子强多了。”梁德健从小在大院里长大,身边很多叔叔伯伯都是当年朝鲜战争的战场上回来的,耳濡目染之下一直对南半岛非常不屑,上次若不是亲家盛情相邀他都不愿意过去。
“怎么变成我惯的了,这小炮子要游艇就买游艇,要超跑就买超跑,还有那一堆不知所谓的手表,不全是你放纵的结果!”谢嗣音自认为是个虎妈,怎么可能承认她在孩子的教育上出了差错,“等孙子出生了绝对不能给你带,迟早给你娇纵坏了。”
“姓谢的你算老几,我孙子怎么不能给我带了,孩子可是姓梁的!”梁德健很少因为这事儿烦梁葆光,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对抱孙子的怨念就比老婆小了,熬了这么多年总算看到了希望,这娘们居然还找事儿。
梁葆光捂着脸,不想在这时候被人认出来,这两人居然还旁若无人地吵起来了,自己怎么说都是三十好几岁的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小学生的家长呢,“你们俩秀恩爱可以回去对着镜子秀,这里是医院的休息区,别打扰了病人的静养,对了,我也是个病人呢。”
“我说的提议你好好想想。”梁德健就是专程来纽约看儿子的,见梁葆光精神头十足不像有大问题的样子,就把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了,“我后面还有一场会议要参加就不陪你们娘儿俩了,晚上要是能抽得出空就一起吃个饭。”
目送父亲远去的背影,梁葆光没像朱自清当年那样发出“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想见”的慨叹,而是偷偷地比划了一个中指。他很清楚自家老头来长老会医院跟他说这些的理由,无非是想要蹭一波热度罢了,现在的纽约到处都是他梁医生英勇无畏,医德高尚的传说,只要运作得好,老梁能在这件事里捞足更进一步的资本。
第四百一十章:机会来了()
“太太,你的发型很危险啊”。在雷查尔斯的引荐下,梁葆光终于跟那个叫做里奥陈的小男孩的母亲见了面,他对这位女士的第一印象就是发型太危险,单侧低马尾,懂的人自然都懂,“言归正传,我想跟你谈谈令郎的的事情。”
小男孩的母亲显得非常激动,梁葆光这两天一直都是新闻节目里的红人,医院里关于他的讨论也从来没断过,而且她来之前就已经查过这位年轻专家的相关资料,对那份耀眼的履历印象深刻,“您愿意帮助我们?”
“当然,医生的工作就是帮助病人。”梁葆光露出了阳光般灿烂的微笑,他就是住在医院里太无聊了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做,但外面都把他描述成行走在人间的圣人,找理由的时候自然也要找个伟光正点的。
女人这时候又露出了纠结的神色,“听说您的意思,是要把里奥的药都停掉?”
“对,他用了太多药性相克的药物,副作用跟实际病症混杂在一起让人无从判断,不把药停掉我们没法进行诊断。”如果是其他的疾病,梁葆光未必敢如此提议,但精神类疾病的症状要好控制得多,“陈太太,停止用药并不意味着停止治疗,我们会采用行为治疗法,也就是话疗。”
里奥陈的母亲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猛地摇头,“他曾经是个非常活泼的孩子,可是自从我丈夫过世之后……他曾在学校里发作过,忽然失控殴打了同学,而校医开了左替平之后症状就环节了,我担心药停了之后他还会复发。”
“药物确实有一定的作用,但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雷查尔斯解释道。
“而且左替平虽然抑制了他的暴怒,却也导致了嗜睡和冷漠综合征,随即那些白痴又给他开了兴奋作用的舍曲林,这导致了他的内分泌系统紊乱和2型糖尿病,使得他体重极具增加且精神萎靡。”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就是那些医生的做法,“校医大概就是这样的水平了,现在有我这样全美学会认证的传染病专家出马,你应该给予信任才对。”
“传染病专家?”陈太太抬起头,愣愣地看着梁葆光的脸。
“咳咳……别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不小心说漏了嘴的梁葆光咳嗽了两声,以掩盖这突如其来的尴尬,“他应该还在尿床对吗,这些都是糖尿病导致的,而罪魁祸首就是校医乱开的那些药物。”
“我不知道,我……我只是想让他尽快好起来,那些人说药物有助于他的恢复。”光购买每天的药物就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如果不是为了孩子好,谁都不会花这份冤枉钱,“可是,直接停掉所有的药合适吗,能不能只停掉一部分?”
梁葆光摇摇头,上前一步抓住女人的肩膀,“陈太太,你还记得里奥上一次微笑是什么时候吗?把问题搁置在那里永远都不会得到解决,我们需要下定决心改变,才能让你的儿子真正地好起来。”
晚上在餐厅就餐的时候,雷查尔斯一脸敬佩地坐在梁葆光对面,“之前的那场面真是绝了,如果不是这里的炸薯格依然难吃得跟木头块一样,我几乎都要以为自己穿越到电视剧里去了,女人们喜欢你是有原因的,dr。 leon。”
“我只是用真心打动了对方而已。”梁葆光干这事儿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当年还在西奈山主管诊断科时,他就经常用出色的表演影响患者和患者家属的情绪,让他们乖乖地按照他的方案进行治疗或检查。
吃饭的一会儿工夫,但凡在这里用餐的医生都跟梁葆光打过招呼了,就算开不了口的至少也会点头笑笑。虽然嘴巴不饶人,但他是真的有本事,而且异地处之能像他那样不顾自己安慰救治病人的,在个人主义盛行的希望国很少,于是连食堂的大妈都都特意多打了两块炸鸡给他。雷查尔斯自来熟地碰了碰他的胳膊,听说你要自己开诊所,要我说还不如来长老会医院,过几年就是院长了,跟你父亲打擂台。
“别说的院长这么容易当似得,纽约可不是波士顿。”梁葆光知道对方也就是开开玩笑而已,所以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这里的医生们待遇太好了,很多人都忘记了医生这个词的含义。”
“待遇好你也看不惯?”雷查尔斯摇摇头,这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公平可言,所有将公平二字挂在嘴边的人,都是处于劣势一端而非优势一端的。教师协会、作家协会三天两头上街游行示威,要求上调工资提高待遇,可谁见过医生去闹?没有,因为医生的工资是最高的,福利是最好的。
“对,很早之前我就想要改变一下不合理的政策了。”梁葆光始终觉得,太优渥的环境容易让人堕落,希望国的健康保险滥用,十一区的医疗体制**,南半岛的医生权利绝对化,都是医生过得太好导致的,放在张水生所在的无国界医生组织,这些问题叫事儿吗?那些人只想着明天会不会被炮弹炸死,绝对不会挪用医疗款的。
两人正聊着,外面的大厅传来了一阵喧闹声,本着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的的想法,梁葆光一路小跑冲了过去,大医院里的热闹小诊所里很难见到的。一个中年白人男子正和医生理论,“我去路边的汉堡小摊吃顿饭,人家也会告知我具体的收费项目,那些是食物那些是服务,可你们居然拒绝透露我妻子的心脏搭桥手术收费内容?”
“对,买东西可以货比三家,但在医院里不行。国会规定医院不能向患者或家属透露医疗费用的具体价格,所以咱们这里是全希望国唯一一个拥有非竞业条款(不知道的请自行百度)的行业。”梁葆光在西奈山医院工作的时候被投诉率全市最高,但他依旧潇洒地做了两年诊断科主管,就是因为熟悉每一条行业条款,“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可以给熟悉的国会议员打电话……等等,我觉得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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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答记者问()
事情已经过了三天,梁葆光一直以正在接受治疗为理由拒绝了全部的访谈邀约,但早上很多守在医院的新闻界认识发现他离开了住院区,于是一窝蜂地拥了上去,“Dr。 Le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