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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速效救星-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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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向下走到达七楼,打开安全门后出现的是一个书的世界,宽敞的房间里全是书架,让krystal有种误入图书馆的感觉,随便拿一本起来翻翻似乎都是医书,里面还能看到梁葆光的笔记,“原来ppa成功不是没有原因的。”

    “当然了,因为我特别帅。”梁葆光压根不知道脸皮为何物,大大方方地点头承认了他的成功确实有着客观原因,“还有,这里不是首尔你就不用再叫我ppa了,可以叫我的名字paul……算了,你还是叫我ppa吧。”。。

    医生是个活到老学到老的职业,重要的医学期刊梁葆光一直都有定购,而且还非常妥善地保存了下来。市面上有卖的甚至绝版的医学著作他也是见到就买,分门别类地整理好之后坚持阅读研究,梨花女子大学附属医院的新生儿感染事件,他就是靠着最新的医学资讯才找到了费城的那家医药公司拿药。

    因为梁葆光要从头开始给张伯伦·沃特森做诊断,krystal只好继续一个人玩,回到八楼之后她忍不住拿出手机给jessia打了个视频电话,炫耀她的新家,“欧尼,猜猜看我此刻是在哪儿?中央公园!”

    “哇,这么真实的吗?”看着地球另一端传来的画面,郑秀妍整个人都jessia了,她那么努力地运营公司还出个人专辑,为的不就是赚钱在上城区买个房子嘛,结果她奋斗了好久都仍然看不见影的目标,krystal靠撒娇卖萌做到了。

    krystal环顾四周,忽然有种躺到地板上做条咸鱼的冲动,梁葆光这么有钱她还去做什么女idl,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不是很好吗?就算现在拼了命赶通告、接戏拍,也不可能再取得姐姐jessia那样的成绩了,意义又在哪儿呢?

    一套房子就能动摇一个人的价值观,消费主义的国家就是如此恐怖,然而jessia很快将她差点变成咸鱼的妹妹拉回了现实世界,“你也别光顾着享受,在那边不许胡吃海塞知道了吗!”

    “呀,我吃什么管你什么事情?”krystal在家就要接受姐姐和老妈的唠叨,都跑到地球的另一边了哪儿还愿意再听她们说这些,“明天我就让葆光ppa带我去吃米其林三星的大餐,气死你。”

    jessia直接把视频给挂断了,就在krystal以为她把姐姐弄生气了的时候,手机上忽然出现了一条kaka talk的信息,点进去一看是jessia转发的一个网络新闻。《郑秀晶缘何异军突起,一张图爆出最大原因》。

    开局一张破图,内容全靠脑补,这是网络新闻的标准套路了,然而让krystal气得发抖的是写这帖子的编辑居然把她说得那么不堪。什么靠着吃药排卵怀上孩子,然后有凭借孩子打动了准婆婆谢嗣音,再逼迫“已经变心”的梁葆光离开“小姐”跟她订婚。如此一来他们先高调宣布订婚,又发表要互相思考留下空间的申明,最后再次反转正式订婚的剧情就都解释得通了……

    “这什么小姐不久崔雪莉嘛。”krystal牙咬得咯吱咯吱直响,肯定又是这家伙找的枪手乱写,然而那张图她自己看了也不禁摇头,小肚子鼓鼓的真的和怀孕了差不多。当年她郑二姐在《强心脏》上吹过牛哔,说她的十一字腹肌是天生的,不运动也不长肉越吃反而越瘦云云,如今是时候还债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又是故事() 
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

    女人只要过了青春期,生活往往就会变得特别简单,概括起来无非是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krystal本人并不是这方面的高手,但她的背后站着一个强大的团体,基本上全体郑氏le的核心成员都是她的靠山,处理一个“背叛了火之意志的叛忍”崔雪莉,并不需要太费周章。

    “lp测试结果为低糖,瑟丹比率增高,所有的信息都指向结核菌感染。”抛开一切主观意愿,梁葆光的诊断结果和张伯伦·沃特森本人的并无二致,“我想这应该算是个好消息,至少你用担心会死了。”

    张伯伦·沃特森摇着头叹气,此刻他的脸上竟然有种负罪感,“即便染上了一模一样的病,我跟那些远在非洲大陆上的病人也仍然有着很大不同,你们开给我的药在那边足够救活十个人了。”

    “每年因为结核病死去的非洲人有五十万之巨,你在这里哀叹的功夫也许就有一个病人不治身亡……仁慈善良当然值得褒奖,但用过分的想法折磨自己在心理学上属于变态。”医生只是普通人罢了,连地藏王菩萨都做不到将度尽地狱之人,他们又何苦拿圣人的标准作为行事的准绳。

    “十来天前博兹瓦纳的医院接收一个病人叫萨尼,是个非常活泼可爱的小男孩,我本来以为可以轻松治好他的,可一周之后病人还是死了,原因是他将一人份的药分给了他的哥哥和妹妹。”之前被调去非洲的时候张伯伦·沃特森非常抵触,没有直接撂挑子不干纯属职业道德的约束,可是在那边短短的二十几天里他的态度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时候我忽然意识到,学医是治愈不了世界的。”

    “嗯,写书同样不能。”树人先生离开东北大学之后,没有成为一个出色的医生却成了文坛的巨奖,对于后市的人们来说他留下的都是无价瑰宝,然而在那个时代而言他的存在却并无太多增益,“你首先得改变药商的想法,其次还得改变议员先生们的意见,你老爸虽然有钱却也不够那么乱造的。”

    张伯伦·沃特森用胳膊撑着床架坐了起来,他三十多年里从来没有过如此的愤怒,不是因为自身的病,而是因为对现状的无能为力,就像梁葆光说的那样他根本动摇不了药商们死赚钱的观念,“为何人们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呢,我们不是生在一个和平的年代,只是生在一个和平的国家里。”

    “你不是看过萨特老爷子的《存在与虚无》嘛,看不见的跟不存在也没什么区别。”在黑天鹅被前往澳大利亚的船员们发现之前,欧洲的人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黑色的天鹅,对于他们来说黑色的天鹅就不存在。非洲此时战火连天病魔肆虐,但这跟沉醉在“希望国梦”、“大天朝梦”里的人们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长老会医院的医生似乎看不下去了,非常煞风景地止住了两人的话头,“里昂医生,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先让这位伟人先生把药吃了行吗,就算要去非洲大地上散播‘医学神’的福音,也得先把病治好不是。”

    “等等,我还得再确认一下。”梁葆光看着张伯伦·沃特森把配药的杯子拿起,忽然伸手按住了对方的胳膊,“大部分的症状都能和tp对上,但心电图上p…r区域的异常却没法解释,我还需要再……”

    “paul,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内科医生没有之一,年前的事情你绝对没做错,现在就是个再次证明你自己的机会。”张伯伦·沃特森和梁葆光多年的交情,一直都很清楚这位好友在医学上的本事,“我信你,胜过信我自己。”

    “是啊,你连个医生都不是呢。”梁葆光忽然笑了,别人如此相信他,那么他就没有理由不相信自己。

    “呀,人生攻击真的好吗?”张伯伦·沃特森毕业之后没少被当初的同学们讽刺,说他是个没多少本事只会看肺结核的废物,全靠家里的钞票才进的佩雷尔曼医学院,为此他生过伸长时间的气,可同样的话从梁葆光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纯粹只是至亲好友间的玩笑罢了,“我现在还会看疟疾呢。”

    tb其实是确诊了的,就算张伯伦·沃特森的身上还隐藏着其他的疾病,也应该先把肺结核治好再做观察。梁葆光担心肺结核一旦被治愈会使得潜藏的炸弹爆发,但问题放着不解决始终都是问题,“吃药吧,有不良反应第一时间通知我。”

    krystal几度开口欲问,但在公共场合还是忍耐了下来,回到公寓之后她就再也憋不住了,凑到梁葆光跟前涎皮赖脸地跟着他,“oppa以前的故事说给我听听呗,沃特森今天说的那些话,明显是有所指的。”

    “你非要听?”梁葆光拿毛巾擦了一下手,准备亲自做顿晚饭来放松一下。对于神经高度紧张的诊断科医生而言,即便是去干点体力活,都能算作放松休息了,“医生不能给直系亲属看病,你是知道的吧?”

    虽然没有硬性的规定,但在行医的行当里面还真没多少人敢给自己至亲看病的,主观情绪插到必须客观严谨的诊断工作里去势必造成恶果。如果想着白布下面是自己的亲老妈,主刀的医生可能切开的时候都会手抖到刀掉下去,“我知道啊,难道说oppa以前也给至亲看过病吗?”

    “事情还得从我的上一段恋情说起。”梁葆光在美国呆的时间长了喜欢直来直去,而且这方面的事情他也没有必要瞒着未婚妻krystal,这是以后将要跟他走完下半生的女人,迟早会对他的过往有所了解。

    “就是跟oppa订过婚的那位小姐吗?”krystal的耳朵都竖起来了,她从谢嗣音那边只是听来个名字而已,这是第一次了解具体情况。

    。

第二百七十一章:记忆损伤() 
一年前的感恩节前夜,纽约市曼哈顿岛上城区。

    激烈的音乐充斥着整个大厅,震得客人们耳膜都有些疼,dis灯球不停旋转闪烁,让底下的男男女女们精神更加恍惚。梁葆光大马金刀地独自坐在卡座的沙发上,把玩着手里金色的游戏币,而他的面前有一位身材窈窕的俄罗斯姑娘,正穿着特别凉快的衣服随着音乐的节拍摇动身躯。

    场面香艳火爆引人遐想,然而梁葆光的脸上却尽是茫然,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的哲学气息。习惯性地低头去看时间,却发现手腕上空空如也,不得不皱着眉问面前的女人,“现在几点了?”

    “晚上十点二十分,先生。”卖力表演的热辣女郎,用她莫斯科风味的英语回答道。

    “我记得自己应该是刚下班,正要去参一场单身告别party才对。”梁葆光摇了摇头,感觉自己不仅精神有点恍惚,左边的脑袋还疼得十分厉害,“下班时间是四点,而这中间的六个多小时似乎记忆缺失了……对了,我刚才喝了多少酒?”

    俄罗斯女郎耸耸肩,“您刚坐下,点的威士忌还没送过来呢。”

    “也就是说我在来这儿之前就已经喝醉了。”梁葆光点头表示知道后继续用力回想,他从小在大院的那种环境里长大,酒量绝对不是寻常人可以想象,要醉到断片起码得有两三瓶白酒下肚,可他在外面从来不会喝那么多。

    “您进来的时候身上确实有点酒味。”如果是一般的醉鬼,俱乐部里面的小妹们肯定不会接待,万一客人耍起酒疯来她们往往会倒大霉,然而梁葆光全身上下都是名牌,气质也属于温文尔雅特别知性的那类,所以这个俄罗斯来的姑娘才愿意接待,“您说是要去参加单身告别party的,应该是在那边喝了酒,还记得是谁的单身告别party吗?”

    看过电影《宿醉》的人都知道,希望国一直都有婚前举办单身告别party的习俗,准新郎和他的朋友们会玩得非常high。从某种意义上讲,单身告别party跟天朝的断头酒有异曲同工之妙,临死之前先给吃顿好的,然后就可以安心“上路”去了,“嗯,好像是我自己的单身告别party……”

    “我得先打个电话,等等,电话又到哪里去了,真是让人头大。”梁葆光在裤子口袋里摸了一把,并没有摸到平时始终装在裤兜里的手机,气恼的他用力抓了一把头发,却感到手里黏糊糊的湿了一片,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有股铁锈的味道,是血。

    小姑娘明显被吓到了,纽约虽然是全世界最大最繁华的城市之一,但这里的治安却与其国际化大都市的地位很不相符,法拉盛地区出了名的匪帮横行,曼哈顿的地狱厨房也整天打来打去,她怀疑梁葆光是混帮派的人,“您要叫人吗?”

    “叫个鬼的人哦,帮我看下脑袋上的伤口大不大。”摇人是唯一幻神(不知道的请自行百度)召唤师才有的特权,他一个卖萌的吉祥物哪儿来那么强大的技能,“别站那么远,得把头发撩开了看。”

    “伤口不是很大,用50的羊肠线缝合最为合适,只要手法得当以后应该是看不出来受过伤的的。”俄罗斯来的小姑娘是在纽约大学念医学院的,家里并不富裕的她为了能像同学们一样过“体面”的生活,只好晚上出来做点兼职赚外快,“听说你们都不能去医院的,需要帮您缝合吗,我手贼稳。”

    “我自己他么就是个医生,天天要去医院上班,为什么就不能去医院了……”梁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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