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马之牢GL-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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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昨天去缝针了,不要紧吧?”我试探性地问候了一句。
“听这口气你是在关心我呀!”俞静溪乐呵道。
“你想太多了。”
“反正我就当你是在关心我了!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电话那头传来她清脆有力的咀嚼声,俞静溪啃食物啃得有滋有味,想来也是问题不大,当然这并不是我打电话想要知道的事。
“明天我让斑鹿过来接你去亚瑟医院看看,尽量保证你脸上不留疤。”我找了个话题接下去,心里却在盘算着别的事情。
“我不去!你要是真有诚意就自己来接我去,不要找你的跟班打发我。”俞静溪在我面前耍起了小性子。
“好。”本来我打电话也是想要找个合适的理由约见她,她既然自己开了口我当然就爽快的答应了。见她不为别的,只为从她身上确认一件事——她到底是不是灵格。
“你答应了?我没听错吧?”
“明天早上八点,我在你家小区对面等你,你自己下来。”为了不那么引人注意,我将约见地点设得远了一些。因为我的车子十分显眼直接开到她们小区也就等于告诉俞青岩我见她的妹妹。我和她之间有约定我不可以再接触俞静溪。
“哦……好……”
“这件事不要告诉你姐姐,如果你明天想见到我的话。”挂电话之前我特意叮嘱了她一下,以她要强的性子说不好等俞青岩回去她就要大肆宣扬一番,那么俞青岩一定会找我麻烦。
“为什么啊?干嘛这么神神秘秘的……”
“记住我说的话,挂了。”没有多余的解释,我直接按下了挂机键。一切真相等到明天就会有真正的定论,在电话里多费口舌也是无用。
我将电话往床上一丢走到衣橱前两手撑着衣橱上的镜面低着头叹了一口气,经荷鲁斯之眼这么一折腾我也没有了继续找衣服的心情,脱掉了身上弄脏的短袖衬衫便随手在柜子里翻出了一件长袖衬衣穿上,项链不能带、脖子最好也不要露出来,想着我将衣服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扣紧又找了一条波洛领带系上。一切收拾妥当我将荷鲁斯之眼锁进了柜子里的保险箱,虽然这种铁皮箱子于恶魔根本起不了什么保险的作用,但也总是为自己找个心理安慰。
“你在里面吗?我进来了。”独自在房间里关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加月和莫萧赶到了我家。不等我下去招呼,加月就自己上楼来找我了,她敲了房门,略做了询问。
“进。”在她到前的十几分钟我的冥念联结刚好消失,双目又再次处于失明状态,我需要她进来再帮我施一次法术。
“是不是觉得时间不够用?”加月猜的很准,在有俞青岩参与的时间段里,我的三个小时过得飞快。
“嗯,一直等你来。没有久一点的联结吗?每次只有三个小时很麻烦。”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和平时一样,但在看不见她任何表情的情况下又难免有点心慌。
“没有。我的殿下,你总是这样可不行。你必须用自身的力量尽快把体内的封印之力完全吸收才能重见光明。”加月无奈道。
“你知道那七道封印的事?”她的话一下子让我警觉起来,我失明之时加月并不在场,那天早上我从帛鹤处带回来的木匣子她也没有碰过,怎么就会知道这些?斑鹿与她水火不容肯定不会告诉她,我失明之前她就去了香港沙利叶大人也应该来不及说这件事。
“很奇怪吗?”加月说得很轻松,她两指轻轻在我额头一点,我又得以再次恢复三个小时的光明。
“所以你在香港知道我失明才一点不惊讶?”我抬起头紧盯着她神秘而深邃的猫眼,心里开始产生怀疑,怀疑身边的一切人和事。自禁闭出来以后,仿佛一切都已不在我的掌握之中,这并不是件好事。
“我的殿下,我可比你多活一千多年,知道的事情当然会比你多。”加月拍拍我肩膀,回答得很自然,听不出任何破绽。
“那你告诉我,在我还没出现的那一千多年里冥界是什么样?我又是怎么来的?”千百年来我一直受困于自己从何而来,在七道封印进入我的身体之后想要探寻自己根源的*隐隐变得强烈。我越来越有一种感觉:自己并不是一个完整的恶魔,我好像丢失了一部分灵魂,找到那一部分就能知道自己从何而来。
“这个答案需要你自己去找,我不能告诉你。”加月的语气一下子变了,变得认真而严肃。
“你们永远都只会说这一句!”我冷哼一声摔门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少的可怜是我写得太烂了吗?有点没信心写下去了。。。。挫败感
第61章 端倪渐露()
易怒;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特别是对一个高等恶魔来说。在近一年里,我几乎将来到人间三十年的怒气都积攒到了这段日子集中发泄,曾经在任何时候都会不断客观观察自己、分析自己的我已经不复存在;因为人间的欲念改变了我,让我不再能够心平气和。
“你们怎么了?”看我气冲冲的走下二楼;正在厨房洗菜的俞青岩略带担忧的问道。
“没事。”我在冥界和人界之间的双重困扰来去游走;弄不清自己、理不清感情。但看到俞青岩问我,我还是停下了脚步,尽量平复了心情回答她。因为无论我处于何种情绪,我都无法忽略掉她这个人;看到她就像看到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希望。
“没事就过来帮忙。”俞青岩对我说完转过头继续忙手里的事情;接着我又听她对着一旁的莫萧小声说了一句:“莫萧;你上去看看。”
莫萧看看我又看了看二楼我的房间,随后听了俞青岩的话上了二楼。
“不想饿肚子,就赶紧过来。”俞青岩见我仍旧没有挪步又催促了一句。莫萧一走一楼就只剩下了我和她;一个站在客厅一个站在厨房,明明相隔不远我却不敢像从前那样潇洒的像她走去。
“俞青岩,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我看着她清雅如莲的背影,心渐渐的沉了下去。我曾想为了她我要快点找到光之灵格带回冥界,完成了冥界七君交予的任务我便能与她无所顾忌的相处,这一世、下一世、甚至生生世世,只要我不灭每一个回轮里她身边都会有我。但现在事情才进展到第一步就已经让我寸步难行,人间的情不止爱情,对人类来说亲情、友情都是一样重要,于俞青岩来说都难割舍。
“如果还是关于你我之间的问题,就不要问。”俞青岩没有回头,清清淡淡一句话任久表现出不妥协的态度,可现在的我哪里还有心思去逼问那些。
“不是关于我和你,我说过不会再逼问你那些事情。我想问的是,如果有一天……你妹妹……”你妹妹被带走了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你从此再也见不到她,你会怎样?
“静溪,她怎么?”见我说了一半犹豫起来,她连忙追问。
“如果有一天你妹妹嫁人了、离开你了,你会不会很伤心?”最终我还是没有那样直白的说出心里想的那句话,俞青岩她太过聪明,我怕自己逃不过她的猜疑。
“怎么突然这样问?”她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想要了解我提问的动机。任何事她在心里都有个数,包括我说话的习惯、做事的风格。她一定在想,这话不像是宫夜祁会问的,也不该问得这样突然。
“随口问问罢了,不好回答就算了。”我尴尬地笑笑而后走到了她身边,换了个比较贴合实际的话题:“需要我帮什么忙?”
“是不是静溪又来烦你了?”俞青岩绕过我打开了我身后的冰箱门将加月刚刚买回来的一打鸡蛋一个个往里面放,末了又回头瞥了我一眼。
“没有。”我顺手递给她起厨台上的鸡蛋她很自然的接了过去,过程中难免有指尖触碰,她却把手缩得很快。
“你没有再联系她吧?”处在姐姐的立场,俞青岩顺藤摸瓜的问下去,她对我的防备不止一点身体上的接触,而是全方位的监管。
“没有。”她的话让我一惊,心里越是想什么她就问什么。若不是我早知道她是个人类,我几乎要怀疑她是个也动会邪眼的恶魔,每每能将我看透。
“没有最好。”她的话是告诫,但本来也是我与她之间谈妥的条件。
“你有你的立场我明白,我不会让你为难。”撒了谎却还要强装淡定的聊下去,这种感觉让我十分不自在,特别是在她面前。说到真诚,一路数来我还不及她。她的不待见、她的抗拒都是出自于一个三十岁的人应该有的深思熟虑,而我的谎言却是为了光之灵格、冥界未来。
“有时候你让人觉得稳重而可靠,有时候你又让人觉得幼稚而固执。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你。”俞青岩显然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我不知道今晚这种让她不相信的感觉是从何而来,如果是她敏感的直觉,那只能说她很厉害。但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心里有秘密怕被发现的人总是会心虚、会疑神疑鬼。
“都是真的我,还有好多个真的我呢。不过要是都被你知道了,岂不是显得宫夜祁很没水平?”只怕哪一天你真知道我是个来自冥界的恶魔,不是我把你被吓跑,就是你把我当神经病了。
“神神秘秘的。”俞青岩嗔了一句,用熟稔的手法接着埋头洗菜、切菜,她的侧颜映在淡黄色的灯光下,就如月下莹莹的一块清润白玉。
“两个人交往有些神秘感不是更好吗?你也很神秘啊。”我从未用邪眼看穿过俞青岩的想法,这一点就是她在我心里与别人不同的开始。而且俞静溪可能是灵格,拥有同一条血脉的俞青岩理应还会有其他什么不同之处。
“我可没有跟你交往。”她总是时刻与我划清界限,她对自己严苛已久,对我也习惯约束。
“早晚的事。”我幽幽飘出几个字,退开了两步等待她的反应。
“要是不帮忙就出去,别站在这碍事。”俞青岩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无意和我在这个问题上争辩,我们两人已久反复在这个问题纠缠了太久,今时今日大家都明白了四个字——多说无益。
“我就在这等着。”我推上了厨房的门,靠在门上看着她来回忙碌的身影。说这句话恰是接了我自己的上一句话,她听明白几分我不知道。但于我,我始终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相遇,既有缘然牵扯上了总该有段故事发生在我和她身上。
“你刚才在楼上和加月怎么了,她才上去不到十分钟,你就摔了门那样气冲冲的下来?”俞青岩不知是因为不自在还是其他,见我在厨房里盯着她十来分钟都不再开口说话,她反倒像一个大家长一样关心起我来。
“都是家里的事,没什么好说的。”我所说的家里指的其实就是冥界,但无论俞青岩怎样理解都好,本也与她都没多大关系。
“你不想说就算了,端出去放桌子上吧。”忙忙碌碌一阵,两三个菜已经起锅,俞青岩将菜盛出递给我,又细心的将盘沿周围的汤汁擦掉。
“哦。”我应了一声乖乖的去了,来来回回在厨房和饭厅之间跑了几趟,俞青岩将我使唤得得心应手。传菜员这种活计打我生下来就没干过,心里多少有点膈应。
“俞青岩,宫夜祁帮你打下手,是不是特威风?”我伸了个脑袋到她眼跟前小得瑟了一下。“别在这碍事,咳咳……”俞青岩手上炒菜的功夫没停,喉咙也被呛得不行,将我推到了一边。
“好吧,黑莲堂堂主夏仲谋都叫你师父了,我打打下手你自然也就看不上眼了。”我按下了抽油烟机的开关,厨房的油烟味瞬间减轻了不少,她也不再捂嘴咳嗽。
“夏仲谋是读大学时候比我低一年级的学弟,但真正认识是我和他同在刺青馆做学徒的时候,他进来学艺比我晚,一直是我带着他,久而久之就喊出师父的称呼了。”我不知道她俞青岩什么要突然解释给我听,或许是因为今天替她解了围她觉得我理应知道一下黑莲堂堂主的背景。
“原来还真的有出处……你这么厉害,还收徒弟呢?”我略感惊奇,之前我也有详细调查过俞青岩的过去,但从资料里反应的东西来看并不够全面细致,我只从个人简历、基本经历、婚姻方面入了手结果完全忽略了她精彩的学生时代生活。我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掌握了她所有的动态、完全了解她的过去,可事实上还差得很远。
“黑莲堂的标志纹身都是我帮夏仲谋设计的。”
“我说呢,黑社会怎么会纹那种东西在身上……改明儿也给我纹一个吧,俞大师?”今天在叶四奎身上看到的那朵诡异的黑莲纹身一直让我印象深刻,既是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