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丘门盗墓传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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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让他讲来听听,他说自己也只知道一点。古时候,有很多达官贵人会提前好多年把墓葬选好,然后在墓室里开始养鳞尸,最终的目的就是用鳞尸来守墓,但很多都是以失败告终的,因为鳞尸的形成实在太难了。
我看着最后一面墙说:“那墙上这个道士够牛的啊,一次养了这么多鳞尸,这个墓肯定有来头啊。”
听我说完这句话,安童和旁边的两个伙计高兴坏了,嘴里还嘟囔着:“终于遇到个大活。”
大家纷纷站起来,拿起自己的东西继续往前走。前边这个石门是敞开的,我看了看四周,并没有被外力敲过的痕迹,应该是墓主下葬后就没有关上。但是这不科学啊?所有的古墓只要墓主已经下葬,墓门都得关闭。可这个还特意留着个门,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我们接着往里走,过了石门又是一条长廊。但这条长廊可不一样了,左边的墙壁上是不少画面,右边的墙壁上则全是字。虽然我们不认识右边那些古老的字,但却可以理解左边的壁画。这是一条望乡廊,是墓主的后人特意为墓主的灵魂而建造的。
古时候很多有钱有势的人家,建造墓穴时都会建一条望乡廊,是为了让墓主思乡时,可以让灵魂来这里回忆曾经的往事。望乡廊与墓志不同,墓志大部分记载的都是墓主的丰功伟绩,而望乡廊记述的是墓主一生所发生的事情,往往都是些墓主生前的生活片段。
这些画里的事情看似平凡无奇,可是却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是由很多幅组成的。
第一幅,画面上是一座蒙古包,外边有几个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第二幅,从帐篷里走出来个女人,她正将手中抱着的孩子交给其中一位等待的人,其余等待的人在见到这一幕时纷纷跪在了草地上。
第三幅,帐篷里有很多人,孩子应该是满岁了,大了不少,左手拿着马鞭,右手拿着玉如意。
第四幅,孩子已经长到6…7岁的样子,和他的父亲骑在同一匹马上,后边跟着很多蒙古骑兵。
第五幅,这个孩子已经长大了,已经可以独立骑马射猎,他手持弓箭在追赶一只野猪。
第六幅,应该是17…18岁左右,身披战甲正在攻打一座城池,他和士兵们奋勇杀敌。
第七幅,他和他的军队来到了中原,当地官员和乡众们跪地迎接他,画中的老百姓欢天喜地。
第八幅,在一间宫殿里,他身穿蒙古官服,站在殿下,而殿上坐着的人,正是他的父亲。
第九幅,他身穿喜庆的服装正迎娶一位蒙古姑娘,当时有很多达官贵人前来参加。
第十幅,他和那位蒙古姑娘抱着一个孩子,应该是他们的孩子,一家人其乐融融。
第十一幅,大概是被封了官或者给了封地,一家人非常开心地搬迁到了一处地方,那里是一望无际的绿色大草原。
第十二幅,他披麻戴孝回到了中原,跪在一座宫殿的灵前哭诉着,想是他的父亲过世了。
第十三幅,出殡的同时,他却被几个蒙古士兵带走,经受了严刑拷打,还有人在逼问他什么。
第十四幅,他跪在地上向新的君主哭诉着,新的君主把他搀扶起来,释放了他,新的君主应该是他的兄弟。
第十五幅,他们全家都被迫搬迁到中原,离开了他们热爱的大草原,来到了一个叫做泉州的地方。
第十六幅,他不再为官,却开始经商理财,并且追求道家长生之法。
第十七幅,他巧遇一位得道高人,这高人会移山之术,教他成仙之法。
第十八幅,他派遣这个得道高人帮他在深山里修建陵墓,而他则在陵墓内炼丹服食。
第十九幅,他舍弃万贯家财,让这个道人,助他成仙。
第二十幅,他含笑而去,把自己剩余的财产分别给了那个道长和自己的儿子。
在这些图后边还有一些壁画,但介绍他的一共就这20幅。从刚才的壁画来看,这个人应该是蒙古那位大汗的儿子,这20幅画记录了他从出生到结束人生的整个过程。可以肯定的是,这里应该就是望乡廊主人公的陵墓了。唯一让我不解的是,他修建的陵墓是在一座山上啊,现在怎么会是在海里呢?难道真的如画上所绘,那个道士会移山之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反正,每个古墓里都有解释不清的东西,我也懒得去想了。
接着往前看,描绘的应该都是怎样修建陵墓的事情了。画面上,很多石匠和苦力在干活,然而监督他们的并不是士兵和家丁,而是一群道士,这些道士手里每人都拿着一把剑。在其中一个房间里,地上放满了大缸,缸里边放着的全都是全身裹满着布的女人。
这个工程真浩大啊,竟然是上下7层,而且一反常规,这个墓是按照由上向下的顺序建造的。它最先建好的是第7层,很奇怪,7层上除了放着一些造墓工具,其余的什么也没有。第6层呢?好像一个迷宫,有很多条循环道,弯弯曲曲的让人有些眼花。我越看越不对劲,这哪像是修建陵寝啊,怎么看怎么像掘坟啊
下边这张图证明了我的这一观点竟然没错,这真的是在掘坟第5层那里是一座陵寝的正殿和一些我也描绘不清的房间。工匠们把能移动的都搬走了,除了石棺,他们对石棺又重新进行了简单的雕琢,在石棺外边雕刻上一些图案。再往下一层是原有陵墓的地宫,他们把地宫清理干净,把大缸都搬到了那里。接着这层是个八卦形,画面形状上像个财宝库,但绘画上所谓的财宝,就是道士所用的炼丹炉一类的用具,这里有个盛装丹药的台子,旁边还画有一个血红色的池子。
我心里一惊,该不会是血池吧?以前有传说,古时候为求长生不老之药,不惜运用上百童男童女的处子之血炼制丹药,看到那个池子真的很像不知不觉,我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接下来这一层,应该就是我们所在的这层了,正像我们现在所看到的,这有一条笔直的画廊,和几间宽敞的房间,其中最大一间画着祭祀所用的一切用具,这层应该是专为墓主的亲人祭祀用的。再往下就是最后一层了,这里边画着大大小小的房间,有的小房间看似被套在大房间里,我也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感觉怪怪的,感觉这更像是一个构造图。
接下来的几张壁画更加深奥了,画的应该是每一层的机关,但是有很多当时我还是看得并不明白。
画的首先是最下边那一层,那里有4只庞大的怪物镇守着,4只怪物,规规矩矩地守在墓穴外边。我一想,原来4个,我的妈呀刚才是碰到2个,也就是说还有2个?我向上天祈祷,可别再让我们遇上了。
接着是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一层,这一层倒没有描绘怪物,但是有7个看起来模样很怪异的人,姿态各异地待在望乡廊里。不,应该说,是7个不同死法的死人第一个是被万箭穿身而亡,满身的箭羽,整个人像只刺猬。第二个是被上边掉落的尖刀排扎死的,身上到处是伤口。第三个则是掉到了下面的一个空间里被活活困死了。第四个被铁链捆绑着,表情痛苦,应该也是困死的。第五个看样子应该是被毒死的,因为画面上他是七孔流血。第六个被绳子倒吊起来,应该是被活活吊死的。第七个没明白,画着一个无头尸,应该是被什么武器砍去了头颅。
我看着壁画的位置,大喊:“不好,都别动。”
其他人被我这一喊吓了一跳,我看见走在最前边的是个伙计,用手电还照路呢,第二个是安童,其余的都还在我后边呢。
看着画上画的死人位置,应该就在安童和那个伙计的附近。我先告诉他们两个不要动,又让大师兄和天翔也过来看壁画。他俩看到这一幕,也是一惊,按壁画所绘的内容判断,现在安童和那个伙计已经走进了机关中。机关之所以没有开启,说明他们还没有触碰到。
大师兄问我:“小七,这机关能破吗?”
我一边四处观察,一边回答:“我得先找到这个机关的触发点,必须得知道它是什么类型的机关,是如何触发的。”
大师兄这么问我是有原因的,因为平时我就总去探索机关里的奥秘,在师傅的7个徒弟中,我是喜欢研究机关的。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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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骸骨()
我用手电照照四周的墙壁,墙壁上的绘画都很规整,看不出一点敲凿过的痕迹来。 w w wnbsp;。 。 c o m
我又看了看长廊顶部,顶部的空间很大,倒是也可以藏有机关,可是顶部也太高了,就算是有机关,如果反应得快,照样能逃脱,所以我不担心头顶。
前边的伙计离我有点远,手电照过去,看得都不是很清楚了。于是,我只能让他自己用手电照照四周,看看有什么不同。他回答说没有发现什么不同的。我又让他仔细检查了下身边有没有可以接触到的物体,比如丝线,或者是凸起的墙壁,他都说没有。
那看来这些机关,应该是脚底触碰的,或者说是震动滚珠的。如果是脚底触碰的倒还好弄,就怕是震动滚珠的,一但有震感,就会触发机关。震动滚珠的机关早在战国时期就已经比较流行了,战国时期是这种机关的发明初期,它的原理并不复杂,一般都采用单点震动触发机关。可到了唐朝,这种机关改进了不少,开始变得复杂起来,出现了多点震动触发机关。
我还在仔细地查看四周,却看到安童突然向我们的方向跑回来,速度极快。我们还没有看清怎么回事,安童就已经到了身边。
他呵嗤呵嗤着对我说:“七叔,你又神经了不是?那墙上也许是唬人的,哪有墓里有机关还给你画出来的道理啊?”
我很生气,厉声道:“你懂什么?这层是祭祀用的。你以为这是提示你的啊,这是告知后人祭祀时如何避免触发机关的。”
安童见我真的生气了,没有敢再说什么。其实,从安童跑过来,我就一直在观察,本以为他的跑会触动机关,没想到,等了一会,竟然什么变化都没有,我这才放下心来。
眼看前边的伙计也想往回跑,我叫他最好别动。我在仔细地看墙上画的第一个死人,他是被数箭穿身而死,如果是这样的死法,那么箭支就应该藏在墙壁的两侧。我借着手电光隔着老远查看那伙计身旁的两面墙。奇怪了如果有机关,应该有些痕迹才对。至少得留有发射点啊,总不能让箭支从厚厚的墙壁穿出来吧,这样也说不通啊。那伙计也许是太过惊恐了,最后还是没忍住,向我们跑过来。
我想制止,可是已经晚了,我的耳边骤然响起了“哗啦,哗啦,哗啦”的铁链滚动声。我大叫一声:“不好”
只见那伙计还没跑两步,墙壁两侧已经飞出了很多箭支。他身上连中了几箭,“咚”地一声倒在了地上,鲜血瞬间淌了满地。看到这一幕,大家均本能地向后倒退了几步,过了有几十秒钟,链条声才终于停止了。我用手电再看那两侧的墙壁,竟然还是原来那个样子,一丝一毫的变化也没有,根本看不出箭是从哪里发射出来的。
看到躺在血泊中的伙计,我很心酸。我问安童他叫什么名字;安童告诉我说,他叫李可。直到他死后,我才想起应该问问他叫什么名字。我低沉下头,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我告诉安童,这些年掘丘我从未折过伙计,这是我第一次折伙计。我又问安童他家里都有什么人,安童告诉我说,他也不是很清楚,这个人是三叔的伙计。我一听是三师兄的伙计,遂抬眼看向另一个伙计,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伙计回答说他叫马天明。也是一个陌生的名字,以前听都没听过。我问他在公司几年了?他竟然说不是公司的人。
我抬头看向大师兄,大师兄明白我的意思,对我说:“这次来的都不是公司的人,都是从外边找的,死的那个是老三的人。”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这个伙计说:“他是老五的徒弟,但没有进公司。”
我并没有去问为什么不用自己人来,我知道大师兄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但是毕竟折了人,不管这个人是谁的人,我的心里都不是滋味。
安童在我旁边安慰我:“七叔,干咱们这行,早晚有这么一天。你也别太难过了,我想三叔应该也不会太介意的。”
经过一阵酸痛之后,渐渐的,我也明白刚才安童所说的,这就是我们的行业,我们都会有这么一天,也许下一个倒下去的就是我。安童见我还是处在悲伤的氛围里,本想和我开个玩笑,改善下我现在的心情。对着我开玩笑的说:“七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