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包来袭,忠犬萌夫重生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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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气,太解气了!他也很想踩一踩。
“兰芳!”
“妈!”
“大嫂!”
瞬间君家队伍乱得更彻底,眼神惊愕恐惧地看着君佑瑶,像在看侵略地球的外星人。
君佑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白牙一露好意的安抚他们:“放心,她只是晕了,死不了!”
君家生,也就是君佑瑶的爷爷,握着拐杖颤颤巍巍地瞪着这个十年未见的孙女,“君佑瑶,你怎么能这么恶毒!他们都是你的亲人!”
君佑瑶抬起幽深的黑眸直视着那张苍老的脸,唇边却扯出了一抹森冷的笑,“亲人?”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亲人会一开口就讽刺我侮辱我?”
“亲人会刚一见面就抬手打我?”
“亲人会不经我同意就擅自给我定下亲事?哦,我听说那人还是个傻子!亲人啊,你们可真是对我太好了!”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君家生的眼睛,脚下有意无意的滚着李兰芳的脑袋,轻捻慢磨,十分随性:“这种亲人倒还不如路边的禽兽,至少他们不会无缘无故跳起来咬我一口!”
君家生被她堵得无话可说,却也被气得身体直发抖。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最小的孙女居然是个如此不忠不孝不义之人,害了他的乖孙居然还敢骂人!
果然是谢家的种,老老小小都不是好东西。
“你个小杂种还有那个老杂种,给我立刻滚出杏田村!这房子是我儿子的,我想给谁住就给谁住!”君家生抖着手,指着村口方向大声咆哮。
君佑瑶却不再理他,而是看向了门口新进来的两个人。
呵,今天可还真是够热闹了。
这两人的身份毋庸置疑,其中有个就是那刘村长,而他牵着进来的男人不用猜就知道是她那个注定无缘的傻子未婚夫刘长庚了。
“我听说佑佑回来了,特意带长庚来看看他媳妇儿。”刘村长估计是眼睛长在脑门后面,愣是没注意到院子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拉着他那个口水鼻涕流了一脸的傻儿子走了进来。
刘家村就在杏田村隔壁,如果有车确实五分钟就能赶到,估计李兰芳在出门前就给刘家去了电话,他们才能来得那么快。
“啊,这是怎么了?怎么大侄子兰芳妹子他们都晕倒了?”刘村长进了院子才注意到气氛不对头,发现君遥三人都晕倒在地上,最要紧的是君佑瑶居然一只脚踩在李兰芳脑袋上。
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一直痴痴傻傻不爱说话的刘长庚突然‘咯咯’笑了起来,还对着不远处女王样的君佑瑶露出一个饱含口水的热情笑容,“媳妇儿,漂酿媳妇儿”
刘村长一听顿时激动了,也顾不得院子里怪异的情况,顺着他儿子的话说道:“对对,佑佑是你的漂亮媳妇儿。”自从儿子痴傻了以后,经常四五天都不说一句话,没想到他看到君佑瑶的第一眼居然就开始说话了。
这要是以后把君佑瑶娶进门了,儿子是不是还能恢复如初?刘村长越想越觉得这媳妇儿找的好,多花点钱也值了。
“呦呦!媳妇儿!”刘长庚似乎也听懂了他爹的话,流着哈喇子坚定不移地看着君佑瑶的脸。
君佑瑶也在看他,用天眼看,所以此时她眼里的刘长庚是极其怪异的,他的脖子以上部位基本都被黑雾包裹住,特别是最为清晰的大脑部分,每一道脉络里都被黑沉的色彩污浊了,就这程度的病气如果不傻才是奇迹。
这时刘长庚突然脱离了他爹的掌控,伸长手臂朝君佑瑶走来,君佑瑶收回天眼就要避开,却在看到他右手手腕时整个人惊住了,也不管其他人的想法,她猛地伸手握住了刘长庚那只脏兮兮的右手。
他沾着奇怪污渍的手腕内侧有一个小螺丝钉形状的暗红色印记!
君佑瑶只觉心神震荡,这个印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知道他手腕上的这个红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吗?”君佑瑶将刘长庚的手翻过去给刘村长看。
刘村长虽然觉得她的行为很古怪,但也参不透她的用意,皱着眉回答:“他一年前回家时好像就有了,怎么了?他这印记是有什么问题吗?”
一年前才有,也就是说以前根本没有。
君佑瑶放开刘长庚的手,垂下头敛住眸里的暗涌,“没什么,只是我印象中有一个朋友手上也有相同的印记。”
刘村长不疑有他,哈哈一笑,“那说明你和长庚有缘啊,天命姻缘天命姻缘。”
“我家佑佑可没福气和你家这什么长庚有天命姻缘!”一直坐在蛇皮袋上的谢老爷子终于坐不住了,一把提起君佑瑶放在边上的包,利索的掏出一大摞人民币摔在刘村长身上。
“拿着你的三万彩礼有多远就给老子滚多远,别惦记我家佑佑。”谢老爷子厌恶地看一眼只顾对君佑瑶流口水的刘长庚,恨不得拿长剑戳死这一院子的君家人和他那不靠谱的女儿。
就这鬼德性也敢肖想他的外孙女,不仅没门,连窗户都没。
顾砺寒那俊小伙来了他都还要好好评估考察过呢!
第51章久久予你,君顾朝夕()
“你们这是想悔婚不成?”刘村长被砸了钱初始还有点懵,很快就反应过来怒笑了起来,“何况我给出的彩礼可是整整十万,你用三万是想打发叫花子吗?”
自见到刘长庚手腕上那道印记后君佑瑶就有点不在状态,不过她也知道这时候不是想其他事情的时候,强打起精神对刘村长道:“这亲事你跟谁定的就去找谁要钱,要娶媳妇也好,要回彩礼也行,怎么做那都是你家的事。”
“但你要是指望我嫁给你儿子,下辈子都不可能。”
“不行,跟我儿子交换庚帖订下亲事的是你,你就是我儿子的媳妇。”刘村长现在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这桩婚事被毁了。
谢安俊怒了,老爷子早年走街串巷逗鸟拈花,脾气那也是一等一的暴躁,“滚尼玛,交换特么的庚帖,你特么是不是傻逼?这年代还特么有交换庚帖这种鸟事?你们以为自己特么是古人吗?你们特么交换的时候有特么问过老子的意思吗?老子才是佑佑唯一的监护人?唯一的意思你特么懂吗?谁特么跟你交换过庚帖你特么就去娶谁!”
一连串的“特么”带着一连串的口水喷了刘村长满头满脸。
刘村长估计也没见识过这种骂人方式,一时竟也愣住了。
君佑瑶扫了一眼渐渐擦黑的天色,想着家里还有一堆活要做,既然外公已经把该还的钱还了,那再这么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你们再不走我可要报警了,擅闯民宅寻衅滋事也是要坐牢的。”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威胁的意思不言而喻。
“这是我儿子的房子,你凭什么赶我走!”君家生还在挣扎。
早在父亲去世时,君佑瑶就对这所谓的爷爷没了一丝感情,所以对他的态度半点客气的意思也没有:“那就看看国家是认我手里的房产证,还是认你空口白牙两句话!”
“你个小杂种!你”君老头还要继续骂下去,他身旁的大儿子拉了拉他的手。
“爸,先别说了,妈和大遥他们这么躺着也不是个办法,我们还是回去再说吧。”
君家老大到底还是心疼儿子媳妇,这躺了一地的三人可全是他的至亲,所以他比起其他人更着急,他倒是很像把君佑瑶那小丫头直接绑起来打一顿,但想到她不知怎么悄无声息地弄昏了兰芳他就不敢有动作,怕下一个晕过去的换成他。
君家生也担心老伴和孙子的安危,只能怒瞪一眼君佑瑶,骂骂咧咧地跟着儿子们走了。
刘村长见君家人都走光了,知道今天自己是暂时讨不了好的,黑着脸扔下一句:“这事没完,你君佑瑶注定得是我老刘家的媳妇。”就拉着他那傻儿子也走了。
“”
“真特么是一群讨人厌的贱胚。”谢老爷子往院门外狠狠啐了口,把院门关得震天响。
君佑瑶却坐在院子的石阶上托腮沉思,她还在想刘长庚手腕上那个螺纹印记,据她所知那种被打了特殊印记的人是不可能出现在外头的,那刘长庚又是怎么回事?
还是说上辈子那人告诉她的那些都是在骗她?但他有必要骗自己吗?那时候自己都要死了。
上辈子君佑瑶被安瑾瑜用药迷晕后被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神秘组织,那个组织具体是做什么的她并不清楚,只知道他们做了很多让人不寒而栗的人体实验,而她就是小白鼠一号,她死时才三十岁,但却是老死的。
没错,老死。
她临死前曾用她的小爱给自己拍过照(组织管理很人性化,保留了他们被带来时的所有物品,只是手机卡和网络是切断的),照片里的女人是个满头白发、皮肤蜡黄苍老、牙齿脱落的老太太。
她在实验室里只待了一年时间,却从一个成熟性感的美丽女性变成了一个八九十岁的老妪。
他们从她身上剥离走了青春。
至于印记自然也和那个组织有关,因为曾经她的身上也有差不多的印记,那人曾说那是神的标志,凡是带有印记的人都是各大主神的私有财产和奴隶,一辈子不能离开组织。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刘长庚极有可能也是那个组织的试验品,但他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她要不要用天眼治好他,然后问清楚一切?
不,不行。
这样风险太大了,谁知道治好以后的刘长庚会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他把她暴露了,以那个神秘组织的行事作风就肯定不会放过她,现在的她对上那个组织无异于以卵击石。
她必须忍耐,一步一步来,也许可以先查查刘长庚的经历。
“佑佑,你还坐那里干什么呢?不快来帮忙打扫卫生我就要出来敲你的头了啊。”擦完床铺忙出一头汗的谢安俊见外孙女还坐在院子对着棵枯树发呆,忍不住大吼一声咆哮了。
君佑瑶被他震得耳朵都麻了,忙站起身去帮忙:“辛苦你了外公,明天我就去后山的竹林给你挖你最喜欢吃的冬笋。”
他们家不远处有一处竹林,她记得这个季节正是冬笋最鲜美的时节,趁着这两天她给她爸安排做道场的和尚高僧们还没就位,就先把老爷子伺候舒服了。
“哼,这还差不多。”
祖孙俩忙活了一整晚才收拾出了两间房,用泡面草草解决了一顿晚饭,就各自睡下了。
大清早,鸟儿未叫虫儿未鸣,君佑瑶就接到了顾砺寒的电话。
她无奈地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顾蠢狗”三个大字,犹豫着到底是接还是不接。
最终还是没舍得不接。
君佑瑶:“”
顾砺寒:“”
君佑瑶:“不说话我挂了。”这人真是神烦。
“别。”顾砺寒赶紧出声,但这声之后继续沉默。
君佑瑶腾地从床上翻起身,瞪了一眼手机屏幕,怒其不争的吼了一句:“顾砺寒,你个没用的蠢狗!”
不等那头有任何反应,她果断按下了通话结束。
真的,神烦。
手机再次震动了起来,这一次她理也没理,任凭它动,她自屹然不动。
许久之后,手机终于不再响动。
君佑瑶再次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32个未接来电和1条未读信息,都来自同一个人。
她打开了唯一一条短信——久久予你,君顾朝夕。
君佑瑶:“”
这是说他已经卖给了她,所以她俩就得永远在一起的意思不?卖弄什么文字,直接说会死?
把手机往床上一扔,随意拢了拢及腰长发出了房间,谢老爷子这时间还没醒,她就开了门走到院子中央开始做第五套广播体操。
嗯,这很能压抑她体内的洪荒之力。
“这是佑佑吧?”
温和的女声从院墙另一头传来,君佑瑶转头看过去,就见墙后露出一张憨笑敦厚的脸,她回想了一下年少时残留不多的记忆,不确定的喊道:“姑姑?”
“哎。”女人在墙那头热情的应她。
君佑瑶松了口气,看来没喊错人,姑姑自然不是她的亲姑姑,而是远亲,整个村子沾亲带故得多了去,大约是为表亲近,乡里乡亲基本上互相打招呼时也不会特意的带上表啊堂啊这些字眼。
墙头这姑姑是她家的邻居,所以君佑瑶多少还有点印象。
农村妇女多数有个特点,那就是爱唠嗑谈别人家的八卦,这位姑姑显然也深爱此道,还没跟君佑瑶聊两句就开始奔着她热衷的八卦事业而去,侃侃而谈滔滔不绝,不过君佑瑶倒是没不耐烦。
主要是她的八卦内容正是刘长庚。
“其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