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包来袭,忠犬萌夫重生妻-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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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新闻发布会的主要内容很简单,就是向公众宣布君佑瑶认罪并在看守所里自杀身亡的消息。
“君佑瑶已经主动承认自己制作毒药蓄意谋杀谢婉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这是她的认罪书。”于左是这次新闻发布会的主要发言人,将他如何带走君佑瑶,君佑瑶又如何招供,如何认罪的过程简单说了一遍,并向记者出示了所谓的认罪书。
记者们激烈的问了一些问题,于左回答得相当流畅,没有一丝纰漏,明显就是提前准备过的。
“在认罪不久后,君佑瑶由我局暂时移交给西城区看守所,但当天她就趁着狱警不注意时,利用看守所内的铁丝网自杀了”于左又出示了‘君佑瑶’自杀当时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身体已经浮肿,脸色惨白,体表已经出现了尸斑,看上去有些恐怖,但从女人的五官看,确实有几分君佑瑶的影子。
又是一轮记者答疑。
之后谢婉茹站了起来,对着记者们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泪眼婆娑道:“我为我家孩子给大众造成的不良社会影响而感到万分抱歉,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在君佑瑶还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她,可是我是真的很爱她,她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不爱她呢?”
“我想过要好好弥补她年少时缺失的母爱,但是这个孩子她实在太倔强太好强了,跟着她外公生活,一直也没人好好教她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才会让事情变成今天这样,都是我的错呜呜呜”
“是我对不起她,对不起她死去的爸爸,是我没有把她教好”
谢婉茹声泪俱下,完美诠释了一个痛失爱女的母亲,痛苦、后悔、真诚,通通表现在她脸上,演技派杠杠的。
她接过一旁于左递过来的纸巾,擦拭着脸上珍珠般的泪水,缓和了情绪才接着道:“如今佑瑶她已经去了,为她所做的错误付出了应有的代价,一切事端也该尘埃落地了。”
“我希望大家能体谅一个母亲的心情,将这一切事情揭过去。”
“谢谢,谢谢大家了。”
说完她又隆重地向现场的媒体记者鞠了一躬,姿态很低,作秀做得很有诚意。
而能来参加这次新闻发布会的媒体都是安庆廉提前安排好的,他们的笔头和话筒都是向着谢婉茹的,当然不可能针对她让她下不了台,他们的话题只会刻意引导到君佑瑶畏罪自杀这件事上,还要放大谢婉茹的慈母形象,让民众同情她,站在她那一边。
这场新闻发布会结束后的第二天,谢婉茹就戴着墨镜一身素服走进了君宝集团位于帝都的分公司大楼,还大张旗鼓的带着律师。
尖锐的高跟鞋鞋跟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似带着一股胜券在握的无敌气场,有一种即将要脚踏九州的气势。
前台小姐看到他们出现礼貌的问询:“这位女士您好,请问你们找谁?”
谢婉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仰着下巴盛气凌人的对着前台小姐开口:“知道我是谁吗?”
前台小姐还来不及说话,就听她又道:“我是你们未来的董事长!以后多长点眼色,下次再敢拦我直接辞退!”
前台小姐一脸懵逼的看着她,像在看一个患有臆想症的精神病患:“”
她已经看过昨天的新闻发布会,自然认出了谢婉茹的脸。
谢婉茹也不等她说什么,带着律师昂首阔步走向了电梯,因为靳天成之前就已经交代过了,谢婉茹来了不必阻拦,让她上来就行。
所以大堂里的保安并没有阻拦他们,任由他们进了电梯。
谢婉茹直闯君佑瑶位于顶楼的办公室,不顾外面秘书的阻拦走了进去,摘下脸上的眼镜随手丢在办公桌上,然后一脸嫌弃的扫过整个办公室,“村姑就是村姑,真是毫无品位的装潢,还董事长呢,和她爸一样,一辈子都上不得台面。”
说着推开椅子坐了上去,转了一圈之后面向君佑瑶的秘书,理所当然的下令:“去把靳天成和聂先生请来,我有事情要宣布。”
第341章 耀武扬威还是丢人现眼()
靳天成和聂致远在看到警局官方的新闻发布会之后,就意识到了安庆廉的意图,若非他们知道君佑瑶还活得好好的,警察公布的照片都是作假的,他们今天也绝对没那么好的心情面对谢婉茹。
他们到时谢婉茹正在翻看君佑瑶办公桌上的文件,好像她已经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谢女士,容我提醒你一句,你现在这种行为已经侵犯了我们公司的权益,我们有权对你报警处理。”靳天成的声音冷冷淡淡的,脸色看上去十分疲惫的样子,黑眼圈很深,唇上也没有多少血色。
在谢婉茹看来他正在因为君佑瑶的死亡而悲痛欲绝,没看出靳天成对自己那个村姑女儿还挺忠心的。
至于他的威胁,她好像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她看自己公司的文件犯了什么法?
她抬手伸出手指勾了勾,站在她身后的律师连忙上前,打开手里的公文包抽出一份文件放到靳天成面前道:“靳总,聂总,你们好,鄙人是浩诚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冯威浩,今天是代表谢婉茹女士来处理君佑瑶小姐死后的遗产,包括君宝集团的股份等问题,这是我的委托书,请过目。”
靳天成和聂致远两人别说过目,连眼神都没瞟过去。
对于两人的冷漠,谢婉茹不觉意外,她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你们也知道我是佑瑶的母亲,她死后留下来的所有财产和产业理所当然会归属到我的名下,为了君宝集团能恢复以往的正常运营,冯律师会尽快将佑瑶的股份转移到我名下,还有我希望两位可以把公司的财务报表、近期公司的工作安排等做成详细报告交给我批阅,以后我会直接参与公司的所有工作,两位有什么疑问吗?”
聂致远抽了抽鼻子,不屑冷笑:“警局昨天才宣布佑佑死亡的消息,谢女士今天就上门来处理她的遗产了,你可真够猴急的,怎么?安庆廉安董事长平常都不给你零花钱吗?让你这么迫不及待来吸你女儿的血!”
好在佑佑没事,要不然他这会儿肯定已经上去撕了这不要脸的女人。
昨天她在发布会上那番话更是让他恶心到想吐,她哭得有多悲惨可怜,就越是显得她有多恶毒,陷害自己的亲生女儿杀人,明明是害人的元凶,却又借着女儿的死博取大众同情。
此时还能冠冕堂皇的站在这里,声称要继承女儿的遗产。
这女人,说她禽兽不如都是在称赞她,这种人压根不配当人。
“聂先生,你们是佑瑶的得力手下,又是她的朋友,一时之间没办法接受她的死讯我可以理解,因为我和你们的心情是一样,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比白发人送黑发人更加悲惨了。”谢婉茹装模作样的苦笑了一下,比起昨天在媒体镜头前堪称完美的表现,此时的她做作到毫无灵魂。
“也请你们体谅一下我的心情,先后失去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孩子还是另一个孩子杀害的,难道我就不痛苦不难过吗?但是事情已经发生,我再难过痛苦又有什么用呢?他们已经不可能再活过来了,作为一个母亲,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我的孩子好好打理她的产业,让她的努力不至于白费。”
聂致远毕竟是鼎盛集团的少东家,谢婉茹并不想得罪他,所以语气还算挺好的。
但她这番话是真把他们给恶心得够呛,昨天吃下去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聂致远猛一下伸手拍在了桌面上,不愿意再跟她虚与委蛇,“谢婉茹,你说话之前扶好下巴,就算佑佑真的死了,你就确定一定能得到她的遗产?不要忘记,养大她的可不是你,而是她外公谢安俊老先生。”
谢婉茹闻言轻笑了一下:“聂少爷,你不用威胁我,我也懂法,咱们国家的遗产法规定,法定继承遗产的继承顺序,排在第一顺序的人,包括配偶、子女和父母,君佑瑶没有配偶和子女,那我就是她唯一的继承人,我爸他是帮我抚养了君佑瑶,但那又如何?我才是她亲妈,可以继承她遗产的只有我,至于我的父亲我自然会尽到应尽的赡养义务,不会亏待他老人家。”
她说的义正言辞,一点也不心虚不好意思。
脾气温和如靳天成都被她这番言辞气笑了,温润的眼里多了一分冷厉与杀气,寒着声开口:“如果佑佑已经立过遗嘱了呢?”
“不可能!”谢婉茹下意识的否认这种可能性,君佑瑶才不到二十岁,年纪轻轻的,有哪个人会这么早就立遗嘱,这不是在诅咒自己早死吗?
她突然自信的笑了一下:“靳总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也不瞒你们,等我正式接手君宝以后会开一次股东大会,到时候肯定会有一次比较大的人事变动,我没有佑瑶这么单纯容易轻信他人,到时候靳总的职位肯定是要变一变的了,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还没得手,就先开始发号施令了,真把君宝集团当成她的囊中之物了。
靳天成和聂致远都忍不住笑了,他们有些搞不懂安庆廉怎么会娶这样一个女人,愚蠢又傲慢,不知所谓,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在还未掌控局势前就已经高调的宣誓主权了,安庆廉是怎么放心把事情交给她处理的?难道和脑残相处久了也会变成脑残?
而这样的女人居然能生出君佑瑶这种有情有义才貌双全的女儿,所谓的好歹竹出好笋概莫如此。
“谢女士,你要开股东大会请随意。”靳天成礼貌冷笑,厌恶垂眸,冷冷看着谢婉茹描摹精致的脸蛋,“但是请回你的安氏集团开,我们君宝无论如何也用不着你来越界管理。”
谢婉茹沉下了脸,“靳天成你是在跟我装糊涂吗?说了我是君佑瑶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她死后她的股份都由我继承,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君宝集团最大的股东是我。”
靳天成没再说话,对身后的华平点了点头,华平迅速做出反应,从手里抱着的文件夹里抽出了一份文件放到了谢婉茹面前,和之前那个姓冯的律师一样。
“这是股权转让协议,谢女士看看清楚,也可以和你的律师一起研究一下,可别到时候污蔑我们伪造文件。”华平冷笑,神情里的讽刺毫不掩饰。
“股权转让协议?谁的股权转让?”谢婉茹疑惑接过,翻开来看了起来,原本她还算平静的表情在看清协议内容后乍然大变,猛然瞪向靳天成:“怎么会这样?这个是不是你们伪造的?”
她手里的就是君佑瑶将她名下的所有股权转给顾砺寒的协议,另外还有财产转让协议,不过有这份股权转让协议已经足够让谢婉茹从这里滚蛋了。
华平听到她的最后一句,重重嗤笑了一声,“果然被我猜中了,说我们伪造文件,你有证据吗?你身后的律师不是请来当摆设的吧,让他看看不就行了。”
他的话提醒了谢婉茹,她连忙把手里的文件交给身后的冯律师,“冯律师你快看看,这份文件肯定是造假的,君佑瑶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把股权转让给别人,她没事转让股权干什么?你赶紧看看!”
话虽然这么说,但她心里已经开始七上八下落不到实处了。
冯律师迅速的翻看了这份文件,眉头也越蹙越深,半晌之后才有些遗憾的对谢婉茹摇了摇头:“夫人,这份文件应该是有效文件。”
也就是说这份转让协议是正式生效的,并非造假。
谢婉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猛抽了一口气,然后抢过了冯律师手里的文件撕扯了起来,没多久她手里的文件就变成了一堆废纸,“我不相信,这一定是假的。”
她不能接受这一切,她的股权,她即将到手的股权就这样没有了,他们谋划了这么久的事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为了泡影?不会的,这绝对不可能。
君佑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转让股权?
这个贱人究竟什么时候做的这件事?她是不是疯了,她怎么可以这样做?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靳天成垂着睫毛,双手搭在轮椅上,表情冷漠到近乎刻薄的说道:“谢女士,现在可以请你离开我们董事长的办公椅,离开君宝了吗?如果你要继续留在这里,那很抱歉,我这边恐怕得报警处理了。”
“你敢!”谢婉茹冷颤着身体,对上男人睫毛下的眼睛,突然站起身双手撑开,整个上半身都几乎压在了办公桌上,她恶狠狠的瞪着靳天成质问:“是你对不对?是你私自转移了君佑瑶的股权!是你伪造了这份文件,一切都是你做的!一定是这样的,靳天成,我要告你!”
“尽管去告,我等着你的法院传单。”靳天成缓缓凝视过来,眼神是毫无杂质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