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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素婚-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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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道太子少傅严进的提议。这时候素池竟然知道了这个,素渊没醒,桑榆试图劝抚:“姑娘,国公并非刻意不告诉姑娘,只是姑娘既然与太子殿下双双有意,太子殿下又要亲自与您讲,当时行路匆匆这才······”

    素池突然抬头,眼神就这么锐利地盯着桑榆:“看来我不知道的东西更多了。”

    桑榆这才发现素池并不知道要订婚的事,原来竟然是自己说漏嘴了,知道素池还要再问下去,桑榆却已经闭上嘴直直跪下。素池一看这情形就知道素渊醒来之前桑榆是绝不会跟她说的,也不急于一时,所以她大度地扯回了话题:“来了清河郡之后有没有接触到什么可疑的人或事,驸马之死难道除了临曲散半点头绪都没有?那临曲散又是怎么被仵作发现的?尸体你们可曾见过?”

    “自从来了清河郡,国公身边少人手,属下不敢大意,于是凡事关国公,无论药、食、执勤全部亲力亲为,只见过清河郡首杨大人、伏驸马和禁卫军统领严进大人,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只是驸马出事之后,属下曾经听守卫换班的禁卫军说过一件事:说是驸马并不信任他们,自从来到清河之后但凡有出府的差事从来都是让身边人去办,一来二去的身边便无人可派了。驸马死后是府中的下人报了杨郡守,杨郡守随即一边安排仵作验尸,一边派人通知公子和严统领,是个急性的人。后来两个仵作发现了临曲散,属下和公子、严统领到的时候尸体已经被解,隔行如隔山也不曾发现什么。”桑榆一边说,一边按照素池的手势站起身来,并不坐。

    素池开始在脑海里盘算,似乎捕捉到了一些什么:“杨大人,杨大人······”

    桑榆追问:“姑娘的意思是这一切是杨大人安排好的?”

    “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你方才说有事要跟我说?”素池不答反问。

    桑榆于是旧话重提:“姑娘,还是方才密旨的事情。这件事情国公亲口说过,要带着您一起去的,所以您打开看看吧,眼下没有时间耽搁了。”

第五十三章 素池订婚() 
那天素池的马将将出了苏桐山庄的院子,重曜已经重新走进房门,手里握着一枚金钗。

    溪鲁一向快人快语,于是无视一旁天映递过来的眼神天真追问:“这不是苏姑娘的簪子么?怎么落在了殿下手里?”

    天映在重曜发脾气之前将溪鲁的嘴巴堵上,不等重曜回答,给溪鲁解释:“那日姑娘酿酒的时候落下了,好在公子拾到了。”天映自己欺骗自己:我绝对没有看到是殿下快捷地在姑娘转身之前拔下了簪子,当发现姑娘的头发并没有黑发如瀑布一般散开的时候,殿下楞了一下,便将金簪默默收入囊中了。

    溪鲁十分英勇:“趁着姑娘没走远,我去还给姑娘吧,‘’年轻女子的金簪可不能落在男子手里,坏了姑娘的名节可就不好了!”

    天映只能将溪鲁扔出去,然后换了话题:“姑娘的酒埋在梧桐树下,可是院子里这么多梧桐,怎么记得住呢?要不要做个记号?”天映在察言观色方面比起待在天映身边的溪鲁,简直甩出他几条街,比如这个时候他就知道重曜想听什么不想听什么。

    “不必。”有心自然能记住,重曜在心里暗暗想。

    “姑娘那匹三河马还在马厩,要不要训好了送过来?”天映继续问。照着主子这个态度,酒留下了,簪子也“智取”了,这马怎么也要留着吧?

    “也不知道这进贡的三河马吃起来是什么滋味?”重曜冷笑,取下脸上的斗笠,一双重瞳现出。

    “啊?”天映也有点懵。

    “清河的马肉蒸饺是特色菜,今晚试试,明日启程回京。”

    天映机智地意识到苏姑娘的马惹到了主子,于是又谈起了正事:“是。伏驸马的人确实查出了一些东西,但是如今他已经是个死人了,关于驸马派出的刘进属下一直在追查,绝不会让他这么无故消失。只是那晚咱们安排给驸马膳食下毒的那个姑娘不见了,临曲草倒是给放了进去。关于驸马之死实在难以盘查,杨郡守说现场凌乱,完全无迹可查。”

    “从素渊到伏修的住处交换到处都在控制之中,结果伏修竟然被别人杀死了,而这个别人你们竟然连人家半点来处都摸不到?我养你们干什么?”重曜一双重瞳已经如寒冰一般,那般威仪。

    天映已经双膝着地,俯首请罪:“是属下失职,属下一定加紧严查,绝不会让主子的秘密外泄。”也不怪重曜动怒,在清河的地盘上一群身份不明的人尽然拿着刀子来去匆匆,半点行藏不漏。

    “发往豫王府的信鸽送到了么?”重曜把玩手里的砚台,面有寒光。

    “已经送到几日了,已经回复豫王:陛下将迎回皇长子的密旨交给了靖国公,而我们将会不惜一切阻止陛下迎回皇长子。只要仵作在驸马身体里发现了临曲草自然会以为是豫亲王要与素家为敌,这样之前素家放在殿下您身上的关注也会少一些。靖国公既然已经和东宫结盟,靖国公府那位小姐入东宫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太子殿下真是如虎添翼!”

    “入东宫?”重曜又是一声冷哼,手里的名砚已经砸在天映膝前。

    “刚刚探得消息:半年前东宫和靖国公府订立盟约,靖国公府为东宫鞍前马后,太子殿下为素家承诺一个锦绣未来。”天映以为诚意想听更细致的内容,便将知道的内容娓娓道来。

    “锦绣未来?”这词也太宽泛了一些吧,靖国公在前朝一呼百应,贵妃在后宫三千宠爱在一身,还要什么锦绣未来?

    “是,听说太子殿下许了靖国公一枚兵符,太子少傅借此要靖国公先表示诚意。”天映已经感受到重曜眼里的寒冰,于是机智地住了口。

    重曜却很执着,“说说看?什么诚意?”

    “太子少傅说,等靖国公返京之后希望能促成一桩好事。”天映悄悄抬头,窥视重曜的表情,重曜的重瞳诡异深邃,他一贯是回避的。

    “靖国公可答应了?”重曜手里的宣纸已经皱了边角,唯利是图!

    “听说靖国公以女儿年岁尚小所以只同意了先订婚。”

    “老狐狸!”重曜不情愿地说了句,金陵情形越复杂,素池的婚姻便越不明朗。下一任君王的贵妃既然姓素,那么谁娶到了素家的女子,无疑又多了一个筹码。素池固然有很多姐妹,但是谁都明白:就算是明媒正娶的豫王妃素姚,在身份上也绝对不会越得去素渊的掌上明珠素池。其他的素家女虽然也冠着素家的姓氏,但是从血缘、影响力方面都没有人比素池更加合适了。太子只要不犯错,将来成为新皇,素家自然会把女儿打包送进宫。

    “支支吾吾地做什么?”重曜瞥了天映一眼,看他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殿下的身份行藏不容有失,可是为什么殿下冒着这么大风险收留了那两位姑娘,还不许属下去查她们的身份?”天映就将心里的疑问问出了口。

    “愚不可及!”重曜一副“你是猪”的表情明显已经没有再交流下去的意愿,于是下了逐客令:“还有问题?”

    “根据杨郡守所说,素家一行人因为在峰谷遭遇了瘴气而死伤惨重,靖国公父女都昏迷不醒,一众侍卫因为瘴气吸入过多而死。峰谷有瘴气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但是这样能够致命的瘴气也闻所未闻。属下猜想,除了咱们,会不会豫王和太子也想靖国公死?素家和东宫走得这么近,豫王殿下必定心中不满,这次要殿下您来清河说不定只是一次试探,您若是做不成说不定他还有后手。太子虽然按如今的形式,迟早要叫豫国公一声岳父,但是若是豫国公死了,素家一定更好掌控。”天映向重曜讲自己的推断,却不知哪里惹了重曜。

    “现在说岳父是不是太早了?”重曜语气微扬,听起来极具讽刺。“素渊从来不是一个赌徒,他是机关算尽且不容有失的权臣,所以只要宁璃臻他一天还是太子,只要他一天还没有登基,就绝对娶不了素渊的亲生女儿,要不然贵妃也不会被留到双十年华。”

第五十四章 谁的棋局() 
那天素池在桑榆的劝说下打开了陛下赐给素渊的密旨,密旨并不似圣旨篇幅冗杂,只有简简单单一句话:“迎大皇子宁珞臻回金陵,从速。”

    素池的脑海里一下子跳出来很多东西,宁家的子嗣不多,自从陛下登基后皇宫里几乎不曾诞下男婴。但是陛下早年做储君时倒是子嗣不少,素池这些年出入皇庭,没打过交道的就剩这位大皇子了。

    素池对这位虽然从未谋面,却并不是一无所知,恰恰相反她听过他小时候很多趣事。太子宁璃臻曾经给素池讲过,“大哥小时候最是顽皮,那时候我们三兄弟若是在外面跟人起了冲突,定然是二哥先打过去的,二哥自小就练武,师傅们都夸除了三个属他有天赋。回家了一定是大哥把祸全揽下,大哥自小身子就不好,母妃也不怎么责罚,只能抄一抄书了事,后来次数多了母妃也不管。孤的字是大哥教的,可是后来师傅说我竟然比大哥写得还要好些,那时候年纪小便存了比一比的心思问大哥,你看我们谁的字更好一些?大哥也不恼,一边看我们的字一边说,还是老四的字更好些,名师出高徒啊!”宁璃臻那天讲到这里突然从回忆里砖头问素池:“阿池,你可知道那位名师是何人?”

    素池扑闪着两只大眼睛:“那时候指不定我还没出生呢?太子哥哥,你这是以长欺幼,可没有你平日里君子端方,温良如玉的风姿!”宁璃臻闻言也哈哈大笑,素池低着头暗想:若是太子哥哥学过微表情就会明白,眨眼的频率都慢变快是人说谎的常见表现。

    因为有宁璃臻的时时回顾往事,素池对于这位大皇子也有一些善良羸弱的大体印象,听说当今陛下登基之时北宛的国力还不是如今这般强盛,为了借助南齐的财力来抗击燕国,陛下认同答应了送皇子到南齐为质,听说其中还有一些曲折。

    素池看着密旨上这行字,问桑榆:“我听太子殿下提过,南齐原本指定的人并非这位皇长子?”宁璃臻说这话时眼眸低垂,一副衰退之色。素池想起他说过的兄长慈爱的话,莫不是这位皇长子是代宁璃臻去的南齐?

    桑榆抱拳低头,“确实,南齐当时最是富庶,姿态也甚是狂妄,指明要未来的储君。”

    素池略微思索,陛下初登大宝,储君未立,当时南齐指明的未来储君是谁?素池心下了然,对于桑榆明显的误导心存不满,却也并不明说:“明日一早,你将这密旨拿去大哥那里,请他定夺。”

    桑榆猛然抬头:“万万不可呀,照如今的情形来看,先是我们在峰谷遭遇的瘴气,后来驸马住了国公的住处被杀,可见是有人盯上了国公。如今驸马被误杀,歹人定当不会轻举妄动,国公昏迷不醒,敌人恰恰会放松警惕,但是绝不会就此放弃。眼下公子才是他们的目标,由姑娘去接大皇子实在是最妥善的办法,一路再加上严统领的保护想必安全无虞。”

    素池点头,她也想到了这里,但是桑榆的心思可没这么活络,所以素池似笑非笑:“这是谁的主意?听起来还不错!”

    桑榆沉默不语,低头。

    素池笑笑:“既然不说,就先出去吧,我也乏了。”

    眼见素池下了逐客令,桑榆才十分不甘愿地说出了墨狄的名字,素池大抵猜到了,可是出乎桑榆的意料,素池坐在一边,浑不在意地说:“我知道了,你明日一早便将这密旨拿去给大哥,也不必说我已经知道了。你先问问他的意思,他若是实在不放心我去,你再对他晓以利害,或者你也可以和严统领一起去。”

    “姑娘这是何意?这岂非画蛇添足?”桑榆话已出口就知道失言,却又不知道怎么挽回。明明素池两句话就可以把素岑搞定,为什么还要自己把同样的话再跟公子说一次,由公子来告知姑娘呢?

    素池才不生气,她有自己的考量:“爹爹手里的密旨要么只能由爹爹一人知晓,要是我知道了,那么也不应该越过大哥。别忘了,他才是日后的素家世子,甚至家主。”

    素池这话说得十分郑重,桑榆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想到她是不是还为之前和东宫的婚约不快,于是也不敢触怒她只得又提醒了一句:“姑娘失踪之后,公子怕影响姑娘声誉,便只是称姑娘受不得长途奔波,在峰谷附近的小镇上修养。”

    素池笑笑,不置可否:“知道了。”旁的女孩子像保护性命一样的拼命守护闺誉,不过是怕出嫁还要被人说三道四,可是素池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反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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