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人我不治了!-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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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面对小狐狸的时候,别说埋胸了;比这更严重的像是亲亲小脸、撸肚肚摸咪咪之类的事也没少做,但那个时候;苏断更多的是把临白白当做一只需要他保护的幼崽一样照顾的,虽然在亲亲摸摸对方的时候偶尔会有欺负小崽崽的心虚;但除此之外却也不会有别的什么了。
大狐狸就不一样了。
现在在他面前、用厚实的胸部毛毛把他埋起来的;是一只已经活了几千年、完全步入成年;可以合法合理地做一些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属于成年人之间的事的成年狐狸了。
虽然被大狐狸整个扑住了;但对方在力道上十分克制;只用毛毛把他盖住;让他显得毛茸茸的,实际的重量并没有压到苏断身上。
忍不住把埋在毛毛堆里的脸偷偷左右挪动蹭两下;享受了一把吸毛毛的舒爽,苏断略微有些失神地想;临烛究竟有没有临白白时候的记忆
毛绒球的状态变了,临烛的治愈值也上涨了,这些都说明系统的说法并不正确;他刚刚待过的那个时间线,和这个时间线是连贯的,并不是类似于平行时空的存在。
他在那个时代所经历过以为只是一场故事的事;以一种交错的方式,一一投射到了现实中。
与此对应的,临烛也应该有关于临白白的记忆才对。
苏断的心脏因为某种莫名的紧张一声一声噗通地跳,像是揣了颗在热锅上跳来跳去的土豆。
其实有或没有,他只要伸出头去看看大狐狸的表情差不多就知道了,但事实上他被大狐狸扑倒后,就一直保持着鸵鸟一样的姿势,埋在大狐狸毛毛里不敢动弹。
苏断一边吸毛毛,一边紧张地偷偷戳系统:“系统,不是说bug时间线上的事对现实没有影响吗?”
系统:“”
系统停顿数秒,电子音里隐约透出了那么点怀疑统生的味道,甚至罕见地结巴了起来:“系统、系统也不清楚,可能是新型bug?”
苏断:“好吧,我知道了。”
系统很羞愧:“抱歉为宿主提供了错误的分析结果,系统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能是系统的解析程序需要升级或是更换了。”
苏断:“没关系,不是什么大问题,还赚到了很多治愈值呢。”
在古荒给临白白捉的那么多肥遗,终究是没有白费,对于这点,苏断还是感觉很欣慰的。
事实证明肥遗的肉的确有治病的效果,竟然一下涨了足足五十点的治愈值。
就是有点奇怪,临白白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他走之前临白白的眼睛一直都是蓝色,现在有一只变成金色,一定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系统说:“资料同步完毕,宿主要查看更新后的完整资料吗?”
苏断正准备说好,补一下自己离开后的剧情,就听见窗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咯吱”声,像是窗户被打开的动静。
有什么东西进来了,没有发出脚步声,却带着让他熟悉又陌生的气息。
苏断瞬间安静如鸡,脸埋在大狐狸胸口里,连系统的话也不回了。
他一紧张,手中跟着他去古荒转了一圈、已经变得凄凄惨惨的毛绒球咕噜噜从他手中掉到床上,又沿着床沿往下落,掉到地板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咚”!
——随即被人弯腰捡了起来。
苏断听见了因为弯腰动作衣物翻折发出的轻微摩擦声,窸窸窣窣的,虽然细微,但在安静的室内显得异常明显。
这次把毛绒球捡起来的人不再收敛脚步声,反而像故意的一般,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轻微响动,朝着苏断靠近。
苏断默默攥紧了揪着大狐狸毛毛的手,掩耳盗铃一般,把脑袋又往下面缩了缩,还怂了吧唧地把眼睛闭上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这么怂,但出于妖物的直觉,总会觉得他这时候安分一些大约比较好。
脚步声在靠的极近的地方停下了,与此同时,压在苏断身上的大狐狸也忽然起身,柔软的床因为某只大型野兽突然发力而下陷了好几块,有些摇晃。
苏断继续装鸵鸟,打死不睁眼,就当自己晕了。
狐狸起身之后,他立刻感觉到有一股带着凉意的视线从他面上扫过,从脖颈、胸口一直蔓延下去,带着不容错认的占有欲味道分不清是临烛本体九尾狐的还是二重身的。
不过,大概也没什么区别。
虽然起身了,但大狐狸也并没有直接离开,苏断等了几秒,就感觉有一股温热的气息从天而降,向着他的脖颈靠近。
最先感受到的触感是毛茸茸,蹭在没有遮挡的脖颈上有些发痒,然后就是一条炙热而湿漉漉的东西,从下巴到锁骨,帮他好好洗了一遍脖子。
“唔”
意识到再装死下去可能会发生一声不那么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事,苏断不得不掀起眼帘,一睁眼就看到一颗巨大的脑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因为过于庞大,从而把他的整个视野都占满了,生着一簇长毛的耳尖还从他面颊上扫过。
像是意识到他醒了,那颗大脑袋也跟着抬起来,耳朵紧张地立起,一蓝一金两只瑰丽的异色兽眸猛然出现在他面前,眸子中的瞳孔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什么,缩成细细的一条黑线,一眨不眨、近乎贪婪地钉在他身上,像是一头饿了千年的凶兽,想这样用视线把他整个吞下去。
苏断:“”
虽然对象在每个世界的经历和性格都会有一些差异,但因为灵魂相同,所以就算换再多壳子,也不耽误苏断一眼看穿到对方的想法。
一看到那双盛着异样的眸子,苏断就知道了答案。
临烛确实已经有了临白白的记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让他跨越几千年回到古荒一趟才唤醒了这段记忆,但现在,他们确实是完整的一个存在了。
真的睁眼确认了这件事,苏断反倒不那么紧张了,看着长大后的临白白,甚至还有些不合时宜的手痒。
——他可还记得刚刚整个人被毛毛覆盖的那种飘在云端绵软得几乎失去理智的感觉。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大狐狸第一次主动献身让他吸吧?
果然有了小时候的记忆待遇就是不一样,不枉他含辛茹苦把临白白拉扯到那么大!
不管怎么说,能够相遇,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
心底咕噜噜泛着微小的喜悦和转瞬即逝的酸涨,苏断露出一个细微的笑容,伸出手想摸摸那只总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耳朵尖。
然而他才刚伸出爪子,手腕就被另一只温热的大手锢住了,对方掌心的温度顺着他的手腕传来,缓缓流向流向四肢百骸。
苏断:“”
小土豆精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一不小心忘了什么人的存在!
他顺着这只手往上看去,看到了一张有些淡漠的属于临局长的脸,这个人还是像他离开的时候一样,穿着灰色的剪裁合体的西装,漆黑长发在脑后束起,因为低头的动作有一些滑过肩头,凉凉地落在苏断胳膊上,显出了几分超脱尘世的雅致。
只是——
那一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和本体一样的金蓝异色兽眸眼眸暴露了他此时内心并没有表情看上去那么平静。
维持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沉稳清淡的伪装被彻底撕破,浑身上下都已经被摸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他是人是鬼眼前的人类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时候再装人没有丝毫意义。
苏断左看右看看,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被这一大一小用一模一样的诡异眸子盯着,他总觉得自己像是一颗被洗干净的土豆,已经被啪叽放在砧板上,就等着人下手切开煲汤了。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安静得落针可闻。
正当苏断偷偷琢磨着要不要开口问问聻的事假装无事发生时,临烛忽然覆下身来。
苏断一晃眼,就看到那张棱角分明的俊颜离自己越来越近,金蓝两色的眸子仿佛一场诡异而瑰丽的旋涡,把他看得晕乎乎的。
临烛一只手撑在他脑袋旁边,使得柔软的床因此微微下陷,另一只手抬起一松,轻微且闷闷的“咚”的一声,手中那颗乱糟糟的毛绒球就再次落到了苏断身边。
苏断有点懵:“”
这是想让他玩球球吗?
虽然没有土豆玩球球的先例,但苏断毕竟是一颗在对象面前基本没什么底线的土豆,要是临烛很想看他的玩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可他现在被临烛虚虚压着,抬头就看见一片宽阔的胸膛,动都不太敢动,更别说去玩球球了。
“苏断。”
略带沙哑的嗓音打断了苏断差不多已经变成一团浆糊的思绪,很简洁的两个字,但出口却带着一种压抑的艰涩,像是在心里反复地记了很久、念了很久,走过很多微渺的时光,才终于重新遇到了那个可以叫出这个名字的人。
苏断的心跳骤然乱了一拍。
紧接着就是逐渐迫近的呼吸,某种干燥且柔软的部位落在他额前,像是分别时他印在小狐狸脑袋上的那个吻一样,珍重地停留了很久,才向下移动。
作者有话要说:断从来不怂也不喜欢玩球球断:我jio的这个对象需要一些治疗(′‵)
狐十分冷静也没发情狸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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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昨天的更新,今天的应该会到半夜甚至早上,不要等了先去睡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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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文案很丑但要相信它有心灵美!qvq(发出文案废的声音。jpg
你看起来很好吃
文案:
自带倒霉体质的苏迟,竟然成了社会主义天师的助理!
不光有丰厚的任务奖金可以领,还有局长家的狐狸可以撸!
局长家的狐狸长了八根尾巴,简直是毛绒控终极福利!
苏迟每天都对着局长家的狐狸咽口水
只是有一个问题,这狐狸胃口太大,有时候看他的眼神也不太对劲。
临长灯:“今天吃什么?”
苏迟:“”
局长看他的眼神好像也有点儿怪怪的
苏迟:“您想吃什么?”
临长灯:“就吃你吧。”
第191章 你看起来很好吃()
从另一个人口中吐出的温热气息划过额头、鼻梁、鼻尖最终悬停在苏断唇上极近的距离;近到连对方口中淡淡的薄荷气息都几乎可闻。
正当苏断乖巧地闭眼等亲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敲的框框响,门外传来成年男人杀猪一样的嘶吼声:“临天师!临天师你在吗?在吗?在啊啊啊啊外面有鬼啊——”
可以说来的极其不是时候了!
苏断:“”
临烛:“”
门外的人还在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算临烛心理再强大;也没办法在外面有人嘶吼的情况下继续下去,于是微微顿了下;泛着淡淡薄荷的气息就逐渐离苏断越来越远。
苏断悄咪咪把眼睁开一条缝,看到临烛去给人开门的背影;也骨碌一下从床上爬起来,假装端庄地坐在床沿上。
不然这大半夜的;他躺在临烛床上;不知道还以为他和临烛有什么不纯粹的上下属关系呢!
虽然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苏断刚在床边坐稳;一道沉重的呼吸从他背后靠近;苏断测过后;正对上一颗白乎乎毛茸茸的大脑袋;狐吻又细又长,几根油量的胡须对称分布在嘴边;从这个角度看尤为明显,侧对着他的那只灿金色兽眸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蹲坐着比他上半身还高的白狐伸脑袋在他脸上舔了舔;在他脸上留下一片口水。
苏断:“”
完球,走了一个还有一个,有两个身体的人真是太作弊了。
要、要是以后在某些场合临烛也这么耍赖的话;他要怎么招教哦
脑海中浮现出某些大概需要打上个十层马赛克的画面,苏断被自己的脑补吓得两眼发直,简直快要变成一颗冻干土豆了!
那边临烛把门打开;就看见满脸哭丧的徐老板麻溜地挤了进来。
三四十岁的徐老板委屈的活像个孩子,用略有些油腻的脸对临烛表达着自己受到的惊吓:“临天师!刚刚我听见窗户那里有动静,刚过去准备看看,您给我的护身符就一下子变成一撮灰了,吓的我屁滚尿流地就来找您了?是不是那个什么伥、伥鬼来了啊?”
临烛:“”
那只聻太过狡猾,竟然学他一样将身体一分为二,分身留在了房间内偷袭苏断,他当时在外面感应到意外突生,一晃神就让那只聻的本体逃窜出了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