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歌引,邀凤鸣-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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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皱眉头,不行,我不能只局限于创造一个类型的男主呀,那我下一本就写明骚吧。
白其殊:最喜欢……(长久思考)我好像没想起来哎?那我为啥要喜欢他?
苏淮:继续画圈圈……
容安:好吧,最后一个问题(其实是字数快超了),《鸾歌引,邀凤鸣》已经接近尾声,快要完结了,大家有什么话想说吗?
华和肃:完结撒花,下次不要起这么长的名字。
容安:还没完结啊喂!
楚玉蕤:希望我可以去下本书打打酱油。
容安:考虑考虑吧~
苏淮:希望大家二月二日关注容安新书~如果二,请深二!给你呈现一个不(she)一(jing)样(bing)的容安!
容安:强行植入广告啊喂!
苏淮:不是你让说的?
白其殊:没啥好说的,就在这里预祝大家鸡年大吉吧。
容安:说鸡不说吧!
看着逐渐热闹起来的白府,我这个作者甚是欣慰,站在冷风中抖抖身子,扔了手中的玉米棒,愤愤骂道:“大年三十来采访你们容易吗!连饭都不留我吃!”
第一百七十二章◎援兵快到()
穆灵筠略作思考,抬头又仔细看了对面的楚玉蕤一眼,面露惊讶,没有想到当初那个看似文静的楚家三娘子,今日竟会以这种面目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穆灵筠还未弄清楚对方的来意,开口道:“楚三娘子此时来这里有何事?”
楚玉蕤低头翻了翻,拿出了袖中的书信递给穆灵筠,那是华和肃向华襄帝请示之后写下的手书,穆灵筠大略浏览了一下内容,有些不可置信,“陛下已经派了援兵前往定州,可是真的?”她和定王两人,分明都没有向华襄帝发出求救信号,为何华襄帝会及时派兵过来?
楚玉蕤见她面露怀疑,忙解释道:“十皇叔的探子在前些日子已经打探到汉黎国的异常,现如今,宫中的汉黎公主被潜入宫中的汉黎人带走,现在战争四起,随时关系到华襄的安危,所以十皇叔请示了陛下,陛下也同意派兵前来,最晚七日,援兵必到。”
听完楚玉蕤一番话的穆灵筠一双眸子亮了起来,但一回想起方才华熙仪那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便如何也开心不起来,她暗自握了握拳头,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定一般,转头对荀墨道:“你回去将此事报告给王吧,我先回王府。”
荀墨有些犹豫道:“可王妃,王吩咐了……”
“如若你还是华襄子弟,现在就应该奔赴战场,而不是为了我在这里耽误时间。”穆灵筠冷声道,明显想要赶他走。
楚玉蕤站在一旁不说话,素闻定王夫妇平日里关系便僵,可多想想却并非如此,哪一个女子能够不惧风险单枪匹马地闯进军营,哪一个男子又能在现在这个危急的时刻还想着找自己的部下去保护她?
荀墨明显没有打算违抗穆灵筠的命令,却仍旧是放心地看了她俩一眼,楚玉蕤将自己手中的匕首亮了出来,“尽管放心吧,你家王妃娘娘一人,我还是护得了的。”
穆灵筠没说什么,叹了口气,似是犹豫了好久:“回去吧,教他不必担心。”
其实他哪里会担心呢?战争已至,那人还在军营里头看歌舞,她此时又在瞎操什么心?
看着荀墨的身影渐远,穆灵筠飞身上马,楚玉蕤拉紧了缰绳,微笑问道:“还有事情不便在此处说,不知王妃娘娘可否引路,去一趟定王府?”
穆灵筠看着楚玉蕤不让须眉的风华,不由得从心底生出几分好感,加之楚玉蕤又给他们带来了这样一个好消息,她便应了这个请求。
定王府门外,一众姬妾都安静地等在外头,一见着穆灵筠的身影,王夫人便迎了上来:“姐姐,殿下在军营情况如何?”
穆灵筠敛眸,没有回答众姬妾关心的问题,转身介绍道:“这位是楚三娘子,楚氏嫡女。”
“夫人们好。”楚玉蕤作了个揖。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穆灵筠带一个女人回王府是什么意思。
穆灵筠径直走向大堂,其他姬妾都打发走,独独留下王夫人,她连身上的戎装都未来得及换下,问道:“府中近日没有出什么事吧?”
王夫人交代:“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三日前死了个丫鬟……是病死的。”
“病死的?”死一个丫鬟,原本没什么值得关注的,但听到“病死”这两个字的楚玉蕤立即追问道:“可有什么症状?”
王夫人抬眼望了穆灵筠一眼,穆灵筠摆摆手道:“你且说吧,楚三娘子不是外人。”
王夫人回想一会儿,道:“方开始也就是腹泻,我以为她只是吃坏了肚子,没想到后几天便脸色发黄,而后发黑……”
“死时她的左脸是否还有一朵墨色的莲花?”楚玉蕤的心跳的厉害,双眼近乎爆裂。
“正是!”王夫人点点头,穆灵筠忽而想起这些症状同她走之前那两个抢东西的姬妾描述的一模一样。
前方战事还不知胜败,定州城内的百姓却不知不觉地都染上了一种奇怪的病,这可如何是好?
穆灵筠揉了揉太阳穴,对王夫人道:“这几日你也累了,先回去歇息会儿吧。”
一时间,大堂之内只剩下楚玉蕤和穆灵筠两人。楚玉蕤的眉头也越皱越深,前几日她已经传信给龙泉山庄的白其殊问她可知道这种病了,可是不知道为何,到现在连回信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大多数百姓都饮了定州河中的水,才出现了这种状况,王妃娘娘有没有调查定州河的想法?”楚玉蕤想起她到定州河的时候遇见的那个别国探子,问道。
“定州河乃是定州城的护城河,出了这么大的问题王自然会派人去调查,符先生亲自去了,说水没有什么大问题,许是这个季节病情多发罢了。”穆灵筠凝起眉毛,说着说着,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符先生?可是今年的状元符阙?”楚玉蕤看着穆灵筠点头,心中却升起了更多的疑惑,符阙尽管她只见了几次面,了解不深,可看的出来他是个霁月风清之人,自打封作大学士后便各地游学。
原本都以为他是喜爱定州的风土人情才选择留在这里,可没想到他竟然是来辅佐定王的。
可如果他当真是真心辅佐定王,定州河明明有事他为何要瞒着定王?这分明是在掩饰些什么。
楚玉蕤越想越觉得可怕,却看见穆灵筠身子一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我在军营未曾见过符先生,若搁在从前,他一直是跟在殿下身边的,可……”
说到一半,两人像是都想明白了一个问题,楚玉蕤怎么都不会想到,她一直以为是一个对于她来说是个路人的人,现在居然成了解决事情的关键点。
符阙在战争之际突然消失,很有可能是在定州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所以也没有必要再留在此处了。
如果华襄帝不知道汉黎出兵的事情,夏阳和唐虞国很有可能能够不费一兵一卒将定州收入囊中,想到此处,楚玉蕤微叹口气,唐虞国不管是奸细还是探子都用女人,这个符阙……很有可能是夏阳那边的人。
第一百七十三章◎当为人质()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队伍里头,时素娴坐在轿子中目光呆愣地望着前方,忽而,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掀起了轿帘,手不停地拍着轿子大叫道:“停下!快停下!我要小阑!小阑去哪里了?”
自打时素娴失去记忆之后,一直是由清阑照顾,除了楚玉蕤,时素娴最亲近、最熟悉的人便是清阑,此时只有她一人坐在轿子里头,不免有些惊慌,喊着要清阑来。
外头的侍卫笑了笑,行礼道:“公主殿下,马上就要到汉黎国内了,他一个男子,不方便陪在公主殿下身旁,还请殿下理解。”
时素娴的眉毛皱了起来,将信将疑地问道:“真的么?”
她面带愁容地想要放下帘子,却又忍不住往队伍里头看一眼。
就在队伍的尽头,清阑差些同侍卫们打起来。
“公主殿下从前受过刺激,请你们理解一下,让我过去。”清阑握紧手中的佩剑,沉声道。
那些侍卫却无论怎么说都不让清阑接近时素娴,惹得他恼了,“唰”地一声抽出了身上的佩剑,剑光直指侍卫们,一时间竟厮打了起来。
刀光剑影之中,走出一个身着紫衣的男子,那人弯起嘴角,冷哼一声:“原本打算好好将时素娴带回夏阳的,现在你却自己主动上来挑事!把他给我拿下!”
便是清阑武功再高强,终究还是一人,敌不过众多人的进攻,被长枪围住的那一刹那,他吼出声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半缘邪魅地勾起嘴角,“做想做的事情。”他抬头,看着不远处两个岔路口,开口命令道:“速回夏阳。”
阴冷昏暗的地牢之中,阳光也很难挤进来,不时有几只老鼠爬过,“吱吱”叫两声,开门的锁链声在地牢中回响,汉黎潜入华襄的探子扑了个空,他们根本就不会想到,他们想要带走的汉黎公主,此刻正被关押在潮湿的暗无天日的地牢中。
听到汉黎公主未曾被安全带回的汉黎皇帝又大发脾气,“朕平日养你们都是看着好玩儿么?”
手中的玉器被他毫不怜惜地掷在地上,方才还完好的杯子碎作了一片又一片。身旁的妃嫔被吓了一跳,都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唯有一个身着素装的女子犹豫半晌,开口轻声道:“陛下息怒,许是有什么误会。”
听闻,汉黎皇帝虽后宫佳丽众多,却也是个痴情种子,面前这个身着素衣的女子,外界只知她名媛,是汉黎皇帝在打猎时救下的华襄国,其他一概不知。
突然到宫中便十分得宠,定然引得不少人嫉妒,她这一出口,下头跪着的探子为了不将祸水留在自己身上,连忙胡扯一通道:“陛下,说不定是那华襄皇帝知晓我们要去营救公主殿下之事,故意不放人,要以此威胁咱们退兵啊!”
“你说什么?”汉黎皇帝忽而愣了,按照他从小受过的晕染,定然不能不顾时素娴的安危执意坚持发起战事。“如若当真如此……只能选宫中能言善辩之人,前往华襄和谈。”
战,本就是因为要替他妹妹报仇,如今他妹妹都在别人手中当人质,他还怎么战?
平日里最看不惯那素衣女子的赵贵妃道:“汉黎兵已出,陛下怎能在此时突然撤兵反悔,如若当真这么做,岂不是在向世人宣誓,我汉黎是任人欺辱的?”
“赵贵妃此话何意?现在公主殿下在哪里尚且不知,又怎么能下定论说是被华襄皇帝抓起来当做人质了呢?媛以为,退兵是最好的选择,趁着还未开战,未波及两国百姓,此时退兵是最好的选择。”云媛一个女子,不懂得什么兵法,但她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国家被别国的铁蹄践踏,她有责任也有义务去保卫她。
尽管那里曾经有过一些不好的回忆。
赵贵妃听完这段话,倒是冷笑一声,咄咄逼人:“媛嫔本就是华襄国人,此时向着华襄国说话,不足为奇吧?再者,如若华襄当真有心同汉黎交好,又为何不在公主出事后立即向陛下说明,反倒遮遮掩掩,不敢说明真相!说不定,那华襄皇帝就是看我汉黎不顺眼,故意放纵刁民伤害公主殿下!”
云媛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汉黎皇帝一拍桌子,恼怒道:“够了,都给朕出去!”
身旁的云媛咬了咬牙,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音穿透了整个殿堂:“妾愿亲身前往华襄和谈,以证妾身清白。”
汉黎皇帝揉了揉太阳穴,连忙将跪在地上的云媛扶起,轻声安慰道:“朕不是在意面子不面子的问题,父皇在位时,曾经用行动告诉朕,亲人比什么都重要,朕只有这一个妹妹,她在别国受到伤害我这个做哥哥的没能替她出头,现在连她的人影都看不见了,都怪朕,当初一意孤行要让她去华襄和亲,都怪朕……”他说到后头,声音忍不住颤抖起来。
半跪在地上的云媛默默地低下头,搂住汉黎皇帝,在别人面前他是至高无上的皇帝,现在却脆弱的像个孩子一般。
她忽而想起了华襄皇宫之中,她一身嫁衣,一步一回望她的家乡,却没有一个人向她投来不舍的眼神。
除了她的同胞哥哥云璟,别扭地将头扭到了另一边。
其实他心中也是不愿的吧,云媛这样安慰自己。
她吸了吸鼻子,“既是如此,妾身便更应当去。”她挪了挪膝盖,忽而正了身子,严肃地向汉黎皇帝磕了一个头,“妾身有罪,请陛下允许妾身戴罪前往华襄和谈。成,则任凭陛下处置,败,则以死谢罪。”
汉黎皇帝抬起头,听到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