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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鸾歌引,邀凤鸣-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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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玉渊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张纸夹在账本里头。

    “怎么了?”楚玉蕤看楚玉渊蹲在地上,不禁问道。

    “姐姐,你看。”楚玉渊起身,将那张纸递到了楚玉蕤手上,趁着烛火的光亮,楚玉蕤看清楚,上头确实印的是一朵莲花。

    楚玉蕤思量了一会儿,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在几案上翻找,最终找出来一张收据,上头明明白白地记载了何年何月白其殊名下的铺子的进货记录。

    而华襄帝所说的那批劣质字画,便在这一批货中。白纸黑字,上头写的清清楚楚,也的确是白其殊的笔迹,可楚玉蕤因着有圣命的原因去大牢问白其殊,白其殊说她根本就没有写过这样一张收据。

    自此,倒把楚玉蕤给搅糊涂了。

    楚玉蕤看了看收据的右下角,上头同样印着一朵和那纸上一模一样的莲花。可是即便是有一朵莲花,又能说明什么呢?

    楚玉渊看着楚玉蕤在苦思冥想,自己用手撑着下巴盯着那朵莲花看,忽而他一拍案,把楚玉蕤吓了一跳,“我想起来了!”

    楚玉渊直起了身子,“这朵莲花我曾在一封信的信封上瞧过。”

    “那还是八年前的时候……”

    那时,楚玉渊才七岁,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同其他同龄的孩子一样顽劣,偷偷溜出疏影山庄和别的孩子一同到河边去玩闹,直到黄昏才想起来要回去了。

    楚玉渊心里头生怕父母亲责罚,才偷偷地从狗洞里钻进了疏影山庄,他个子又小,无人发现,只是没想到走错了路,走到了楚策屋子旁边,隐隐约约听到两人对话。

    楚玉渊正是好奇的年龄,忍不住凑上去听,用手指沾了口水从门上捅了一个洞,楚玉渊踮着脚去看,一眼便看见了一个头戴斗笠的神秘人。

    若不是他前几日又遇到了他,楚玉渊只当那个捂得看不见脸的人是他童年时期的噩梦。

    两人谈话内容是什么,他已经记不清楚了,但唯有神秘之人拿出的那封信上的莲花,他记得一清二楚。

    和现在看到的那两朵一模一样。

    楚玉蕤听了,心中不免有些惶恐,那个神秘之人到底是谁?他居然八年前便开始谋划,如果他一心想除掉自己的父母,可现在又为什么对南浔下手?

    楚玉蕤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后来呢?”

    “后来……”楚玉渊努力回想,“我个子又小,身子一个不平衡就撞开了屋子的门,就那样趴在了门口,醒来之后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梦。再后来……我便听到姐姐你的哭声,我跳下床去找你,才知道父母亲……已经……”楚玉渊说不出话了,那时,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几个时辰之前,他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几个时辰之后,他就成了孤儿?

    楚玉蕤的心沉了下来,这个案子,可不像想象中的那般简单,虽然线索有很多不错,可看起来这些线索好像并没有什么关系,看来,明日,她还要去找找那个所谓的证人。

    翌日清晨,楚玉蕤去了所谓的进劣质字画的那间铺子,上头已经被贴上了封条,楚玉蕤转身问道身旁的刑部侍郎:“这间铺子是刑部封的?”

    刑部侍郎道:“那日陛下震怒,这铺子嫌疑最大,自然不能还开着了。”

    楚玉蕤抬手便撕下了门上的封条。

    “三娘子!你!”刑部侍郎看她敢直接撕下封条,忙阻止她进入铺子内,楚玉蕤一句话也没说,只将那块玉佩在刑部侍郎的眼前晃了晃,他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楚玉蕤进了屋内,这间铺子的规模不算太大,里面的各种事情也并不是白其殊亲力亲为,站在外头的白家两个长老也跟了进来,道:“娘子不是要传证人,为何要在这间屋子里转来转去?”

    楚玉蕤一件器物一件器物地仔细检查,听到这话,答道:“我喜欢。”

    两个长老轻哼了一声,低声道:“故弄玄虚。”(。)

第一百零九章◎线索中断() 
楚玉蕤将店内的器物一一看过,重点检查字画,确定店内都是正品后,转身问刑部侍郎道:“掌柜的在哪里?”

    刑部侍郎知晓她要找掌柜,便提前命人把掌柜带来,楚玉蕤一问掌柜在哪处,那家铺子的掌柜便站了出来。

    “这张收据你可能见过?”楚玉蕤将那张进货收据递给掌柜,掌柜看了半天,摇摇头。

    “没见过……可这上头……的确是郎君的笔迹。”掌柜皱着眉头答道。

    楚玉蕤拿回了收据,点点头,“好。据说前些日子店内进货,是店里的一个小伙计去提的魂,他说那些东西都是劣质字画,那么现在那个伙计在什么地方?”

    “伙计?”掌柜有些疑惑,“娘子说的可是他?”说着叫一个中年走到楚玉蕤面前。

    楚玉蕤看了看刑部侍郎,问道:“当时作证的可是他?”

    刑部侍郎摇摇头,“玄大人带过来的并不是此人。”

    “店中其他伙计呢?”楚玉蕤继续追问。

    掌柜解释道:“店内伙计虽多,可提货的就只有他一个,娘子说那人作证,恐怕那人不是店内之人。”

    “他自然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楚玉蕤正在查案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转头一瞧,是一身劲装的玄沧镜,“白侍郎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笨到用本店内的伙计来运送假货物,本官昨日查清,那人是食货斋里头的伙计,楚三娘子所想提审,便随本官一块儿走一趟吧。”

    楚玉蕤心头一跳,食货斋不也是白其殊名下的吗?虽然这件事情没几个人知道。

    为了追查线索,众人又只好去了食货斋。还未进门,楚玉蕤便听到一人叫她:“三妹,别来无恙啊。”

    抬眼,一袭艾绿襦裙的楚玉贞笑倚在柜台前,身旁坐着平王。

    楚玉蕤没去理会楚玉贞,面无表情地行了个礼:“玉蕤参见平王殿下。”

    “我同殿下前来看看,应当不会打扰到玄大人查案吧?”楚玉贞看楚玉蕤无视自己,她也直接绕过了楚玉蕤,向玄沧镜提问。

    玄沧镜作揖道:“此案陛下已交于楚三娘子审理,下官不过是个陪衬罢了。”转头看了看食货斋二层,指着一个房间道:“那人便住在那里。”

    众人上楼,楚玉蕤敲了许久的门却无人应答,楚玉贞同平王在下头乐得看好戏。楚玉蕤突然觉得事出不妙,一脚踢开了屋子的门,一眼就瞧见了趴在桌子上的证人。

    那人像是刚死,手里还握着一个打开的药瓶。玄沧镜招来同行的仵作验尸,楚玉蕤却将屋子里头看了个遍,但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回大人,是服毒自杀。”仵作已检测到那瓶子里装的是毒药,也确定死者身上并没有其他伤痕,却在搜身的时候发现了一封信。

    玄沧镜将信展开,越往下看,眉头皱的越深,最终咬牙道:“好一个白侍郎,枉伪君子。从前我还当她是个乐善好施的好人,如今看来,同那些弄权耍奸的贪官还要可恶,这简直是草菅人命。楚三娘子,你在申冤前,可要擦亮双眼看清楚,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罢,将那张纸拍在桌面上,楚玉蕤将信拿出来,和那张收据一样,确实是白其殊的笔迹,内容大略是,白其殊让死者提这批货运进宫,以便她从中得利,如若事情成功,白其殊承诺少不了他的好处,可如果事情败露,白其殊在信内用死者家人来威胁。写封信上,不仅确实是白其殊的笔迹,末尾还盖了一个章子——梅君特素洁,乃与夷叔同。除此之外,信的中央还有一块淡淡的红色,楚玉蕤看得出来,那不是不小心染上的印泥。

    “呵。”玄沧镜看到信尾的章子,冷笑一声,“当真是讽刺。”

    “没想到啊没想到,白其殊犯下欺君罔上的罪名后还逼死证人,以为这样就能死无对证,可谁知,证人身上的那封信她未来得及销毁,这才露出了马脚!”刑部侍郎自顾自地说道。

    楚玉蕤没有理他们,转头又看了看屋内。

    “证人既然已死,线索又断,楚三娘子,现在可是又多了一个证明白其殊是幕后主使的证据,你要如何交代?”玄沧镜看着手中的信,问道。

    楚玉蕤走到窗边,伸出手摸了摸,“这是……”

    刚预备说什么,一转头却发现方才跟上来的人都预备下楼,楚玉蕤也连忙跟了上去,预备离开时,楚玉贞的话传入她的耳中。

    “三妹还是别费这些力气了,如今不但没有查到能证明白其殊清白的证据,反倒更加证明了白其殊有罪,三妹难道不觉得讽刺么?”楚玉贞勾了勾嘴角,笑道。

    楚玉蕤这才发现她右手一直缩在袖中,楚玉蕤眯了眯眼,突然上前抓住楚玉贞的右手道:“二姐,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落井下石的感觉很好吗?”

    楚玉蕤这一抓,不仅让楚玉贞被吓了一跳,周围的人也都以为她们要打起来了。

    一旁的平王开口道:“楚三娘子,请对本王的夫人尊重些。”

    楚玉蕤轻哼一声,放下了楚玉贞的手。方才一抓,楚玉蕤清楚地感觉道,楚玉贞的右手被布料缠着,她极有可能受伤了。

    正如楚玉贞说的那样,楚玉蕤忙活了三天,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好容易有个人证,却自杀了。找到的线索也全都是对白其殊不利的线索,楚玉蕤趴在书桌上,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那张收据和那封信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玉蕤想着想着,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这些日子她实在是太忙,早晨去查案,晚上又整理线索,根本没有休息时间。

    烛火摇曳,身后的窗户被人轻轻支起,连亦清从窗户外翻了进来,一眼便瞧见了趴在书桌上睡着的楚玉蕤。

    叹了口气,将她拦腰抱起,向着里屋走去。

    他忽而想到自己第一次以连亦清的身份去打探楚玉蕤时,看到她眼里的狡黠与灵动。

    他当时骗她说,他来寻楚玉蕤,一个他心心念念想着的人。

    却没想到,竟然一语成谶。想到此处,连亦清不禁哑然失笑。(。)

第一百一十章◎真相大白() 
连亦清替楚玉蕤掖好了被子预备离开,却看见楚玉蕤睁着眼睛愣愣地瞧着他。许是方才趴在桌上睡,一睁开眼睛有些看不清,楚玉蕤看了连亦清好半晌,才道:“是你啊。”

    “我吵醒你了?”连亦清坐在榻旁,问道。

    楚玉蕤摇摇头,她本来就睡得浅,方才连亦清支起窗子的时候她便知道了,可鬼使神差般竟然由着他把她抱到床上。

    夜很静,秋日已至,楚玉蕤看着大开的窗户,不禁打了个哆嗦缩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连亦清,看了他好半晌,露出嘴巴问道:“连亦清,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连亦清俯身瞧她,“为什么这么说?”

    楚玉蕤叹了口气,“也许我真的不适合查案,线索这般多,快要将我的脑袋挤炸了,可是救南浔出来的希望却越来越渺茫了。”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去牢里头把白其殊劫回来,又省事,又不用动脑筋,可这里不是她从前呆的zyr组织,她没有了现代那些先进的武器,顶多能够保全自己。

    连亦清定定地看着她,“只要你不放弃,你身后支持你的人便不会放弃。莫要忘了,苏淮也在为这事苦恼,也许你应当去找找他,说不定会有什么新的收获。”

    “对啊!我怎生把他给忘了!”楚玉蕤一下子坐了起身,说着就要下床,兴奋地说道:“我去找苏淮。”

    “这么晚了,你好生歇息吧。”连亦清把她按住,没让她下来,“还有五日,急不得。”

    “可是……”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南浔从牢房中救出来。

    “安心。”连亦清又替她盖好被子,“我只说找苏淮可能会有收获,但并不代表着你能将这些线索捋顺,弄明白。”

    “哦。”楚玉蕤失望的哦了一声,然后又缩进了被子里头,只露出一双眼睛。

    看着连亦清放大的脸,楚玉蕤竟然有一瞬间的尸身。

    “晚安。”连亦清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而后轻笑着起身预备离开。

    楚玉蕤用被子将自己的脸蒙住,心中有些害羞的同时却又有几分窃喜。

    刚蒙了不久,却听见哐当一声,连亦清发出了一声闷哼。

    楚玉蕤在被窝里头笑的开心,又想起了连亦清来打探自己走时摔进了九疑居后头池塘的那一幕。

    “楚楚,别笑了,出大事了。”连亦清看见床上那坨一直在抖的被子,正色道。

    楚玉蕤掀开被子,看着地毯上的一片水迹和摔在一旁的净脸盆,笑道:“不过是撞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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