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之庶女无敌-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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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思索了片刻,叹气回道:“我也跟了小姐不久。听府里的老嬷嬷们说先前五姨娘与小姐不受宠,过的是连咱们下人都不如的日子,后来五姨娘惨死,小姐不知所踪,再后来小姐回来后,日子才稍稍好了些。”
隐逸眸子里的光暗淡了下去,这个看起来如此孤高清冷的女子,竟活的如此的艰难与不平。
想来若不是那时得了少主相救,只怕世上再无叶绾这个人了。也难怪少主对着她有着别样的感情,大抵是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之情吧。
车轮咕噜噜的在叶府门前停下。
“小姐,咱们到家了。”福安轻轻喊着叶绾。
叶绾的眸子应声睁开,细看起来眼里却无半分睡醒后的惺忪。
“绾儿给爹请安。”叶绾看着坐在书桌前愣愣发着呆的叶逢春福身道。
叶逢春抬眸看了一眼,声音里满是疲累,不悦道:“怎么这会子才回来。”
“三姐得罪了五殿下,大姐不管不问的就跑了回来。绾儿身为叶府的女儿自当要善后。”叶绾恭敬的回道。
叶逢春觉着叶绾所说之言也对,于是声音柔和了些:“几个儿女中,也就你能给爹分些忧愁。可惜啊,可惜……”
叶绾上前替叶逢春揉着额角,回道:“爹是说,可惜绾儿是女儿身吗?”
叶逢春看了看叶绾,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嘴角牵起一抹笑意:“都说女儿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
“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绾儿虽不才,但也愿意替爹分忧的。”叶绾轻笑道。
“对了,公主府那边,你怎么善后的?”叶逢春似是不经意的出言问道。
“五殿下这个人,绾儿虽不敢说百分百的了解,但是几番接触下来,他虽然为人冷漠淡然了些,但也不失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况且以咱们叶府的财力,他多少也得给些薄面的。爹,也无需太过担心。”叶绾温言回道。
叶逢春闻言,又重新审视了自己这个女儿,她什么时候跟五殿下有过接触的?
“你什么时候跟五殿下有过交情的?”叶逢春似有不悦的问道。
“也谈不上交情,只是见过几面罢了。”叶绾以为叶逢春是守着男女之防才如此的问的。于是出言回道。
“这次绾儿做的很好,只是以后还是少和皇室的人来往。”叶逢春叮嘱道。
叶绾凝思片刻道:“爹,您又何必自欺欺人呢?如今自打大哥娶了凌家嫂子。咱们叶府已然身在局中。一味的像是撇清关系只怕是不能了。”
叶逢春更是讶异于叶绾的敏锐眼光,叹了口气道:“你到看的通透,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乞巧节()
农历七月初七。
牛郎织女的传说,是多少闺阁女子梦寐以求的感情。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八月的天气,炙热无比,日头似是烈火般炙烤着大地。绿叶被晒的耷拉着叶子,奄奄的。除了聒噪的蝉鸣,日夜不息的鸣着。
“这该死的鬼天气,是要热死人吗?”福安一边替叶绾打着扇子,一边抱怨着擦着鬓边的汗珠。
“心静自然凉。”叶绾无奈的摇着头。
福安不屑的撇着嘴巴,看了叶绾,又看了立在一旁桩子似的隐逸。见二人竟都未流汗。于是暗道难道真是自己心不静?才会如此的怕热?
“四小姐,老爷有请!”黄管事在门外传话。
叶绾嗯了一声。有些狐疑按理说这个时间爹应该是在处理事务的,不会招自己过去下棋的才对。那么是为了什么呢?
“黄叔稍等,绾儿换件衣衫就来。”叶绾温言回道。
黄管事跟着爹几十年,对于大事的判断,岂是后院妇人所能比拟的。叶绾贵为小姐,尊称他为一声黄叔。自是给足了他面子。
“是。四小姐不必着急。”黄管事呵呵的笑着。心里说不出的高兴。难得有个懂事的,还肯将自己这个下人放在台面上,不觉言语间就柔和了些。
“黄叔可知爹这会子传绾儿过去,所谓何事?按理说爹这会应该正在忙啊?”叶绾不解的问道。
黄管事被叶绾这一口一个黄叔给叫的那一个舒爽,抚着胡须回道:“这个奴才也不太清楚,老爷说好像是有贵客登门。”
叶绾见黄管事说的也不清不楚,心下更加疑惑。什么样的贵客来拜访还得要自己这个女儿去作陪?
“爹,今日怎么有兴致这个时候传唤绾儿过来陪您下棋啊?”叶绾推门进入书房时,甜甜的说道。
叶逢春圈手放在唇边干咳了几声,略显尴尬的对着上首的司马烈说道:“让殿下见笑了,小女没规矩惯了的。”
司马烈摆手道:“无妨,若是都紧守着规矩,就少了些寻常人家的欢乐了。”
叶绾愣了愣,又恭敬的给司马烈行礼,道:“民女给殿下请安。”
司马烈笑道:“叶姑娘,不必多礼。怎么说咱们也是老熟人了。何必那么见外。”说完又似有似无的撇了撇叶逢春。
叶绾直气的牙痒痒,这个嘴没遮拦的司马烈,知不知道这样的话语会毁了一个女孩子家的清白,又在叶逢春探究的目光下定了定神,回道:“殿下身份高贵,民女不敢高攀。”
前些日子因为叶紫筱一事,叶逢春是坐立难安,于是挑了些上好的礼物派人送到五殿下府上,说是聊表谢意。
不想今日五殿下今日竟然亲自登门,将礼物原封不动的给退了回来。
在与司马烈的交谈之中,言语中透露着司马烈对着叶紫筱的大度,不是卖了叶府的面子,似是为了叶绾。
叶逢春思索再三,觉着司马烈可能对着绾儿有意思,于是才派人将叶绾请来,想一探究竟。只是眼前这两人的对话,又隐隐充斥着火药味,哪里似是情人的模样?
当真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让人看不清啊。
于是心下想着年轻人的事,就让年轻人们自个处理吧。
“怎么?叶姑娘是觉着本王不配做你的朋友?”司马烈看着脸色铁青的叶绾笑着问道。
叶绾扯了扯嘴角,一字一句道:“民女不敢。”
叶逢春见状,生怕叶绾一个不察又将这个五殿下给得罪了,只好出言打着圆场:“我这个小女儿啊。是没规矩惯了的,殿下切勿见怪。”
“原以为叶老爷经商有道,不想教女也很有方啊。叶姑娘的才情与机智。本王佩服的很啊。”司马烈见叶逢春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说话间语气也缓和了些。
“论起机智才谋,民女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哪里比得上殿下的胸中自有丘壑。”叶绾恭维着说道。
“时候也不早了,难得殿下来一趟叶府,不如就赏个脸在叶府用晚膳吧?”叶逢春躬身问道。
司马烈看了看外间太阳虽已西斜,但是还见得阵阵热浪,索性今日没事。又看了看叶绾挑衅似的回道:“如此也好。劳叶老爷费心了。”
“殿下哪里的话,殿下能留在府里吃饭,实乃叶府的荣幸啊。这样您先跟小女聊着,草民先下去准备晚膳。”叶逢春躬身退出书房。
经过叶绾身边时,又低声叮嘱着:“绾儿,好好招呼殿下。切勿惹殿下生气。”
叶绾有些无语的点头。哪有自己的老爹将自己的女儿与一个陌生男子留在一个屋子里的?
。叶绾莫名就觉着有些尴尬不安。一方面是来自司马烈如炬的目光,一方面是突然安静下来的诡异气氛。
司马烈看着叶绾良久,见其只是眼观鼻鼻观心的似是将自己这个客人给忘记了。司马烈想着难道自己的魅力下降了,这么不招人待见了?
“听叶老爷说,你的棋艺了得,来陪本王下一盘吧。”司马烈出言打破这安静的氛围,提着建议。
俗话说观棋局如同观人一般。先前见识过她的字。这回见识见识她的棋艺。
“殿下有命,民女不敢不从。”叶绾的声音说的怪异。直让人以为是司马烈仗着身份强迫叶绾下棋了呢?
果然,棋才刚刚开始下,就见叶绾带着怒气似的处处紧逼,一子都不让司马烈。
司马烈笑了笑看着叶绾执子凝眉思索的叶绾,笑道:“你这可不像是跟殿下下棋的样子哦?”
叶绾一心只想着给这个自大狂些许教训,于是回道:“都说战场无父子。棋局自然也不分君臣。”
“除非殿下自动认输,承认自己棋艺不如我这个女子。”叶绾挑衅似的白了司马烈一眼。
司马烈看着如此可爱的叶绾。只觉得这个白眼翻的也颇为风情万种。若是输给了眼前的女子,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的颜面何存?
于是接下来的整盘棋局下的那叫一个胶着,步步暗藏杀机,处处皆是陷阱困局。
叶绾的额角渗出了些许的汗珠,素手执着的白子渐渐的从不假思索的落子到如今下子都要思量半天。
原先只以为这个司马烈只是一介武夫,不想这棋艺也如此的精湛。
司马烈这边也不轻松,对于棋艺一道自己原先也是不爱的。只是老九素日最爱下棋,无奈自己陪着下棋多年,慢慢的棋艺也是水涨船高。
第一百六十八章、私会野男人?()
“小姐,姨娘让奴婢给您送些补品跟药材。”碧玉隔着门对着在祠堂里思过的叶紫筱轻声的喊道。
“放下吧。”叶紫筱的声音虚虚的,不似往日里的清脆活泼。
“小姐,有件事不值当讲不当讲?”碧玉将一应东西塞进屋内,有些迟疑的说道。
“什么事如此紧张兮兮的。”叶紫筱有气无力的回道。
“奴婢听说今日五殿下登门拜访了。奴婢只怕……”碧玉私心里以为五殿下是过来兴师问罪的,于是带着担心的问了一句。
“什么?殿下来了?”叶紫筱惊呼一声,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牵扯后背的伤,疼得直吁气。复又想到自己如今在禁闭,想要出去当面请罪好见上一面也是不能了。
听到屋子里的动静,碧玉担忧道:“小姐?小姐?”
“我没事。殿下如今还在府里吗?”叶紫筱缓了口气问道。
“在的。如今老爷和四小姐在书房陪着呢!听厨房说殿下晚上还要留下用晚膳呢?现在厨房都快忙炸锅了。”碧玉絮絮叨叨的将自己听到的说了出来。
“什么?又是叶绾那个贱人。”叶紫筱低声的骂道。双手将床柱子抓出了五道细长的痕。
如今自己有伤在身,便宜了叶绾那个小蹄子,竟然可以在殿下面前露脸。
“怎么还不认输吗?”司马烈一脸坏笑的看着眉头紧皱的叶绾笑着说道。
叶绾双眸紧盯着棋盘,思索良久也不得解困的法子。额上浸出了细密汗珠。
“殿下棋艺高湛,民女甘拜下风。”叶绾倒也不扭捏,大方承认了自己败于司马烈。
“叶姑娘也不必妄自菲薄,能与本王下成这样的世上也找不出几人来。”司马烈抚掌大笑道。
叶绾只觉头上三道冷汗,这货就不知道收敛些,有这样夸女孩子的吗?
叶绾苦着脸赔笑道:“殿下夸人的方法可真是别出心裁呢。”
司马烈却丝毫不自知的继续说道:“改日介绍九弟与你认识。想必他会喜欢你的。”
叶绾只觉这天真是聊不下去了。哪有人动不动就拿喜欢一词来说事的。
叶逢春其实早就进来了,见二人棋局正酣,也就未打扰一直兴致勃勃的在一旁看着。
又想着观棋不语真君子。况且下棋的是五殿下。只在一旁看的是抓耳挠腮的,恨不得立马拉人下一盘棋好解解馋。
“回殿下,晚膳已备好。您看……”叶逢春见司马烈似是心情不错语言问道。
司马烈见外间天色已然暗了下来,摸着肚子道:“不想这一局下了这么久,还真有些饿了呢?”
“对了,一应的女眷就不必过来请安了。只留下叶姑娘即可。”司马烈素来喜欢清静,又不喜人多拘谨。
叶逢春愣了愣,带着探究的目光又看了看一旁的叶绾躬身应了是。
晚宴设在了汀兰水榭。景致自是不必说,最主要的是水榭临水而建,晚风吹过,夹着水汽,倒是让燥热难耐的温度稍稍缓和了些。
微风轻拂,漫天星子。当真是以天为幕,以地为席,风雅之至。
“叶老爷,果真是会享受。如此神仙地,当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司马烈举起酒杯遥遥的敬了一下叶逢春。
叶逢春受宠若惊,连忙举杯迎合。
司马烈又将酒杯朝着叶绾举了下。叶绾似是没看见般,自顾的发着呆。
“绾儿,绾儿……”叶逢春低声的喊道。
叶绾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