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之庶女无敌-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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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原地旋转开来,下身的裙摆在快速的旋转中似是孔雀开屏般的转成优美的弧度。
叶紫筱见目的已经达到,准备以一个天女散花的招式结束。
招式的精妙在于脚尖轻点地面,施展轻功向上到一定高度后,旋转着身姿落下。
只是天不遂人愿,叶紫筱虽想得美好,不想脚尖点地时,似是碰到了光滑的鹅卵石,一个不小心竟踉跄了一下。
好在急中生智,借着滑力,行了个一字马。草草的结束了表演。
叶紫筱臊红了脸向着众人抱拳,一脸阴郁的跑下场,眼里似乎含着泪花。
叶紫曦见状连忙上场转移话题,“想来二妹的画作应该好了。请大家鉴赏一二。”
只见两个奴婢拿着长长的宣纸走到场中央,宣纸上所作的景色跃然纸上。画工相当了得。
岸边的垂柳似是迎风摇摆着枝条,蝴蝶竟也似飞起来了般。最难得的是纸上扑蝶的人物,表情自然流畅,竟似个真人似的。
只看得众人啧啧称奇,纷纷赞妙。
“此图还未取名,请娘亲赐名。”叶紫澜对着阮氏行礼,很是恭顺的说道。
阮氏很是满意的笑着点了点头,想着还是二丫头懂事,最会讨人欢心。
“此话主要布景在于扑蝶,不如就***日扑蝶图》如何?”阮氏看着画作思忖良久说道。
众人又是一顿恭维附和。心里自是明白这样的名字庸俗至极,着实糟蹋了叶紫澜的一番辛苦
只见叶紫澜在画作的留白处写上了《春日扑蝶图》几个字,字体娟秀雅致。复又让丫鬟取来一个精致刻着梅兰竹菊的古朴画筒。
叶紫澜怀抱画筒,莲步轻移至韦氏桌前,娇羞着低声说道:“澜儿想把此画献给夫人,聊表敬意。望夫人不要嫌弃澜儿技拙。”因为害羞,苍白的脸上映着绯红的云。
韦氏这个未来的婆婆在一旁夫人们的羡慕眼光下将画作收下。很是满意的拉着叶紫澜坐在自己身边。这亲热劲竟似是亲母女似的。
“姐姐大喜啊。可是娶了个贴心的好儿媳啊。”文氏在一旁艳羡着说道。
阮氏颇有些不高兴的看了看韦氏的方向,心里暗自腹诽果然女生外向,这还没嫁过去呢,就急着讨好未来婆婆。没的还叫人以为自己是苛待了庶女呢。
第一百一十五章、打的是谁的脸呢?()
叶紫曦不屑的看了看正与云瑶公主窃窃私语的叶绾,心里暗自嘲笑着自己这个妹妹还真是能沉得住气呢。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说笑?要是换成了自己只怕是很不得找个地洞藏起来呢。
“下面有请我的四妹,给大家表演……”叶紫曦一副颇为为难的样子,求救似的看向叶绾。
众人只以为叶绾长在外头,自然没有什么上得了台面的才艺。叶紫曦这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无非也就是想给叶绾难堪罢了。
叶绾也不恼怒,伸手掐了把云瑶粉嫩的小脸蛋,低声说道:“好戏开始了。睁大眼睛哦。”
叶绾微笑着对着众人点头,神情不卑不亢,丝毫也不怯场。淡定自若的走到几案前。
“绾儿,自幼长在外边,自然比不得府里的姐姐们才艺出众。今日哥哥大婚,原本不该献丑而贻笑大方的,怎奈姐姐们盛情相邀,只得腆着脸上来试上一试。不足之处还望大家海涵。”叶绾福了福身子,微笑着说道。声音轻柔灵动。
“不知妹妹今日准备的什么才艺?”人群中有人好奇的问道。
“妹妹也不会其他才艺,只写副字祝哥哥大婚之喜吧!”叶绾嫣然一笑的回道。
写字,这也算得才艺?但凡在场的闺阁小姐,哪个不会写字?叶家这四小姐这是要藏拙吗?
复又想到这四小姐生在外头,想来也不会其他才艺,写字,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至少解了眼下的窘境。
叶绾走到几案前,将宣纸裁成自己需要的尺寸,福安不在身边,叶绾怕别的丫鬟磨得墨不够均匀,又自己上手研磨。
闲庭信步的悠然模样,竟似在自己的屋子里一样随意洒脱。
“来人,取一块黑色的布条过来。”叶绾准备好一应事物,又吩咐身边的丫鬟道。
丫鬟有些不明所以,只悄悄的看了看叶紫曦的方向,见其点了头,才转身去取了来。
叶绾将布条拿在手上,对着叶紫曦说道:“姐姐可否上来检查下,这黑色布条是否会透光。”
叶紫曦谁也狐疑,但是既然叶绾开口,只得微笑着上台检查了一番。
众人见叶绾花样百出的只以为在拖延时间,做个噱头罢了。只冷眼瞧着接下来的好戏,端看这叶绾怎么收尾。
“此黑布没有问题。”叶紫曦仔细的检查了几遍,又亲自蒙上眼试了一试回道。
“既然姐姐已经检查过,那就再麻烦姐姐一次,亲自把黑布蒙上妹妹的眼睛。”叶绾又出言求道。
“妹妹这是要作甚?再做的都是京中的熟人,是不会笑话妹妹的。妹妹又何必做此姿态呢?”叶紫曦看似好心的出言劝慰道。
众人也是面面相觑,不知这叶绾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叶绾便不再言语,只微笑的看着叶紫曦。叶紫曦一副对着不听话的妹妹很是无奈的表情将黑布覆在了叶绾的眼睛上。末了系起来的时候可是用了狠劲。
“就算你再怎么花样百出,也免不了要出丑的。这就是差距!”叶紫曦趁着系黑布的空档附在叶绾耳边说道。
“那就不劳姐姐费心了。再者说了,我丢脸,丢的也是咱们叶府的脸面。姐姐难道不是叶府的人?”叶绾轻言回击道。
叶紫曦不再理会,只想着事实胜于雄辩。端看着你一会怎么在众人面前丢脸吧!
叶绾略微平复了下心境,玉指依次在笔架上轻轻的划过,最后挑了一支最粗的狼毫笔。
京中闺阁女子多写小楷,图的是字体秀气,所选的毛笔都是细小的软亳笔。哪里会如叶绾般选择男人用的狼毫笔呢?
叶绾虽蒙着眼睛,但是还是习惯的将眼睛闭上,毛笔准确的落入砚台内,蘸了墨水后又丝毫不做停留,提笔落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有外行的人在嘲笑着叶绾装腔作势,写个字罢了竟然还蒙着眼睛。
众人中有内行者,一个人的写字的姿势、神态、心境都可影响字体的好坏。这叶绾如此浑然忘我的的意境实属难得。于是脸色稍变,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这边上联似乎已经写了一个字了,不想此事叶绾左手又迅速的在笔架上拿了另一支毛笔,一样干净利落的蘸墨落笔,竟似与右手执笔一样顺畅。
更奇特的是,叶绾的右手一直在写着字,并未停下。
众人只圆睁了眼睛,倒吸一口凉气。这叶绾是要一心二用。左右手同时书写。更绝的是在蒙着眼睛的情况下。
叶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为外物所动,下笔精准,丝毫不见拖沓。对子写完,又往边上给挪了挪,在事先准备好的横批上,又写了四个字。
待到叶绾落笔,将眼上的黑色布条给摘下,众人都未反应过来。满园除了虫鸣竟无半点杂音。
“绾儿,献丑了。”叶绾依旧笑着对着众人行礼。
身后有丫鬟等墨迹稍微干了些,举着对子走到场中。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横批是“天作之合”。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这字体笔锋凌厉,字体圆融。从整体意境上看颇为大气。若不是亲眼所见是叶绾所写,只怕都以为是男子写的呢。
寻常女子哪里能写出这样气势的字?
众人啧啧称奇的的争相的走上近前品着字。叶紫曦见状,一口银牙险些咬碎了,气的胡乱的绞着手里的绢子。只恨不得将手绢给撕碎了。
“不知四小姐师从何人,竟能写出这样的字来。论字,实乃女中翘楚也。”有三三两两的小姐们围着叶绾说笑起来。
坐在上首的夫人们,个个都是成精的人物。不说今日叶绾的字写得到底有多好。单论她自外面回到叶府后,在府中无依无靠,竟然能活的如鱼得水,就可见一斑。
此女将来必定非池中之物。众人的心里明镜似的,都围着叶绾套着近乎。这样的人,这样的字,虽不一定能结交上,但至少是不能为敌的。
接下来的表演除了舞蹈,茶道,女红,若是单论起来那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叶绾的蒙眼双手作字的技艺,实乃是让人震惊。况且字体大气磅礴,比起那些名字差的只是时间的历练罢了。
叶绾为人素来谦逊有礼,不似叶紫曦等多少有些傲气,很快就有各家小姐们打成一片。
想必自此,叶绾的芳名只怕要传遍整个京城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又杠上了?()
“姐姐,你可真能装。”云瑶有些负气的撅着嘴巴说道。她觉着既然是朋友就该坦诚相待的,叶绾居然还是瞒着她了。
“生气可就不好看了。”叶绾哄着云瑶。又跟着解释道:“姐姐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只是依着你那活泼性子,我前脚跟你说了,后脚满园子的人就该知道了。”
“如此这般,你哪里还能见到如此精彩的场面呢?”叶绾朝着叶紫曦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云瑶点着头,应和着说道:“也对。”后又察觉到似乎不妥。这不就间接承认自己是个守不住秘密的话唠了吗?
于是伸着魔爪想要挠叶绾的痒痒,叶绾素日最怕这个了,平日里只要福安伸出双手叶绾就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叶绾娇笑着往远处躲去,云瑶也是追的开心,张牙舞爪的紧跟在身后。
毕竟是在自己家里,左躲右闪的就将云瑶给丢开了。正回头看着身后是否有“追兵”呢,叶绾只觉撞到了墙上。
“怎么这么倒霉?”叶绾揉着额角喃喃的抱怨道。
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怎么撞到人也不知道道歉吗?叶府就是这样教的规矩?”
这声音怎么听的这么熟悉呢?抬眸的瞬间,叶绾只觉真是冤家路窄,又遇到了这个不识礼数、毫无怜悯之心、自以为是的面瘫心冷的家伙。
“规矩自然是对人的。至于那些没事挡在别人前头的,自是不必道歉。”叶绾讥诮着出口反讽道。
“原来是你?”司马烈剑眉一挑,也认出了眼前的这个身材清瘦,气质悠然的女子正是先前上元节所遇之人。
“五皇子殿下贵人事多,想必认错人了吧!”叶绾立即回嘴道。心里觉着就算上次司马烈识出自己是女扮男装,今日自己一袭女装,难道他还能识人不忘,将自己给认出来?
“上元节之夜,叶姑娘也是很没礼貌的连着赏赐也不要就跑走了。”司马烈不给叶绾侥幸的心里一点缓冲直言道破玄机道。
“殿下可真是好记性。小女子佩服。”虽是奉承的话,叶绾说来确是咬牙切齿。
“这么长时间了,叶姑娘可想好要什么了?”司马烈出言问道。
“五殿下,此话什么意思?”对着司马烈,叶绾总是一副戒备的状态,小心的问道。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像是蛰伏的狼。
“本王答应的事从未食言过。既然叶姑娘才智过人得了上元节的魁首。自然是要给奖赏的。”司马烈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的蹦出几句话。
叶绾原本想着推辞一番,后又觉着如果不答应这面瘫脸跟自己杠上那还了得。从先前短暂的接触来看,这样的人最是固执,俗话就是轴。
“既然殿下盛情。小女子也就不推辞了。我要殿下答应我一件事。但是这件事我现在没有想好,将来想好再告诉殿下。”叶绾狡黠的转着乌溜溜的眼珠子。
“好!”
叶绾没想到司马烈的回答如此的干脆简洁。于是试探着问道:“你就不怕我让你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即使是也无妨!”司马烈淡然的回道。
叶绾无奈的翻着白眼,心里腹诽着这样没有怜悯同情之心的冷血家伙自然是不会在意什么道义之类的。
“无事,草民就告退了。”不想与司马烈多做纠缠,叶绾福了福身子告辞。
“五哥,刚才那位姑娘是谁啊?”司马衍推着轮椅从假山后出来。
“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司马烈朝着叶绾消失的方向牵起了嘴角。
“真是难得啊,我还是第一次从五哥的嘴巴里听到用很有意思来形容一个女人。”司马衍笑着意味深长。
“就你话多。”说完径直走上前推着司马衍往前厅走去。
司马烈对人向来冷血严肃。对着军中的手下自是不必说,那就是想着法的折腾。但是对着女子也都是如此,永远一副生人勿进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