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之庶女无敌-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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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绾的话似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秃鹰拱手道:“愿听小姐安排。”
叶绾暗暗松了口气,道:“她既然要人头,你就去义庄拿个人头,最好血肉模糊才好,闺阁女子哪里能受得了如此的血腥场面,必定不会仔细检查的。另外我会将我贴身的玉佩交于你,她见了此玉佩必定会信你的。”
“五万两,你三日后去快活居找一个叫流年的姑娘。她会给你的。”叶绾自不会忘了嘱咐这一句。
眼前这人可不是个善茬,钱自是不能少的。
秃鹰有些犹豫道:“这空口白牙的,我怎么相信你呢?”
叶绾冷笑道:“那你大可以杀了我,看看那人可会放你生路,就算侥幸活了下来,你觉得依五殿下如今的实力,你想下半生都活在提醒吊胆里吗?如果你愿意赌,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我现在什么都没有…”
秃鹰仔细琢磨了会,又两相做了对比,两害相权取其轻嘛,比起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阴毒的相府小姐,眼前这女子倒是磊落了许多,也顺眼了许多。
最差的结果,无非是事情败露,得罪了那人,难道她还能揪着自己一辈子不放?
秃鹰道:“好。小的听小姐吩咐就是。”
秋风阵阵,叶绾激灵灵打了寒颤,后背早已湿透。
又仔细的将所有计划细节给交代了一遍,末了将司马烈送她的玉佩交给秃鹰。
“记住三日后去快活居找一个流年姑娘。她会给你银票。”
叶绾心情轻松了些,朝着秃鹰使坏道:“她难道没告诉你我是叶府的四小姐吗?跟我拼财,她可打错算盘了。即使叶府如今式微,也非她相府可比的。”
秃鹰尴尬的笑了笑,开口要价,坐地还价。这五万两还是要少了些。
只是看着叶绾有恃无恐的模样,又楞楞道:“我这人很知足的,五万两够了,够了。”
叶绾笑道:“知足常乐,不贪心,知进退的人才能活的长久。”
秃鹰不知为何看着叶绾的笑脸,浑身却起了鸡皮疙瘩。相比较而言她还是更喜欢面对张牙舞爪的聂云央。
这个叶绾,他看不透,也拿捏不了。
第三百二十九章、大悲大喜()
那两黑衣人以缠斗为主,只将隐逸牢牢的困在包围圈里,待见到马车消失一段时间后,才打了个暗哨各自撤了。
隐逸有些窝火,看了看两人消失的方向,暗道:“下次再让老娘碰到,定废了你们。”
接着又往叶府飞奔而去,心里想着以防敌人留有后手,还是尽早回到叶绾身边才是。
一路狂奔,远远瞧见逸云轩的方向一片漆黑,心下有不好的念头升起。
若是小姐安全到家,必会等自己回来的。此时该是灯火通明才对。
隐逸把睡的正香的婆子丫鬟全部问了个遍,确定叶绾没有回来。
隐逸顾不得休息,又奔向司马烈处求救。
“殿下,小姐又不见了。”隐逸着急的说着。
司马烈眉头紧皱,这丫头是八字犯冲吗?怎么又失踪了?
“怎么回事,仔细说说…”
隐逸喝了口茶,干涸的嗓子舒服了些,将今晚遇到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司马烈摩挲着下巴,沉思道,聂云央为何又去找叶绾?难道真如表面上看到的那样?是为了巴结自己,去找叶绾讨教?
司马烈觉着聂云央怎么看也不是如此大度之人啊?况且这边刚与聂云央分开,怎么叶绾就遭到袭击了呢?而且据隐逸所言聂云央居然醉酒了?
监守自盗这样的事,她未必干不出来。
“派人去相府打探下消息。”
“另外通知申筑,让巡防营也留意京中所有的可疑人员。”
“隐逸,你随我一起到你们最后分开的地方再看看。”
司马烈有条不紊的吩咐着,虽然心里依旧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
好在是晚上,没有行人,马车走过的痕迹虽浅,却也断断续续的有迹可循。
末了,司马烈在一处废宅里找到了马车,却没有发现叶绾的身影。
虽在司马烈的意料之中,但是心里却如地火焚烧般焦灼了起来。
拂晓时分,派去相府打探消息的人说,聂云央回去的路上遇到袭击,好在护卫们拼死相救,聂云央手臂处虽受了剑伤,人却安然回府了。
司马烈眉头紧锁,如此一来叶绾失踪一事,看起来却是更加扑朔迷离。
如果不是聂云央所为,那么又是何人想要对付她呢?
司马炎?阮式?还是?
但是如果是聂云央自导自演的苦肉计呢?她又会把叶绾给关在哪里呢?或者是直接灭口?
司马烈心里一阵发寒,不敢再想下去。
叶绾有些庆幸,前些日子司马烈带她去了一趟快活居,否则她也想不起来那段时间发生的事。
熟悉的小门,叶绾重重的拍着门,饶是如此也过了许久才传来抱怨的嘟啷声。
开门的依旧是萍姐,她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子,清瘦而漂亮,正对着她笑的欢喜。
她有些印象,道:“你不是前些日子跟在五殿下身边的姑娘吗?”
原本到嘴边的抱怨又换成了一句温言:“这么晚了,有事吗?”
“萍姐,我找老板娘,烦请您通传一声。”叶绾笑道。
萍姐虽心里不乐意,道架不住人家是五殿下的人啊。于是先让叶绾进了屋,又命倒了些茶水,才摇风摆柳的往楼上走去。
心里也直打疑惑,老板娘睡觉时最恨被人打扰了,可是两头都是金佛得罪不起啊,只得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居然破天荒的老板娘一听说是那个女子,也没了起床气,笑着吩咐萍姐将人带上去。
“多谢老板娘上次的照拂之情。”叶绾福身行礼道。
老板娘将额前的刘海拨开,上下打量着叶绾道:“我也是收了你银子的,不必如此客气。怎么深夜到我这快活居来?难道缺钱了?”
复又想到她是司马烈的女人,哪里还有缺钱一说。
不想叶绾却笑着点了点头,道:“对,是缺钱了。不知老板娘这还收不收人了?”
老板娘顿时来了精神,原本侧卧着的身子腾的一下做直了起来。
“当真?他竟也肯?”
叶绾轻笑道:“我的事我自己决定,端只看老板娘肯不肯收了?”
老板娘将手中折扇敲的啪啪响,良久才一副壮士断腕的慷概就义般道:“死就死了,不过死之前我也得做个富死的鬼。”
“那还得老板娘帮忙办一件事,派人去叶府将人皮面具给取来,我得以流年的身份来圈钱啊。”叶绾笑道。
老板娘狐疑的看着叶绾,为什么她好端端的不自己回去取?
“你这是惹了事了?”
叶绾惊诧于老板娘的观察力,笑道:“被人追杀,只得换个身份活了?不知老板娘还收不收啊?”
老板娘一拍大腿道:“我是爱财,但提前得有命花啊,你若不说清楚,我是断断不敢留的。”
叶绾笑道:“聂府的千斤聂云央单恋五殿下,不想殿下却钟情于我,所以咯…”
叶绾一副你懂得的表情看向老板娘。
老板娘松了口气,原来是女人间的争风吃醋啊。接着又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腹诽道,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就是如此?”老板娘问道。
叶绾眸子清澈的回望着老板娘点头。
老板娘大手一挥道:“如此你便安心在这吧。”
说完又贼兮兮的问道:“关于分成的事,咱们能不能在商量商量啊?你看我这也算冒着风险救你一命,还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叶绾回答的挺干脆道:“那不如就三七吧。我三,你七…”
老板娘看神经病似的看向叶绾,敢情这丫头是傻了啊。连三七分这样的话就随口应承了下来?
“条件和从前一样。”叶绾补充道。
老板娘拍着胸脯道:“口说无凭,咱们得立个字据。”
叶绾坏笑道:“签字可以,但我能不能先支点银两?我这也是买命的钱,否则你以为我凭啥能脱险,就凭我这张脸?”
老板娘很是爽快的答应道:“多少,你说个数。”
叶绾伸出一个巴掌。
老板娘毫不在意道:“五千两?回头我就让人给你送来。”
“敢情老板娘以为我的命就值五千两?”叶绾撇嘴回道。
老板娘瞪大眸子道:“不会是五万两吧?”
见叶绾点头,连忙吓的将字据给收了起来道:“你这尊大佛,咱这小庙放不下,您别处瞧瞧去吧。”
叶绾在一旁咯咯的笑着:“骗你的啦。我自己可以拿些,还差一点你给我凑上就行。”
老板娘这才长舒一口气道:“我的姑奶奶,麻烦你下次有话能不能一次说完啊。”
叶绾坏笑道:“我还差二万两。”
老板娘顿时有种上了贼船,下不来的感觉。
只觉苦着脸点头同意。
第三百三十章、试探聂云央()
有微光隔着窗户透进屋里,司马烈还保持着端坐的姿势,一动不动,如同雕像般。
“殿下,奴婢回去问过了,小姐,小姐她没有回府。”隐逸的声音里透着疲惫与焦灼。
屋内一片死寂,司马烈过了许久,才开口回道:“好,我知道了。”
隐逸在门口有些犹豫不决的来来返返几次后,还是下定决心敲了敲门。
“不是让你们别来打扰本王吗?”伴随着司马烈带着怒吼的嗓音有杯盏碎裂的声音传出。
隐逸隔着门道:“殿下,是我。如今小姐彻夜未归,又下落不明。奴婢觉着此事跟聂小姐定脱不了干系,所以奴婢斗胆,想请殿下去聂府问一问。”
司马烈听到隐逸的建议,如今叶绾失踪,有迹可循总比干坐着要强些,于是起身开门问道:“为什么觉得会跟聂云央有关?”
隐逸拱手回道:“一是直觉,女人的直觉,杀手的直觉。二是排除法,如今叶府中人对叶绾唯恐避之不及,加之叶莫问主事,那些人想必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另外小姐素来深居简出,与人结仇的可能性也不大。一番猜测下来,也唯有聂小姐走动机了…”
“动机?”司马烈狐疑着问道。
隐逸一阵无语,司马烈素日里精明的很,怎么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就看不透呢。
“俗话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殿下可千万别小看女人的嫉妒心…”隐逸回道。
司马烈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聂云央为了我而杀了绾儿?”
声音里透着不可思议。
隐逸无语的点了点头。
司马烈虽不能理解,但只要有希望,他也得试一试。况且隐逸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来人啊。备份厚礼,顺便将前些日子父皇赏赐的雪玉膏也带上,咱们去瞧瞧受伤的聂大小姐。”司马烈吩咐道。
若是此事真的跟聂云央有关乃至是跟聂府有关,拼着两败俱伤他也不会放过她的。
“小姐,您这又是何必呢?”丫鬟替聂云央上着药,见聂云央疼的直嘘气,又俯身往伤口处吹了吹。
聂云央冷笑道:“你懂什么?”
丫鬟委屈道:“奴婢自是不懂,可奴婢心里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小姐的健康与安全。您看您这伤口,若是将来留下疤痕可怎么是好呢?”
聂云央笑道:“傻丫头。这点伤算什么,只要能挽回殿下的心,哪怕要我死也是愿意的。”
丫鬟连忙呸了几次,道:“什么死不死的,小姐且不可乱说。小姐如此痴情,想必殿下定能感受得到的。”
聂云央娇羞着低头,又抚了抚手臂处的剑伤。只要叶绾一除,她自信以自己的美貌定能一举将司马烈拿下。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
况且做戏就得做足,为了不让别人怀疑到自己身上,她佯装成因为不慎露富,被贼人盯上。贼人贪财杀了叶绾妹妹,自己也是死里逃生,受了伤。
为了得到司马烈,她宁可自己亲手刺伤自己。
说话间,外头有婆子道:“启禀小姐,五殿下来了。这会正往咱们院来呢。”
聂云央又是惊喜,又是娇羞,拢了拢头发紧张的对着身边的丫鬟问道:“你看我这头发乱不乱,衣服是不是素了些…”
丫鬟轻笑道:“小姐,您就放宽了心吧。依着咱们小姐的美貌,无论什么样都是美的。”
聂云央听着丫鬟促狭的打趣话,心里倒平静了几分,倚着软枕头假寐。
“云央,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啊?”司马烈故作焦急的问道。眉头紧蹙着进了屋子。见聂云央正睡着,连脚步都放慢了些。
这样细小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