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之庶女无敌-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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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的时候她就懂得自己要乖巧,要听话才能不招人厌。很多事时候她看着叶紫曦对着阮氏撒娇说,娘这药好苦啊。曦儿不喝时。阮氏都会拿着备好的蜜饯或者糖果哄着叶紫曦喝药。
没有人知道她有多羡慕能在母亲身边长大的叶紫曦。她也想被人哄着疼着,生病时被照顾着。
有时她也会恨那个素未谋面的母亲。既然不能好好的护着她,照顾她,为什么要将她生下来到这世上遭罪。
所以慢慢的她就养成了习惯,因为她知道即使自己哭闹,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关心。
索性再苦的药捏着鼻子喝下便是。
连翘看着神色恹恹的叶紫澜,暗自摇头,心较比干多一窍。自家小姐的心思重,所以才拖着病一直未见好。
“小姐,外头有个眼生的丫头,说是三小姐让她来送东西的。”
叶紫澜服了药,正昏昏欲睡的,被连翘的声音吵醒了。揉着眉心,暗道叶紫筱?她找自己干嘛?
她素来不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仗着自己母亲受宠,父亲疼爱,何曾将自己这个二姐放在眼里了?
“让她进来吧。”叶紫澜低声吩咐道。
丫鬟进屋后行礼将一个香囊递到叶紫澜跟前就退了出去。
叶紫澜摩挲着手上精致的香囊,良久伸手解开香囊,取出里头的字条。
“今夜子时拜访,有要事相商。”
叶紫澜嘴角轻笑,心里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将手里的字条揉成一团,扔到暖炉里头,有火舌张牙舞爪的升起,然后迅速的熄灭。
一切能毁了叶绾,哪怕是让她难过的事,她都很乐意去做。即使合作的人是她不喜欢的叶紫筱。
夜悄然来临,在这深宅大院里,最是没有时间流逝的概念。每天的日子如同重复着昨日,然后日复一日。
“妹妹,让人来传话。又漏夜到姐姐这来,所谓何事啊?”叶紫澜垂眸喝着茶问道。
这是叶紫筱第一次到听雨楼来,路途远不说,宅子也有些小。比起华丽无比的碧霞阁来说,当真是有些寒酸。
“二姐当真是委屈了,住在这样的屋子里头。”叶紫筱的言语里有些讥讽的意思。
叶紫澜只当没听见,笑道:“什么委屈不委屈的,都住十来年了。习惯了。”
“可是二姐原本是有希望住进更好的院子的,若不是叶绾横插一脚,二姐如今可正享福呢。”叶紫筱冷笑着说道。
叶紫澜的脸色变了变,沉声道:“妹妹若只是来冷嘲热讽的,那么可以回去了。若不是就开门见山道出来意。扭扭捏捏的倒不像妹妹的火爆性子。”
叶紫筱脸色微变,又很快换了笑脸,举起了左手,将黑色的手套脱下,露出小指丑陋的伤口,道:“二姐有夺夫之仇,我有断指之恨。想来二姐与我的心思是一样的。凭什么她叶绾坏事做尽。却活的心安理得。咱们受了伤害的就只能忍气吞声吗?我不甘心,姐姐呢?”
叶紫澜看着因为激动而脸色涨红的叶紫筱,以及她眸子里熊熊的恨意。暗道自己这个妹妹吃了这么些亏,终是也没有聪明多少。喜怒不形于色的道理不懂吗?
假如她倒戈相向呢?
叶紫筱有些按捺不住看着低眸沉思的叶紫澜直接开口问道:“干不干,二姐给一句话。若是这样的仇二姐也能忍了,妹妹倒也佩服。将来再也不来打扰二姐。”
似乎是叶紫筱的激将法起了作用,叶紫澜抬眸定定的看向叶紫筱,回道:“好。”
叶紫筱轻笑道:“我果然没看错二姐。如此咱们姐妹联手,必能报仇雪恨。”
叶紫澜冷笑道:“死,只是最轻的惩罚。我要她受尽屈辱的活着,肮脏卑微的活着。”
叶紫筱听着叶紫澜如同从地底传来的寒冷声调。浑身得汗毛直直的竖了起来。
果然会咬人的狗不叫。
叶紫澜的阴毒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第二百七十七章、招黑体质()
司马楚这些日子有些烦恼,一方面他不喜皇子们拉拢朝臣,一方面又对司马烈的木讷感到头疼。
自从上次夜间谈话后,他原以为司马烈已经领会到他的意思。不想司马烈这个榆木疙瘩依旧我行我素的将所有想向他靠近的朝臣给拒之门外。
有一回司马楚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问司马烈:“你这整天冷着一张脸,哪里有贤臣敢上你的府上?”
司马烈却回道:“天下是父皇的天下,贤臣只要能对父皇尽责便是。”
对于司马烈这样的回答,司马楚当真是哭笑不得。自己与秀儿怎么就生出这样耿直的司马烈呢?
不过这脾气随端木秀儿多些,一样的宁折不弯。
司马楚于是就开始担心,经常跟李公公抱怨道,说司马烈这样的性子,早晚是要吃亏的。
李公公总是笑着回道,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长远。五殿下性情耿直,难免得罪人,这就得劳烦陛下多替五殿下担着了。
司马楚于是大笑着指着李公公道,你个老东西,说的就跟你有儿子似的。
李公公依旧带着笑回道,奴才可没那个福气,只是天下父母之爱子的心情大抵都是一样的。
当然一直争吵不休的就是先前萧瑟案里空缺出来的官职。每日的早朝都吵的沸反盈天,为的就是安插自己的人。
当然声音最大最响的就是七皇子司马炎。另外就是三皇子司马睿。至于司马烈就跟事不关己一样,冷眼看着。
只是司马楚一直未松口,司马炎与司马睿也摸不清司马楚的意思。但递上的折子却只见多不见少。
司马烈眉毛微挑,手中的棋子如同暗器般飞了出去。
外间传来身影翻飞的动静,接着就是熟悉的笑声:“哟,如今成了五珠亲王,连这脾气也是渐长啊。就这样迎接客人的?”
司马烈翻着白眼,道:“你见过哪家客人是翻墙进主人家的?”
申筑将棋子扔回了棋盘上,打着哈哈道:“此事都怪我啊。翻墙翻习惯了,如今带着倪统领也有样学样了。”
司马烈起身迎着二人落座,直接切入正题道:“如今朝中的眼睛都盯在这些空缺的官职上,不知二位可有什么想法?”
虽问的是二位,但是目光却是看着申筑。
申筑思索了片刻问道:“殿下觉着什么样的人适合做官?或者说为官之人是能力重要还是品格重要。”
倪震大手一挥道:“反正老子是不喜欢那些背后阴人,算计来算计去的文人。”
司马烈也皱眉,点头附和,斟酌着道:“能力又非先天就有。后天锻炼也是可以具备的。所以还是品格更重要些。如今官场的风气,都为官官相护,利益牵扯。拉帮结派。若想要改变这样的风气,必须从源头抓起。多选拔些品格高尚,一心为民,胸有抱负的人才是。”
申筑也点头,又问道:“那殿下觉得如今朝中谁是这样的人呢?咱们就照这样的模子来挑人,想来是不会出错的。”
司马烈看了看申筑,又看了看倪震。道:“本王要求不高,就你们两这样的就差不多。”
倪震嘿嘿的笑着,没想到会得到司马烈如此之高的评价。申筑却撇了撇嘴,暗道像老子这样的人才那可是天上有地下无的人物。岂是想找就能找着的?
又起身走到书桌前,执笔写了约莫十几个名字,将字条交给了司马烈,一副操心命的苦笑着道:“这十几个人,殿下可放心用。”
司马烈单眼一扫,将名字悉数记下。这些名字有些他有印象,但是大多数都不认识,只默默的记下,然后将纸条扔在暖炉里。
“这些人我记下了。等有机会我会向父皇推荐的,至于用是不用,那就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
申筑又道:“回头我让属下把这些人的详细资料给你送来。你多了解了解,接触起来也方便些。至于陛下用不用。我相信会用的。”
俗话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跟着七皇子与五皇子推荐的平庸之辈比起来。只怕自己推荐的人是在天上的。对比着来看,那就是云泥之别。
司马烈笑道:“但愿你的自信能维持到所有官员定下后。”
申筑挑衅似的回道:“要不咱们打个赌?”
原本插不上话得倪震,来了劲了,大叫着:“我给你们当公正人,怎么样?”
司马烈却是很扫兴的冲着二人咧嘴一笑,道:“本王从来不赌。”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全然不顾眼前还有二位客人呢。
倪震喊道:“哪有主人将客人晾着,自己却跑了的?”
申筑曲肘捣了捣倪震,道:“你没看出来他这是在赶客了吗?”
倪震摸着大脑袋,嘿嘿的笑着。解释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故意问的。”
申筑狐疑的看着倪震,似是再问真的吗?只看的倪震老脸一红。
又喃喃道:“哎,又得翻墙出去了。这翻来翻去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倪震却贼兮兮的笑着:“你不觉着这样才有意思嘛?跟偷情似的,多刺激啊。”
申筑一个踉跄,险些给摔了下去。暗道我勒个去啊。倪统领你这是重口味啊。
三个大男人也能想成是情人间的幽会。转眼看到倪震正冲自己嘿嘿的笑着,浑身只打了个冷颤。
逃也似的朝着倪震的反方向溜了。只留下了倪震在寒风中凌乱,喃喃道:“小申子是被我的帅气给震伤了吗?”
司马炎闻着杯中的美酒,看着眼前的黑衣人道:“都查出些什么了?”
“启禀殿下。属下查出司马烈先前带着府兵去太子……前太子的别苑是为了救一位女子。”黑衣人察觉到自己的口误,立马将太子改成了前太子。
司马炎来了兴趣,暗道,想不到一向冷冰冰的司马烈,私下里还是个情种呢?
“是哪家的女子?”
黑衣人回道:“叶府四小姐,叶绾。”
司马炎思索片刻道:“派人盯住这个叶绾。”
必要的时候也是个筹码。既然司马烈如此看重她,若是将来情势有变,也可以挟制司马烈。
有了牵挂,就有了软肋。
易地而处,换成清瑶。他必定会舍小保大的。女人嘛,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呢?
为了个女人,居然敢跟前太子较劲,当真是愚蠢。
如此算来自己也算是司马烈的恩人呢,若不是他扳倒太子,只怕司马烈如今还是个郡王呢。
比之司马烈,他更冷血。所以唯有他才有资格继承大统。
第二百七十八章、不解风情()
叶绾倚窗看着外间碧蓝如洗的天空,冬日晴朗的天气里,连天空都是如此的透彻与干净。
自从叶莫问坠崖后,她有多久没见过师傅了?
“隐逸,师傅最近有递来消息吗?”叶绾不死心的问道。
隐逸摇了摇头,并没有答话。叶绾见身后一片寂静,即使没有见着隐逸摇头,心里已然明白。
只是师傅是自责才不忍见她吗?还是自己心里有过不去的坎,,亦或是有其他人的影响?让她不再那么依靠着清悠?
从前她总觉着全世界只有清悠与她相依为命。那么如今呢?
“隐逸一会儿你将我做好的衣服鞋袜一并给师傅送去吧。”叶绾低垂着眸子吩咐道。
隐逸好奇的反问道:“小姐,你不去吗?”
叶绾轻声回道:“我就不去了。带我问师傅的好。”
“可是,小姐。少主若是见到你去,肯定会很高兴的。”隐逸有些着急的回道。
叶绾不再言语。她害怕两人相处时的静默无言。害怕突然安静的气氛。害怕曾经可以对着撒娇的师傅,自此就消失再这寂寂的时光里。
所以她宁愿一味的退缩,想着要将这美好的回忆好好的守着。
隐逸有些失望的转身离开。差点与进门的福安撞了个满怀。
福安嘟囔着看着神色有些失常的隐逸,凑到隐逸跟前问道:“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得了相思病。失了魂了?”
隐逸心里有些闷闷的,也不想与福安斗嘴,侧着身子想从边上绕过去。
福安越发的好奇,又堵在隐逸跟前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跟掉了魂似的。”
说完又朝着叶绾的方向努了努嘴。
隐逸下意识的看向叶绾,隔着窗外的光,有着美好而柔和的侧脸。温婉而娴静。只是微微蹙起的眉头,显示着叶绾浓浓的心事。
“小姐让我去别苑给少主送趟东西。”隐逸叹了口气回道。心里暗道这两人真是奇怪。是自个跟自个较劲吗?明明都想想着对方,怎么就死磕着不见面呢?她着实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