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之庶女无敌-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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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楚冷哼一声道:“交给他们俩?必不能彻查到底,究其根源出来。而你,为人实诚。办事稳妥,朕很放心。”
司马烈见司马楚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就不再拒绝:“儿臣多谢父皇信任。必定追查到底,将凶手缉拿归案。还死者一个清白,还百姓一个公道。”
“好…好。”司马楚抚掌大笑道。又吩咐李公公取来尚方宝剑。
“朕赐你尚方宝剑,让巡防营和京兆府尹全力配合你,望你利用好手中利剑,早日破案。”
“儿臣,定不辜负父皇所托,早日查出真相。”司马烈恭敬的接着剑道。
司马烈一时有些头大,手里拿着的尚方宝剑似有千斤重。这样棘手的事,竟然莫名奇妙的到了自己手里。
司马烈揉着额角,摸不清陛下的意思。是觉着自己不怕得罪人吗?还是?
这块烫手山芋,如今是想要甩也甩不开了。只能硬着头皮,查出真相。
司马烈又想单靠明面上的调查只怕难有进展,先是派了自己的暗卫去搜罗消息。一切关于死者秦镇的消息。另一方面还得去找叶绾聊聊,毕竟她在事发现场,可能有许多细节还没被发掘出来。
想着又能见到叶绾,薄唇微微上扬,暗道凭着自己的模样,身材,出身难道还输给她师傅不成?
领命的暗卫又想到前翻司马烈的吩咐让查一查隐逸的底,于是拱手道:“殿下,您先前吩咐查四小姐身边隐逸的底,如今是查还是放一放?”
司马烈薄唇微抿,道:“也查了一段时间了,一无所获吗?”
暗卫跪下道:“属下无能,还望殿下恕罪。”
司马烈挥手示意去下去,交代道:“既如此,眼下只探查秦镇一案即可。”
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暗卫,是何能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竟然连一点消息都查不出,难不成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况且看叶绾对其的信任程度,想来是不会对绾儿有危害的。
只是绾儿的师傅到底何许人也?竟有如此的能耐?
次日,暖阳高照,有冰棱滴答滴答的滴水声。
许是温度高了些,前些日子存的积雪逐渐的融化开来。露出事物原本的颜色。
司马烈骑着马,想着这回没带拆台专业户来搅局,想来是可以与绾儿好好的独处一番的。
“呦,殿下来咱们逸云轩可真是勤快呢?”福安如今对着司马烈稍稍熟悉了些,又有叶绾撑腰,自是有恃无恐的打趣着。
又四下张望道:“今日怎么没带九殿下前来呢?奴婢刚好做了山楂糕呢。”
司马烈哪里听不出福安话里的揶揄之意,说他从前都是借着司马衍的掩护来的。如今居然敢单枪匹马前来,当真稀奇…
“牙尖嘴利。本王此次前来为的乃是公事,你家小姐呢?”司马烈正色道。
福安狐疑的看着司马烈,满眼的疑惑。也是,自家小姐乃一介女流。哪里来的公事。
于是一副我懂了的意思,贼笑着指了指屋子就跑开了。
司马烈暗自感叹,这年头说个实话咋还就没人信了呢?
叶绾听到脚步声以为是福安进来了,头也没抬道:“来,帮我研墨。”
司马烈愣了一下,悄然走了过去打起了下手。
看着叶绾执笔,用腕力,落笔快狠准。一气呵成的写了“菩提本无树,何处惹尘埃。”的佛语。
字体端正,笔锋收敛。与第一次见她时写的字,略有不同。如今更稳了些。更收了些。
叶绾似是不满意,伸手就将纸张揉成了一团,抬手想扔的时候,眸子正对上司马烈含情脉脉的双眼,一时也忘记了羞涩。
“殿下什么时候来的。下人们也不通传一声。衍儿来了吗?”叶绾躲避似的四下张望了下。
司马烈挑眉道:“怎么?本王就不能单独来找你了?”
司马烈故意将“单独”二字着重说了出来。
叶绾赧然,道:“殿下,此次前来所谓何事?若是秦镇一事该说的我都说了。其他的我也帮不上忙。”
司马烈哦了一声,很是讶异于叶绾的未卜先知。末了,就贼贼的笑开了。把叶绾准确的猜测之言,归于二人的心有灵犀。
“昨日父皇召见,将秦镇一事全权交与本王来处理。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所以,本王只好再来打扰了,希望绾儿仔细的想想,所有的细节都将是破案的关键。”司马烈回道。
叶绾有些吃惊,皇帝居然将此事交给了五殿下。而不是炙手可热的太子与七皇子。
可见皇帝也不是人们所传的年老昏聩之人。至少他清楚的知道司马烈是能给他最真实的结果之人。
而太子二人,只会借机拉拢势力,至于结果………
“殿下吩咐,岂敢不从。”叶绾嫣然一笑道。
司马烈看着有些发呆,心想本王看中的女人,真TM好看。
叶绾又仔细的将那夜的事回忆了一遍。事无巨细一一道来。
司马烈又命人将叶绾所说记录下来。打算回去再研究研究。
此案事出蹊跷,又在深夜,想要找证据只怕是难上加难啊。
“那个隐逸,是你亲自带进府的?”司马烈临走时问道。
叶绾有些狐疑的点头。
司马烈想了想,又直接道:“此人,可以尽信吗?”
叶绾又点头道:“我信她。”
司马烈看着叶绾坚定的纯净的目光,才放心的转身离开。
第二百三十四章、线索()
出了叶府,司马烈径直去了顺天府。
赵之敬正与巡防营统领申筑商讨秦镇被杀一事。
见司马烈双手背后,悠然走来进来,连忙迎了出来,拱手行礼道:“五殿下,亲临顺天府。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赵之敬甚是恭敬的引着司马烈坐了上首。
相比较而言,申筑就冷淡了些,只行礼却不言语。眼神不卑不亢,倒是让司马烈高看了一眼。
“陛下,让本王全权查处秦镇被杀一案。不知二位目前查到了哪些线索?可有办法破案?”司马烈的眼神看着赵之敬,又看了看申筑。
赵之敬抹着额头渗出的冷汗,结结巴巴道:“回殿下,目前暂未发现有价值的线索,况且案件发生在深夜,难以调取人证与物证。只怕破案还得需要些时日。”
申筑神色淡然道:“属下正在等仵作的检查结果。想来一会儿会有些头绪出来的。况且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哪里来的完美犯罪…”
司马烈点头表示赞同。“既如此本王与二位一起等仵作的验尸结果。”
都说死者为大。秦老大人不忍儿子死后再遭罪,抵死不同意仵作验尸,后来迫于压力,一来家里的老母亲只哭瞎了眼,要替唯一的孙子报仇,二来,既告了御状,若是不配合也着实不妥。后来一想若能给儿子一个公道,倒也值了。
仵作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眼神冷静锐利,一双手修长无比,竟不似普通老人般的如同枯树皮一样。出奇的白净。
“回禀大人。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子时到丑时。死因是失血过多导致的人体失温。死者手筋脚筋皆被挑断。眼睛被挖,舌头被割。可见凶手手段极其残忍。”仵作言简意赅的将验尸结果说了出来。
司马烈皱眉,如此看来也无可用信息,“就这些?”
仵作有些迟疑的看了看赵之敬。
赵之敬轻咳一声,朝着司马烈拱手,道:“此案由五殿下亲审,有什么话只管回五殿下即可。”
“本王久在军营,最看不得动歪心思之人。既然陛下将此案交给本王。那么本王就得负责,就一定得查出真相。仵作,有话就说。不必瞻前顾后,有事,本王兜着。本王兜不住的还有尚方宝剑,还有陛下在…”司马烈冷声道。
仵作这才放心道:“属下在检查尸身时,发现死者咽喉部位,似有异常。只是秦公子乃贵人,属下不敢私自做主。还请殿下示下。”
司马烈皱眉,要在死者身上动刀,只怕秦松知晓后又要到殿前去哭诉了吧。
“你有几分把握可以肯定秦镇咽喉处有东西?”司马烈正色问道。此事非同小可不得不问清楚。
仵作下巴微抬道:“属下做仵作做了三十余年。可拿项上人头做保证,死者咽喉处必有东西。”
“如此,就按你的想法来。不过本王要的是结果。否则本王也保不了你。”司马烈答应道。
赵之敬却开口劝阻道:“殿下,此事还是三思为好。若是不与死者家属商量便动了死者遗体。只怕到时也不好交代啊…”
司马烈摆手道:“相比较而言,本王更看重能不能还死者一个公道。若是秦大人有何异议,让他来找本王就是。”
赵之敬这才笑着应是。心头的大石算是放下了。否则若是秦松到时找自己来闹。自己这乌纱帽是咱还是不要了?
有五殿下撑腰那自然就更好了,有皇子的身份在,量他秦松也不敢做什么过分之事。
申筑开口道:“依属下看还是得从秦镇的私人关系来探查。杀人,无非是为财,为色,为仇,为怨…”
司马烈点头,吩咐道:“言之有理,申统领你就负责排查死者生前的人物关系。赵府尹,你就负责审查可疑之人。如此双管齐下,希望能早日破案。”
“是。属下领命。”
“是。下官领命。”
午膳时分,仵作就兴致冲冲的过来禀告,喜形于色。可见是有所发现。
“启禀殿下,属下在死者喉管里发现了一块半截的玉,以及一小块碎布。”仵作说着就把托盘往司马烈跟前送。
司马烈久经沙场,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神色自若的看着托盘上的东西。
一旁的赵之敬哪里见过这等秽物,脸色苍白的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跑到一边吐了起来。
司马烈将那一小半的玉拿到眼前仔细看了看,玉的成色极好。如果是凶手所有,那么这个凶手非富即贵。
又将碎布拿起看了看。布料略微粗糙了些,似是京中下人们的衣衫。
司马烈大笑道,指着仵作夸赞道:“你,很不错。”
又命人赏了些金银。
如此看来,事情倒是有头绪可寻了,不似先前无头苍蝇似的。
“属下以为,这两样东西若是凶手所有,秦公子拼死想留给咱们的线索。那么咱们只要按图索骥,按着玉的质地以及碎布的材质全京城来比对,岂不是很快就可水落石出…”申筑分析着说道。
司马烈却拧眉道:“只怕没你说的那么容易,一来,京中贵族权势比比皆是,此事只可暗查不可明访。否则就算有尚方宝剑在,只怕也无济于事。二来,这布料许多府中都用此布料,排查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申筑思索片刻觉着有理,又问道:“那殿下有何良方?”
司马烈苦笑道:“哪里有什么良方?无非是些死功夫罢了。这两条线索咱们要跟进。但是也不能放弃寻找其他线索。”
申筑举杯道:“属下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申筑乃贫苦出身,靠着自身的努力才做到巡防营的统领。原先先入为主,只以为司马烈跟京中不学无术的贵公子一样。
只是今日看来,却知道自己错了,端看他龙行虎步,神采奕奕,就知是个练家子。不似那些绣花枕头。
又从他的行事来看,一派武人的耿直风范。全然不似阴谋诡谲之人。
二人喝的正酣,赵之敬扶着腰,一脸苍白的倚着门道歉:“让殿下见笑了。”
司马烈与申筑相视一笑。这个赵之敬也是个不做实事的,否则堂堂京兆府尹,怎么见了个证物就吐成这个德行。
推杯换盏间,申筑见司马烈毫无皇子的架子,行事坦荡大方。心里更是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二人相谈甚欢,一旁的赵之敬只尴尬的陪着笑,全然插不上话。
第二百三十五章、牵扯()
司马烈明面上虽松松垮垮的只吩咐顺天府与巡防营稽查线索。内里却一刻都不敢放松,仔细的分析着所有的证据,证词。
经过这些时日的明察暗访,差不多理清了秦镇的人物关系。
说来这个秦镇也是个奇人,但凡每次惹事都跟女人有关。当真是风流无双。
比如,去年三月为了百花楼的百合姑娘就跟人起了争执,将人给开了瓢。
去年七月为了路边卖胭脂一位妇人将人家夫君给活活打死。
……
……
通篇看下来,都是些秦老大人可以摆平的事。
最后,司马烈的目光落在了最新的一条上。
唯独这一条,秦松这个工部侍郎不管用。为的是得罪的是兵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