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魂穿的那一年-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这也不奇怪,他是习武之人,身材自然很好,只是我头一次看到他裸露的身体,顿时心跳不已。怎么忽然感觉嘴巴上面有点热,难不成我因为看到段闳的**,鼻息已经火热到能够烫伤嘴唇了不成?
看着我段闳,忽然瞪大双眼,惊呼道:“琳儿,你流鼻血了。“
呃!老天爷,我又不是什么色女,怎么看到男人的身体竟然还会流鼻血了,而且只不过才看到上半身而已,我哪里可能这么的没羞没臊。一定是因为段闳的胸膛太硬了,所以刚才撞到了的鼻子,就被撞出血了。反正,我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看到段闳裸露的胸膛,才流的鼻血。
第八十二章 鸳鸯被里成双夜()
我的鼻子流出了两行鼻血,慌乱之中,段闳也不知在床上何处摸到一块白色的锦帕,一撕两半,塞到了我的鼻孔里面,然后一脸担忧的拼命让我仰头,紧张的追问我的鼻子有没有事情,要不要宣太医?
我急忙摆手,宣什么太医,还嫌不够丢人啊!非得弄得人尽皆知不可吗?
我正无地自容,段闳的双眼在瞄到我的若隐若现的胸口处之后,不由得下腹一紧,便将我给推倒了,然后便欺身上来,开始拉扯我身上的翠绿色裹裙。
不要啊!我现在鼻子上面塞了两块布条,一定丑死了。
段闳看着我抗拒阻挠他,双手停了下来,然后脸色变了变,眼神深不可测的盯着我的眼睛:“你又后悔了。“
我现在的心思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欲拒还迎“。可是我不好意思直接说出这四个字,只是脸红得比天上的红霞还灿烂。
我这是怎么了,刚才怎么好似被色女附身一般,难不成一心想要在今天晚上,将段闳这厮吃干抹净不成?
估计是因为看到段闳眼底闪过的落寞悲伤,所以我的心一下子便软得不能再软了,好似融化掉的棉花糖一般,不忍心再继续拒绝下去。
内心只是争斗了一小下,我便决定遵循内心真实的想法,红着双颊,害羞的摇头坦言:“不是。我只是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丑死了,万一你在办事的时候看着我,中途笑出来可怎么办?不如改天在我打扮得美美的时候,我们再那个,我想留下一个深刻又美好的回忆。“
段闳见我一会儿如狼似虎,热情奔放,一会儿娇羞不已,含苞待放,他觉得甚是有情趣,在看到我娇艳欲滴的红唇,白皙纤细颈部上面渗出的香汗之后,双眼一凛道:“不行,我等不及了。而且,我的爱妃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样子,都是极美的。“
段闳说完,便一把将我抱在怀内,好似要将我揉入体内一般。我以前觉得这句话有毛病,又不是连体婴,怎么揉进身体。但是现在我却深深的体会了一把。
段闳眼中的柔情,似一滴一滴不停低落的水滴,最后汇聚成汪洋大海,将我的神智全部吞没。我不再挣扎,段闳的吻时而轻柔,十分疯狂的落在我的颈部,肩头,然后是胸前。我想要回应他的热情,但是发现刚才自己如开闸猛虎一般,完全是凭借一时的冲劲儿。而此时此刻,我却完全变成了没有利爪的纸老虎而已,除了浑身好似着了火一般滚烫,大脑眩晕,身体好似触电一般一阵阵的酥麻的只能由人摆布,一点思绪都没有了。
我的柔软不知何时包裹住了段闳坚硬的火热,我们二人融为了一体,他见我皱眉,不由得担心的问我说:“痛吗?“
很痛,这是我真正成为了女人的象征。我眼波潋滟,脸颊红润,身体虽然痛,但是心内却是欣喜。
我心悦于段闳,此时也想要成为他的女人,便微笑着抬手抚平段闳因为担心和心疼我蹙起的眉头,然后环住了他的脖子,送上了我的香唇,还有灵活的法式舌吻。
段闳被我的舌头绕晕了,他的眼神却变得凌厉起来,开始热情似火的反客为主,放肆的宣泄自己的燥热。我冲着段闳嘤咛一笑,压抑在喉咙内的呻吟之声,十分顽皮的呼之欲出,我不由得害羞的将头埋在段闳结实又滚烫的胸前。段闳因为感受到了我的热情回应,越发的卖力起来,我的身体便被段闳颠得开始大幅度的摆动起来。
鸳鸯被里成双夜,任展转,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缱绻情深,夜半犹狂舞。
纱帐内,旖旎春光无限,岁鬓青丝散乱,玉肌清珠薄汗;云里雾中,痴痴醉醉,羡煞多少贞妇豪汉。
夜空之上,月儿娇羞的渐行渐远,星儿调皮的互相传颂。
待到晨雾飘起之时,欢快不知今夕何时的人儿,才缱绻相拥的入睡,乐坏了门外守夜的婢子,惊飞了树上初醒的鸟儿。
等我醒来之时,已是日上三竿头,而段闳这厮,竟然也还没起床。我慌忙想要起身,但是浑身酸痛,便好似被翻出土的蚯蚓一般拱了几下,没能起来。
段闳被我给吵醒了,没睁开眼,便一把将我搂在了怀里。一大早,看到段闳裸露的身躯,面对这样风光无限的画面,害得我差点我又要流鼻血了。
“那个,我们起床吧!外面的人该等急了。“
“那就让他们再多等一会儿吧!“
说完,段闳这厮竟然又再次欺身而上,之前我已经被他折腾了一夜,身体都快要散架了,刚才只闭上眼睡了一会儿,他竟然又要来,我怎么受得了。
“等。。。。。。“
另外一个等字还没说出口,段闳的嘴唇就严严实实的封住了我的口,老娘的脑子还没清醒,便又被他的一番狂轰猛炸弄得晕乎了过去。
段闳粗喘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了许久,我突然感觉自己已经是完全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男人,于是心里一下子就变得敞亮了许多。然后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发出令人耳红心跳的娇喘,开始热情的迎合他。我看到段闳的眼中不断的闪过惊喜,嘴角的笑意更浓,汗珠啪啦啪啦的滴落在我的脸上。
我俩起身的时候,已经差不多要吃晚膳了,我已经根本下不了床,又不想别人看到我劈腿拉跨走路的丑样,便娇嗔的看着段闳不下床。
段闳先是帮我穿好了衣服,便将我抱在怀中,缱绻的坐在桌前,竟然也不洗漱,就这样唤人送进饭菜来。
接下来他就更过分了,竟然用勺子舀了一块晶莹剔透的果冻对我说:“这是我命人按照世子妃讲述的方法,制成的果冻,你尝尝看,喜欢否?“
身后站着一群下人,我的脸感觉都没地方放了,但是看到段闳坚定又宠溺的眼神,便只能乖乖的张开口。
晶莹剔透的果冻,入口即化,满口都是浓浓的石榴香。这是用石榴花汁制成的果冻,好吃得令人会咬到舌头。段闳真有心,听我描述过一次果冻,竟然就记了下来,还命厨师做了出来。这一碟美味的果冻,也不知要经历多少次的失败,才能制成。
我喜欢段闳的贴心,对我的专情和用心,我的心里好似喝了蜜一样甜甜的。
“你也尝尝。“
我将一勺果冻递到段闳的嘴边,他却握住我的手,贴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我只喜欢吃你“,然后就吻上了我的唇。
这丫的,也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人吧!我们俩身后全都是人,他竟然就这么的肆无忌惮,也太开放了吧!
很是怀疑他之前在面对我的诱惑和挑衅之时,是怎么忍受下来的。还有,我说他内心保守,完全就是瞎眼看错了。这家伙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开放得很。
晚膳吃的稀里糊涂,虽然没吃什么东西,但是心里却是满满的,好似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一样。
这时,小顺子忽然走到了段闳的身侧,俯身在段闳的身侧耳语了几句,段闳便将我抱到了床上,吻了一下我的额头:“今晚别等我了,我去书房处理一些事情。“
我娇羞的点了点头,但在看到他那闪着贼光的眼神之后,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面怒吼一句:“鬼才等你!“老娘又不是真的欲求不满的色女。
段闳走后,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感慨万千,我们的初夜,怎么就这么不顺利,根本没有外人来闹洞房捣乱,光是我们俩个自己,就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事后回忆起来,觉得我们俩个都是笨得有够可以的了。还有就是我,似乎好似饥渴了三十年的沙漠,遇到段闳这块绿洲,便立刻沉沦了,这可真不像我啊!
“恭喜娘娘。“
“贺喜娘娘。“
冲到我身旁的盈翠和桃红,脸上都笑开了花,一副讨要红包的样子。她们俩是觉得我终于熬出头,想开了,自然而然为我高兴。
可是,我只不过是同段闳睡了一回,有什么可值得这么高兴的。他昨夜睡在暖香阁,说不准过几天就会夜宿安孺人的依梅园,亦或是常良人的坞月阁。一想到这里,忽然心里不由得感觉到有点隐隐作痛。
爱情,果然是自私的。
盈翠走到床铺近前,开始整理床铺,结果她在整理完毕之后,忽然有些诧异的走到我的近前,然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令我不由得有些疑惑,她向来都是有话直说的人,不似桃红那般羞答答的女孩子,我不禁微微蹙眉,心说她这是怎么了,不由得扭头朝床榻那里看过去,床铺之上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难不成,昨天晚上和今天白天段闳太过于卖力,把床弄塌了?
想到这里,我的脸由红转白,心说:完了,这件事情若是被张扬出去,我就别想出这个屋了!
轻纱遮蔽的龙凤呈祥立柱床铺,看上起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我不由得看向盈翠,她见我询问的眼神,略显娇羞的开口问道:“娘娘,床上怎地没有'白绫标'?“
啥“彪“,谁彪?
第八十三章 白绫标()
三更里明月来相照,奴好似狂风吹折嫩柳腰。
郎爱风流不顾奴年少,忍痛含羞随他来颠倒。
弄出一点红,滴在白绫标,不怕羞丑拿到灯前照。
新郎见了喜红,心中多欢悦,说奴是黄花女,喜笑在眉梢。
我不晓得盈翠说的是什么,一脸迷糊的看向盈翠,却不知我现在的完全就是一副懵逼的表情。
桃红笑着低声对我解释:“娘娘,我们在你同世子同榻之前,放在床上一块白帕,是用于珍藏女子初夜'落英缤纷'的白绫标。“
我听到这里,猛地醒悟,似乎在古代,新婚之时,喜榻上面会铺上一块证明新妇是完璧处子之身的白色方巾。然后我还想起,以前是看书上还是电视剧中有看过一段描述:有个书生极其爱他的妻子,在新婚夜之后,将妻子落红的白帕,绘画成一枝梅花,珍藏起来。当时我觉得怎么竟然会有这种的事情,后来才知晓,这还不算什么。
古时女子似贞节如同生命,夫家更是注重女子的贞节,若是婚前失贞,那就只有浸猪笼的命运。据说,新婚之夜新妇的落红白巾,不止新郎要看,有时就连在外面候着的宾客和男方家长,都要一一传阅,对上面代表新妇贞节的斑斑血迹,进行一番赞叹。如果,新婚之夜新妇没有落红,而外面又围着一群等着视见红巾帕的宾客,光是想想就知场面有多么的尴尬和不寒而栗,不用说也知道后果有多么的严重。
古籍中有过众多相关的故事描写,其中之一是有个名为程大姐的女子,在新婚初夜不见红,夫家便对其严刑毒打一顿,然后押送她回娘家。当时众多邻里观之,只见程大姐蓬头垢面,反绑着手,身着青色单衣,下着一条醒目的红色长裤,腰带上面系了那块用鸡冠血染的白绢。其夫魏三封自己拿了根棍子,走一步,打程大姐一下,一直打送到她娘家门前,把她陪嫁时带的几件简单嫁妆,全部都堆放在大门口,然后立于门前百般羞辱,跳骂不止。
我之前在现世活了将近三十年,没有交过任何男朋友,也没有同女生交往过。除了我爸,还有教我打拳的教练陪练,警署内没事在一起切磋的同事,还有我抓过的歹徒,就没有同其他异性拉过手。不过,就算是这样,若是换作此时的朝代,也够资格浸猪笼了。
之前的我,在现世每日都在进行剧烈的运动,那层膜是不是完整的,我并不敢保证。但是苌氏绝对没有问题,她的身体我昨天验证过了,那痛,不可能有假。
但是,我还是有些担心的站起身,同盈翠和桃红走到床前,一把将被子拉起来,然后又迅速的复又盖上了。
盈翠和桃红一脸惊讶错愕的看着我,我的脸臊得满面通红,刚才被我掀起来的被子下面,所看到的景象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万点梅花帐“。
盈翠之前肯定没有翻开我的被子,只是伸手在被子下面摸了一下,没有摸到白绫标,便有些羞涩的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