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东瀛成大亨-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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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小船儿票票。
“出发!弥弥彻丸!”
嗯,这艘小舟居然还有名字。
凶残的少女啊。
唉……之前一路的装逼,是为了什么?总有一种被打脸的感觉。
萦绕在脑袋上的一种憋屈猥琐矬,终究还是没有打败陈**的厚脸皮,侧目张望,看了看山山水水,胸中不免激荡,问:“你带这么多东西,准备干什么呢?”
“去采购一些蔬菜还有新鲜的鸡蛋。寺院的鸡最近好像有点情绪焦躁,很久没有下蛋了。”
你特么还懂动物心理学?!
一双狗眼瞪的大大的,陈昆终于闭嘴不再说话,他深怕自己一不小心被震惊的翻河里去。
撑船的弥弥彻真央笑嘻嘻地看着陈昆,然后突然问道:“啊,都忘了问欧吉桑你了,那辆bm很贵吧。”
“哦,那个是别人送给我的,我也不知道贵不贵。”
“咦?欧吉桑一定是大人物吧,不然别人也不会送你bm欧桑是干什么的?”
“在大阪做一点小生意,卖dvd什么的……”
憋屈,十分憋屈。
一路过来,本来想的挺好,飞车杀入和歌山,山门前宇宙步兵大统领板载~~
可惜,迷路啊,大杀器啊,没有gps啊,信号只有一格只能打电话啊!
“欧桑原来还是店长呢。我去过大阪府哟,最近很迷hana酱呢。欧桑知道她么?超卡哇伊的。唉……要是我也有黑黑的长发就好了,不过一直好像都没有恒心留长发。嘛,反正也习惯了。”
弥弥彻真央呵呵地笑着,然后又问:“欧桑去长濑宗家本庄山做什么?”
“噢,他们请我吃饭,我过去看看。”
他好意思说自己的员工特么的死在家里面被人逼婚,然后他是去做hero的?面红耳赤,陈总舵主,终究还是要讲一点江湖道义的,脸面啊。
“我也去过长濑宗家本庄山呢,真是很大啊,不过那个老太婆实在是让人讨厌,简直就是老巫婆。”
阿真愤愤地说道。
“老巫婆?”
“长濑家的那个老太婆啊,长濑心弦的妈妈,长濑多弥,真是个非常讨厌的老太婆,之前还说要拿回天宫寺周围的地产什么的。明明几百年前就是我弥弥彻家的产业,结果硬是说要从家族史中寻找证据什么的。该死的老巫婆。”
少女诅咒着老太婆。
昆哥也就只剩下画个圈圈默默地赞同。
“我还是第一次来呢。很陌生。”
“那当然啊,看样子就知道欧桑第一次来。欧桑平时喜欢爬山?看您刚才,可真是厉害呢。”
“噢,偶尔喜欢爬爬山运动运动什么的。”
“唉,最近突然想要去学校什么的,在寺院里呆的时间也很久了,多桑也想去一趟东京的家里。嗯,很想去秋叶原看看呢。听说可以买到很多漫画。欧桑喜欢看漫画吗?我很喜欢那部白毛卷头发男主角的漫画呢。”
“银魂。”
“啊,对对对,就是这个。”
你很健谈啊骚女,看来您和一清大师妥妥的亲生父女关系。
昆哥死鱼看着前方,此时弥弥彻真央将撑杆收了起来,随波逐流,然后手中将一支鱼梭整理了一下,在陈老板惊愕的眼神中,阿真很熟练地将河里一条刚刚打酱油飘过的鱼儿扎了起来。
然后更加熟练地将鱼儿扔到船舱……
昆哥的和歌山之旅,完全陷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低谷之中。
这种情绪,好像就叫败犬的悲鸣还是什么来着?忘了。(。)
第十二章 潜入长濑本庄()
和歌山在室町时代曾经小牛逼过,各种战场,各种战役,各种苦逼的领主一到晚上就仰望星空,然后四十五度回望含泪凝噎:吾之一生,一片无悔……
弥弥彻真央摸出一根类似麻花的零食嚼了起来,然后看着正襟危坐俨然就是一等君子的陈…无奈明月照沟渠…昆。
“欧吉桑肌肉好发达啊。”
“嗯,小时候练的。”
“欧吉桑结婚了没有?”
“暂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女人……”
“欧吉桑喜欢年龄大一点的还是小一点的?”
“这个得看情况,白天我喜欢小一点的,晚上我喜欢大……呃,这个是我个人的**,就不方便透露了。”
“唉……上哪里找个合适的男人呢。”
十四岁的少女哀叹一声,然后又兴奋道:“听说长濑家来了不少黑社会诶。不知道雄壮英武的男子……啊啊,真的是让人期待啊,要是可以抓一只回去……”
“阿真你想不想去长濑家本庄看看?”
“诶?不是很想去诶其实。那个老巫婆很讨厌的啊,啊……真的想她早点死掉算了,这样就清境多了。”
嗯,真央很纯洁的说。
漂流过境,陈总舵主不由得想起了一首诗:两岸猿声啼不住……不如自挂东南枝。
长濑多弥早死早超生好了。
……
四十分钟,阿真说到就到,昆哥上岸之时。百感焦急,感慨万千。遂感动地说道:“阿真,谢谢。真的是非常感谢。”
“欧吉桑要去赴宴的么?”
“嗯,我先走了,再见阿真,我以后会来看你的。”
说罢,转身离开。
昆哥神清气爽念头通达浑身得力,跨步一走,不过是咔哒一声,笑容僵硬在那里,整个身体定格住。机械地转过头:“阿真……你……不是……走……了……吗?”
“我还没有吃饭啊,我和欧吉桑去吃了饭再走吧。欧吉桑可以带我进去的么?唉,虽然很讨厌那个老巫婆,不过吃饱饭就走的话,还是没问题的吧。”
嘴贱……要遭报应的。
报应啊。
现世报。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两人相视一望,顿时齐声笑了起来。
好爽朗啊。
少女一撩裤管,然后两只手在日出川随便洗了洗,擦了擦之后,麻利地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就只剩下了胸罩,然后又麻利地从行礼中拿出一件长袖t恤,嘴里咬着发卡,将t恤套上之后。阿真将发卡别好,t恤过腰际,还是件大号的。
粉色的胸罩很别致。
但……骚女你太飒爽了吧卧槽!
昆哥的狗眼当场被闪瞎。这尼玛人生大起大落的时候,也没有这么让人折磨神经啊卧槽。
阿真比昆哥想象的更飒爽。
日比陈的问题不在于他的名字如何让人鄙视。而在于他实际上推倒和逆推次数太少,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啪啪啪运动……也不是很多嘛。
于是飒爽的少女很熟练地将裤子脱掉。然后直接在t恤底下逃上一条中裤的时候,昆哥的神经也算是经历了小小的锤炼。
吾之天空……一片无悔!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自己的变态,阿真比昆哥猛多了。
从行礼中翻出一双无鞋带板鞋,不穿袜子直接踩进去,瞬间就是一个飒爽少女当当当亮相。
乍一看就是一只大叔带着女儿去某个好地方吃大户,这尼玛实在是让人遐想的厉害,不过陈昆这么看也不像是好鸟,相由心生么,这么凶残的“噢哒哒哒哒~~”长相,怎么瞧都透着一股子拐卖的气息。
放圣战日,那是“必须死”的标签逃不掉了。
轻松上阵,这山间小道,穿过一处石灯神龛,这此地地藏做了个揖,陈总舵主飘然而去。
只看见身后落叶片片,山道之间斑驳阴影,阳光明媚的今日,不知为何,有一点点蛋蛋的忧伤……昆哥蛋蛋的想道。
陈总舵主蛋蛋地对少女阿真说道:“其实啊……我也不是被邀请才来的。”
走到一半突然这样说大丈夫?
大丈夫!萌大奶!
阿真才不会介意这点小事情呢。
一颗粗约一人的松树上缠绕着“纸垂”,一眼望去,大约有十几颗大叔缠绕着,然后在树的中心,仿佛是一座家庙,应当是这里哪个姓氏的神社。就仿佛是中国的祠堂一般,只是这里当做土地神来供奉着。
“嗯……我觉得也是没问题的啦,之前也不是没有来过,不过欧吉桑是为什么过来的呢?长濑家的话,好像也挺麻烦的样子。”
阿真很随意地朝前走,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粗硬长类似麻花的零食,嘎嘣脆,味道有点像鸡肉,可以提供五百卡路里,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会用到它……
之前的神龛还合掌行礼,到了这里,居然翻了翻白眼,就打酱油飘过。
果然对长濑家的人,很是不爽么。
这座类似家庙的地方,确实是长濑家祭祀祖先的神社。
东瀛八百万神灵,其中过半都是这种自家祭祀的,各有名堂,比如说产土神,比如说猫地藏,比如说土地神。
一个故事可能就会产生一个神,所以神在这里,不是很值钱。
在国内,就不一样了,神得封,仙得练,都是苦逼熬资历评职称上岗,你以为当个神很容易?和公务员考试一样,得先考一下,然后通过pass,才会给个就业机会,试用期满了之后。两三个朝代给封一下,嗯。这就齐活儿了。
然后就可以有个神位,然后老百姓……
反正很繁琐。
而这会子。长濑家内严正以待,武家名宿长濑心弦出马,冷眼看着端坐在前庭大厅中的鲁西平。
“足下何人?”
鲁西平面无表情,只是掩杯饮茶,身后六十健儿,一言不发,长濑心弦一派汹汹气势,顿时被打回原形。
此时此刻,还看不出来者不善么?
只是。长濑心弦本以为自己身为关西名宿,武道修行中的高手,武家的风骨猎猎,能够震慑群雄,却不知道鲁大师兄……日!语!很!差!
“心一郎!”
“哈依!母亲大人。”
长濑心弦微微颔首,退下让开,长濑多弥迈步而出,她此时俨然就是女戎长袍,手持朴刀。遥遥一指:“汝是何人?”
她问的不是鲁西平,而是丰臣一平。
六十健儿,依然不发一言,纹丝不动。这修行的功夫,已经逐渐出来了。
到了此时,鲁西平依然只是饮茶。只是这盖碗茶杯,用料考究。烧制不易,毁掉实在是可惜了一些。心念一动,鲁大师兄抬头睁眼,看了看来者,是个女人,是个老女人,是个手里拎着朴刀的老女人。
唔……果然拖到此时,也要让人动出三味真火了么?
鲁大师兄手一抬,将盖碗的盖子如燕子标一般捏在手中,接着手腕一抖,若是从后面看,就能够看到,鲁西平的背部肌肉和肩头的肌肉,齐刷刷的一动,整个人就像是一个飞速的弹簧发射器,手中的盖子,如飞盘一样,飞了出去。
嗖的一声,破空而出。
咄!
瓷制的杯盖,竟然硬生生地钉入木制门框中,杯盖只是龟裂,却没有碎掉,如果看清楚的话,就会发现,杯盖是沿着木头的纤维纹理,嵌了进去。
若是寻常人,恐怕得拿着橡皮榔头慢慢地敲打,才能够缓缓地敲进去,而且还保不准中途就会杯盖碎裂。
但鲁西平这一手甩标的绝活,不说是技惊四座,那起码也是震惊全场。
当下原本正在围观的极道组织成员,骇然的同时,更是鸦雀无声。
周遭静的落针在地也能够听的真真切切,而此时,鲁大师兄不过又说了一个字。
“滚。”
便是到了这般地步,还是这样的出人意表。
丰臣一平从未知道鲁师傅到底强到什么地步,他已经放弃了探究,实际上,他连陈社长到底有多少深浅也不知道,但此时此刻,只能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而微微睁开双眼,看到那枚嵌入门框的茶杯盖,也只剩下叹为观止。
赵炳坤门下,真正练功到了出神入化地步的,也只有鲁大师兄一人而已,便是老头子自己,也比不上鲁西平这点本事。
江山那点四两拨千斤的本事,放在鲁西平面前,也只能说,刚刚好……入门罢了。
长濑多弥这一生中遭受的羞辱,便也没有如此的**裸,长濑心弦想要大怒,此时此刻,武士精神,不正是要拔刀一怒,奋起斩杀么?
只是,为何一个个踟蹰不敢,退缩萎顿?
老头子的一生信条,那遭人恨的信条,在这儿,终于用上了。
老子什么都不信,就信实力!
鲁大师兄今日前来,并非是客,他送的礼,也不是他的礼。
一水流院众,也不过是秉承“道义”二字,彼此之间,并没有无限的羁绊和瓜葛,中间唯有陈昆这个人,才是“因缘”。
佛家喜欢说“业”,但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