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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锦绣胭脂-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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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良没说错!”洛氏展颜一笑,又向前走去,稍后道:“你呆会儿备些礼带本宫前去看看启良。”

    洛氏暗中大喜,早想去看望姬启良,再求求姬启良为高琅在高明面前说说好话,立高琅为太子却苦于出宫无名,再则,不得高明心,她不敢越雷池一步。

    。。。。

    听得静琬带着两个似王府护卫的人回铺子,又听得高姿、高云裳、小乔儿公然前去铺子候言一阵的深思。

    稍后,带着候奴匆匆的出了府。

    儿子中有出息的候天与静琬有征南时的情谊,是指望不上了,唯今,想平安无事还得指望老岳丈姬启良。

    太傅府

    鹤发童颜的姬启良端坐座榻,细细地品着茶水。

    正厅里飘忽着一股淡淡的茶香。

    他所品的茶水是候言刚送来的,是今年的新茶碧螺。

    人到老年,就好这口。

    两口茶水落喉,他犹如吃到山珍海味般满意地把茶盏轻轻压在几上,宏亮有力的男音,“言儿!你今日有事?”

    有事也不能明说,候言笑道:“没事,没什么事,小婿听得岳父大人身休不适特来探望。”

    姬启良惆怅叹一声气,望着中央的红地毯的纹眸光黯淡,道:“老夫身体无恙,只是心里略有不痛快。”

    观气色,早知如此,候言不动声色地道:“不知谁人气着了岳父大人?”

    姬启良望向候言,白眉拢起,“言儿!圣上就一个独苗,你说圣上为何迟迟不立高琅为太子?”

    原来是为这事,候言心中大喜。

    姬启良继续道:有些许垂头丧气,“这事,老夫已经在圣上面前提过两次了,头次大约在一年前,这一次,却是十多日前,圣上还是笑而不答。”

    “圣上一向有主见,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候言诡秘地向门望望,从椅上起来,疾步凑近姬启良,压低声道:“岳父大人有所不知,征南时,圣上对蝶舞姑娘是百倍宠爱,百倍的信赖。登基以后,也不立后,小婿认为,定与蝶舞姑娘有关。”

    “蝶舞!”女婿为何突然提到叫蝶舞的女子?她是征南时的蝶舞,她的下人来仪刚与她救了长公主,来仪还刚娶了女婿的九女儿候婵姬启良沉吟一会,双眸散发出浓郁的喜悦,拈须笑道:“老夫时常听说屈良说她可是个奇女子,天儿也时常称赞于她。只可惜征南结束,她与同样是功绩赫赫的御月一同失踪。淡泊名利,不求富贵,她更是为一个不可多得的奇女子,圣上若是对她情有独钟,那是百姓之福,天朝之福。”(。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四百二十六章 挑拨离间2() 
“岳父大人所说不假,但世人不知,有一事岳父大人更是不知。”候言点头,却表情沉重。

    姬启良奇怪地道:“什么事?”

    候言神情变得神秘起来,又凑近些,“她原是沧南王的王妃,小婿之二妹的媳妇。当初,为世子妃时她在王府不守妇道,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被二妹赶出王府,也不知听何人唆使前往投奔还是殿下的圣上。”

    “不守妇道,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姬启良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

    众所周知,候氏寄住在相府,这些,定是候氏给女婿说道。

    又众所周知,沧南王王妃是沈博之女沈静琬。

    那沈博当年可也是自己的得意门生,当年,他是被无辜连累的,别人不清楚,自己可是最清楚不过。

    可沈博,怎么会教出如此不安分守己,不循规蹈矩的女儿来?

    太不像沈博的女儿!

    候言心中暗喜,“浓静琬自失踪以后就从了商,前大约十多日已经把铺子开到了京城,这一到京城,圣上就立即派了小乔儿公公前往探望,今日,听说圣上又使了长公主与长郡主前往探望。”

    脑海中不断闪出几个画面,姬启良疑惑地道:“可老夫怎么听说她与沧南王夫妻情深,原沧南王被捕时她还单枪匹马欲救沧南王?”

    候言眼神闪烁,巧辩道:“那不过是功成名就之后做给世人看的!”

    姬启良拈须一下,“怪不得沧南王宁愿一死也拒绝与她逃走。”

    姬启良此话立即令候言内心狂喜不已,沧南王宁愿一死也拒绝与女子逃走的举动已经证明了他的谎言真实可信,却叹声气,“是啊!”

    姬启良脸上光辉着一种大义凛然的光芒,“沧南王已逝十多年。我朝没有明文规定夫死后女子不能另嫁,可她不守妇道,还有那些在王府所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行来看,圣上是万万不得再与她有什么交集,否则,将来为祸后宫,后果不堪设想。”

    候言脸色凝重地点下头,“岳父大人说得对。小婿也正有此想法。几日前,还曾巧言劝过圣上一次,劝圣上下旨逐蝶舞出京,可忠言逆耳,却惹恼了圣上。圣上不说,可脸色难看得紧,弄得小婿这几日惶恐不安。”

    吞咽下喉部的唾沫,又道:“岳父大人可知沈静琬为何要化名为蝶舞?”

    死就死了,拼了!

    还有何等稀奇事?姬启良瞪着候言,同时也感到这女婿今日的话特别的多。

    老丈人威信在朝野无人能及,姬冷冰更是就是他的心头肉,年老却身体健硕,威风不减年轻时,身为百官之首,这丈人压着真心的憋屈,一缕怕意爬上候言后背,他硬着头皮道:“在王府的那段时间,经小婿查证,她还在秀湖画舫做过秀娘。”

    ‘砰’,姬启良一掌重重击在几上,茶水四溅,他愤愤地道:“来日,见着沈博这小子,老夫得打得他满地找牙。”

    话落,蓦然侧瞪着候言,“她贵为世子妃,为何要去那秀湖画舫做秀娘?还有,那世子高轩不知吗?据老夫所知,高轩怎么的也算是一个汉子!”

    “这个”候言卖了个关子,不敢正视姬启良,垂首道:“据小婿猜来,多半是好奇好玩!”

    “不对!”姬启良压几而起,鄙视地俯视着候言,“你是否前往过秀湖?还与她?”

    候言心中一咯噔,却也不慌,撂了袍子向地跪去,叩头道:“岳父大人见谅,有时为了应酬,小婿也是迫不得已。”

    这些年,候言风流名声在外,早寒了心,姬启良一脚狠狠踹向候言心口,厉吼道:“你还倒是直言,若是时间能倒流,老夫断断不会把冰儿嫁给你。”

    心口剧痛,汗水湿了内**衣,候言爬到姬启良脚边,叩个头,“岳父大人!小婿虽说三妻四妾,可冰儿在府中地位牢固如壁垒,小婿也是没有亏待过冰儿,更是没有因有了其他女人疏远冰儿。”

    女儿回来是这样说道的,候言除去女人太多其实还算得上是个好丈夫,姬启良垂垂落坐在座榻上,有股气在心里散不去,他不看候言。

    候言战战兢兢再道:“沈静琬无意拾得小婿的青鸟玉佩,又得知小婿身份,便把那青鸟玉佩如宝贝一样的珍藏起来。这次入京,她更是令人持青鸟玉佩到府中去威胁小婿,让小婿在圣上面前为说她些好话,不然,她要把小婿当初在秀湖画舫与她作乐的事告诉圣上。虽然明知会惹得圣上不高兴,但小婿还是断然拒绝了”

    “等等!”姬启良再也听不下去,复瞪着候言,打断道:“她征南结束既然悄悄失踪,可见她对圣上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她为何又要你在圣上面前为说她些好话?还有,她一入京圣上便着小乔儿公公前去探望,她有此必要要你在圣上面前为她说好话吗?”

    喉头一紧,眼珠一转,候言道:“十多年前,她名誉上还是沧南王王妃,再怎么不安分守己,不循规蹈矩终也有顾虑。十多年过去,人会变的。她能别有用心珍藏了青鸟玉佩,可见她是一个心机城府都很深的人,也许,这次她给圣上玩了招欲擒故纵吧。”

    气积于胸,双手狠狠地握着,姬启良在心里连叹了几声气,沉重地道:“候言!她的下人如今可是娶了婵儿,那婵儿虽说不是冰儿所生,可她乖巧懂事,老父是视她若亲孙女。”

    候言百般无奈地道:“她就是逼婚、诱婚,小婿有苦说不出来。在她用青鸟玉佩作威胁之下小婿只得答应了她的下人来仪娶婵儿的事。小婿猜来,这是她控制小婿的一步棋。”

    最后一句话倒是实话,内心一直感觉被静琬控制着,只要她不高兴,把那些陈年往事抖一些给高明听,高明就得龙颜大怒。

    叩了个头,硬挤出两滴老泪来,“岳父大人!唯今,也只有你能救小婿一命。苦谏圣上,远离沈静琬!”

    姬启良双目一沉,暴怒拍几而起,怒吼声回荡在正厅,“老夫这就持打龙鞭去打醒圣上!”(。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四百二十七章 挑拨离间3() 
天呐!候言在心里发出一声惊世骇俗大叫,扑过去,浑身颤抖,一把抱住姬启良的小腿,“岳父大人息怒,岳父大人息怒,此事万万不行”

    打龙鞭是先先皇所赐,上打昏君,下打奸臣,自得鞭,便封供于府中一楼阁正厅,未打过谁。

    自思量,自高明登基,北执国比任何一代君王时还要富强,高明是一代明君。

    法不诛心,高明无实事之错。

    何况说白了,对沈静琬如何那是高明的私事。

    打龙鞭打他怎能服众?

    思及此,姬启良怏怏不乐复坐下,气极,默不作声。

    候言立即松一口气,艰难地爬起来,用手揉揉膝盖,小声地道:“如今,要劝圣上,也得小心的劝,谨慎的劝。”

    冷不丁姬启良抬眸,眸冷如针,他立即吓得打了个哆嗦。

    谁叫心中有鬼!

    “候言!你今日说的这些可是事实?”

    候言垂首,硬着头皮道:“是!小婿知错,可更知圣上不能犯小婿初时的错!那女子就是一个能魅惑天下人的主!”

    姬启良不屑冷笑一声,“也魅惑也不过是你等这些好色之徒罢了。”

    汗湿了内*衣,候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低声道:“是,小婿知错!”

    无奈向候言挥了挥手,沉沉的话语,“你先回去,要如何劝圣上老夫得思个理由。”

    姬启良的话音刚落,下人急匆匆地进门来禀,说洛容玉带着宫人携重礼前来。

    洛容玉是洛氏的亲侄女,洛氏与自己是表兄妹,而一直未能帮上洛容玉,心里不安,姬启良为难地皱了皱眉头,随下人跑出厅去迎。

    代洛氏而来,姬启良行了大礼,洛容玉急把姬启良扶起,嘴里道:“太傅大人!虽是代母后前来探望,可容玉也早想前来。”

    “谢良人关心!”

    分别在椅子上落坐,下人来奉茶后,洛容玉红唇轻启,“太傅大人!身体可好些?”

    姬启良起身揖礼道:“已是好些,明日便可到东宫授课。”

    “东宫!”洛容玉无奈一笑,姬启良早知她心意,也不隐瞒心思,“名不正言不顺,不知何时便被赶出。”

    心里陡添重重压,姬启良道:“良人休要心急,这事得慢慢的来。”

    “是啊!确实也不能心急!”洛容玉楚楚可怜地抽了一下鼻腔,“只是苦了太傅大人,容玉心中堪是不安。”

    姬启良心中愧疚不安,“立太子一事是国中大事,老臣是为国效力,良人休要不安。”

    “太傅是三朝元老,皇儿的事就拜托了。”稍微顿顿,洛容玉又道:“太傅大人可知蝶舞姑娘此人?”

    姬启良拧了拧眉头,“是那救了长公主的蝶舞,征南的蝶舞?”

    洛容玉重重地道:“是的!”

    打了个哈哈,姬启良道:“老臣刚刚听说!”

    洛容玉用手中的绢帕拭了拭嘴角,一副闲聊的表情,“她托了长公主给母后与我带去了好多的礼物,尽是些令人爱不释手的东西,也不知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借了救了长公主就托长公主送礼给皇太后与良人可见沈静琬是一个多么有心计的女子,姬启良冷哼一声,“那不过是个市井女子,何须良人放在心上?”

    姬启良的态度没瞒过洛容玉的眼睛,她暗暗高兴,却淡淡地道:“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太傅大人休放在心上。”

    与候启良又叙了会儿话,洛容玉便告辞。

    姬启良送至府门,眼望着洛容玉上了华贵的车驾,这才回转府内。

    前行几步,唤了姬安上前,附耳低语一番。

    华贵一驾刚行出十来米,太傅府专属府道旁的柳树下钻出一人立即惊了马,赶驾的宫人一声喝斥,车驾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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