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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毒医狂后:冥帝,太给力!-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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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槿泪水更加汹涌,“你……”

    她正要张口反驳,却看到桑未从袖筒里拿出一张白纸一样的东西,她突然慌张,“父亲,母亲,是我和二妹不小心掉进湖里,和桑未半点关系都没有,你们别怪她……”

    褚知槿果然记得还有周宣表哥一封信的事,桑未暗笑。

    桑未拿出那张折叠好的白纸,交给一旁候着的大夫,“大夫,这个是我以前落水后得了风寒用的药方,我想应该可以给两位姐姐用的。”

    褚知槿这才松了一口气,含着泪水的眼睛恨恨地看着桑未。

    六王爷和六王妃十分欣慰,两人对视一笑,这桑未果然是个懂事的孩子。

    这周茗箬懂些医理,那大夫正要按照药方去抓药,周茗箬拿过来看了看,“这药方药效太慢,吃了恐怕病势会加重,大夫,再重新开一副,要好的。”

    周茗箬别有意味地瞟了桑未一眼,在他人眼里看来,周茗箬这是没有点破桑未想害两个姐姐不能痊愈这件事,这才能显示她是个大度能容人的好夫人。

    桑未走到大夫人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低声哭道,“母亲,对不起,这个月桑未落水,得了两次风寒,香雨去抓药,预支了月例,用了八钱银子才抓到这些好药材,我……我之前不敢告诉您……”

    褚绅的脸也挂不住了,只看六王爷和六王妃的反应。

    六王爷奇道,“桑未,你的月例银子有多少?”

    桑未怯怯抬头,抹了抹眼泪,“二两,我和香雨香雪做针线活儿还能再换二钱……”

    六王妃轻哼一声,她摸着手上的玉镯,悠悠地说道,“难道是我们王府太过奢侈?府里最末等的丫鬟,月例银子是一两八钱,嗯,可能庶出的千金比丫鬟还不如吧……”王妃摸摸桑未的脸蛋,“桑未,没有钱用时,就来王府找我,王府再穷养一个小丫头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话显然是说给褚绅和周茗箬听的,褚绅连忙赔笑,“怎么敢麻烦六王妃呢?”他扭头对周茗箬斥道,“以后由你亲自给桑未准备月例,提到一百两,衣裳脂粉你都准备齐全了,要是让我再看见桑未这么瘦弱,别怪我拿你问罪!”

    周茗箬连连点头,当即把自己的玉镯子取下来戴在桑未的手腕上,搂着她说,“好孩子,母亲没管好下人,让你吃苦了。”

    这一句话把责任都推得干干净净,六王妃和六王爷都低着眉眼,看也没看这两个虚情假意的人。

    桑未暗笑,至少日后的月例可是比褚知瑾和褚知榆的要多一倍,这让着实让她们吃了个闷亏。

    有了六王妃撑腰,桑未的日子从污泥中爬上了云端。

    “三小姐,新来的丫鬟该让她们做什么?”香雪望着院子里新来的五个丫鬟正发愁。

    桑未向窗外瞥了一眼,“你们俩以后就是这未然院的小管家了,让她们去做粗活,别让她们进屋就行,衣食住行不许她们沾手。”

    香雨蓦然笑道,“小姐,您变成这样,真好,以后咱们就不用担心您会被大小姐欺负了……”

    桑未知道香雨是直性子。

第366章() 
未一笑,就和琉璃跑到那亭子下的小山,香雪向她们招了手,“小姐……”

    桑未闻声寻了过来,香雪把一个穿着衣服的稻草人递给桑未,低声道,“小姐交代的事都做好了。”

    桑未点点头,跟琉璃笑道,“走吧。”琉璃跟着桑未一起上了亭子,把那稻草人摆好一个姿势,她们迅速下来,远远一看,真的像是一位白衣飘飘的女子站在那里。

    琉璃一面兴奋,一面又觉得这衣服很熟悉,可又想不起来。

    桑未一看有脚步声靠近,她低下身子,躲在小山下,琉璃和香雪也跟着躲了起来。

    夜色迷蒙,琉璃并没看清那是不是邱安睿,只是看着一个亮丽的身影走进亭子,他双手一握住稻草人的肩膀就被紧紧粘住,来不及看清楚时,那人就已经被倒吊在小凉亭上了。

    “香雪,快去。”桑未低声吩咐道。

    香雪一溜烟小跑上去,那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香雪就往他嘴里塞了一块抹布,然后用麻袋从下往上套起来,扎紧。

    香雪一弄好,桑未和琉璃一人拣了一根趁手的木棒跑上去。

    桑未给琉璃比了个“嘘”的手势,给她和香雪递了个眼色,三人都点点头,拿起木棒就往那麻袋人身上招呼。

    麻袋里的人呜呜地"shenyin",可说不出话来,闷声挨打。

    桑未琉璃和香雪这三人下手很重,足足打了半个时辰,筋疲力尽,桑未喘了口气,做了个“撤退”的手势,三个人就悄声离开,一路狂奔下去顺手把木棒扔到小湖里销毁证据。

    “啊……哈……哈哈……太刺激了……邱安睿一定半死不活了……”琉璃靠在一块巨石上,平复着心绪。

    桑未心中涩涩,孟之吾,这次只是让你受些皮肉之苦,比起从前你对我的,还远远不及。

    香雪有些担忧,“小姐,刚才我们,打的是谁啊……会不会出事啊……”

    桑未促狭一笑,“刚才你下手也不轻哦,要是出了事……”瞧见香雪脸唰的一下变白,桑未安抚道,“别怕,出了事,小姐我会保护你的,你忘了我说过的?”

    香雪镇定下来,她很是动容。

    桑未整理了衣服,说道,“咱们走吧,离开太久会被人发现的。”

    琉璃大摇大摆地向前走着,哼着小调,为今晚的壮举而高兴。

    桑未跟在后面,从袖筒中掏出匕首,蹲下割伤了自己的脚踝,她收起匕首,吃痛地叫道,“嘶……郡主……”

    看见桑未衣裙上渗出血来,琉璃忙跑过来,“怎么了?”

    桑未皱眉道,“大概,大概是刚才跑得太急,被树枝什么的划伤了腿……”她紧咬着下唇。

    琉璃当机立断,“香雪,你快去通知左相和右相,我和你家小姐马上就去正厅。”香雪听命赶去找人,琉璃搀扶着桑未慢慢回到正厅。

    “桑未,这是怎么回事?”褚绅早已等在正厅,这话并不是关心,而是厌恶这丫头一来就惹出许多事。

    “我和桑未去散步,她被树枝划伤了。”琉璃急忙解释。

    六王妃看着桑未流了满身血,心疼道,“出什么事都别管了,左相,快去请府医看看吧。”

    秦衍看桑未的眼神复杂,蹲下看看桑未的伤势,二话不说把桑未打横抱起,“去芙蓉卧吧,那是我休养的地方。”

    一行人随着左相浩浩荡荡来到芙蓉卧,这都因为一个小小的庶女,想来竟有些讽刺。

    两个婢女打着灯笼先进了芙蓉卧,大叫一声,面红耳赤地跑出来。

    秦衍有些不耐,他怀里的桑未眼中闪现狠毒的光芒。

    琉璃胆大,先跑了进去,也是大叫一声,剩下的人急忙跟进去。

    漆黑的房间顿时被照亮,两个衣衫半褪、面带可疑红晕的人在榻上缠绵地抱在一起,被光晃了一下,两人反射性地松开手,各自慌张地后退。

    “知槿?你怎么?怎么?”周茗箬不敢相信那个人是自己的女儿,她赶忙把褚知槿的衣服拉好,搂在怀里。

    “邱安睿!你竟敢欺负到我右相府头上来!”褚绅动了怒,冲到邱安睿面前,狠狠打了他一巴掌,生生打掉了邱安睿一颗牙。

    褚知槿委屈地哭泣着,眼神之中充满惊惧,明明下午换衣服时,听到窗外相府的婢女说,“芙蓉卧是左相和女子欢乐的地方,左相怪癖真多,他喜欢让女子悄悄溜进去,和女子那个时,不喜欢点灯,也讨厌女子说话。”

    褚知槿是想碰碰运气,好不容易找到芙蓉卧,一进去就有个人抱住自己,她以为是,以为是……怎么会是邱安睿!

    秦衍没工夫掺和这些麻烦事,他自顾自地把桑未放在椅子上,微微撩起她的裙子,就开始处理脚踝上的伤口。

    褚知槿抬起泪眼看了看秦衍蹲下的背影,却发现桑未的双手搭在秦衍肩膀上,带着些许挑衅的笑容。

    秦衍低声一笑,低声在她耳边道,“你一定是个狠毒的人,对自己下手也能这么狠。”

    桑未这才回过神来,看到秦衍的手已经触碰到脚踝上的皮肤时,突然感觉脸上像火烧似的,她想抽回,秦衍紧紧抓住,一脸促狭地笑着。

    那边褚绅已经火冒三丈,“左相,借你的人一用!来人,把邱安睿绑起来,打五十棍!兵部尚书那里本相担待!”

    邱安睿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拉出去痛打,惨叫声不断。

    周茗箬带着知槿回到客房,一屋子人看完热闹都散了。

    琉璃退到桑未身后,掐了她一把,瞪大眼睛,似乎在质问她邱安睿怎么回事。

    桑未无辜地眨眨眼,双手一摊,又是既来之则安之的一笑。

    琉璃心里大呼完蛋了,不知道被打的那个是哪个倒霉蛋,万一是什么大官……不会的,不会的……她不知所措地和六王妃离开了。

    秦衍看着她们之间无声的交流,想到刚才下人来通报,大皇子鼻青脸肿先行离开一事,心中倒是明白了几分,他抬眸,“大皇子先走了,身上,有伤……”

    秦衍分明看到桑未眼中恨意转瞬即逝,就见桑未不在意一笑,“是吗?兴许是掉到美人堆里,误伤的吧。”

    她才不会告诉秦衍,这短短几个时辰发生一连串的事,都是她一手策划出来的。

    她看出孟之吾对褚知槿有意,就模仿褚知槿的笔迹写了“入夜,书意亭,等君来。知槿”这样一张字条。

    孟之吾好色风流,这样的机会怎么会放过,桑未为了让这条大鱼上钩,就故意把酒倒在褚知槿身上,让她换下衣服,香雪拿了衣服给稻草人穿上,借此引诱孟之吾。

    桑未还让香雪买通了两个丫鬟,故意把左相在芙蓉卧的事说给褚知槿听,褚知瑾丢了名声和清白,邱安睿也讨了一顿毒打。

    由此,一箭三雕,接下来该如何呢?桑未不由得出了神。

    秦衍捏了一把桑未的伤处,桑未哎呦叫了一声,吃痛地盯着他,“我和大人无冤无仇。”

    秦衍眨眼一笑,“和桑未小姐结仇可是自寻死路。”

    桑未眼中的痛化成一抹妖媚,她悠然道,“那左相大人千万不要招惹桑未,有瘾的。”

    左相府宴饮后,褚知槿名媛淑女的名衔算是丢了,周茗箬的想法是让褚知槿好好呆在相府,时间久了人们就会忘记那些不堪的事。

    虽然桑未的那一曲流水剑舞,极力衬托了琉璃的美,可桑未也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默默无闻的庶女了。

    桑未在未然院过得自在,可她心里没有一刻能忘记复仇大计,她如履薄冰,重生的幸运只有一次,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三小姐,柳姨娘带着知柏少爷来了。”香雪跑进来通报。

    桑未低垂眼皮,抿笑,想什么来什么,她见门口人影攒动,便起身去迎接,“柳姨娘,您可是稀客,快请进来坐。”

    那柳姨娘丰腴,桑未可记得这笑里藏刀的女人,前世她就是太过信任这个看似心善的柳风荷,吃下了柳风荷送来的羹汤,这才流掉了第一个孩子。

    柳风荷拉着五岁的褚知柏进来,随着桑未坐下,她环顾屋子,笑道,“三小姐,看来如今的你是个名副其实的相府小姐了,这吃穿用度,和大小姐二小姐错不多呢。”

    桑未摸了摸知柏的小脸,故作惋惜,“弟弟一直都是名副其实的相府大少爷,柳姨娘却只是个姨娘,真可惜……”

    柳风荷倒也镇定,早就听说桑未不是从前那个懦弱的丫头了,她拿出食盒,将甜点一一端到桑未面前,笑道,“这是姨娘特地做的糕点,知柏说好吃,我就做了给各院送去了,尝尝。”

    桑未捻起一块梨花酥,闻了闻,淡淡一笑,便要送到嘴里,就听柳姨娘吩咐下人,“都下去吧,我还要和三小姐说些体己话。”

    柳风荷带来的下人都离开了,香雨香雪留了下来,柳姨娘也知道这是桑未的人,就没有多说,她截下桑未的糕点,从头上取下一支银簪,在所有点心上都划过,簪子变黑。

    桑未也没有讶异,就在一旁看着。

    柳风荷看着桑未稳坐泰山的模样,她自己倒有些不镇定了,还是强笑道,“三小姐,我可以实话实说,这是大夫人指使我来的。”

    “哦?那姨娘为什么不直接毒死我呢?”桑未顺着她的意思问下去。

    柳风荷握住桑未的手,笑容带着几分真诚,“我只是个永无出头之日的低微姨娘,投靠大夫人也是为了知柏的前途……三小姐,您神通广大,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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